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生活(4.生同衾死同穴)
4.
男人射到她体内,满意的翻了下来,躺到一边摸她的乳,一边时不时的低头亲她一口。
“林致远——”碧荷看着天花板咬牙,“我想回国。”
以前她以为他只是疯——可是她现在发现他不只是疯。
他嗜血,疯狂,毫无正常人的同情心和同理心,这一切的邪恶和阴暗,都掩盖在了他完美的外壳下。
现在躺在自己身边的,真的是她以前熟悉的那个人吗?十年了,她知道他会变——也可能她从来就不了解真正的他。
男人揉捏她乳房的手顿住了。
“什么?”他轻声问。
“我要回国,”她咬牙,看着天花板不敢看他,“我想带丸子回国。”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又过了半天,他才哼了一声。冷冷的。
“梁碧荷,”他玩弄她的乳头,冷笑,“你发什么神经?回国?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想上房揭瓦?”
碧荷不吱声。
“你想带丸子回国——,”他轻声笑了几声,“不可能,我不许,你死了这条心。”
“过来的时候我不是和你说好了?你就在这里乖乖的给我带孩子——”男人又埋头舔她的乳,勃起的硬物抵住她的腰,“你不止要带好丸子,还得再给我多生几个——我挣了这么多钱,一个孩子可怎么花的完?”
男人又分开了她的腿,巨物插入了她,在她甬道里抽送。他的汗滴落她身上,低头吻她,温柔缱绻。好不容易才熬到他又射了出来,他又在她身上趴了半天,和她交颈而卧。
碧荷咬唇忍耐。
她想带丸子回国——他不让。
她和丸子的签证护照还全在他手里——
他明显也不会给她的。
纽约人群熙熙攘攘,可碧荷却突然觉得这是一座孤岛。她在这座孤岛上,周围只有林致远一个人——他在逼她只能去依靠他。
男人趴在她身上,手开始去摸手机,“我去问问阿姨你到底怎么回事——”
“和阿姨没关系。”碧荷低声说。
“那你是怎么回事?”林致远眯着眼看她。
碧荷咬唇不答。
他摸到了手机,开始拨号。
碧荷拿掉了他的手机。
她吸了一口气,低声说,“我今天看见新闻。”
林致远挑挑眉,想通了什么,又慢慢的笑了。
“Chris?”
碧荷摇头。
“就是跳楼那个啊,”他笑,“你看见他的新闻?”
碧荷没说话,默认了。
男人笑了一声,盯着她的眼睛,“你看见新闻了——认为是他的死和我有关?”
他伸手摸她的脸,冷笑,“你同情他?那是巴不得昨天跳楼的是我?”
“我没有。”碧荷否认。
“没有吗?”
男人冷笑,“你只看见他跳楼,那你知不知道,他和我签对赌协议——他又何尝没有从我身上咬一块肉下来的想法?可惜他自己技不如人,又胆大心贪,想以小博大,完全不考虑失败的后果能不能承受——他输了怪谁呢?怪我吗?”
“我还没发现你原来圣母病这么严重啊梁碧荷,”男人冷笑,“觉得我们太残忍?他想一死解脱才是对我残忍——他以为他死了就一了百了?欠我的钱不用还了?”
男人盯住她的眼睛,慢慢的说,“我告诉你,他死了还不是结束。我正在叫律师接收他所有的财产——拿走他公司的股份——卖掉他的房子——赶走他的妻女——”
碧荷咬唇不说话。
“你同情他?”林致远冷笑,“梁碧荷,那你信不信,要是今天输的是我,他也会一样的对你,还会来得更快——你以为他会对你心有仁慈?”
“华尔街不相信眼泪。”
“死亡也不是解脱。”
“梁碧荷,”男人冷笑,“我的事你不需要懂,但是你给我记住,我们是夫妻——你和我永远利益相关,有我一天,才有你一天。”
“你今天的想法让我十分生气,”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脸,手掌一路下滑,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轻轻抚摸,一脸平静,“但是我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下一次你再让我知道你这么不想我好——我他妈的就先掐死你。”
碧荷看着他,感觉他放在自己脖颈间的右手在微微抖动。
“梁碧荷,你是我的妻子,你不知道关心关心我,倒有空去关心别人——”他抖动的手指抚摸她的脖颈,又不知道想起什么,他却又慢慢的扯出笑来,“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啊,结婚的时候说过什么?我们要一辈子相互扶持,互相关爱,你还记得吗?”
碧荷点头。
“那你知道以后要做什么?”男人面无表情的问她。
“关心你,支持你。”碧荷轻声说。
这个答案让他满意的笑了,想了想,他又轻声说,“夫妻还要生要衾死同穴——梁碧荷,以后我们死了就埋在一起,好不好?”
