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淫术魔法师(高H) > 正文 第一章到至六章的
    第一章:学习淫术

    我叫百里湛蓝,是那个被称为“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我是一名淫术魔法师。

    我是一个孤儿,抚养我长大的是一个魔头,因为他常常因为自己的名字被用来让夜晚不想安睡的小孩子止哭而烦恼,他说那是对他名誉的诬蔑,而他只是自认比较有钱。

    总会有数不清的被称谓什么什么英雄或是什么什么之勇者的人要来打倒他。他们成三成五的结着队,为了各式各样的理由向我的童年靠近。

    他说他有一天在城堡外面散步的时候拣到了我,因为怕我被狼吃了,所以才将我带回了他的城堡。

    我有些疑心他的目的是否是为了增加些部属。这附近所有的野狼都是他的部属。但无论如何,我后来就叫他作父亲。

    六岁那年我开始学习剑术。我的老师是一个十分特异的骷髅,有三只手,握着三把剑。

    他说他叫剑魔,我觉得何必浪费如此好的名字?他教给我他的得意技“三段斩”,这是他在宰了无数个剑客后琢磨出来的玩艺,他很得意的告诉我只要我用心学也准能用这招来宰掉几个。

    但他最后放弃了,我把他的剑弄成三段,挥第三下时劈上了石头。于是他只能去告诉父亲,说我不是块习剑的材料。

    棍棒、斧、枪、体术……我在六年里涉猎了几乎所有的武术,但最后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而被迫放弃了,父亲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我没有做战士的天赋。

    但是父亲没有放弃,他的城堡里不可以有吃白饭的人。所以十二岁那年,我开始学习各类的魔法。

    当然,父亲的手下是不可能有白魔法师的,有的只是各类黑魔法师。

    黑魔术要求施术者具有强壮的肉体,以抵抗强大的攻击型法术给施术者带来的反啮。

    显然,这样的修习除了一身的伤痕外最后什么都没能留给我。倒是城堡中因此发生过几次不知原因的火灾和爆炸。我一见死人就会呕吐的体质也使我不得不远离亡灵魔法。

    所以十六岁那年,可怜的我一事无成,依然只能在城堡里吃吃白食,看看其他人和外来的英雄们斗来斗去。

    终于,父亲失去了耐心,他把我叫了去很遗憾的告诉我,他只能给我最后一个机会了,他拿出一本很旧的黄皮小本丢给我,并告诉我说那里面记载的是一种失传了已经很久的暗黑魔法,它的来源威力修习方法以及其他的背景情况也没有人知道。

    一个人研究魔法总是很危险,所以我也许会死,但我若是再像现在这样,唯一的下场也只能是去做亡灵魔法师的魔法来源。父亲说他会命令手下给我必要的帮助。答谢了父亲的慷慨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就是后来改变了我一生的“淫术魔法书”。

    也许是因为我早就觉得自己过去所做的事情一直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自己死亡通告而已。所以我根本没有多想首页的警句只是一笑就翻了过去。

    我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看了三天三夜。淫术魔法来源于生物的能量本源性,是利用一种被称为LIBIDO的能量来攻击的魔法。

    这乍看上去很好,因为这种直接从物质本源提取的能量往往会比较强大,而且可以从自身和敌人那里开发出来的力量不会有场合的限制。

    可是这同时意味着一旦控制不好,魔法的反啮也会很危险,学过魔法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的能量是守恒的。对敌人施放的法术也会当然的对施术者造成同样的打击。

    只是因为魔法师们习惯了和该种能量打交道,反应较小而已,就像研究毒药的人总是有较好的抗毒力一样,火系魔法师总是会习惯待在较热的地方以增强自己的耐热力,而暗黑魔法师通常见不得强光。

    当然,即便如此魔法师们还是往往都拥有强壮的体魄以忍耐他人不能想象的痛苦。

    强大法术反啮所造成的危险后果的例子在魔法史上绝非仅有的,即便施术者是十分强大的魔法师。

    淫术魔法的反啮威力、反啮方式如何我实在不清楚,就像我根本不了解什么是“性”,什么是“LIBIDO”一样。

    魔法书上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只是复杂的介绍了对性能源的各种使用方法,只是在术的末尾处有两页纸上画着各种意思难明的手势和姿势,而且大部分都是两个人形。

    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不过推测起来大概是关于双人合击魔法。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对我日后最常用的两页。“不行,光光是这样看看书,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我越想越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必须出去试着去找一些实践的机会。最起码,我还得了解一下到底什么是性?什么是淫术?

    “警报声?”我听到了一阵难听的叫喊声,繁忙的幸运女神似乎终于开始眷顾起我这个被遗忘在那个被称为不幸的阴暗角落的人。

    我生平第一次喜欢上了这刺耳的调子。

    父亲是不许学业未成的人去应战的,因为那只会白白送死罢了,而更重要的是,那样会给那些英雄们增长不必要的经验而使他们变的更强大。

    但这次受袭却正好给了我一个实践的可能,我推开了紧封的门,信步向门口走了过去。

    今次的入侵者是一个四人标准组合,即有战士、魔法师、僧侣、骑士组成,进可攻,退可守的阵形。

    当先的那个骑士是一个长的挺俊俏的年青人,有着华丽的剑法和速度。

    “他冲的太快了。”我不禁在心里咕哝了一句,果然他没能看出骷髅兵的诱敌而被巧妙的和主队分割了开来。旋而迅速地被三个骷髅兵合围住劈成了肉浆。

    “哥哥!”队伍中的那个僧侣悲呼了一声,迅速的唱出了复活咒文。

    “是个女的?”我一愣,“复活咒文充其量也不过是可以使大创口迅速愈合罢了,哪能真的让肉酱重新变回人呢?”我在心底嘲笑着。

    复活咒文当然没有显效,但由于分精神去唱这种极耗精神和注意力的咒文,原先覆盖在他们周围的神圣结界的能力明显的降低了。

    这下暗黑的卫兵们一下子都涌了进去,战士和魔法师立刻就变成了和他们的同伴骑士先生一样的东西。

    “住手,”我大叫,“把那个僧侣留给我,她是我研究魔法的资材。”眼看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就要重新变成了泡影,我不禁有些着急。

    “照他说的去做。”发声的是我曾经的剑术老师“剑魔”,他接到过父亲的指示要配合我的行动。

    “啊,谢谢你,老师。”我慢慢的走了过去,骷髅兵们纷纷垂下了兵器给我让道。

    那个僧侣显然还没有从闭目等死的状态下恢复过来。

    她只是惊愕的站在那里,或许她在诧异怎么会有人类混杂在魔鬼之间吧。

    我一把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让她坐在我的床上,那是我的屋中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切的装饰品都需要掠夺而来,这是规矩。

    “哦……你好!”我木讷着打招呼,心里不知几千遍的正咒骂着自己何必对自己锅里的鱼那么有礼貌。

    我想自己当时的表情一定像足了第一次与人相亲的毛头小伙,当然,就年龄和经验而言,两者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出我的意料,她没有丝毫回答我的意思。

    “哦,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的言语多少流露出了些无奈的成分。

    “介意!”回答倒是意外的干脆。她突然抬起头来直面我。我这才有机会看清面前这个彻底被幸运女神遗弃的女孩。

    在饱览众多绝色美女之后的现在想来,她的容貌也许早已不足以让我动心。尤其是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并在战斗中惨丧亲朋。

    她的脸上有些灰尘而原本水色的大眼睛因为哭泣过而显得有些肿,但也因此平填了几分楚楚的怜爱感。

    “哦……那就算了。”她直盯着我的样子多少有点让我胆怯。如果人的眼神能够杀人,我想我一定已经被她千刀万剐过无数次了。“要不要喝点水?”我觉得她的情绪过于激动。

    “你要拿我怎么办?杀了我?杀了我吧。让我和哥哥他们一起去死。”根本无视于我的话,她追问道。

    “哦?死?暂时应该是不可以啦。因为你死的话我就麻烦了。”我想自己当时陪话的样子一定很傻。

    “哎?为什么?”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惊异。“恶魔!你准备拿我干什么?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加入你们这群恶魔中间的!”

    “什么吗!完全会错了意。只是想利用你来做我的一个实验罢了。”我叹了口气,不由得很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因为过于沉浸在丧兄之痛中而完全忽略了我和父亲的对话。

    “恶魔!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她愤怒的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啊,谢谢。”我就像在人类世界里被夸奖为骑士一样习惯的回答。

    “不过如果你不合作的话,恐怕我实在很难办。因为搞不好,我也会因此被人杀掉。所以,就算是求求你也好。一定要帮我啦。”

    也许是被她的口气压倒,一直很担心自己命运的我也根本没发觉事情的主动权似乎根本就不在对方的手上而习惯的使用了自己过去最常用的口气哀求。

    她显然愣了一下,不过精神恢复的很快:“你们杀了哥哥!”她的语调变得似乎要哭出来了:“恶魔!你们这些恶魔!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啊?这样啊。”我开始发愁起来:“可是?是你们先冲进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见人就杀呀!”我放弃了寻找那个原本就不存在的杯子,忍不住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是恶魔呀!”她大喊着。

    “哎?”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你们这些鱼肉附近居民的家伙!”她显然很不满意我的反应,大声反驳道。

    “喔?你看见了?你被抢了?”倒不是相信城堡中的魔物会老实温顺到不去伤害人,我只是奇怪居然还有人类敢居住在方圆五十英里以内。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听说过城堡附近有如此另类到想与魔共舞的。而且依我所想,魔物们似乎也不该有那么大胆子单独跑老远去满足一把杀欲,城堡的防御就该够他们忙乱的了。

    “我们过来的时候看到一路的骸骨和尸体。”我突然发现她微嗔的样子十分动人。“噢!那些都是实验魔法的失败作品。”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连忙补充道:“原料都是来自和你们一样自称正义的入侵者。”有一群优秀的亡灵魔法师在,大部分还是都成为了城堡中的绝对战力骷髅和僵尸的。

    “哈!看吧。果然你们杀了那么多人!”

    “啊!我们也常常哀悼那些在抵抗贪图我们城堡中宝物的贪婪的入侵者时所献身的魔物们。”谁杀的人比较多并不代表着被杀者的正义性更多。但事到临头能够领悟的人自然不多。

    “什么吗!你难道说我们是为了贪图你们的宝物来的!”

    “不然,那又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拯救遭受你们粗暴对待的人们!”

