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技术很差(高H慎入)
她痛的麻木,甚至想要哭喊,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指甲狠狠地凹陷在手心中,五官被他的手挤压变形。
“妈的,老子让你叫!”
他好像生气了,撤下脆弱不堪的内衣狠狠往她柔嫩的胸部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
这不是强奸,这是生不如死,眼泪被迫逼出,大脑中已经用尽她毕生所学的知识,也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叫。
“唔……啊……疼。”
极为弱小的呻吟声,却让柳昱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兴奋的瞪大眼睛,掐住了她的脖子,胸部上面通红的五指印。
“你他妈不是会叫吗?再叫大声,快点!别逼我扇你,你这副身子三十万我看也不值啊!”
她痛的含泪摇头,“你说过的,会……给我啊。”
“那就给我叫啊!”
她逼急的张大嘴巴,用力想从喉咙里发出叫声来,肉棒拉出来一半,融合着血液往里狠的一插。
“啊……”
丝丝娆媚的声音,兴奋极了,“这不是会叫吗,给老子装什么呢,接着叫!叫的越大声越好!”
他的手劲没控制住,掐住她脖子越来越用力,卫唯一窒息的脸色涨红逐渐变向苍白,肉棒好像贯穿着全身,宛如地狱中的疼痛,她的眼睛逐渐往上翻去。
柳昱狞笑的瞪大眼睛,垂下来额前的碎发露出锋利浓眉,粗壮的肉棒速度越来越快,卫唯一挣扎踢腾着双腿,指甲一下下划过他的手背留下刺目的伤痕。
被刺痛惊醒的男人松开了她的脖子,往她奶子上扇去。
“妈的你竟然挠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大鸡巴操你操的不舒服让你敢挠老子?”
她拼命的捂着脖子咳嗽,柳昱架起她的双腿,将她整个腿都贴进她的小腹上,按着小腿开始往里狠操,里面往外流的血越来越多,不知道到底是处女膜还是被操烂的阴道。
她痛的指甲摁在手心里都快断了,肚子好像被穿透过,额头上大汗淋漓,脸上的肌肉痛的都在抽搐。
“呜……啊,啊嗯。”
“操死你,操死你!你个贱货,骚逼都被我捅烂了!妈的还夹的这么紧,爷的肉棒都快被你给夹断了,天生让男人日的贱货!操过你一次,你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卫唯一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近乎到变态的笑容。
却被他抓着头发提起,“舒服吗?嗯?老子问你舒服不舒服!把眼睛给我睁开!”
泪蒙蒙的双眼迷离的压制住恶心,被操的气都提不上来,“舒……服。”
“呵,我就知道你舒服!看我这大鸡巴进你骚穴多贪吃啊,把我给咬的死死的,瞧瞧你那骚逼都忍不住吐水了。”
摁着她的脑袋往下压,让她可以看清自己是被怎么一下下的操贯穿的,胀紫的肉棒被血液染成了猩红,坚硬的物体,像个棒槌一样往的身体里倒腾。
她感觉不到一点快感,不是吐水,而是在吐血。
像在死亡边缘一样,从未害怕,现在他能真的把她给操死,卫唯一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忍着肚子里撕裂的胀痛。
钱,只要有钱,一切她都可以忍。
柳昱兴奋的笑,“快看,老子把你的骚逼操的都翻出来了!真她妈不经操啊,我的鸡巴大不大?嗯?”
“大……好大。”
有她手腕那么粗,像是自己的拳头被放进去一样,整个身子排斥的酸痛。
他压着她的大腿,两条腿都快被他给伸直劈叉了,兴奋的摇晃着臀部越来越快,穴口逐渐被他给撑大的撕裂,沉重的啪啪声激烈的打动着,初经人事的体验,头一次到底是没把持住,用了二十多分钟在她阴道里射了出来。
地狱般的二十分钟,她痛的全身都碾碎了,柳昱射完后扔下她的双腿,拔了出来,血液中残留着大量的精液往外冒,腹部被他射的隆起,脸上狰狞的笑,从始至终都没停下过。
“淫荡的贱货,精液都被你吃进去了,爽吗?”