碧荷看着他不说话。
“好不好?”他看着她的眼睛,手指轻轻按压她的颈动脉。
碧荷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轻声说,“好。”
“那我们不止这一辈子——我们生生世世每一辈子都要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好。”碧荷轻声回答,一边轻轻拿开了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抖动的右手。
男人没有介意她的小动作,她的答案让他一脸开心和满足,他低头来吻她,又分开了她的腿翻到她身上,勃起的巨物抵在她腿间,“你的答案让我满意啊梁碧荷,你看,我总是很轻易就原谅你的。”
“以后你要乖一点,”男人慢慢插入她,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要去管别人的事,我知道你那天吓坏了——等这段时间忙完,我就带你出去散心,好不好?”
美国生活(5.这是一群吃肉的狼)
5.
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很快躺下睡着了。
碧荷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觉得恐惧。
林致远刚刚差点又发疯了——她和他朝夕相处了一年多了,知道他的右手开始抖动就是信号。那代表着他情绪马上要失控——即将控制不了他自己。
她看着旁边睡熟的男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他在人前完美无缺,人后好像精神不太稳定——也许他从来都不是那个自己心里的穿着白衬衣微笑的俊美少年。或者以前是,但是他在美国这十年,已经深深的改变了。
他唯一没变的是那张脸。
他的脸还是那么漂亮——好像还更漂亮了。漂亮到总是让人忽略他做的事——
碧荷闭了闭眼。
她不是圣母病。她当然知道他们的生活总是充满了巨大的风险和变数。只是令她心生恐惧的是他们看起来毫无人性——他,还有那天一起举杯庆祝的矜持又傲慢的英俊双胞胎,他们对间接造成别人的死亡毫无反应,连表面上的伪善也不肯做。正常人心里就算再得意,至少——至少表面也会装个样子吧?
黑暗中丸子突然哭了起来。碧荷立马翻身下床,抱起了孩子哄,又怕吵醒了睡着的男人,她条件反射的转身抱着孩子出了卧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心里一痛。
不管林致远本质是疯还是坏——她低头看看丸子——孩子都有了,她还能怎么办?丸子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林致远再坏再疯,不发病的时候,他对孩子对她到底是不错的。
他说得对,他们已经是利益共同体。她也只能依赖他。
哪怕他好像没有同情心,精神还不稳定。
没过几天,碧荷再次进入那座恢宏的城堡,是一玉邀请她过去品尝她亲自烤的饼干。
碧荷看着这个面带微笑忙碌着的女人,想,阿姨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们真正的模样吗?
“来尝一块,”女人递了一块给她。
“好吃。”碧荷咬了一口,捧场的夸赞。
女人笑笑。
“阿姨,”碧海看着她那恬静的样子,忍不住问,“你——”
又感觉问不出口。
女人用眼神询问她。
“你——,”碧荷决定换个问法,“你平时会关心致远他们三个都在做些什么不?”
女人似乎很疑惑她问这个问题,看了看她,才笑笑,“我就没关心过——他们做的事我又不懂——就算想关心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女人笑,“而且操心多老的快,我就关心关心他们什么时候成家,早点给我生孙子,都够我累的了。”
碧荷笑笑。没有说话。
“照我说,你也别把致远管太狠,”女人笑着劝她,也算传授经验,“他们这样的男人哪里会服女人管?你说再多他们也是敷衍——以前我还说说,后来看他们阳奉阴违的也烦,我说都不说了。”
碧荷咬了一口饼干。
“你看看我,”女人继续说,“我现在就不管他们干啥,自己每天过的开开心心的——你就该和我学学,不操心才能保持年轻——有时候他们拿些资料来找我签,我也就闭着眼睛签了,管他们拿去做什么呢?难道他们还能把我卖了不成?”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笑了起来。
碧荷笑笑。阿姨果然活的好心大——也许正是这样的心大,才让她有享不尽的福吧。
她就绝对不敢长'腿老阿'姨整'理这么信任林致远——林致远骗她可是有前科的。
“可是,”碧荷抿嘴,试探着问,“要是他们干的事不太符合道德——”
女人看了她一眼,慢慢笑了,“你说的道德,是哪个标准?普通人的道德标准,还是他们的道德标准?”
