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完电话我有些后悔,毕竟这是我们用以联络的工具,没有它怎么和小苒联络呢。真是一时气急,拿钱撒气,让我想起了以前在高中时,上厕所见到的一幕。一个男生站在尿池边边撒尿边抽烟,不小心把烟从嘴里掉出,落到了地板上又不好意思再拣起来再抽,便踢了一脚,正巧落到了打扫厕所的老头面前,他拣起来拿在手里擦擦过滤嘴心疼的说,现在的孩子真不知道节约,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啊。这样一想,就觉得有些好笑了,刚才很痛苦,现在就是苦笑不得了。
白美玲坐在我的床边拿着湿毛巾准备为我擦脸,看我的表情苦笑不得,便问,怎么了?在萧。
没什么,我转了一下脑袋说道,周一还要上班,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便侧脸问在一旁忙碌的护士。护士小姐--
我话还没问出口她就急忙转过脸来问,有什么事情?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看见她我就像呕吐,但我知道长的难看不是她的错,所以硬是将反上喂的东西咽下了喉咙,表情异常痛苦。
她走过来问我,头疼了吗?
我摇摇头,闭着眼睛痛苦的问她,我在这还要住多长时间院?
她停顿片刻思考了一会说,像你现在这么痛苦的话,至少得十天半个月吧。
一听这么长时间我也顾不上被她吓死了,赶紧睁开眼睛说,我可没这么多医药费的。
她用职业的微笑冲我笑笑说,您放心,医药费都已经有人付了,够你住一个月的了。
我转身问白美玲,是你垫付的医药费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是张杰,他说剩下的钱就当是给你做补偿,希望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打人的他不是别人。
我冷笑道,我不稀罕他那几个臭钱,倒是拿去给他买几盒壮阳药补补吧,看他那么虚弱。
白美玲听后不说话了,我知道她一定想到了那次和我喝掺了调情药的红酒那件事,所以对我有些愧对吧。
其实我的心里也难受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给小苒说清这件事情,这次又欺骗了她,心里很过意不去,心里咬牙切齿,就像心脏被人用一根绳子缠在上面用力的勒一样。表面在她面前又不能装的太失态。
但男人通常会比女人更懂得体贴人,有什么事情都不会简单的露于表情,我抖擞了两下胳膊,问护士,要是这样的状态最多能住多长时间?
这一举动逗笑了她们,护士笑着说,要真是这样,过两天就可以出去。
白美玲苦笑不得的说,还是好好躺下吧,就能早出院了,陡然看见自己手里滴水的毛巾了,蹲下身打开热水瓶在盆子里哗哗倒了些热水,与里面的凉水混合,把毛巾在里面摆了摆,挽起带斐边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粉嫩的腕子,拧了拧毛巾,起身用手拖着毛巾伸到我的脸跟前来说,来我给你擦擦脸,额头的血迹都干了。
我躲闪到一旁,她擦了个空,在护士面前这也太过暧昧了,何况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我自己来吧,我说道。
她双敛下垂看了看我的腕子,说,你的手腕挂着针,不能随便动的。
右手忙着,我伸出左右摇晃着说,还有一只闲着的。
她笑了笑说,真是没办法,给你"说着递给了我毛巾,我用左手接住在脸上擦拭了一会,觉得轻松了许多,眼睛也亮了。
看我擦完,她伸手说,来,把毛巾给我。
我就给了她,谁知她又拿着在我的额头擦拭了一翻才肯罢休,那一刻她在床边跪着,而我是坐着,她胸部的线条透过灰色开禁绒线衫就展现到了我的眼前,丁子形的领口上有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做点缀,很好的弥补了她的胸部不太饱满的缺陷。让人把视线就会不知觉的转移到了服饰上,不再对她的胸想入非非。
她的身上有股让人沁心的芳香,淡淡的,就像菊花盛开时散发出的那种醇醇的气味,崎岖的溢满整个病房。
毕了,我问她,你身上喷洒什么牌子的香水?
她眸子睁大,奇怪的看着我问,很香吗?
我说,有点儿。
她说,没撒什么香水。
我有点不信,此刻她定是在我面前装单纯,我问她,那怎么闻起来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笑了笑说,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我用的沐浴露是哥哥以前从加拿大带回的,带了好多,一直舍不得用,最近才开始用。
我点点头说,原来是国外的,就说国产哪有这么持久芳香的沐浴露呢,一定很昂贵吧,连保质期都那么长。这样说的原因是我从搬到她家还一直没见过她哥哥回来过,至少有一年了。
她说,是他乐意带回来,我又没问他索要,花的钱是他的又不是我的,昂贵也无所谓。不过还真不知它是不是已经过期了呢,等到放坏了才拿出来用。
“过期的东西小心对身体不好。”从我口中竟然对白美玲说出这么一句人道的话,连我都感到有些意外,这就好比美国攻打伊拉克,虽然萨达姆最终让布什给生擒了,但他们并未料想到他们会从此扯不了手,反而栽在里面了,栽了就栽了,却还栽的厉害。
男人并不似女人那么小鸡肚肠,所以我能理解我对她态度的缓和,虽然像我这样社会经验并不丰富男人,度量短没有刘备大,但也起码是个公鸡肚肠,比小鸡身体里的容量大。
“恩,我会注意的”她点点头笑着说道,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猛然盯眼问我:“你现在饿不饿,从中午到现在一直还没吃饭呢?”
她这么一提醒我才觉得饥饿好似烟台海边的波涛汹涌而来,觉得胃里空虚的厉害,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一下,我顿了顿说:“有点儿。”
“那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点吃的”白美玲见我对她的问题终于有了肯定的答案立即两眼放光,那种突然转变的兴奋不已的神情,就仿佛一个人本来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正失神的不敢想自己就要死了,却突然看见黑白无常站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说“对不起,阎王爷看错了你的阳寿,还有两年。”
“现在这么晚了,哪还有卖吃的呢,还是别费力气了“我对她说道。
她大概是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跨出的脚收了回来站在原地,回眸抱歉的看着我,其实她不用挂上那种神情,没卖吃的只能怪那些人不想做生意赚钱而不能怪她跑步太慢。
护士,还是刚才那性格万分开朗,长相千分惭愧的女护士,她发话了:“楼下对面的街市上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小吃店“,话毕,停下手中的记录本回头朝我来了个平面微笑,那一瞬间我的头脑突然一片花白,像电视的画面突然出现了故障,接着又是一阵恶心想呕吐,硬是给把胃液都咽了回去。
“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去了”我的胃口大减,觉得吃不吃都无所谓,便对白美玲建议道。
“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要是我再把你饿着,到时你那个读大学的女朋友哭哭啼啼来找我要她那白马王子,我是用面给她捏还是用泥给她捏啊,呵呵,没事的”她一句玩笑话后出了门。
“慢点,过马路时小心!”我说这话时相信她已经快要走到楼梯口了,未必听的见。听不见倒好,话一说出我就后悔,过马路小心通常我只是对小苒说那话的,给她这会说出,反而让她与小苒在我心里的地位并驾齐驱了,可是她们明明是有区别的。
护士可能觉得我这男人还真体贴,便再看了我一眼,我尴尬的笑了笑借口说我想一个人休息了,然后她才识趣的怀抱文件夹出了病房,让人真怀疑她是病房呆的闻惯了药的气味不肯出去,但肯定她是不会吃药的.此道理延伸下去,一个人在厕所里呆惯了肯定习惯了屎臭,但绝对不会爱惜厕所到了吃屎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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