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的指腹擦过两人结合的地方,然后抽回手,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花穴不自觉的开
始绞动。
男人在背后抱着她,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轻吻她的背。
“我要去把这颗痣取了。”碧荷突然轻声说。
“什么?”女人体内的巨物跳动了一下,男人在她后方眯眼,“什么痣?”
“就是耳朵上这颗啊,”碧荷摸摸左耳。
男人伸手去轻轻摸她的耳朵,拂过这颗红痣。
“不准取。”他说。
“我就要。”碧荷也来了气。
本来她只是随便说说,可是林致远这种反应让她更来气,她还偏就要去了——
“不行。”
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头发,“梁碧荷,你身上每个地方
都是我的——包括这颗痣。我说不准取就不准取。”
她身上的所有特征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全都都属于他。全部都是他的私有物。一个
都不能少。少了一个他就会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就想要杀人。
“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碧荷扶着浴缸要起身,却被他死死的按在怀里——还趁她挣
扎的时候狠狠的顶了她几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才不听你的——”
“不许。”
水花剧烈翻动,是男人翻身把她按在了浴缸边,贴着她的背开始慢慢的抽插。
巨物抽出,又带着水顶入。他牙齿轻咬她的左耳,舌头慢慢的吮吸她的耳朵,在她
耳边轻声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天天把你捆在家里——把你光着身子捆在床上,
每天下班回家就先干你五次——”
这种幻想让男人明显兴奋了起来,巨物更加的膨胀,力度和频率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碧荷被男人按着趴在浴缸边,被迫承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巨物插入自己的
体内,花穴胀满,他的每次抽插都挤入一些水流,碧荷感觉小腹涨涨的似有尿意,
她咬牙忍耐,“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男人的小腹冲撞着她的臀部,水纹一片波动,他伸手揉捏她的乳,
“你又知道什么了?说出来我听听?”
小腹里还有他的肉棒出入,碧荷被他干的全身一阵战栗,她闭眼咬牙,“你别以为
我不知道,Selina左边耳朵也有一颗红痣——”
背后男人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就像是被突然按到了关机键,林致远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恶魔的低语又在这一
刻,笼罩着他,侵袭着他的灵魂——
他想起来了。
那个女人耳后的那颗红痣。
那混乱又黑暗的十年。
内心的黑洞,杀戮的欲望,灵魂在自发去寻觅解药——
酒精,大麻,枪械,无数的女人。
寻觅,得到,抛弃;再寻觅,再得到,再抛弃。
周而复始,仿若轮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只知道无法停下来。
他在煎熬,被惩罚。
难忍内心的躁动无数个深夜,那写好了放在保险箱里的,一张张研究各种法律和案
例之后制定的完美犯罪计划——
他的完美谋杀。
只有在那极度刺激紧张的高风险博弈和对抗中才能勉强被安抚住的杀人的欲望——
直到那年那天的那一个瞬间。
他突然看见了梁碧荷的眼睛。
灵光乍现,石破天惊。
那些女人身上,那些吸引他苦苦追寻过的特质,就那么突然在他脑海里全部拼在了
一起——
只是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全部都是她?
不是的。梁碧荷她又丑又笨——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可是他的灵魂却已经失控。它极度兴奋。它试图操纵他的理智。它一刻不停地在他
脑海里叫嚣着,去把她抓回来——抓住她——把她抓回来——
那就把她抓回来。
把她按在床上,再次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那一瞬间兴奋得
发抖——
是她啊——
原来真的是她。
快乐在那一瞬间到达极致,灵魂也在那一刻重获圆满,如同烟花绽放之后,重归安
宁。
碧荷把头放在手臂上,默默的趴在浴缸边,没有说话。林致远呆了很久,然后慢慢
的,慢慢的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她背上。
他抱紧了她,全身微微发抖。
“梁碧荷——梁碧荷——”他声音颤抖地叫着她名字,紧搂着她,似乎要把她镶嵌到他的
身体里。他的脸贴在她背上,做梦似的低声呓语,“我要你——梁碧荷我要你——”
“你是我的——”他贴着她的背低声呢喃。“你是我的——梁碧荷——我有时候真的——真的
好想,”他的巨物还埋在她体内,他突然重重的顶了一下她,“我真的好想把你吃
掉,吃到肚子里——”
他在她耳边呢喃,“这样我们就永远合二为一了。”
“以后等你死了,”他轻轻吻她的背,“我就把你吃掉好了。”
“我们是要生生世世都做夫妻的。”
旅行(8.你不高兴)
林致远又犯病了?
