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吞精,跪在床边一夜(H)
柳昱懒散的靠在床头,翘着腿看着她湿漉漉的从浴室爬着出来,指了指床边。
“跪在这里。”
她爬过去跪下,地上流着从她下面流出来淡淡的血迹。
“跪在这里一个晚上,我看看你有多能耐,表现的好了你就有钱拿了。”
他故意话中带着几声嘲讽,卫唯一神色不变,“好。”
一拳打在棉花上,他嗤之以鼻,关了灯,房间一下变得黑暗起来,安静中只听到床上的人翻身盖上被子,几声呼吸声都格外明显。
一分钟。
两分钟。
十分钟。
黑夜里柳昱睁着眼睛,甚至想翻身去看她的动静,可就是一动不动,他觉得那样很没面子。
愣神了足足半个小时,他没睡着,果断的从床头拿过手机,输入了一段话。
【女人下面操流血了怎么办】
阴道壁狭窄?呵,那小逼的确是挺紧的,但是怎么就出血,他的东西太大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搜了半天,找了几种药,他越想越气,没把她给操到高潮还流血,对他来说跟侮辱没什么区别。
忍着一肚子的不爽他闭着眼睛忍睡,快睡着的时候,听到她几声咳嗽。
洗完澡身子都没擦干,裸着身子跪在那里,当然得感冒。
他忍着不管,事不关己,内心却越来越焦躁。
下一秒,他直接掀开被子瞪了她一眼,“过来!老子睡不着,爬过来舔爷的鸡巴给你吃。”
她爬了过去,双手双脚并用的爬到床上,跪在他的胯下低头,张大嘴巴含住没硬起来的鸡巴,温热的口腔瞬间让他的东西火热逐渐硬起,顶着她的喉咙。
不过才口了一次,便掌握了一些技巧,想尽办法的用口技来讨好他,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骚货。
“这身子做鸡一定能赚大钱,撅起屁股给谁操都行,你怎么这么贱呢,是不是我让你去给外面的流浪汉操,只要给你钱你都愿意?”
她张大喉咙往下压不说话,舒服的深喉让他也没再问下去,内心多了几分的鄙夷,得穷成什么样才能出来卖身体。
卫唯一嘴巴酸麻,下巴张的快脱臼,喉咙一次次压的越来越狠,这么做了快有半个小时,还是没射出来,她嗓子都痛的火辣辣的。
闭上眼睛难受的用舌头轻舔着他的阴茎青筋,一次次轻柔的划过棒身,让他有点忍不住。
管’
摁着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压的按去,冲破喉咙顶进食管,发疯的抓着她的头发一上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嘴巴给我张大,都射给你啊!”
咬着牙齿愤恨而增强的欲望,她反胃的呕声加大,最后被捅的窒息,精液冲破重重味蕾灌进食管滑下去。
好难受……
他笑得很是惬意狰狞,“老子的东西好吃吗?”
“好吃……”
嗓子嘶哑着,凌乱的头发遮挡住她的脸,手握成了拳头,强硬忍着胃中的不适。
跪了一个晚上,膝盖红肿。
柳昱早上扔给她一张卡,拍在她的脸上。
“五十万,不得不说你这卖身子还真挣钱啊,拿着滚吧,下次我有需求,随叫随到,懂吗?”
她咽着口水跪在那里,紧紧握住掉在地上的卡,嘶哑的声音伴随着咳嗽的沙哑。
“没有下次了。”
这是最后一次。
柳昱扔给了她一件宽大的外套和短裤裤,看她像个娇小的身子裹着不合身的衣服,颇有老鹰护小鸡的欲望。
她低着头又道了声谢谢,开门走了出去。
柳昱点上一根烟,咬着嘴里吸的白雾弥漫。
既然她不主动来,强奸岂不是更好玩。
薄唇的嘴角裂开弧度,诡异,狰狞。
跑过来一个带着黄色安全帽的男人吆喝,“老卫!你闺女来了,给工地外面的大门口找你呢,你赶紧去看看。”
卫栓赶忙放下手中的几块转头,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卫唯一抬头看着工地大门上的栅栏,里面传来声音。
“唯一,你怎么过来了!”
他满身都是脏兮兮的泥土,肩头落的全是灰尘,脚下破旧的绿色帆布鞋开胶,跑过来,急忙将安全帽摘下来,带到了她的头上。
“你过来做什么啊,工地这么脏,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到这里,出事了怎么办。”
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卡给他,“五十万,密码卡后面六位数。”
卫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我彩票中的,最近大奖很多,买了几十张,运气比较好。”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更加紧张。
“你老实告诉我这钱到底怎么来的!你身上这衣服怎么回事?这根本不是你的,这么大是哪个男人的?一次中奖是巧合,你怎么可能一而再的中奖!你别想骗我!”
