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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王妃的魔力美食屋 ()”
“咯吱咯吱”芈辰逸又狠狠地把牙根咬了咬,啐道,“老子问得是他的状态如何,看起来是难过还是怨恨或者是其他的!他长得好不好老子不晓得?!”
“哦呵呵呵”秦不可讪讪笑了两下,“看起来很平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再多的怨恨也不会表现在表面上呀,再说了他不像是会喜形于色的人。”
芈辰逸抿紧嘴角,当年阿珩为他好时他以为是恶意,等在战场上亲历过,回味过来后那人已经‘死’了。
秦不可坐回到床榻上,有些好奇道:“皇叔,你能给我说一下你们三人之间的恩怨么,听公爹的语气这些年他一直没有离开皇城,所以当年你确定他是死了?”
“不是‘死’,是平白无故的‘消失’。”芈辰逸稍稍合上眼,“当年我寻不到他,皇兄也没再提起过,他就好像从来没有在皇宫出现过一样,消失了,后来我偷偷打听过,原来是母后给他赐了毒酒,不过他是如何活下来的,我不知道。”
接下来芈辰逸将他们三人的经历娓娓道来,秦不可则完全秉承了吃瓜群众的良好作风,端坐果盘边吃边看芈辰逸的嘴型,越听越精神。
这古代皇帝的恋爱瓜也太精彩了。
敢情夏皇是个双啊,牛掰牛掰~~
“至于莫汝是如何确定他就是阿珩孩子的,这我就不晓得了。”芈辰逸回想了一下,好似太后去世后夏皇对莫汝的态度完全大拐弯,原来有多厌恶,现在就有多宠爱。
秦不可眨着眼道:“听了那么多我有一个疑问,你当面问过太后确认过赐了毒酒?”
“差不多罢,我是通过母后身边的嬷嬷打听到的,直到太后向你发难那次,我才真正当着她的面质问此事,她也没否认。”
“那这么久以来你一直觉得公爹死了,陛下呢,他是觉得公爹死了还是消失了。”秦不可总觉得这里面有个什么至关重要的点,她给忽略了。
芈辰逸瞪了她一眼:“那还用说,这些年皇兄与母后关系并不融洽,就是因为此事。”
“不一定。”一道灵光闪过,秦不可轻拍脑门,兴奋地蹲在芈辰逸身边,“皇叔你不是说公爹是‘带子’么,小时候他离开陛**边,陛下就会突发重病,若他当年真的被太后毒死了的话,你和陛下岂不是早就一同殒命了。”
“这些都是江湖道士的一面之词,什么‘带子’不‘带子’的,小孩子本来就体弱,生病是常有的事,哪能……”芈辰逸说着自己也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如果小时候确实是因为命格关系,连离开半步都不行,那成年后这命格联系或许会减弱,但可能并不会完全消失。他与皇兄的命一定是与阿珩息息相关的。
这些年他与皇兄能好好活着,就是因为阿珩一直在活着罢。
秦不可看他双眼逐渐清明的模样,乐了起来:“是不是这样,我没猜错吧,陛下肯定老早就知道公爹还在活着,但因为某些原因不能露面,所以就因爱生恨,痛恨莫汝,嗯,一定是这样。”
腐女的脑洞说开就开,秦不可也对自己的这个推测赞同不已。
“不,疏离莫汝是因为母后,皇兄想保护莫汝,才那样对待他的。”芈辰逸缓缓道,“若阿珩是我们兄弟二人活命的关键,不能碰,那莫汝却是可以随意处置的。”
秦不可手上的动作一滞:“嗯,有可能。所以公爹此举目的为何?”
绕了一大圈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何要住在芈恒这里,还一定要把宝宝留下。
“他想让皇子之间内斗,想看到皇子弑父,想让皇兄晚年无子,然后将莫汝的孩子扶为太子,他为摄政王。”沉默半晌,芈辰逸终是说出自己内心所想。
若密告他叛国的人是阿珩,那阿珩的目的绝不是他手中的兵权,而是想看到他与皇兄互相猜忌。
而推动莫汝入仕也不过是为了让皇兄所有的皇子都参与夺嫡而已,他想让皇兄经历皇子内斗,四分五裂,自相残杀的局面。
现在太子疯癫,皇后被亲子掐死,恰巧是阿珩最乐意见到的。
芈辰逸心里不由地抽痛了一下,若阿珩的目的真是如此,他并不会怪他。
阿珩心里太苦了,一直敬重孝敬的母亲赐给他毒酒,而他赖以信赖的人或许就是这杯毒酒的幕后推手,或者默许了这杯毒酒的存在。
“握草,公爹够冷血够变态的啊。”
芈辰逸:“……”他好像掐死她,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瞬间荡然无存,因为他其实也觉得阿珩的做法有些太过冷血。
别的不说,他似乎也有将莫汝逼上绝路的意思。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秦不可盯着芈辰逸,生怕错过他嘴巴上的动静,毕竟她现在听不到,只能通过唇语来‘听到’他说话。
芈辰逸哼了一声:“老子怎么知道,还是先想想怎么才能带孩子出去罢。”
“你要不要见他一面,以你俩往日的交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老子跟他没交情。”芈辰逸说得是实话,在他没去前线之前是极其讨厌阿珩的,每次见面总得怼他两句或者跟他发一通脾气。
秦不可:“什么皇叔,一点长辈作用都没有,睡觉!”