碧荷皱眉。她感受着他的脸贴在自己背上,全身微微颤抖,自言自语似的呓语。
红痣的事还没交代清楚呢——她皱眉。
“林致远你少岔开话题——”
别以为威胁她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今天非把这件事和他掰扯清楚不可——
他把脸贴在她背上,一动不动。
“你给我说清楚——”碧荷开始挣扎,咬牙切齿。
“我知道的梁碧荷,”他把她搂的紧紧的,她的挣扎毫无作用。男人的脸贴她背上,
轻声说,“你不高兴了——我会去处理这件事——”
“那你知道我不高兴什么?”碧荷皱眉。
男人贴着她的背,没有说话。
“你这个王八蛋——”
“我知道的梁碧荷,”他轻声说,“你不喜欢她有地方和你一样。”
“你果然知道这回事啊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还说断干净了!明明还在联系——你
想恶心死我是不是——我明天就去把这颗痣拿掉,让你睹物思人——”
碧荷剧烈挣扎着想扭身给他一下子,却被他按的死死的——他的肉棒一直在她体内塞
着,就算刚刚他愣了那么久,也不见疲软。
“梁碧荷,你不要生气,”他在她背后轻声说,又按着她开始慢慢的抽插,“你乖一
点——哪里也不许动——我会去处理她。”
“处理她?”碧荷皱眉,“为什么要处理她?你又要怎么处理?”
男人没回答。只是舔着她的耳朵,一下下的顶入她。
“林致远你又在想做什么坏事?”碧荷又开始挣扎,“你这个疯子,骗子,撒谎精,
你脑里都在想什么?你到底有没有点人性——”
碧荷越骂越气,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委屈,气愤和难过,气的一下子哭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一顿,把她的头掰过来亲吻她的泪,下身的攻势却突然猛烈了起来,碧
荷闷哼一声咬住了唇。浴缸水纹剧烈荡漾起来,一下下的荡出了边缘。
激烈的交缠持续了很久,好不容易等他终于射了出来,碧荷的小腹鼓鼓胀胀,似乎
马上要尿了出来。她去了洗手间,却什么也没有。
“林致远你就是个王八蛋。”
洗手间出来,碧荷还余怒未消,男人要来抱她,她一把要推开,却哪里敌得过他力
气?反而被他搂得紧紧的。
她不高兴了。林致远看着她的脸,心里想。
——那自己就去做点让她高兴的事。
“我还要泡澡”,碧荷挣了几下没挣开他,只是他,知道他一直是个说不通的人,欲
哭无泪,“林致远你把水都给我弄脏了——”。
男人抱着她,慢慢的低声说,“我再去叫人来给你放一缸。”
终于把他哄了出去又反锁好门,碧荷一个人清净的泡了一个花瓣浴。她裹好睡衣出
来,看见林致远站在窗边打电话——
沙发旁边站着一个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正皱着眉,双手平举着头上扎着粉红色蝴
蝶结的Bel,试图让她离自己远些——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已经坚
持多久了。Bel大约以为他在和她玩,啃着手,蹬着肉乎乎的小腿儿,笑的口水
横流。
“Belle,”看见了碧荷出现,男人松了一口气,举着婴儿快步过来往她怀里一送,
“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看孩子——以后你们可别找我了。”
嗯?你帮我们看孩子?碧荷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英俊男人,又看看窗边打电话的林致
远。
这个林致远,居然叫这个不靠谱的男人照看孩子——果然是爸爸带孩子,活着就行啊。
“谢谢你了啊Sam,”碧荷接过bel,随手帮她擦了擦口水。
“这是最后一次。”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而且我是David。”
碧荷抱着孩子,看着David那走远的身正条顺的背影——还嫌弃我家Bel——哼哼,有
本事你就别生孩子——不然看我以后怎么取笑你。
逗Bel玩了一下,碧荷回到卧室,精挑细选发了几张夕阳沙滩酒店帆船照。
很快有人点赞回复。
“帆船酒店啊”几个色色的表情。
“土豪求包养。”
“求林神美照。”这是高中同学。
“求内景。”
“碧荷你去迪拜了?”有大学同学私聊她。
“是啊。”她回。
“土豪。”同学说。
碧荷回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包。
其实碧荷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土豪”。
她和林致远结婚的时候,高中同学只邀请了几位——大学同学一个人都没有请。她也
没有炫富的习惯,停薪留职之前朋友圈大多发的也是“如何提高初中语文成绩”之类
的劝学文,尽守教师职责——所以大学同学也无从得知她“嫁入豪门”而且公公就是地
产大佬林慕德就是了。
其实她也一直在避免被人贴上“嫁入豪门”的标签。
虽然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她也一点都没有嫁入豪门的自觉。
因为林致远在她心里,一直就是“高中同学”“前男友”“骗子”“疯子”——结婚之后多了
“我丈夫”“Bel爸爸”“神经兮兮”——但是却从来就没有过别人眼里的什么“顶级富二
代”“天盛太子爷”“华尔街之狼”“点石成金”之类的光环。
在国内,他温和谦虚,平静知礼;在美国,他肆意张扬,傲慢自信——却都不是在她
面前的样子——在她面前他褪去所有的伪装,明明就是个精神不太稳定,偶有暴力倾
向,道德底线聊胜于无,但大部分时间还是正常人的普通人嘛。
哦,外观俊美,这个是实打实的没法装。
不是她嫁入了豪门,而是林致远他们家刚好有钱而已,碧荷想。就算他家没钱——
嗯,他家还是有钱好,不然自己那时候又该去找谁借那一百万?
那自己还真是嫁入豪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