“不一样吗?”碧荷问。
女人收起了笑容,她想了想,才慢慢说,“以前,我也以为是一样的,后来——我慢慢的发现,差别大了。”
“大家都披着人形,”女人拿着饼干开始逗丸子,轻声说,“其实实际上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物种——世界真奇妙是不是?碧荷啊,”女人叹气,告诉她,“你和致远,已经不适用普通人的那套道德标准了。”
“致远生来就是这个圈里的人,在这里如鱼得水,就像为此而生的一样,”女人扭头看她,“你既然来了,也要尽快适应才是。”
碧荷看着这个女人,感觉在她的岁月静好下,其实藏着通透的心——
“唉,”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话题勾起了女人的心事,她又对碧荷叹气,“致远有你拴着还好些——有时候我都在想世界上怎么就只有一个碧荷呢?要是再多两个多好——也好栓栓我那两个儿子。致远遇到你都成家了,没道理他们俩就没人拴得住——”
碧荷勉强扯出笑。
阿姨其实心里完全清楚自己儿子们的德性吧?
“管不了的,”女人最后叹气,“其实我有时候在新闻上看见他们干的事,我都觉得揪心——”
“阿姨你也看新闻?”
“看啊,”女人叹气,“不过还能怎么办?都是我的孩子和男人,我总要护短的——还要盼着他们好。哪怕他们杀人,我也要犯包庇罪。就像我刚刚和你说的一样,他们其实有他们的道德标准,普通人的标准于他们是不适用的——他们都是吃肉的狼,不是吃草的羊,难道就因为我不忍心,就要逼着他们吃草?”
碧荷扯出了笑。
“就算我愿意逼,也要他们听啊。”女人叹气,她伸手握住碧荷的手,“致远的事,你不喜欢,那就别看就行了。眼不见心不烦。他们搞他们的,我们去搞我们的——下周有个失业者救助的慈善酒会,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根据我的经验,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做做慈善,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碧荷点点头。
“要说起来,”女人又笑了起来,“致远和我那两个傻儿子一样,只会挣不会花的,所以你也别想着给他省。”
“要想败家快,还得做慈善啊!”
女人语重心长的告诉她。
美国生活(6.再闹别扭又怎么样?)
6.
碧荷从一玉那里回来,才总算觉得心里没这么难过了——她这几天总看着林致远别
扭,他和她说话,她也不太想回应。
林致远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爱搭不理,他逗了她几次,她强颜欢笑,可他还是敏锐
的察觉了她的不开心。家里空气一片沉闷,晚上做爱的时候,他也似乎总控制不住
自己的劲儿,弄的她疼。
原来他是吃肉的狼吗?碧荷回到家想,那自己一定就是吃草的羊了。
羊的道德观不适用狼,所以自己的道德观不适用于林致远——羊吃草,狼可是要喝血
吃肉的——
可是一头狼为什么会和一只羊结婚?
自己爱林致远吗?
碧荷想,十年前,自己毫无疑问深爱着他。后来他离开,再后来他又回来,兜兜转
转他们又在了一起,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他回来了,可他似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林致远——这十年他经历过什么,她一无所
知。只知道他离开时,是孑然一身的俊美少年,回来时,他手握巨额财富,可是也
已经变成了一个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脸还是那张完美的脸。气质还变得更佳。看着那张能骗人的脸久了,自己好像又原
谅他了。原谅了他当年的始乱终弃,原谅了他的强迫和疯狂。
当然不止那令人抵抗不了的外貌,成年后林致远还拥有了更多作为男性能够吸引女
人的东西。现在他已经是自己爸妈的东床快婿,家里人爱他都爱的不知道怎么做才
好——他站着,爸妈甚至都不愿意坐着,他说话,大家都听着,嘘寒问暖,体贴入
微,现在他林致远才是梁家的香饽饽。
就算是自己现在每次和家里联系,爸妈都叮嘱她要好好过日子,照顾家庭,体贴丈
夫——
碧荷想,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处于舆论弱势了。现在就算家里知道她和林致
远闹矛盾,被教育的也只能是自己罢了。
——也只能是自己。爸妈和自己一样是“羊”,林致远是狼啊。世界上只有狼吃羊,哪
里见过羊教育狼?
碧荷叹了一口气。
晚饭已经做好,碧荷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先喂完丸子,小丫头开始长牙齿,又喜欢
笑,一笑口水就顺着下巴流下来,还呀呀的不知道在和她说什么。
“mama——”碧荷笑着教她。
“啊啊——”丸子大叫。
“mama——”女人反复的教,很有耐心。
林致远一进屋,就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饭菜已经做好放在饭桌上,他的女人正俯下身含笑逗弄着他们的孩子。孩子拿着玩
具,开心的坐在婴儿椅上一蹦一蹦,“啊——啊——”
男人站在门厅,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女人听见声响回过头来——她看见他站在门
口,眉目舒展温柔,含笑吩咐他,“回来了?去把手洗了过来吃饭了。”
林致远慢慢的笑了。
洗完手,他又从后面抱住她,亲她的头发。
“别闹了,”女人果然没有再别扭,只是喊他,“吃饭去。”
“baba——”小丸子这时突然开始大喊。
林致远惊讶的挑了挑眉毛,松开女人又去看孩子,笑,“丸子会喊爸爸了?”