“爽……”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喘着微弱的呼吸,差一点,她就认为自己要死了。
柳昱拿着抽纸随便抹了两下肉棒擦干净,还没完全软下去,裤子也懒得穿,长腿一迈到床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潇洒的准备点上。
卫唯一不是没看过性爱交合的片子,她也曾一度认为这是很爽的事情,上面做爱的过程让她觉得是很幸福的,可此刻完全不是。
她撑着手臂,艰难的扶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胸前火辣辣的疼痛,下面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精液,苍白着唇,看着他的背影。
“你技术很差。”
‘咔’
火苗喷发在烟头处,他的手突然一顿,转过头。
“你说什么?”
声音从未听过的骤然病冷,像是踩入冰窟之中。
她面无表情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扔下了打火机,手指中间夹着烟,烟头被点燃,只用了一步便走到她的面前,抬起脚,踩上她的脑袋往下压,头磕在地板上,看着她扭曲的脸,嘴角凝现出狰狞的弧度。
“不想活了是吗!”
“你敢说老子技术差?”
“呵,我他妈今天弄不死你!”
宽大的脚心狠狠地碾压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往死里摁,抬起脚猛的踩上去,咬着牙齿宛如地狱而来的魔鬼。
鼻青脸肿,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柳昱弯下腰,将烟头直接摁在了她的奶子上熄灭,脆弱不堪的皮肤烧出了流血的痕迹,她痛的张大嘴巴,还没有完。
重新拽开她的双腿,剩下坚硬滚烫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柳昱怒气的捅了进去,顶着大量精液往里面操。
“今天不把你操死,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你敢说我技术差,我今个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爬都爬不起来!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她痛的急促呼吸着,坚硬的肉棒往里面塞,顶破子宫口,磨烂的嫩肉已经被操的不行了,每一下的抽插都带出血水,柳昱掐住了她的脖子,痛不欲生的强奸又来了。
给爷磕头,求爷放过你
到最后近乎已经昏了过去,奄奄一息,死亡第一次离她这么进,麻木的冥想着全身的疼痛。
柳昱把她提起来,摁在地上跪下,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身后穴里的精液仍然在流,满肚子属于他的东西,跪在他的身下。
“给爷磕头,求爷放过你。”
他高高在上的冷笑,沾满血的肉棒杵直在她头顶。
她跪在那里,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虚弱的声音,“放过我。”
面无表情的说出一句话,没任何感情色素,就像是在做任务一样。
他的嘴角一拉,啧的一声,用脚踩上她的脑袋,继续往下压,整张脸都埋在了瓷砖地面上,“是求饶!不是命令老子,重新说。”
五官挤的变形,沙哑的喉咙终于有了音色变化,“求求你……放过我。”
他听到滋润,抬起了脚。
面前甩过来一张卡,落在她的眼前。
“很满意,多给你五万块,密码是卡号后面的六位数,滚吧。”
像个卖完身的妓女羞辱着。
她的长发齐落下,凌乱的搭在肩头,用力攥紧了卡,抬头问,“能让我洗个澡吗?”
好像是天生不会变的表情,明明立体的眼窝水灵的大眼,却像个死鱼眼一样,没一点光。
他别过头不再看,“洗完快点滚!”
“谢谢。”
谁他妈要谢谢了!
柳昱咬着牙,从地上捡起打火机,脱下宽大的背影运动衣,露出块状分明的腹肌,关上了一套灰色短袖短裤,翘着二郎腿坐在摇椅上抽起了烟。
竖起来耳朵,把浴室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一根烟燃尽,手指烧灼,听到浴室门拉开。
“谢谢。”
说完后,大门开了,关上。
柳昱扔下烟头,“谁他妈要谢谢了,爷这辈子都没被人谢过!老子是强奸你的!”
他回头,人早就没了,谁知道她听到没。
“他妈的……”
外套的拉链拉到了脖子,遮挡住嚇人的掐痕,担心脸上的痕迹会被发现,又带了个黑色的口罩。
每走一步路,下面就像有个刀子在割她,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估计是精液射的太深,没洗干净。
老旧的职工楼,楼梯间堆满杂物,脚步每踏上一步,扬起满天灰尘。
走到三楼,听到了六楼传来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让她忍着疼痛加快脚步。
破旧的铁门隔音效果非常不好,里面家具凌乱的打翻在地,杂乱无章的像个垃圾场,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声痛哭着。
“那是我贷款给唯一买房子的首付!你让我怎么办啊,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家,你眼里给有没有女儿了!”