    “拜托。这句话好像是应该由我们来向你们说才对吧?整天吵吵嚷嚷的来进攻的不是你们么?把人家的家门无情的破坏然后又冲进别人家里不问理由,不问是非的大屠杀的不也是你们么?把自己杀死的可怜魔物们身上的遗物一扫而空,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大肆掠夺的还是你们吧?如此闹得别人不得安宄,连死人身上的东西也不肯放过的行为还振振有词的冠以正义之名并堂而皇之一再重复且好此不疲。还真是伟大呢。”

    其实我从没认为魔物们代表的就是正义。英雄们为了各种目的来打倒魔物,而魔物们也的因此来满足自己的杀欲并靠搜刮死难外来者身上的东西来致富。

    父亲日渐扩展的财宝房让我深深觉得这只是一个互惠关系,大家各取所需罢了。而且在魔物中,实力代表了一切也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是也许因为那个时刻,我对将她强行抓来这么个举动实在是存着不少非正义感,所以才会不自主的努力反驳以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吧?

    她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呜……”的一声突然终于痛哭了起来。虽然她的眼圈一直很红的要下雨,我还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这个大哭着的女孩子才好。

    “啊……真麻烦呀……这就是被称为女人的古怪动物嘛?”我很疑惑的想。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可是当事人似乎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越哭越大声起来。

    对女人,有的时候实在不必说得太多。尤其是麻烦的女人。当时我还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只是实在被对方哭烦了。我懒得再说话,只是整个人靠了上去。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你……你要干什么……?”

    “你的名字?”我的口气中带了一点不容反驳的语气。

    “温知夏……温知夏。”

    “噢,挺不错的名字嘛。”我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心里盘算着下面该做些什么?

    我突然感到一阵泄气。

    不管怎么说,我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已,身边有的也尽是些不解风情的家伙们,整天就只知道冲啊杀啊的,该怎么样对待女孩子,也只是在魔法书上才刚刚知晓一点。

    一般而言,召唤魔法没有被法术反啮的危险,就算召唤出来了我应付不了的东西,我也完全可以拜托给城堡内警卫的战力们。

    所以我一早决定实验首先从召唤淫兽的法术。按照书上面的步骤,第一步温柔的对女孩子说话,好像我已经弄砸了,但效果似乎还不错,剩下的就该是……脱光她们的衣服,但为什么要这样?

    我有些莫名的害怕,她会唰我一个巴掌吗?不,就算这样,应该也不会很痛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不过事已至此,退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你……”我索性将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温知夏颤抖着问我。我想她一定很后悔自己所选择的职业。

    僧侣是不会任何攻击性魔法的,连防御性的都善乏可陈,而对她这个半调子的低级僧侣来说,脱离了足以依靠的战士一族,她实在和砧板上的肉没有多大区别。

    三两下功夫我将她身上沾泄着鲜血和污垢的衣服脱下。露出了内在雪白娇嫩的丰满肉体。“撒旦呀!”我不禁暗暗吞下了口口水。

    温知夏标准的少女胴体实在就像是恶魔的赏赐一样,令一个处男无比激动。

    而此时的温知夏也许是因为害怕过度,只会蜷缩在那里打颤,丝毫没有给我的动作带来任何麻烦。

    我鼓起勇气用一只手开始轻轻抚摩起温知夏凝脂般的动人肌肤,那因为年青与常运动的关系显得细腻而有弹性。

    “真是撒旦王的艺术品呀!”我在心里暗赞。

    但是,依照魔法书这还是前序工作呀。我的手于是开始向她的乳房靠近,温知夏的乳房小巧而挺拔。

    突如其来的刺激就像乍然唤醒了战栗中的少女的理智,温知夏的右手似乎终于想起来向我的左脸飞来,可只是让我更从容的抓住她的手贴向了我的脸。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轻轻咬啮起来。

    温知夏的小手那样柔软无力。

    这实在是不适用于打人的。而温知夏的慌乱也很明显的在我之上。

    即便只是增加了手指的刺激,温知夏显然也无法再坦然承受了。

    她娇呼的声音就像是在邀请我的侵犯一般,我兴奋的将全身压了上去,手指开始不断揉捏温知夏的乳尖,那已经足够坚硬了。

    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在温知夏身上继续游动。

    突然温知夏大叫了一声,吓得我慌乱的连忙用自己的嘴捂上。那是我第一次与人接吻,噢,不,那回又有什么东西不是第一次呢?

    我不断挑逗着温知夏的舌头,甚至以今日身经百战的角度来看过于粗鲁,但我那时只是纯粹的按照魔法书的教导而已。

    所幸温知夏也没有计较这些,她只是不断含糊不清的呻吟着,扭动着被我压住的肉体。

    两人肉体因此更紧密的起来,也更加速了彼此的快感。一刹间,我的小腹间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热流无法控制的升了上来。

    自己下半身的一部分开始膨胀,似乎像在渴求什么,并在期待渲泄和爆发一般。虽然没有人教,我还是在那刹那意识到,这就是性冲动。

    少女美妙的身体第一次让我体会到了LIBIDO的力量是多么的巨大。

    是时候了吧?残存的理智不断的告诉我。

    依照魔法书的记载,我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与声调,低声吟唱起来:“古老的性欲的精灵们啊,我以百里湛蓝的名义与你们签订契约,我将毕生服从于性爱的冲动并为你们提供性欲的能量。所以借于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出来吧,淫兽!”

    第一次施展淫术并召唤出来的淫兽,无论在数量和质量上都不能与今日的比较,但毕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什么事情居然成功了。兴奋的感觉更甚至一时超越了肉体正得到的刺激。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只淫兽的模样:那是一只大约像个桌子般大小的事物,有着十几条触角,嗯!就像是个大号的章鱼,但却没有了那个令人做呕的头。于我眼里它还是挺可爱的。它突然出现在我身旁,黏液弄得到处都是。

    那是一个错误。淫兽是一种极其强大的生物,它具有十分强大的性欲和做爱能力,以致于即便是现在我都是很谨慎的在使用它们。那时候其实只要召唤一两条增进气氛的小淫虫就可以了。

    这种蚯蚓般的小动物到处乱钻的特性可以给女性更多重更深的刺激。但无知与急功好利的心情最终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这突如其来的生物看的出着实吓了温知夏一大跳。但还没能等温知夏反应过来,淫兽就已经发挥了其多且长的触手将温知夏紧紧的围住,并体贴的接触着温知夏的性感带。

    那种抚摸技巧在当时的我的眼里是那样的神奇。而女人身上也居然有那么多地方会令她感到快感。

    温知夏像一条大蛇般,在淫兽的触手下死命的翻转着,不肯做片刻的停息。显然,那是一只十分有经验的淫兽,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前戏充分,技巧丰富。

    温知夏渐渐的只剩下喘气的劲了,她的脸像熟透的苹果般娇艳,迷人的小嘴里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勉强分辨出大概是个“我”的音,至于“我什么”则没有人知道。

    诧异于我的性欲不仅没有因为召唤了淫兽而变得枯竭,反而却越发高涨,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几何级数向外膨胀。

    我的身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燥热难当,这让我从工作的成就中回到了对性欲的渴望。

    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妄想拉开淫兽让自己剑至履及的干上那么一场。但淫兽和温知夏结合的紧密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而且就凭我那瘦弱的身体也实在是很难找到可以用武的地方。

    我丧失理智般拼命的将淫兽往外扯,而身体也竭力向着温知夏的肉体靠近。我不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但那只是一种本能在驱使我。

    温知夏美丽的肉体在我的眼前被淫兽肆意的把玩着,不停顿的娇喘是那样的迷惑着我的心智。

    也许是我的举动终于有了效果,或者也许是其他原因,我被淫兽一把卷了进去。

    这样可以使我更加近的观察到温知夏粉红色的花蕊被淫兽用三根触手交替进出把玩着。

    淫兽其余的触手则无差别的向温知夏身上每一个可以钻入的地方攻击,温知夏叫嚷着,洞穴中不断的流下白颜色的液体,这些液体被淫兽用触手弄的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我的呼吸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的紧,理智也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混乱。

    就这样,什么东西将我下半身勃起的东西解放了出来,我意识到那有可能是淫兽的触手。

    我拼命想从中挣脱,但那只是无用功而已,我被两只手一般的东西弄的十分的舒服,不知不觉中我似乎射出了什么东西。

    我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后我的意识背叛了我。我终于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房屋的一角。

    显然,淫兽对我并不感多少兴趣,干完了它要干的事情就无情的把我抛弃了,就像是面对着一次性厕所。不过我也实在没有心情去怪责它的无情和始乱终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要我来做。

    我看见了温知夏。

    我不再回想她当时的模样,那实在不利于我的食欲。她依然处在淫兽的触手间被上下抚摸着,身上尽是淫水的痕迹,湿漉漉的半反着光。

    她的下体鲜红的像是用鲜血泄成,一条条的青肿控诉着我召唤出来淫兽是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淫兽的一只触手在温知夏的嘴里进进出出,可温知夏却已不能再表示她究竟是喜欢还是厌恶这种感觉了,

    她瞪得几乎将要裂出眼眶的眸子失去了丝毫的光彩,她可怖的表情和肢体被任意摆布出来的非人的动作和形状都清楚的告诉了我一件事情——温知夏她死了!

    第二章:淫兽

    她被淫兽玩弄死了!我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久居的房间居然是那样的恐怖,一个令人恶心的怪物用它那多而长的触手在无止境的玩弄着一具几个小时前还是美少女的人的尸体。

    胃中应该是被叫做食物的东西顿时集体叛逃出我的身体,酸苦的液体从我的嘴里泄到地上,我大叫着冲出了那间屋子,将我身后那个依然兴致不减的做着自己的游戏的怪物和它的玩具留了下来。

    事后父亲很生气的对我说,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一个男人在离开一间屋子的时候忘记锁门,那是很没家教的表现,会成为被其他各类Keeper嘲笑的把柄。

    那是一个意外,淫兽不被封印是不会停止它的行为的,可是那时候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呢?虽然也许我们都应该羡慕淫兽那种无休无止的干劲。

    父亲很满意于我在短时间内的表现,三、四天的学习就能使用强力的召唤魔法,比较于我或是任何人在其他魔法领域方面的进展是相当的惊人吧。

    为了处理那个我留在屋子里的淫兽,城堡防卫部队似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虽然这责任在我,但父亲的满意还是溢于言表。

    我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褒奖。父亲很得意的称赞我的天赋。并一力承诺给予我充足的后勤补给包括任何需要的实验材料。我顺便要求增配住房也得到了父亲难得的爽快应诺。

    作为一个普通而且是新进的研究生,能比那些老资格的教授级魔法师和各类教习武艺魔法的老讲师们更快的增配得住房难免受人红眼,当然我有是因为自己的课题较新且特别的自觉。

    所以也不敢猖狂,推掉了各类讲座和研讨会,整天只是乖乖的呆在寝室里等着一线的战士们给我送研究材料来。

    我记得这之后的某一个晚上,在粉红色的性欲结界里,我问正斜躺在我怀里的泊如、逾静和横躺在床一边的依舞,她们那天为什么会来我父亲的城堡?