芈辰逸:“睡什么睡,你个死丫头快点给老子服解药,我要出恭!”
床榻上,秦不可双耳暂时性失聪,当然听不到芈辰逸的这些话,没过多时便陷入了梦香。
次日,秦不可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没人了,那盘僵僵米糕的效果是四个时辰,芈辰逸早就可以随意移动了。
她伸着懒腰将地上的被褥抱起来,刚给扔到床榻上转身,便怼上芈辰逸怒气冲冲的脸。
“啊——”尖叫声刚发出半声,嘴巴便被芈辰逸捂住。
随后面前的男人随手定住她,阴笑连连。
“你想干嘛。”那盘米糕的效果怎么只有四个时辰,如果有五个时辰,六个时辰就好了。
“你觉得呢。”芈辰逸抬起手一个爆栗弹在秦不可脑门上,“老子被尿憋了一夜,你倒好睡了一夜,喊你那么多声你都假装没听到?!”
“砰砰砰”一个不解气,芈辰逸硬是敲了五六个,直敲得秦不可脑门红彤彤一片,眼泪花子直流才解了她的穴位。
“好疼。”秦不可捂着头心里骂骂咧咧,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回去后她一定要翻翻系统,让这家伙吃个大亏,扳回来一局!
“少夫人。”门口响起一荟的声音,芈辰逸飞身一跃贴在房顶。
秦不可听不到声音尤不自知:“你大爷的……”
刚拐进屏风的一荟身形一滞:“少夫人…奴婢做错了什么……”
“诶唷~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秦不可松开捂着头的手这才看见一荟跪在她面前。
“奴婢进来时敲门了,您还骂了奴婢。”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荟本能道歉,这是身为奴婢的自觉。
那么早就进来了?秦不可轻拍嘴巴,解释道:“没骂你,我是从床上滚下来了,骂床骂自己而已。”
简单洗漱后秦不可闷头吃早餐,一荟在一旁提醒:“少夫人,您要送给少爷的信呢。”
简单的话说了两遍秦不可仍没反应,直到一荟轻轻推攘了她一下,她抬起头看见一荟的嘴巴后才反应过来。
“在案几上,我拿给你。”秦不可神色自然的起身走到案几旁将昨晚写得信递给一荟,“今个应该就能送到罢。”
“可以。”
房顶上,芈辰逸看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了一下,待一荟拿着信出了房门后,他大胆验证心里的想法:“小丫头,我饿,给我拿点吃的来。”
他说的不轻不重,但屋内的人是绝对能够听到的。
可外室餐桌旁的女子却无动于衷,闷头吃饭。
所以昨天夜里她是真的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难怪昨晚她会在内室染上烛后再听他讲,她是在看口型!
礼亲王府,刚下朝的芈莫汝抬腿往门内走去。
王府里安静一片,安静到所有下人走路都不敢轻易发出丁点声音,安静到正在修葺房屋屋顶的工匠们都轻手轻脚的搁置砖瓦,生怕自己的一个响声会惹得王爷不快。
这大半个月,王府里一直这般死气沉沉,连康亲王过来几次都被丢了出去。
“唰——”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还没到达王府门口便被另一只飞来的利箭挡住,掉在王府门口几丈远。
自从那晚芈轩夜闯王府后,王府的暗卫比以往多了一倍,明面上的侍卫也比之前多了许多,现在别说一个活人潜入王府,一只眼生的麻雀从王府上空飞过就会被射下来。
芈莫汝也听到了背后的动静,但他并没有停止脚步处理这些琐碎的刺杀。
“王爷,是信。”无痕捡起箭簇上绑着的信递了过来。
芈莫汝瞥了一眼:“拆开,念。”
“是。”无痕依言拆开,然后怔在哪里,“王爷,这,属下念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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