卫唯一躲开他拽着衣服的手,将卡放进了他的口袋,面无表情。
“爸,你没别的选择,我就是刮彩票中的,你不用怀疑,衣服是我前些天买的,”
“什么叫我没别的选择!这钱你自己拿着,我有本事还债,你爸我不是一事无成,我凭什么用你的钱还债啊,你是我女儿,你得相信我!”
她觉得有些好笑,没将卡接过来,抬头看着他,目光黯淡无光。
“相信你什么?信你一辈子工地搬砖扛水泥钢管,还一生的高利贷吗?”
那眼神像在取笑着他这个无能的父亲,卫栓眼眶红了不少,苍老的面容下眼角的皱纹挤了又挤,早已失去往日的光鲜。
卫唯一将安全帽摘下,递给了他。
“拿着吧,我回去上课了,在工地小心点,别伤了自己。”
“唯一……爸爸,爸爸真的有办法…”
染上哭腔的声音,她多看了他几眼,老的不像话。
“我相信不了你。”
身边的手机振了两声,柳昱翘着腿搭在前面的圆桌上,接下电话咬着烟喂了一声。
“柳哥柳哥,给您说个好消息啊!”
鸡贼不已的,他拿下嘴里的烟,“说。”
“咱们之前投入两百万的高利贷,整整回了五倍啊!一些傻叉真以为咱们利息低呢,借了又借,那是滚了又滚,哎呀别提还钱有多快了!”
他挑眉,修长的指尖弹了弹烟灰,“干的不错,好好做,到时候给你分成。”
“好勒好勒您放心!我保证下个月再翻五倍!”
接着给我跑啊!
宿舍的几个人针对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从来都不想费口水把精力放到这种人际关系上,看着不爽只是一种偏见,她的偏见,就是把她们当做空气。
以至于现在自己的床铺被扔出来,也只是一一捡起来,将自己床上那些行李箱拿下,重新铺好床,把东西放回原位。
当天晚上,她就听到大量的言语辱骂,她不吭声,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睛睡觉,背对着她们,三个人故意放大音量的骂着她。
贱货,婊子,傻逼,狗东西……
才过了三天,卫栓又联系不上了,她一天打三通电话,没一个接的。
卫唯一很头疼,还面临着一场考试,考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工地找他。
“卫栓啊,他昨天就没来了,我这边还有一堆活等着他呢,谁知道他去哪了,连你这个女儿都联系不上,更别说我们了。”
到头来失望的结果,耳边钢筋敲打的声音震耳欲聋,她走出了工地,拿着手机准备再打给他。
刚抬头,看到面前停了一辆豪车,开门,伸出一双白色高跟鞋,她心中一沉,转身准备走。
果然,身后传来了声音。
“别走啊卫唯一。”
尖锐的女生格外刺耳,音调拔高的喊着她。
卫唯一挂断没人接的电话,转头脸色疏远的看她,“有什么事吗?”
黑长波浪卷的头发,一字肩性感的白色边裙,价格高昂的韩式整容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独特的金钱铜锈味,手肘搭在豪车车门上,朝她眯眼一笑。
“来找你爸啊?是没钱了吗?现在在哪上学呢,怎么我都在帝大都上了一年了,还是没碰到你,是不是没考上啊?”
“学习这么好,不应该啊,难不成是没钱上学?”
她自顾自的说着,完了哈哈一笑,“我觉得也是,你爸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怎么顾得上帝大一年三万块的学费,哎呀真可怜,明明这么好的学习成绩,到最后还不是败给了现实。”
“说完了吗?”
她冷声面无表情,“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急着走干什么啊,过来啊!”
她转身抬脚,身后尖锐的声音突变,“你要是不过来,我就让你爸降职!一个月一千块的杂物工,连他自己都顾不上,更别提你家那债务!”
卫唯一停住了脚步,站定的一秒,转身朝她走了过去。
“有别的事情吗?”
她红唇嚣张的翘起,眼中尽是得意的光束,“跪下,在我面前磕两个头。”
车内的司机心生不安,转过头提醒,“小姐……”
白芝已经看她不爽很久了,很久很久,从初中开始就被一股力量无形的压迫,成绩样貌个个高于她,没人是永远的一路顺风,这次终于她能在她面前翻身做人,让她做狗,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走。
“我让你跪下,听不懂人话吗!”
卫唯一眨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是她永远没办法攀及的财富。
“你应该回去吃点药。”她说道。
“你说什么?”
瞪圆的眼睛,双眼皮割开的痕迹明显,卫唯一转身走人,身后刺耳的叫声,“卫唯一我给你脸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