    那时,我们刚刚疯狂的完成了一次4P,我在这种时候的兴致也总是特别的好,泊如的媚眼化成丝般的望着我,似乎还没有从适才的激情中恢复,猫一样的娇呼声从她的嘴中流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顿了一顿。

    “也许是那时候我们实在是太无聊了,你知道,整天待在一个地方活着,实在很辛苦。”她瞄了一眼身旁的逾静和依舞,说道。

    “那么现在呢?”我明知故问。

    泊如神秘地一笑,将自己雪白粉嫩的裸体翻转过来,左手勾上我的脖颈,右手更不安分的向我业已再次膨胀的地方滑去。她的喉间发出了几声娇喘,将什么东西努力的咽了下去,媚声道:“我们再来。”

    我微微一笑,身旁的逾静还有一些失神,我放开一只原本围住她身体的手改而搓揉泊如的乳房,泊如的乳房大而有弹性,却又因为年轻而傲然挺立,实在可以称得上是乳房之中的名器,而泊如也最为享受自己乳房所受到的刺激。

    这时刚才只能横躺在一旁的依舞,也慢慢的爬了过来。我用脚推了一下逾静,她迷惑的望着我,但背部却终于遭到了依舞小巧的舌头无情的攻击。这是我透过结界向依舞传递的信息。

    只是逾静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尽管一开始她被依舞的偷袭弄的几无反抗之力,但很快的,逾静的一只手指成功的伸进了依舞的阴户,并开始很耐心的抠挖着。

    依舞刚才丧失了过多力气的身体显然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又一次陷入了胡言乱语之中,顿失适才的大好形势。

    我兴致昂然的看着逾静和依舞两人表演的淫荡之战,下体配合着泊如的反应不断挺动。

    泊如的已经不知不觉的将脸下移倒了我的大腿根处并用她特有的舌技向我的分身宣战了。

    感觉到下体不断蔓延至神经的酸麻和快感,我的手放弃了对泊如乳房的进攻,将她一把拽了过来变成了69体位,展开了反攻,我用自己的黄金中指连续刺激着泊如的梅花,舌头则从她的正门直闯而入,顿时又一次陷入了两人之间最激烈原始的肉体对决。

    泊如忘情的反应着,她的舌技也同时变得更大胆和狂放。我们在结界里疯狂的做爱,未几,不断复习着各种性爱的体位和动作。

    我巨大肉棒和泊如肥美的肉穴,在汗水中激烈抽打发出各种激烈的声音,应和着两人忘情的狂喊,旁边还有逾静和依舞,她们自己互相刺激发出的浪叫声。

    诡异的粉红色让这一切都在我们的眼里变成了淫乱的天堂。直到最后我们在互拥中达到高潮嘶声大叫并倒下熟睡。那一刻,她们都是美丽且动人的。

    所以,那个时候我希望,一切都可以这样维持下去,永远都不改变。

    温知夏死后,大受打击的我在无聊之余还是将淫术魔法书背了个滚瓜烂熟,并不是我的记忆力有多么好,那天以后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两三个月的时间。

    “是些怎么样的女人?漂亮吗?”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同时我开始后悔,异族的审美观和人类的差别是很大的。

    负责清扫我房间的那只大蜘蛛,在偷看了我床头的另一部架空历史《埃及艳后》之后,曾经指着封面上由人间第一画家高凡创造的克里奥佩特拉的肖像,问我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么丑的女子。

    这类事情我通常只询问城堡里的骷髅兵,他们好歹也曾经是人。

    “喔……”果然,看着小鬼支支吾吾的样子我想父亲是不用指望它能升到什么较高的段数了。

    再这样和眼前这个夹缠不清的小鬼继续纠缠的话,我恐怕抓狂了的魔物们真的会把搅了大家好梦的入侵者给撕碎生吞了。

    “有三个女人的话,出现可以用来实验的概率还是很高的哟。”

    我尽量往好地方想,起身继续往出事地点奔去。

    “啊,百里湛蓝,你来了啊。”与此同时,在一旁指挥着的某人也发现了我。

    “啊,日安,老师。”我这才发现,是剑魔老师,连忙转身答话。

    “怎么样呀,最近好嘛?”

    “啊,托老师的洪福。一切都很好。”

    “只是如果再这么无所事事的下去。很快就会不好了。”交换着没营养的对答,我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边撇。

    “这次呀,俘虏是三个女人。”

    “啊,是。”

    “我听说啦!赶快说重点。”我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应该是你能够利用的实验品,我正准备让人捆了给你送去。”

    “啊?啊,是,谢谢老师。”我不禁大喜过望。

    “那么,接下去你希望怎么办呢?”

    “啊,不敢麻烦老师。我找两个人把她们押送到我屋里就行了。”即便看得多了,我还是很不适应老师呲牙咧嘴努力摆出笑容的样子。那只比蛊惑民众时的牧师或政治家虚伪的嘴脸稍好一点。

    “啊,我知道了。”剑魔冲后面一挥手,“你们两个过来把俘虏押送到百里湛蓝先生的实验室去。”

    “啊……谢谢老师了。”

    乘着骷髅双壁颤颤巍巍走动着过去带人的当儿,我第一次仔细看了看即将沦为我实验品的女子。

    感谢撒旦。她们可真美。虽然因为刚才的战斗,脸上身上,多少被弄得有点脏。但是,这却依然没能掩盖住她们的诱人风姿。虽然领头的那个女战士穿着原本该是火焰般鲜艳漂亮的红色软甲,可是却丝毫没有掩盖住她傲人丰满的身材,而精致动人的脸上带着的桀傲神情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而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

    我的实验室很大,那是因为虽然被美其名曰为实验室,可里面除了一张必要的床以外什么都没有。连我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都只能随便乱放。

    黑暗世界里个人的装饰品需要自力更生去掠夺来,这样至少避免了上层官僚的不劳而获和底下群众的吃大锅饭。

    所以三个俘虏被简单的扔上我的床以后,我就要独立面对三个绝色大美女了。自己对将要修行的魔法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

    第一次实验,虽然成功的使出了魔法,可其威力却大得让我根本无从控制。如果再冒冒失失的继续下去,便是丢了性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之前我完全可以借口缺少实验材料来欺骗自己,可一旦凡事都准备停当了,我才发现,面对自己每天期待的实验,原来会那样紧张害怕。

    “啊,请坐……”我想说点什么以镇定精神,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发现这种说辞对捆缚着丢在床上的对方实在没有什么意义,倒更像是一种嘲讽。

    “喂,没有礼貌的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待俘虏很不人道呀!?这样躺着很难受啊!另外,绳子也绑得实在太紧了!最后,你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像连珠炮一样,呜,我被那个高傲的女战士轰得一句话也插不上。即便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声腺与神经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路过来,她的忍耐看来已经到极限了。

    “啊,我正在考虑……”

    “哎?难道你是白痴吗?!”

    “啊,大概是吧……”

    对方的气势逼人,我不注意的把原来只是在心里对自己的评价也说了出来。对方不怕我,那是很好。省却了我好好开导她们配合我实验的工夫。但是,连主动都完全被别人抓过去了,那就实在显得……很没做一个恶魔的威严了。

    “呜,请不要杀死我们。”最娇小的那个胴体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声音,适时解脱了我的自卑,心里也多少对声音的主人产生了一点好感。

    “啊,不会的啦。只要你们乖乖合作。”惊觉前面的话似乎太过软弱,实在不像是一个恶魔该有的口吻。“嘿嘿。”我在后面努力摹仿了一个吸血鬼坏笑的pose。

    “喂,小子!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呀!我绝不受一个恶魔的威胁!”

    “哎,小弟弟,不要那样担忧啦。你可以先说说看,你想我们合作你做什么啦?”倒是旁边的女祭司逾静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插话。

    “哎?啊,啊。其实,是我在研究新的魔法,想要有人帮忙啦。”也许是因为当时逾静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像一个大姐姐。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不会是要拿我们当靶子吧?”后半句已经是近于哭腔了,之前被泊如称作“依舞”的女孩子问道。

    虽然比较起另两个人,她对现实的适应能力可能是最差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却大概也是最接近正常人的。

    “啊?不……会……啦。”

    “啊,你骗人!呜……”

    我忧郁的态度完全被敏感的少女抓在眼中,所以,话没说完,依舞真的哭了起来。

    “呀,伤脑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么以坚口舌了。让一个少女没完没了的哭下去,给父亲知道了,又会是一堂恶魔精神的教育课吧?

    “呀,是真的啦。不会拿你们做靶子啦。”我突然想到了淫术魔法书上的某一页,顿时有了主意。

    “你看,是像这样哟。”我急急的按照脑中记忆的,右手做了个手势,左手一把搭上了少女幼小的胸。

    “ㄚ”的一声低呼,挣扎在我魔爪下的少女顾不得哭泣,惊叫了起来。

    “喂!小子,你在干什么?!”在一旁的泊如一见,也语带不悦的喝问起来。不过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与其说那是泊如对我无礼的举动不满,倒不如说是对我没有选她的不满。

    啊,这个时候,即便是被误解成为色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保证魔法的效果,我的左手加力下压。依舞不禁“呜”的一声娇吟。

    这个预料以外的反应和少女胸前传来的阵阵独特触感让我的心不禁一荡,但还是按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载,一板一眼的轻唱起来:“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

    我记得,在淫术魔法书中关于结界的几章里有过关于辅助结界的记载,一般是起加强其他的魔法效果之类的效果。

    如果单独使用,想来是对人畜无害的。当然,更关键的是,其中有一个需要借用女体才能张开的。

    所以,应该可以用这个借口解释一下我需要依舞她们合作的内容。呃,当然只是先安抚她们一下。

    所以,也为了这个目的,我希望书上说的,证明这个结界的标志,呃,会使结界内空气显现的粉红色还是越清晰明显越好。这有助于加强我话的可信度。

    可是,默默的等待了两分钟以后,我的周围,什么都没发生。哎?怎么会这样?我不禁觉得好失败。粉红色,我的粉红色,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出现?!甚至就连手掌下温柔的物体也没有变得更大更丰满。

    “依舞。你没事情吧?”大概是被我前面听上去很深奥的咒语给唬住了,逾静也刚反应过来,连忙询问依舞。

    “呜,胸被压得好痛。”依舞边哭边答道。

    “哎?那个不是问题啦!”泊如也反应过来了,“喂,小子,你到底对依舞做了些什么?!”