“baba——”丸子再接再厉又喊了一声。
林致远笑了,抱起了女儿亲,“宝贝儿会喊爸爸了——真能干。”
碧荷去拿手机,“欸,我来拍一个视频给她爷爷奶奶发过去——”
林致远看了她一眼,笑了。
这个女人再和他闹别扭又怎么样?她终究已经是嫁给他了。家庭和孩子现在都是她
的拖累,和他闹,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她自己想通了就好。
吃完饭,碧荷又忙碌了一番。
“你一个人照顾孩子太辛苦了,”林致远换好睡衣靠在床上,看着她把丸子哄睡了,
“我看还是去请几个保姆吧,在大陆的时候家里也还有几个佣人帮忙,来了美国反
而里里外外都靠你,你也太累了——”
男人笑,“来了这边你没有享到福,反而还受苦来了,人也瘦了,我回去哪里还有
脸见岳父岳母?”
“家里有外人我总觉得不安全。”碧荷说。
林致远想了想,“要安全嘛——那我去请阿姨给我们介绍几个知根知底的。”
碧荷嗯了一声,弄完了一切躺在了床上,林致远低头来亲她,她又推开了。男人皱
眉,又看了看她脸色,她脸上似乎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他问,“怎么了?”
她还没想通?
“林致远,我有话和你说。”
“说什么?”男人眯着眼看她。
“是阿姨啊——”碧荷说,“让我下周和她去一个慈善酒会,说什么失业救助——”
男人笑了,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去吧。”
“要是他们喊我捐钱怎么办?”碧荷皱眉。
“你看阿姨吧,”男人摸着她的奶笑,“她捐你就捐。”
“捐多少?”碧荷总觉得心里没谱。
“照她的十分之一吧,”男人想了想,笑道,“我们和阿姨可比不起——和她比,我们
可都是穷人——你可别抢她风头,我们重在参与就可以了。”
“哦,”碧荷点头,男人低头想吻她,却又被她推开。
“又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推开,男人也有些不耐,直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准备来硬的。
“林致远我总感觉这样搞下去我们要破产。”碧荷没有反抗,任他捉着,面上忧心忡
忡。阿姨是个有钱人她已经知道了,不仅知道,这段时间还深深的见识了她的败金
能力——感觉就算按十分之一算,也是她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样子。
林致远按着她的手腕,笑了,“那你看着办吧——”
慈善于他只是虚名,要知道他对穷人可没什么同情心——如果能逗碧荷开心,那他就
当拿钱给她逗乐子。
“阿姨花钱太厉害了,”碧荷自言自语,“我越来越感觉不敢和她玩了。”
“又不要你和她比,”林致远笑,“平常心就好。”
又顿了顿,他安慰她,“你也要理解一下阿姨,她每个月花钱可是有任务的——花少
了回家还要解释。所以我才说你看看就好,不要强迫自己。”
“啊?”碧荷难以置信,“花钱还有任务?”
“要是哪个月阿姨花钱少了,”林致远笑,“他们家就会觉得阿姨生活不开心,我亲
眼看见过David和Sam给她打过这种电话,问她是不是哪里不高兴——你说阿姨这日子
过起来压力大不大?”
“哎呀,”碧荷难以置信。貌似有点理解阿姨那“要想败家快”的感慨了,这分明是她
的肺腑之言啊。
说完话,男人又低头开始吻她。这回女人没有再拒绝,反而揽住了他脖子。得到配
合的男人更兴奋了,两下扒开了她的衣服,开始啃咬她的乳房,手也慢慢的伸到她
的腿间。
“碧荷,来,”他突然直起了身,开始摆弄她,“你跪着趴好,我今天要从后面干。”
“哎呀——”女人不情愿的样子。
从后面顶得太深了,他前端又大,每次从后面干,都和捣蒜似的顶得人难受——
压抑了几天的男人也不想再控制自己了,强按着半推半就的她摆好姿势。
美国生活(7.陈醋)
7.