女人抱着他的大腿摇头,痛哭流涕,“你救救我吧,我以为我能赢的,下个月之前我要是再不还,他们就杀了我!我求求你了卫栓,救救我,救救我啊,看在我们夫妻情面上,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
“夫妻情面?你也知道夫妻情面,那你给我什么情面吗!明天就去离婚,我带唯一走,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一面!贷款我自己想办法,你欠的钱,就是你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他梗红了脖子怒吼,眼睛中的泪水泛滥成灾,眼角的皱纹都在挑动,挣脱她的手,拿起满是灰尘的外套夺门而出。
“卫栓,卫栓!”
他关上门,看到面前正直勾勾看着他的唯一,眼眶红的再也绷不住了。
“爸。”
“你贷款了多少?”
身后刺耳的叫声越来越大,卫栓抓住她的手腕,“下楼说,别让你妈知道你回来了,不然她又得想办法拿走你身上的钱。”
她在身后跌跌撞撞的跟上,看着他用袖子用力擦着眼睛。
“你贷款了多少?”
“……五十万。”
卫栓蹲下来捂住了眼睛,颤抖着声音。
“我只是想给你买个房子,淮城的房子很贵,爸爸没别的本事了,就希望你能生活的好一些,可我没想到你妈会偷偷拿着我的银行卡赌博,对不起唯一,对不起。”
藏在口罩下的嘴角慢慢紧绷。
“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你只贷款了三十万给妈还债。”
“那是我找到的黑贷,利息滚又滚,最后不行了,我又借了钱把那黑贷给添上……我真的没想到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你现在到底欠了多少。”
他摇着头,抬头对她苍白无力的笑,“你别担心,相信爸爸,我会还上的,我前几天还被升职做施工队副队长呢,真的,别担心爸爸,知道吗。”
她闭了闭眼睛,实在想不明白,一个靠着体力活工地搬砖扛水泥的他,有什么能力填上这几十万的欠款。
“我这里有三十五万,你拿去还债。”
她掏出银行卡递到他的手心里,卫栓却像是失了智的瞪着她,“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干什么了?你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有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事了!”
他越说越慌张,抓住她的肩膀,“你你别吓我唯一,你……是不是偷来的?爸爸能还上钱!你钱拿来的还回去……”
“爸!”
她叹了口气,“我刮彩票中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偷别人钱的,你不要给我买什么房子了,我挣钱能自己买,也别在给我打生活费,我能自己打工。”
强忍住眼泪的欲望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高大的身子,他蜷缩的颤抖,攥着手中的卡,捂住双眼,眼泪砸在满是灰尘的地面。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本事,爸爸不想让你受苦受累,别人家的女儿都能被宠着,爸爸不想让你打工,你好好上学,别担心钱的事。”
她做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表情,也只能轻声一嗯。
“我相信你。”
柳昱翘着双腿半躺在床上,将电话拨了出去。
“老头,没钱了,快点打给我。”
另一头愣了一下,“我上个星期才给你的一百万呢!”
“一百万你唬弄谁呢?把我逼急了我就告诉媒体你包养着两个女人,让你公司股票跌的亲妈都不认!”
对面咬牙启齿。
“老子真是生了你个崽种!”
“少他妈废话!不给我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你自己看着办!”
他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砸在地板上,冷笑着撑着脑袋,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压在地板上暴戾的性爱,肉棒缓缓硬起。
下一秒,气愤的抓住自己分身撸动起来,要是她在这,一定把她往死里操,逼都给她捅烂!夹的那么紧,操死她!
老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回到宿舍,下面依然在不停的流着东西,她到了厕所脱下裤子准备处理一下,却看到自己内裤上全都是鲜红色的血。
大脑猛地一抽,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到下身湿润,再掏出来时,指尖沾满了鲜红色的血液。
这是血,不是精液……
好痛。
后知后觉,她流了一路的血,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砰砰砰!’破旧厕所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我说卫唯一你好了没!进去那么长时间你有毛病啊,快点滚出来!”
她只是抬了下眼眸,拿过一旁的卫生巾先垫上,洗了下手开门。
外面气势汹汹的站着黄头发的女生,直接拽着她把她拉出去,大步走进了厕所,砰的一声关上门。
震聋欲耳,好像在故意讽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