    “啊?啊。我什么都没做呀。”看着三个女人盯来的不信任目光,我自己也发现这种说辞实在是没什么信服力,连忙换了个说法,“我只是想张开一个无害的结界让你们看看哟。证明我不会拿你们做靶子。”

    “那你为什么要死按住依舞的胸部不放?”呜,一针见血的问题。

    “因为,这个结界需要一个异性做合作者。”

    “有这种奇怪的魔法要这样张开结界吗?”泊如虽然没有这么问出来,但是她看看我再看看身旁女祭司的动作就足够注明了她想问的话。

    “哎?那是什么魔法呢?或者,你能告诉我们,你想张开的结界有什么作用吗?”看来逾静也不知道,所以直接问我。

    呜。又给将了一军。如果老实回答淫术魔法和淫欲结界的名字的话,恐怕下场更难解释。

    “咸湿。”

    泊如看我回答不出,最后给我下了这么一个定语。

    “不是啦,不是啦。我说得是真的啦。”

    看到她们根本不信,我不禁更着慌了。难道是之前听依舞叫了一声,给分了神而导致法术失败?我来不及检讨,连忙把咒语又念了一遍。

    这次,就连三个女生都很有耐心的一齐等了十分钟,可是,还是什么都没发生。周围的空气根本就没有改变。泊如终于忍不住了,“哧”笑了一声。

    这次连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了。不仅仅是颜色没变,一般结界张开后,处在里面的人总能感觉到一点和先前不一样的感觉。

    就连这种异样,我也丝毫没察觉到。也就是说,法术完全失败了。

    第三章:你好色哟

    “怎么会这样?!”我在心里哀悼着。看来前次温知夏身上的一次成功果然是侥幸,我的学习运还是丝毫没有改变呀。

    老实说,连用两次魔法,而最终什么也没发生,这在我不算短暂的魔法学习生涯中,实在算不上糟糕事件。

    至少,比较之前那些无数的令我尴尬的前车之鉴来,大概还是属于比较幸运的。

    像什么想召唤恶魔却喊出来一头熊、想电击却变出瓶劣等酒之类的事故甚至在城堡里有着“百里湛蓝放火球了,大家快收衣服呀”之类的不良笑话。

    “小弟弟,你好好色哟。”看我想事情出神,一旁的逾静巧笑嫣然的提醒道。

    哎?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还压在依舞的胸上,不禁脸上一红,立刻撤了回来。却引来泊如无情的耻笑。

    呜,结界张开失败,而且还被人这样误解,我也实在无话可说。只是,自己居然粗心到实验工作没有收拾完毕,就想事情想到出神了,也难怪被逾静这么以为。

    “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也并不抱着这种事情单靠口头解释一下,就可以驱除误会这样的天真想法,但是我还是忙不迭的解释。倒是对方的反应远在我的意料之外。

    “啊,啊。小弟弟,我相信你哟。”

    “那么,也能相信我说的不会拿你们做靶子的事情啦?”

    “啊,为什么不相信呢?”

    “那么,也能相信……那个,结界的事情?”我吞吞吐吐的确认。

    “啊,是呀。小弟弟,你很善良的哟。”

    果然,被责骂了呢。我丧气的垂下头。

    逾静显然对我突如其来的沮丧感到十分奇怪。

    “小弟弟。合作的事情呢,我们可以商量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啦。”

    “真的?”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垂下的头又抬了起来,怀疑的看着逾静。

    “呀,是真的啦。”逾静连忙肯定道。

    大概是觉得我的魔法实在很烂,就算被打到,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给这意外的收获找了个听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

    “所以呢。合作的问题我们慢慢再谈。可是你能不能先给我们松一下绳子,这样真的被绑得很痛哟。”

    “ㄚ。这样啊。呀,对不起,我知道了。马上为姐姐解开绳子。”

    这个时候,我完全像信赖一位大姐姐一样信赖着逾静。一点也没听出有什么问题或犹豫,甚至还主动满足了她故意未说出口的希望。

    当然,如果时光飞逝个二十年,也许我就有足够的判断力避免后面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当时我是完全着了她道的。

    就在为逾静解开绳子的一刹,猛的,“唔”,一阵莫名的痛楚从小腹传了上来,顿时让我弓成了个虾子,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痛得只能在床上打滚。

    “对不起了哟,小弟弟。”逾静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微笑解开了旁边泊如和依舞身上的束缚。

    面对着逾静得意自信的笑容,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仅仅是拜逾静那记膝撞所赐。短短的几秒钟内,双方的地位就被完全颠倒过来,这件事留给我的沉重挫折感似乎才是主凶。

    虽说是我自作多情才被击破的缘故,但是,一手导演着这场戏法并自始至终操控着少年的心理的逾静所用的手法,也实在可以用华丽二字来形容。

    而与此同时,彻底恢复了身体活动自由的泊如揉着手腕,率直的过来向逾静道谢。

    “真漂亮呀。”这也是我想说的话,只是逾静的语气中,还多少带了点酸酸的醋意。

    “呀。只是小诡计而已。表姐不要放在心上呢。”逾静回笑着。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哎?什么?”

    “不要装傻!我们怎么逃出去呀。你总该有个计划吧?”

    “啊,出去的办法呀。”逾静耸一耸肩,两手向外一摊,“我还没想好,所以,现在还没有。”

    “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待下去?”泊如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啊,好像也只能这样了。”逾静淡然的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

    “呀,不要。”即便恢复了自由,依舞发青的脸色看上去也没有比原来好多少。

    “喂,开什么玩笑。这里又脏又乱,我才不要在这种没品味的地方继续待下去!”

    “那么你认为,如果现在出去的话,我们能打过外面那些守卫吗?”逾静问道。

    “……不能。”如果是真的倔强不懂事的人,可能这时候会用诸如“前面只是失误,现在一定行。”或者“如果你不拖后腿的话,就可以。”之类的话来硬撑。但虽然犹豫了一下,泊如还是率直的承认了逾静的话,这多少说明她也不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女人。

    “这里至少很安全呀。如果不被其他人发觉的话。”

    “好吧,我承认之前是我过于轻率所致。但是,如果我们就只是在这里干坐着,被发现了重新做回俘虏甚至直接被杀不也只是个时间问题吗?”

    “嗯。嗯。有道理。”我在心里大点其头。

    “也不是那么说啦。”

    “噢?看来还有什么阴谋哟。”泊如眯起眼睛注视着逾静。

    “呀,呀。不要这么说嘛。不是什么阴谋啦。只是,出城之前,我给骑士团的人留了点讯号……”

    “让他们到时候来接我们?”

    “啊……就是那样没错啦。”

    被泊如一逼问,逾静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眼睛四下乱瞄,答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什么嘛!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完全不信任我嘛!”

    “呀,对不起啦,表姐。我只是……”

    “唉,算了啦。反正也被你不幸言中。”泊如大度的挥了挥手,故作不在意的说道,“不过,就这么一直在这里等着,还真无聊。那么,骑士团的人你安排了什么时候到?”

    “如果我们出去三天还不回来的话,我叫克里斯汀就把信给他们。”

    “这样说来,这已经是我们出来的第三天,这里从赫尔尼斯城过来的路程,再怎么快,骑马应该也要一天半。哎?就是说,我们最起码还要在这个又破又脏的地方待上两天?”泊如不禁尖声叫了起来。

    “啊,不要!”依舞也跟着起哄。

    “喂,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呀!被外面人发现了,那我们可就真的麻烦了。”

    呜。听她们这么一说,我不禁更加沮丧。我的房间有着良好的隔音效果。不仅房间门很重、很厚,地点也是处在城堡十分偏僻的一角,只要里面不发生什么核弹爆炸之类,发出巨大声响的事件,无论有什么响动,基本上是不会被外人注意的。

    那是因为我考虑到在做实验时会骚扰到过路人的关系。但现在看起来,就实在是做茧自缚了。

    我在心里向我最最敬爱的撒旦魔王许了千百遍:下次准备实验,我一定要去人来人往最多的房间,而且绝不关门!

    “呀。也是。这样说来,我一定要先做一件事!”泊如立刻就采纳了逾静建议,平静下来,然后斩钉截铁的说。

    “哎?”屋子里的另外三个人同时奇怪的看着泊如,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小朋友,你刚才很好色对不对呀?”泊如毫不理睬旁人的诧异,径直走到我面前,微笑着说。

    好色也有分刚才和现在的吗?我实在很奇怪。不过虽然对方尽量笑得很甜蜜,我还是不禁觉得背脊上一阵发凉。

    不会对我怎么样吧?我尽量往好的地方去想。只是,和我适才说服她们的话一样,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就是了。

    “不要不承认哟。”泊如笑得更甜了,“姐姐不会吃掉你的。”

    “啊,啊。”我看着泊如渐渐贴上来的脸,颤颤巍巍的回答。虽说对方说的是没错,可是,没什么道理的,我还是觉得,听上去怎么都更像是“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吃掉你哟。”这样可怕的话。

    “所以,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可以。”泊如顿了一顿,一把抓起我的手放进她软甲下胸部的位置。

    “哎?”我一下子被她的举动弄呆了。

    “那个白痴。”倒是逾静似乎见怪不怪的,小声用那种认定对方无可救药了的语气哀叹道。

    “这个胸部,比较起你刚才触摸过的。是不是手感更好一点呢?”

    啊。被这么一问,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字典里面所谓“荒唐”这两个字,似乎在现实中被找到了最好的注释。

    能够对这么一件小事情如此耿耿于怀,多少证明了在“女人”这门课程上,我有待学习的章节实在还有很多。

    和依舞少女幼小硬挺的乳房完全不同的,即便是因为要穿软甲而多少有些被束缚住,泊如成熟丰满的乳房依然就像要胀裂出来那样带给了我的手无比温暖舒服的感觉。

    如果强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那种带着体温的棉花糖吧,随时都像要将你的手融化那样。

    “怎么样,小朋友?有没有觉得,比先前的要好很多呢?”泊如一边微笑着,一边引导我的手在她的胸前四处游荡。

    呜,我更加说不出话来。虽然这种事情其实挺难比较,只是被泊如的成熟魅力所完全迷惑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将答案写在了发呆的脸上。

    可是,泊如却还是不满意,反而更加坚定的挑逗着我,一定要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固执的表情,就和一个典型的铅字中毒者一样的无可救药。

    啊,现在想起来的应该是这样啦。虽然那个时候,我压根忘却了思考。

    “表姐。最好还是不要闹了啦。”逾静脸带苦笑的站出来打圆场。

    “哎?你妒忌了?或者是,你也想一齐来玩玩?”