碧荷委委屈屈的趴在了床上,内裤已经被扒下,露出了光洁的幼女一样的阴户,紧
紧闭合。
林致远用手摸了摸,一片光滑。他又伸了手指进去,里面才微微的润滑。
“梁碧荷,”男人双手手指扒开她的花瓣和穴口,眯着眼仔细的看,“你都生过孩子
了,怎么这里还和没长大似的。”
碧荷皱眉咬唇不语。
他俯身向下,舌头已经伸了进去,舔她的小穴和甬道。温热的舌头摩擦着敏感的褶
皱,带来强烈的刺激,女人哼了一声,又咬唇忍住了。
男人的唾液和阴道分泌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慢慢湿润了女人的阴户。
碧荷咬唇,林致远真的就不嫌脏,总是喜欢舔自己那里——百无禁忌的样子。
十年前就喜欢。
男人的龟头已经在她的阴户上摩擦润滑,热腾腾的粗大阴茎蓄势待发,巨大的龟头
抵着小小穴口,才不过刚刚开始慢慢的向里挤压,女人的身躯就已经整个都被顶得
往前送。
男人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了回来,又笑,“躲什么。”
“真的不舒服——”女人把头埋在枕头上呻吟。
“哪次都说不舒服,哪次不都被我干进去了?”男人笑。
他一手按住女人的皮肤,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巨大的龟头慢慢消失在穴口,女人
的甬道开始急剧的收缩,不知道是想吞下还是挤出异物,男人慢慢的往里推送着巨
物,一路破开,碾平,然后抵入了最深处。
女人闷哼了一声。
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她的体内,男人忍不住按着她的屁股,整条阴茎抽出又狠狠
的捅入,狠狠的干了她几下,这才叹气,“还是这样干你最爽——”
碧荷哼了几声。皱眉捂住自己的小腹。太深了,感觉已经抵到了子宫。
身后的男人已经按着她开干了起来,卧室里传来了小腹和屁股碰撞的啪啪声,他的
阴茎粗大,龟头更甚,一下下抵入最深,如捣棒似的,挤得女人的小穴汁液涌出,
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流下。
碧荷咬牙皱眉,忍着让他快活——不让他一次尽兴了,晚上还不知道要折腾自己到几
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床上这点不好,需索无度——高中时期他们周末才见两
天,一天干个三四次,她只当他憋狠了,现在结婚了才知道哪里是憋狠了?他就是
这样的一个人。
男人的粗大性器还在她的体内捣送,每次阴茎拉出,穴口嫩肉都被翻出,狠狠的刺
进去时又被卷入,他明显已经渐入佳境,松开了握住她腰的手,伸向前去抓她摇晃
的乳。
“真好。”男人趴在她身上,轻吻她的背,“梁碧荷,你说我们多好,高一就在一起
了。”
碧荷忍着他的抽送,咬牙不吱声。
“我那时候第一眼看见你——,”男人一边干她,一边低声说,“我就想干你啊,一看
见你就硬了。”
“你那时候傻乎乎的——”
“你才傻。”
女人忍不住反驳挣扎,又被男人一只手按住继续在她体内抽送,他笑,“还说不
是?你真好骗。”
“林致远我讨厌你。”女人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你才不讨厌我,”男人看着自己的粗大进出她的体内,抚摸她的背,笑,“你明明
暗恋我——”
“我没有。”
“呵。”男人笑了一声,“不是暗恋我,能那么容易被我骗到手?”
“你那时候肉嘟嘟的,班上十几个女生,就你最丑——”
女人气的要直起腰,男人一时不察阴茎被她扯出,巨大的长物晃了几晃,热气腾
腾。一只手用力按下了女人的背,被拉扯出的阴茎又很快挤入了穴内。
“急什么,”男人一边按着她挣扎的背一边抽送,笑,“你最丑,可是我最喜欢你啊。”
“你少来,”女人的声音闷闷的,“你当时明明最喜欢李韵——”
“哪里有?”男人想了想,终于想起了李韵是谁,哑然失笑,“我都没和她说过几句
话。”
“你还没有!”女人又想挣扎,被他按住,“你那时最喜欢和她说话——”
“你确定是我喜欢和她说,不是她喜欢和我说?”男人摸她的背笑,“原来你醋劲这
么大——十几年前的老陈醋都还在呢。”
“哼,”女人哼了一声,不吱声了。
男人又在她身后抽送良久,才终于喷射到了她体内。又在她身上趴了半天,这才抽
出了半软的阴茎,翻身躺平,不动了。
碧荷知道他今晚终于尽兴,松了一口气。她慢慢的躺平,膝盖已经酸软发麻。自己
劳累了一天,晚上还要伺候他,做人太太真的好累。
碧荷也觉得困意上来,慢慢的似睡非睡。
“我真没喜欢过那群花痴。”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林致远在轻笑,“看不出来你当年还有这么多小心思——还有多
少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