    这种回答,放到普通人身上,也许是属于那种很不得要领,搞不清楚状况的迟钝吧?可是,在泊如身上,即便日后被尊称为“铁腕之女王”,这种场面可能也不少见吧。

    “呀,不是啦。只是……”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一定要把事情问清楚!”

    “可是,表姐,你也不必那么介意一个小孩子的意见吧。”

    “小姐。”

    “依舞,你给我闭嘴!”

    依舞也终于出声想劝阻一下主人的任性举动。可是,作为案发的另一个同谋,她的尝试发言却招来了泊如更大的怒火。

    “所以呢,除非你们也想加入,不然就不要管我们俩的私事哟。”

    一边警告着,泊如更加放肆。右手丝毫没有放过我的同时,把左手也移到了我的下胯部,手法十分熟练的把我的小弟弟从裤裆里解放了出来。

    “呀!”的一声,和刚才依舞受到的惊吓几近相同,只是这次的呼喊是从我的嘴里发出来的。只不过与此同时,虽然没有喊出声,但是对面三个女生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上去倒比我受得惊吓更大。

    当然,不用问,看她们眼光所盯着的方向,我大概也就能了解到对方吃惊的原因何在了。因为突然挣脱了拘束,大概就像是EVA初号机暴走时那样的狰狞吧,我的小弟弟因为适才受到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早已充血怒放在寒冷的空气中。

    “看看她们惊讶的样子。看来虽然还没有派过用场,但是论尺寸,我的应该也有一定的观赏性吧?”我在心里得意的想。

    虽然也不是没有比较过,但是公用澡堂和厕所里充斥的,几乎个个都是不是人类种族可以比拟的超怪兽尺寸。

    那种在恶魔城堡从小长大的人类的悲哀不是一般正常人可以体会得了的,大概也只有开着十字幻像却整日和手提破坏炮的猎户幻像为伍的骑士和Fantima才能理解吧。

    可是,即便作为人类的代表在怪兽中间很没尊严的活到现在,一切终于结束了。看着泊如她们吃惊却又面带爱慕的表情,我的心里由衷的泛起了一股男性独有的自豪感。

    “哇,好可爱。”

    就在我还在洋洋自得的时候,逾静一句话顿时把我从地狱又打回了天堂。

    “哎?真的。”

    “呀,真的好可爱哟。”

    形容别人的分身,可以用到“可爱”这两个字,那就完全不是让人可以高兴的了。更何况旁边还有泊如和依舞两个人在敲着边鼓。

    呜,惨痛的打击一下子让我低垂下了头,一股羞愧欲死的情绪遍布了全身,血液更是自暴自弃的加速撤离分身,小弟弟顿时软瘫了下去。

    “喂,不要软下去呀。”泊如焦急的喝道,因这事关她成熟女性的尊严,“快起来!快给我竖起来!”

    可是,这种事情如果只是被人说说就能有效的话,我想这世界上也不会有男性阳萎了。所以,任凭泊如怎么着急大声,我的身体还是依从我的意志继续大溃败。

    “可恶!”认识到事态严重性的泊如顿时也顾不得其他问题了,一弓身,就把我的分身含进了嘴中。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冲入了我的神经。“这是什么?”还没等我省悟过来,适才还在丢盔弃甲、乱不成军的血液又顿然重拾旌鼓,像潮水般的瞬间涌回了阵地。

    更不仅仅如此,泊如开始用她纯熟的口技不断鼓舞起我军的士气来。不只是舔,连舌的边缘也能柔滑的做出各种动作,像表演般轻轻按摩我分身的各处。

    这一刻舒适的感觉,甚至让我有些嫉妒起我的小弟弟。然后再熟练的将我分身下的两个小球来回吞吐,并不断用嘴加以各种刺激。这种华丽的手法实在是让人不能不怀疑她到底是从哪里磨练出来的堪称“名将”攻击方式。

    很快的,在泊如这样善于激励下属的指挥官下,我麾下的军队一起群情激昂,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彻底飞腾起来。

    连呻吟都没多久,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的无上快感号召下,从我男根的深处,一批后备军一鼓作气的怒号着冲了出去。

    呜,呜。我的身体不能克制的抽动了几下,精液从小弟弟那里飞射入泊如的嘴中,然后就这样疲惫的再次软倒了下去。我射精了。

    “咳,咳。”还在兀自挑逗着我的分身的泊如显然没有想到我暴发的如此之快。这显然远超出她的预计。所以毫无防备的一下子将我的精液全吞了下去,而且还呛到了。

    “果然是还没长大的小鬼呢。小子,这样不行哟。”泊如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摇了摇头叹道。

    虽然被这么说挺伤我的自尊,但是对方说的毕竟也是事实。所以我也就不好再反驳什么。事实上,就是想反驳,也完全没有这个精力吧。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阵阵口干舌燥,完全没有发觉到周围的空气正在悄悄的改变。

    事实上,不仅仅是我,连泊如她们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我射精出来的一刹那,一丝不易为人所发觉的粉红色,正悄悄的蒙上我们的周围。

    “依舞,接下来你来吧,把那个小鬼软下去的东西再重新喊起来。我们要好好惩罚这个小鬼。”也许是看我不说话,泊如不禁心头无名火起,指挥着依舞。

    “哎?我?小姐,不要啦。”依舞的害怕样子总是让人觉得好可爱。

    “咦?什么时候起,你可以开始拒绝我的命令了呢?”泊如更生气了。

    “呀,不是,小姐。可是,我……我……实在……”

    “什么不是可是的。在城堡里的时候,你不是还和法兰玩得很开心吗?被他插,你倒很情愿的呀!”

    “呀,小姐。那是……”依舞已经欲哭无泪了。

    “还有那么多理由!你不是很喜欢被插吗?!我决定了,做完口交以后,你还要把自己的小穴张开,当着我们的面给这个小鬼插!”

    “表姐。”

    “逾静,这事和你无关!”

    “……”被泊如这么一喝,逾静什么也不再说,决定彻底置身事外了。

    “呜……”依舞知道再说下去只有更糟,只能含着眼泪,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喂?没有搞错吧?虽然没有插上嘴,但是在旁边的我也始终听得很清楚。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少女,我的心里像一面鼓一样“咚咚咚”的在打响。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真的要……和我做?如果是在平时,那真的是很欢迎啦。

    只是,刚刚浴血奋战过的小弟弟,那么快又要投入另一场新的战争,怎么着都让人觉得很辛苦。身体真的能顶得住吗?我在心里叫苦不迭。

    可是,这个时候,我的意志当然是被第一个率先否决掉的。依舞梨花带雨的在我面前双膝跪下,开始慢条斯理的呼唤我的斗魂与热血。

    “喂,喂。不要这样啦。”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几乎是根本不停顿的,就要被勒令再工作。

    这种非人道的待遇在领不到加班费的状况下显得犹为残忍。我不得不代替给折腾得有些疼痛的兄弟向老板抗议。

    “没关系的,让她好好去弄就是了。”泊如显然有些会错意,“小子,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虽然和我比起来,会差很多就是了。”

    虽然没有在最后跟出很女王样的“呵呵”笑声,泊如也不算逊色。

    倒是被这么一说,我才多少有点发现,虽然我也知道依舞哭的责任不在我,只是稍有关系而已,但是,一个女孩子在你面前边垂泪边口交,还是很容易产生有伤男性自尊的错觉而让我不快。

    不过话说回来,和泊如恶魔般的专家级技术不能同日而语,依舞的口交技术显得生疏且幼稚。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和她楚楚动人的形像很相配。而且,即便开始时再怎么不乐意,一旦开始做,依舞还是显得很用心的样子。看着她专注的表情,似乎连没力气再做挺举的分身也感动的再次站了起来。

    “不错哟,见效也算是挺快的嘛!”

    泊如在一旁讥笑着,骄傲的神情让我有种想把她一把抓过来,放在胯下再肆意蹂躏的冲动。

    看着我的分身恢复了战力,依舞暂停了下来,回头无助的望向泊如。

    “怎么?看我干什么?赶快把你的小妹妹打开,让人家进去呀!”

    虽然是早有听说,我还是没想到泊如会让依舞说做就做,不禁呆大着眼睛看着少女害羞的动作傻了。

    可是尽管掩饰不住害怕与羞涩的神情,依舞也丝毫没有想停的意思。不知道有没有经过特殊的设计,好像是挺简单的,一旦把裙子卸掉,依舞就完全赤裸出她下体未经修饰过的花园和紧紧绑在左右的绳索。

    一时间,我甚至没有意识到依舞根本没穿内裤这一浅显的事实。我记得,当时我只是傻傻的直盯着依舞的下身出神,呆呆的默念道“原来是这样的呀。”相反,虽然被我看得很不好意思,整张脸都比刚才臊红的更厉害,依舞还是很有经验先帮我脱下了全身的衣服,然后两腿跪上了我腰旁的床上,两手轻柔的握着我勃动的兄弟,将他慢慢引入了自己的神秘森林中,整个坐在了我的身上。

    “呜。很辛苦呀。”本来是应该为身体上突然多了份重量而叫冤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当战舰第一次停对了港湾的时候,溢上我全身温暖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转成了舒服的呻吟。

    和适才的口交完全不同,真正在女体中感受到的压迫的感觉和穴壁皱折与分身的巧妙摩擦让我体会了生命中的另一种无上感受。

    第四章:胯下肆意蹂躏

    “再见了。我的童贞。”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情做这样的悲伤告别,有的时候,我也真的很佩服自己。

    俗话说,如果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人就会克制不住胡思乱想以逃避现实。

    说得大概就是我这样的情况,但是,在依舞花瓣紧紧的包围下,很少可以有男人还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吧?

    我就像是在母亲的羊水中尽情遨游般尽情发散着自己的思维。

    “真的只是个小鬼呀,只是简单的插入,就感动得胡思乱想了。”如果被泊如洞察到了我现在想法的话,一定会说出什么比这个更加嘲讽的话来吧。但是依舞却什么话都没有说,甚至连“要动了哟。”这样的简短预告都没有,就开始摆动其腰身来。

    也许是因为被强迫做的缘故,一开始,依舞动的很慢,很小心,似乎是努力想从我这里先寻找到一些快感一样。

    但是,很快的,她炽热的体内开始向外哭泣。不,或许是想和体表留下来的晶莹汗水做呼应一样,从她的花园内,黏稠的感觉开始渐渐传达到了我的神经中。

    美丽动人的样子让被骑在下面的我也忍不住想用手来抓住。一只手搭在依舞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她娇嫩的胸。

    我原以为可能会被拒绝,但依舞只是用简短的呻吟代替了她的认可。于是,我的两只手更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起来。而这一切都让跨坐在我身上的依舞更加猛烈的燃烧起来。

    “啊!好棒。”

    这等于让我加大动作的讯号。我的手开始更狂野的在依舞身上游动起来,也努力挺动着腰肢,以期让彼此更满意。

    “呀,不要。”果然,在我加强的攻势下面,依舞的反应也更激烈了。

    “小子,干得不错嘛!”虽然还是一贯的语调,但是泊如的口气也不再显得那样咄咄逼人了。

    相反的,她不自禁的咽下了口唾沫。

    这淫蘼的场面,任谁看了,也多少会有些反应吧。当然,我并不知道,适才我以为没有生效的结界,正以双倍的效力将在场的四人心中的欲望以几何级数的速度加速增长着。

    我不知道依舞是不是对她体内我的肉棒已经十分有感觉了。但只是从她开始加速腰肢的举动与开始失神的话语来看,应该是有着一定程度的满意吧。

    这种兴奋感让我突然想起淫术魔法书最后两页记载的不明含义而一直被我认为无用的各种图案。该不会说的就是现在这种状况吧?

    我一把把依舞拉了下来,变成平躺在我的胸口,然后翻身跪坐起来,改成由我主动的背后攻击。

    从刚才开始,我就只是因为感官疼痛而暂时丧失行动自由而已。而一再的强烈刺激似乎比任何一种止痛药都要有效似的,早早让我恢复了自由。

    只是,之前这份自由始终都不知道该怎么利用才是。但是我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让一下子无法适应的依舞陷入了疯狂之中。

    “啊啊,快泄了……”

    “喂,喂,不许泄呀!”泊如见状慌忙阻止,“被一个小孩子击败的话,那可实在太丢脸了呀!”

    只是这种事情,不听别人指挥要比反过来显得更正常吧?

    “呀,呀……不行了。”依舞在最后的挣扎之后,浑身像痉挛一样,内部火热的收缩,从大腿的根部开始,就像被浪涛拍打着,慢慢的颤倒在床上。

    老实说,依舞会这么快败下阵来,一半是因为我被我中途突然使用了淫术魔法书后面记载的禁忌之姿攻击所致,另外一半则要归功于双倍的淫欲结界数倍提升了依舞的敏感度。

    只是当时根本没检讨的我完全被生平第一次征服了少女的满足感所激励,再加上刚被泊如弄泄过的阴茎即便经历了依舞的高潮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泄第二次,从软倒的依舞体内拔出丝毫没有收敛的分身,剑拔弩张着就向一直在旁边讥笑的泊如走去。

    而这时,屋子里的空气已经彻底变成了粉红色,只是,我们谁也没心思在意而已。

    似乎完全被我的气势所压倒,泊如面对着我的紧逼,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可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根本没有退出去多远,她两腿一软,顿时就坐在了地上。

    这实在是一个天赐的大好机会。而奇怪的是,旁边站着的逾静也完全不来阻止,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把泊如一把拽了过去,间或吞下几口口水。

    泊如的魅力如果严格来区分,恐怕只能有一半算在她的摄人容颜上,另一半则完全要记在她永远带在脸上的骄傲。

    如果能够将这样的女子征服,单单是在心理的层面上,就该有着极大的满足吧?我完全记得她刚才嘲笑我和依舞的模样,以及适才泛起的要将她拖过来,再放在胯下肆意蹂躏的冲动。

    “这里已经很湿了哟?”我用左手轻轻伸进泊如腹甲下的秘处,故意捏了一把再得意的说道。而此时的泊如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我轻薄。

    说起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拜这个人所赐,我刚失去了童贞。我和适才面对依舞时拘谨羞涩的举动完全不同,变得狂放且大胆。就像是之前在成人书籍里数次读到过的欢场老手一般恣意挑逗。

    “呀……”面对着这种不需要回答的问话,泊如不禁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呢!”我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

    “呀!”因为即便是再怎么样微小的刺激,双倍结界都能发挥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所以泊如连反驳都完全顾不上了。

    “喂……我受不了了。”泊如好不容易稳定住说话,“不要这么拖拖拉拉的……快点来嘛!”

    如果是用“快点来呀。”或者“快点来吧。”这样的口气说话,也许我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再挑逗泊如一下下。但是,因为对方用的是“快点来嘛!”这样近于撒娇的口气,我的欲望就完全冲破了理智的障壁了。当然,那也是因为我实在不是什么老资格的调情师的缘故。

    软甲和包裹在泊如动人躯体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迅速的抛在了一边。四周的空气似乎已经鲜艳的不再像是粉红色了。

    但是谁又会去理会那么多呢?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是对已经有过体会的人而言的。

    对正要发生的少年来说,又岂止是千金的价值可以衡量的?“生命在于交媾”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正被证明得无以伦比的正确。

    “啊!呀……”泊如娇喘着就爬到了我身上,更完全不要教的早早的将大腿打开,等待着船舶的停靠。

    “呀……”面对这样的邀请,我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事实上,我自己也完全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去吧!”我也不知道是冲着谁这样突然大喝了一声,傲然挺立的分身就完全没入了泊如的深处。

    “唔……”托适才刚和依舞做过的福,对突如其来的盈满感,我倒没有泊如反应来的强烈。

    “想要吗?”我多少有点欲擒故纵。

    “唔,别说话,赶快来吧。”

    “那样的话,就开始动了!”我大叫着,腰部开始猛烈的动作。而对面的泊如也很熟悉似的忘情应和着。

    “呀,舒服吗?”

    “啊……继续,更重一点。”

    持续着交换着这样没营养的对话,我就像是要复习一样,将自己脑中所记得的淫术魔法书后两页中所有记载的姿势从头开始演练着。每换一种姿势,两个人就同时得到了一次新的刺激。

    但是,所谓钢不能久。还没等我演练完,强大的压力,从身体的某一端冲击到了球袋,刚才在依舞体内没有喷发的份,似乎要在泊如身上得到加倍宣泄一样。

    在理智以外,我下身的大炮再一次爆发了它的怒吼。

    “呀!……”与此同时,似乎是被我的愤怒所激发,泊如的身体也突然一阵抽动,花瓣处随后泄出了滚烫的花蜜。

    “呀。真扫兴呢。”看着泊如和之前依舞一时不能再战的样子,我开始四顾周围新的猎物。

    这时,周围的空气更是变成了赤红色。而这个时候,剩下的就只有逾静了。虽然从刚才开始,她就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过。但是,她呆坐在那里喘着粗气的样子却令她在此时显得犹为显眼。

    更何况还有她体内雄雄燃起的欲望,此时也正在她绯红的杏脸上猛烈燃烧。

    我一把抓过她的胳膊,不愧是身为大陆上沉着冷静与智慧的代表,逾静居然推开了我,企图做一些反抗。

    她不依的扭动着她娇蛮的腰肢,可这一切在我眼里只是变成了对我的无言邀请。

    泊如和依舞都已经俯首称臣了,我自然也没有任何理由放过一旁有着绝不逊色于她们的容姿与身材的逾静。

    四个人同时在结界中倍受着淫欲之焰的煎熬。无论彼此的身份、地位、派别、立场,之前是什么,之后要去干什么。

    那刹那,我只知道我需要将自己心中的欲望发泄。

    我疯狂的拖过逾静,与其说是我那时候的力气太大,倒不如说到了后来逾静也不再抵抗了。

    在空中奔流的红色欲望,将其间的所有人都吹得最终失去了自制力,逾静反而主动的靠了过来,甚至是半主动的脱去了她身上累赘的祭司服装。

    先前倔强的反抗倒像是成了这一切的催化剂。就连抵抗心理都在淫欲的结界下成了欲望的一种。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低喘,一把扑了上去,痛吻着逾静娇艳的双唇。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尽情地纠缠,就像是两条发了情的水蛇,激烈的交换着唾液,甚至忘记了呼吸。

    我们相互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她的秀发、脸庞、脖颈、肩头、乳房、小腹、大腿,我没有放过一丝一毫可以触摸的地方。最后我们的双手都停在了彼此的根部,互相挑逗起来。

    虽然我的手法远远不能和逾静的熟练相比,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到对方的情绪。事实上,即便没有我的手,逾静的蜜园也已经足够湿润了吧?

    彼此的前戏都没有维持多久,疯狂的热情已经不容得我们浪费太多的时间。我提着自己杀气腾腾的宝剑兀然没入逾静的身体中然后用力的抽打起来。

    “啊……继续……”逾静在我身体下面忘情的扭动迎合着,像是之前冷静理智的形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技巧在这一刻显得那样毫无意义。完全不理会逾静的反应,只是单纯的一味的拼命动作着腰,我单单靠着之前还是一个处男的冲动满足着他人以及自己。

    “啊……嗯……要去了……真的……很舒服……”不知道大陆第一知性女子在达到高潮前最后的言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一阵快感也同时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啊……受不了了。”这样高喊着,完全记不得是第几次了,我体内的精液也奔腾而出。

    呜,好舒服!我在心里狂叫着。但是,这样可并不是结束了。即便享受着连连的快感,可是将玉棒从逾静的体内拔出后,看上去却一副依然完全没有满足的样子,依然张牙舞爪的怒睁着。

    我忘了去思考这到底是为什么。只是更疯狂的向曾经杀死过温知夏的淫兽那样疯狂的攻击身边的每一个女性。将三个人毫不分辨的肆意拉到身边来,再也不考虑对方体力状况的再赴巫山。

    第五章:过大的刺激

    只是到最后,也不记得在三个人身上发泄了几次,即便是有着结界的保护,在最后抽动了几下后,我甚至忘了最后是倒在了谁的身体上,最终完全丧失了气力。

    一般来说,只要张开一个淫欲结界,其助长淫欲并支撑术者体力精力的效果就已经足以让一个普通的魔法师面对五个左右的对象。

    但是之前以为它没有起作用,我鲁莽的一连张开了两个。那效果可不是简单的用五加五等于十这样的加法来计算的。

    而虽然在这结界中付出的体力不用在结束后被一起累积清算,付出的精液也是完全无法补回来的。

    仅仅是多亏了彼时的年轻与因为是处男才积蓄下来的陈货,我的身体才抗过了这仅有的一次疯狂所带来的代价而不至于崩溃。

    在日后的生涯中,即便是只张开一个,我也要谨慎的衡量是否非有这个必要。

    当然,那都是这件事之后得到的教训。

    当结界内的人终于都停止了动作之后,我仿佛看见周围的鲜红色也开始慢慢的褪去。

    这证明着结界的力量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根本顾不得这个了。同时漫上我身体的极度疲劳很快的将我包围。一会儿,我就和身旁躺着的三个女人一起沉沉睡去。

    所谓命运之扉总是在人类毫无自知的时候悄然打开,然后在人们发现的时候再索取高额的代价。

    等我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含义的时候,那已经是在很久以后,所发生的一切错误都已经来不及挽回。

    练习魔法书也有数月了,内中的召唤术我下过功夫,现在正好验收。

    巴闭设了些捆人机关,这家伙对于暗算人的鬼把戏实在有一手,我日后实在该多小心他一点。

    约那小鬼来的藉口,是挑战书。根据巴闭的打听,这小鬼是个怪人,对升官发财全不在意,反而整天兴致勃勃地想找人动手。

    虽说我国尚武风气极盛,但是像这样的战斗狂,却也是很少见的。

    “巴闭,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会不会太狠毒了点?”

    “湛蓝,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么叫大丈夫?”

    巴闭对我胡吹大气,真不巧我便是看过他所有丑事的见证者,不管他怎么说,我都不会把他当作大丈夫。

    比约定的时间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实在看不出有那样惊人的身手,周遭光线不佳,看不清他的脸孔,不过,似乎还称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发现没人,他似乎打算离去,我们哪肯罢休,我依照魔法书的记载,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低声吟唱起来:“古老的性欲的精灵们啊,我以湛蓝的名义与你们签订契约,我将毕生服从于性爱的冲动并为你们提供性欲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出来吧,淫兽!”

    我曾经在家里密室试过几次,不过叫出来的,只有外表像粉红色蠕动团块的淫虫,攻击敌人没什么效果,不过拿来床上助兴却大见威力,比什么春宫图都有效。

    不过这次或许是走运了,我们很幸运,夏小鬼就走了八辈子霉运。当咒文吟唱完毕,一个两人高的硕大巨影,缓缓摇晃着现形。

    那只淫兽的模样颇怪:大约有两人高,身上十几条触角,就像是个大号的章鱼,但却没有了那个令人做呕的头,周身不住冒着腥臭绿浆,古怪地吼叫着,黏液弄得到处都是。

    夏小鬼明显吃了一惊,当淫兽舞动触手向他卷去,他也立刻灵敏地闪躲开,反拳攻击。

    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惊人,淫兽十几条触手,雨点般疯狂抬落攻击,他就像只猴子般灵活,总以些微之差,闪躲过触手的卷抓,还趁隙发拳攻击。

    根据我后来的了解,淫兽可以说是淫欲生物中最强大的类型,也是最常用的攻击型召唤生物。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攻击还是防守,淫兽都是有着优良表现的物种,可以轻易消灭一个小队的士兵。

    问题是,召唤它们出现时,耗损的精力也是无与伦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别辅助,世上很少有人能养的起他们超过一小时,而这还不包括再次封印它们的力量。

    巴闭瞪大眼睛看着我,显然惊讶于我的这手本事。我报以一个苦笑,体内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样,因为召唤的剧烈耗损发着冷汗。

    夏小鬼有着以一敌百的实力,这点淫兽也差不多,但是对一具软趴趴的肉块聚合体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满手黏液,并没什么其他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兽比速度,两只手和十多只触手,熟胜熟负?

    没多久,夏小鬼的拳脚犹自夹带劲风,速度却慢了下来,终于露出破绽,被淫兽缠住左腕,动作一窒,十多条触手疯狂涌上,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得手了!”

    巴闭喜呼一声,但惊喜的声音却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厉芒从淫兽的触手间透出,虽然隔得老远,我们仍是感到一阵寒意,脊椎发凉。清亮白光乍现,淫兽的巨体竟给从中破开,连带断碎触手,轰然坠地。

    夏小子手持一柄闪着红光的袖中剑,几下挥舞,将淫兽的身体割得支离破碎。

    那剑招往复如电,神妙无方,假如苏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溅五步。我和巴闭看得头皮发麻,哪想到这小鬼武功精强至此,更有这么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

    巴闭苍白着脸,拉着我想要逃走,我本来也做此打算,转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经干了,要是这小鬼闹起来,队上一追查,发现是我们搞得鬼,后果你担当得起吗?”

    “那……那该怎么办?”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机关吗?趁他现在全神对付淫兽,我们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们就完蛋定了。”

    商议既定,巴闭准备发动机关,我则再次开始念诵咒文。

    淫兽除了攻击力强,生命力也是一绝,饶是已经被斩开八段,还愤怒挥舞着再生的触手,攻向敌人。

    夏小鬼挥起快剑,将迎面触手一一截断,逮着一个空隙,对着淫兽头部瞬间连斩三记,破开厚重的保护肉团,跟着便是一剑,刺破了淫兽的动力心脏。淫兽发出震天悲鸣,整个身体沉寂不动,开始缓缓腐化。

    夏小鬼力战之后,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气,脚底忽然一空,整个人往下落去,摔进巴闭发动的机关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还想跃起,这时我已把咒文唱诵完毕,淫兽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条淫虫来阻敌却没问题。

    淫虫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里层钻去,还透过肌肤开始刺激当事人的性欲,夏小鬼大吃一惊,一时顾不得脱出陷阱,只是忙着拨开淫虫。

    这时,巴闭准备的迷药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对付大象吗?全数倒下,只听见坑洞里喷嚏连连,过了一会儿,终于变成熟睡的鼾声。我连忙收回淫虫,免得反而将他刺激醒来。

    没想到十拿九稳的差事,变成了最难啃的硬骨头,就是暗算苏氏兄弟也不见得需要如此。我和巴闭对望一眼,无力地喘气。

    我将那柄袖中剑捧在手里,反覆把玩,暗自惊叹如此利器。巴闭则将那小鬼平放在地上,拿出针筒,预备注射。忽然,巴闭惊叫道:“湛蓝,你……你过来看看,这小鬼是……是个女的。”

    凑近一看,还真被这巴闭家伙说对了,夏小鬼真的是个漂亮小妞。年纪大约十三四岁,帽子下藏着俏丽金发,煤灰、泥巴刻意弄污了脸,但仍看得出雪肤樱唇的清秀面容,穿着过大军服的身体虽然纤瘦,却玲珑有致……

    他妈的,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罕见的上等货色。

    我嫖院多年,可难得碰到这样的好货,而且凭我多年经验,她肯定还是处子

    之身!

    “巴闭!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么?湛蓝?”

    “我受不了了,我要骑她。”

    “这里?现在?”

    巴闭吓了一大跳,“办正事要紧,不如先让我把针打了吧!”

    我哂道:“你自己也说用针可能有问题,要是你一针把这小妞打死了,难道要我奸尸啊!等我玩完你再打。”

    争论一会儿,巴闭就像以往那样争不过我,加上我又答应把那柄袖中剑送他,便喜孜孜地跑出去,帮忙把风。不过,出门时他吞吞吐吐的问一句:“湛蓝……你干完以后……可不可以让我也搞她一炮?”

    妈的!有色无胆!我一脚把这巴闭东西踢出去。

    回过头来,我开始剥除少女身上的军服,逐步裸裎她的玉体。

    胸口用白绫紧紧缠着,卸开之后,是一双玉琢般的小巧乳房。尚未发育丰满的胸部,呈现乳鸽般的柔和曲线,虽然不大,却惹人怜爱,我忍不住将手覆盖上去。

    “嗯……”

    少女发出了难过的闷哼,我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旁。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醒来,这才重又靠近过去。

    巴闭的迷药使得极重,豹子也昏了过去,何况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不过我仍不敢大意,用我事先预备的金丝索,将她两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

    我注视着她的身体,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

    刚才的动作中,她的帽子掉下来,满头金发披散开来,衬着雪白肌肤,模样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妖精!

    吞几口馋沫,我的手不安分地拂过了少女柔细的颈项、肩头以及腋下,在抚遍她上半身的同时,军裤底下所包裹着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游移殆尽。

    “嗯……不要摸啦……好痒喔!”

    在熟睡中仍有反应,少女羞红了脸,忍不住想要扭腰闪躲。

    我却彷佛嘲弄她一般,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鸽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圆圈运动。由于动作既精确而熟练,少女不由得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唔……啊……”

    虽然在熟睡中,但少女终究还是敌不过我出神入化的爱抚,当然,早先格斗时淫虫对她的刺激,也是一大原因。

    我见抚摸奏效,继续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少女的乳房,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画着圆圈,甚至不时突然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

    一阵阵强烈的欲潮,开始侵袭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处被动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拼命想要挣脱开。

    但由于性欲渐渐升起的缘故,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两朵红潮。

    “真是上等货……这么容易就兴奋了吗?”

    我忍不住兴奋,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的乳首使劲往上提。

    “呜……痛……”

    强烈的痛楚立刻冲上少女的脑部,虽然仍在熟睡,但仍使她痛得连眼泪都窜了出来,然而,我立即搓揉起她两颗柔嫩的乳球。

    霎时,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觉开始混乱,因此她的身体呈现出最忠实的反应,不住地抽动着,过没多久,她那粉红色的乳峰开始变硬,同时嘴里不停发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

    少女拼命想挣扎,但全身却失去了气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缩紧身体,同时大腿用力向中间靠拢。可惜我的反应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脚。这么一来,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机会。

    “真是好货。好好调教,操起来肯定比那些婊子更过瘾!”

    这种美貌,加上那种清纯味道,虽然尚算年幼,但我生平所见的妓馆美人可没几个比得上。

    “唰……”

    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气。少女的军裤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跟着,将我目标转移到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

    由于实在太美丽了,因此我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索性直接用劲扯碎,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

    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饥渴的眼前。

    虽未醒来,少女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

    我微微侧着头,让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体上。哇……真美啊!

    我静心欣赏着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股间的肉棒开始起了自然的反应。

    单单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颈脖曲线和小而坚挺的双峰,就够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论她底下那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褪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叫人看了岂有不勃起的道理?

    “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女孩,居然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我喃喃地说道。在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我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袭的女孩,皱起眉头,本能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我的强势下,仍被我用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舌头。

    “呜……”

    似是感应到自己的初吻失陷,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

    “吸…苏……”

    我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着轻柔地咬了起来。

    “真可爱…好想一口吃下去啊……”

    我边说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着那坚挺的乳头。

    “啊……”

    淫虫的催情效果,加上我的技巧,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我见她越来越进入状况,于是继续用以手掌覆盖、拨弄着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

    没多久后,我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

    哇…好香啊…我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时发出了呻吟。我用手指拼命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摩擦,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在这个时候,我湿滑的舌尖突然越过了少女雪白的乳沟,含住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

    “啾…啾……”

    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嘿嘿…武功那么高…想不到你真是个小淫娃啊……”

    我察觉了对方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于是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

    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

    “果然…真的湿了!”

    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样,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于是我微微弯下身来,仔细观察着少女美丽的花丛。

    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

    我将手指尖凑到了少女湿润的花瓣上,分泌出满溢的露珠,缓缓沿着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

    当自己最重要的私处,遭到莫名侵犯,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张嘴大叫。

    “嘿!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

    我说着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哀呜,硬是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

    “啊…不……”

    当我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少女发出了杀猪般的悲呜。可悲的是,因为淫虫的催情作用,大量的蜜液却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

    霎时,过量泄出的淫蜜沾湿了我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

    在激烈的冲击下,少女的肌肤渲染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同时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不停地呢喃轻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不自主将头往后仰,那一头云缎般的金丝,也跟着在微光中飞着。

    过没多久,她已经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同时那散发着绯红色的身躯,更是不住地洒落着欲望的汗珠,在一阵颤动后,少女花唇的深处突然喷出了馥郁的液体。

    “唉呀……”

    幸亏我闪躲得快,否则早就被喷得满脸了!当我的唇离开少女的小蜜蕊时,一条黏稠的光带在两者间迅速延伸开来。

    “哦…这就是你的本性吗?看来你不去当妓女实在太可惜了…哈哈哈……”

    我用讽刺的语气,嘲弄着熟睡中的禁脔。

    虽然神智未复,但此刻面带梨花股纯真容颜的她,紧闭的双眸流下泪水,脸上却偏偏泛着高潮后的淫靡艳红色。

    伴随着些许被扯破的衣角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那妖艳颤抖的身影着实形成了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差不多了…来吧……”

    我说着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当我股间粗大的肉棒从内裤里跳出来时,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与其说是我的性器官,不如说是用来杀人的凶器还比较恰当。

    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跟着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

    “是这里吧……”

    我凭藉着多年的性经验,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紧跟着,我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欲。

    “唔……”

    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我乘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

    “啊…喔……”

    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只见她淫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我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过大的刺激,似乎连她的梦境都成了绮梦,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

    “好极了!”

    我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

    第六章:强烈的快感

    “啊……”

    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由阴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

    少女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我们交合处的下方,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然而我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

    尽管少女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但我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我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

    “啊…嗯……”

    在阴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

    实在太舒服了,却由于双臂给捆住,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藉由这些动作,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两人沉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阴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我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那强大的力道,着实令我感到讶异。

    于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纤巧的鸽乳,让手指陷入她那极娇嫩的乳肉里,透露出樱花色的小巧乳头,由于被用力陷捏的缘故,隐然留下了轻微瘀血的痕迹。伴随着急速上冲的快感,少女泛红的躯体不禁整个仰了起来。

    “啊…射……”

    最后的抽插中,我瞬间到达了巅峰,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跟着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

    就在这时,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实在太爽了!”

    精疲力尽,我依依难舍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拔出。由于是强暴,因此一切的取决权都掌控在我的手上,少女虽然还停留在余韵中,但也没法提出任何要求。

    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似乎剩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

    而大腿根部的浅红色花瓣,还犹自一张一合着,并绽放出动人的娇艳。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已经丧尽体力的我来说,只是一幕遗憾的光景。

    “呼!太爽了,真是太爽了…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

    我说着捡起地下的裤子,开始穿了起来。这么好的马子……送给巴闭骑太可惜了!心中感到不舍,但朋友间要讲义气,我一面摇头,一面准备叫巴闭进来,打针兼打炮。

    忽然,一阵挣扎声令我魂飞天外,回头一看,那少女在刚刚一轮翻云覆雨后,赫然醒了过来,努力地坐直了身子。

    眼前男人衣衫不整,自己浑身赤裸,腿间的剧痛,地上落红片片……清楚地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少女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这不算什么,因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一时间也不可能挣断特制的金丝索,不过她肩头一个先前被我忽视的纹印,却令我魂飞魄散。

    有某些贵族,当家族血亲出生时,会以独门颜料,在身上纹上记号,而这往往是大陆上一些贵族相认的血裔特征,就像少女肩头的那一朵蓝色花形图腾。

    很不巧地,那正是我国皇室,冷氏王族的证明!

    或许有的私生女先不计算,国王的女儿里,正式接受过皇室纹身,得到封号的公主,共有三名。

    长公主嫁给北方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芳龄二十五。二公主翎兰,武功得异人传授,强到可以吓掉人下巴,现在是御林军四部的大都督,芳龄十九。

    最后就是国王陛下最宠爱的小女儿,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妈的十四岁。兴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吗?

    我强奸了公主?

    他妈的,就算把苏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成肉酱,游街示众,只怕都不会比现在这蒌子更难收拾。

    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会立刻从边境快马赶回……当然不是救我,而是亲手毙了我这玷污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计只有两条:一者、飞奔回家,收拾细软,火速逃出国境,从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剑宰了这小婊子,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然后和巴闭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过得一日是一日。

    但两条路都不可能。前者,没等我逃出国境,通缉我的画像就传遍全大陆,各地的奖金猎人都会要我的人头;后者,我要是选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踪是何等大事,只要宫内有人知道这小婊子改装加入军队,大概今天黄昏我和巴闭就被送上断头台。

    妈的!生死就赌一赌,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横,我决定兵行险着,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锋锐利剑。这时,门外把风的巴闭,给小婊子的尖叫吓着,面无人色,大步跑了进来,我则赤着上身迎了过去。

    “湛蓝,怎么搞的,你……”

    话说到一半,巴闭的脸孔忽然扭曲起来,并非惊讶,而是因为痛苦。他满面不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温热鲜血,和我刺进他肚里的那柄利剑。

    “湛蓝!为什么……你……要……”话声被忽然溢出的喉间的血块所打断,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杀他。

    “你说过,不心狠手辣怎么叫大丈夫。我现在要作大丈夫,那只有对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完,把剑一绞,跟着一抽,看着这曾陪我在王城内大小妓馆花天酒地的旧友,在惊怒交集中变成尸体。

    杀人灭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杀公主,那只好杀巴闭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无所谓,重要的是半夜别来找我,你生前糊涂一世,可别死了忽然变聪明了!

    功夫已经下了,现在便是要演出好戏。转过身来,小婊子因为目睹我杀了巴闭,鲜血随剑滴下,已经吓得停止尖叫,两臂不住挣扎,想挣脱金丝索,身体扭动后退,生怕我接着也杀了她。若是让她双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剑尖一甩,我大步朝她走去。

    “不要…不要过来……”

    当我朝她走去,小婊子大声尖叫,跟着我抓住她手腕,剑刃一挥,斩断了封住她双手的金丝索。

    恢复自由,小婊子显然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搓揉着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残破衣物蔽体,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跪在地上,我两眼竭力迫出盈眶热泪,既诚恳又懊悔地说出适才绞尽脑汁编出的漫天大谎。

    我和巴闭经过练功塔,听见里面有异声,进到塔里,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内,又中了淫兽的淫毒,欲火攻心,如不尽快救治,必将焚血而死。

    为了救公主,我们纵是万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污公主清白,罪该万死,身为臣下,只有一死以谢,才能保住公主名誉……

    这篇谎话其实破绽连篇,淫兽的黏液虽有催情效果,但却不会像烈性春药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药更是没有交代。只是女儿家失贞,总是不愿张扬,这小婊子又是一脸天真善良的蠢样,女人往往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情有独钟,这种注重贞操的小丫头尤然,我便靠此赌上一铺。

    一面说,我一面偷窥着她的反应。

    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过度震惊的影响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布着伤心的泪痕,看上去显得楚楚动人。碎布勉强遮掩住的娇美胸部,更是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着。然而,她与生俱来的那种女神般的高贵与清纯,却不因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泽。

    妈的,这丫头真是美。能骑她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过话是这样讲,真要我死还是不干的。

    “巴闭已死,臣再自杀,天下再不会有第二人知晓今日之事,只愿公主记住臣二人为阿里布达王家牺牲,臣等死亦瞑目了!”

    我慷慨激昂地把话说完,立刻挥剑自刎,动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满戏剧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闪电出手,将长剑抢下,只不过我故意耍帅,让剑尖在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以示惊险,其实这真冒险,此剑锋锐无匹,只要稍不小心,整个脑袋就掉了下来,不过为了骗过小婊子,不下点工本也是不成。

    “公主殿下!您……”

    自杀被救,我装出一副震惊模样,不知所措地望着小婊子,心里庆幸不已。这种温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纪又小,哪知道什么人心险恶?

    她会改扮来从军,肯定满脑子都是那些忠肝义胆的骑士传说,我的偶像曾说过:一个人只要深信着某些东西,心里就容易为那些东西所迷惑。简单来说,就是很好骗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望着我,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显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她看着我,双颊泛起一层微微的红晕,却紧跟又掩住脸庞,“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心头一松,这时也就大胆地凑上前去,搂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躯,柔声安慰,说的话当然也就是那一套:我会好好待你啦!我一定会娶你!绝对不会辜负你的……等等,这些话起码七年前就背熟了,妓馆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性动物都爱听这些。

    “呜…呜……”

    少女先是挣扎一下,但随即乖乖地被我抱着,低声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内心的哀恸……

    就这样,奸淫公主的大篓子被我混过去了。

    小丫头正值思春年纪,既然被我破了身,那也就顺理成章,隐约把我当作驸马爷看待,再经过我高超技巧调教,几下就给收得服服贴贴。

    当然,我还用了些小手段。

    当初仓惶离去,星玫小公主并没有发现,她那柄袖中剑仍留在塔里,更在不久后,巴闭尸体被发现时,连着发现,经过监定,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凶器。

    队上有人认出,这是那新人“夏兴眉”的兵器,侦办的军官于是找上她,盘问有关那日的情节。星玫她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交代不清楚,险些急得哭了出来。

    这时我挺身而出,证明她那日一直与我在一起,并且说这柄剑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为非作歹。

    我与巴闭素来交好,当然不会有人发梦到怀疑我是真凶,在我强势坚持下,连那柄剑也给我扣下来,交还给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当然地对我感激不已,完全把我当成了她心中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