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高H】束爱为囚 > 正文 掏出早已热切不已的高昂的性器,在穴口处蹭了蹭,猛地刺了进去
    他喜欢的不得了

    这是一栋立在陵城某湖泊岸堤的有数十年历史的中式别墅,别墅内前院后院都种着花草,别墅上爬满蔓藤,险些遮住了挂着红灯笼的横梁。

    别墅外,一辆辆黑色奔驰排成一排,车内坐着司机,随时待命。

    此时才到三月初,春风依旧带着几分寒意,吹在人身上,不免有些冷。

    人们三三两两从别墅铁门内涌出,均不约而同收紧了衣服,仍不失兴趣的在讨论今天这桩号称陵城原本最该轰动婚礼的主人公,新郎邱安衍和新娘宋苑。

    不时有女人感慨,平时没注意,那邱安衍倒真是生的仪表不凡,斯文白净,是顶文质彬彬的长相,看着就一副聪明劲,只是比较晚慧而已,要不是平时接触不到,指不定现在嫁给邱安衍的是谁呢?

    还有女人说,这邱安衍也真是疼老婆,顾着老婆的病,没让她出来拜堂,却也礼数都做到了,实属不易啊,真是羡慕。

    有男人就嘲讽道,要那人还是一月前的邱安衍,还这样说吗?要那还是一月前的宋苑,还这样说吗?

    女人翻了白眼,就钻进了车。

    陵城的人都知道,宋苑是陵城首富邱家的童养媳,大了自己未婚夫邱安衍三岁。

    陵城的人也都知道,邱家送了宋苑出国是为了她回来更好的嫁人,帮衬着她那傻子丈夫和胡涂婆婆,对付她那烦人的邱家老爷私生的小叔子邱安瀚。

    好了,宋苑回来了,要结婚了,陵城的人都出动了,准备看婚礼了。

    坏了,这宋苑不小心摔成了傻子,丈夫却成了聪明人,这可如何是好?

    退婚吗?可这宋苑可打小就父母双亡,养在邱家,这要怎么个退法?

    丈夫邱安衍站出来说,婚礼照常举行,妻子嘛……脑子坏了,得在家修养几年,会好好疼她。

    陵城的女人们艳羡红了眼:真是个爱老婆的好丈夫。

    ——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邱安衍慢条斯理松了松白色衬衫领口的领带,朝别墅二楼走去。

    手扶上金属质地的栏杆,感受到了那一份冰凉感,邱安衍却也未向平时那般蹙眉,薄薄的唇竟也弯起好看的弧度。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再怎么怕麻烦,懒得和那些人说话,也是要勉强应付几句的。

    而等在房间里的他的妻子,他可有半天未见了吧?心里还是很想的。

    邱安衍眯起眼,手指拭了拭唇,脑海里过了一下那具柔荑白嫩的身体,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这栋别墅里,现在可没有别人了吧。

    他有些念旧,因此父亲便把这栋邱家老宅赠予他。

    邱氏那些老货因此还笑话他不会挑礼物,觉得他太蠢呢,可外人哪能知道这里的别有洞天。

    这栋宅子十分隐秘,四面环湖,只有一条长约1公里的路能通往这里,无人打扰。

    更何况,宅子里有一个好大的地下室呢,那可是个好地方。

    原来是他的卧室,现在变成了他的婚房。

    他喜欢的不得了。

    钥匙掏出来,插进锁孔,如此反复几次,竟都没能扭开,邱安衍忍不住笑出了声。

    最后终于的……叮的扭开了门锁,门推开,邱安衍踱了进去,锁上门。

    门内是一个没有窗的偌大的房间,由房的中部而砌的透明玻璃墙将这个房间隔成了相同大小的浴室和卧室。

    浴室内白色瓷砖铺满了墙和地面,安放着一个很大的陶瓷浴缸,一个抽水马桶,一个洗手台。

    卧室地板上铺着灰色羊绒地毯,天花板中央吊着明晃晃的白炽灯,灯下是一张黑色铁艺床放在中央,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喜被,被子被掀了一半在地上,露出红色的床单。

    床头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人,穿着红色喜服,穿着红色绸鞋,典型老式结婚打扮。她两腕被铐在床头两侧,白嫩的腕上红迹斑斑,腿使劲的向前踢蹬着。

    察觉有人来,她停止挣扎,开口说话,声音娇柔中透着一丝沙哑:“阿衍,放了我。”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

    邱安衍走过去,坐在床头,捉住了女人的脚腕,女人安静下来,身体很明显的往后缩了缩。

    “苑苑。”邱安衍压低了声音,轻唤妻子的名字。

    宋苑听到那一声“苑苑”,身体径直冷到脊梁骨,颤着音软声求饶,“阿衍,你就放过我好不好,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

    被囚禁的这些日子,宋苑时常在想,如果她那天临走前没有去看邱安衍,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那是上个月除夕,她和邱家人吃完中午的团圆饭兼她的送行宴,她将因病被关在地下室的邱安衍推出来晒太阳。

    阳光下,她见轮椅上苍白羸弱的他对她笑的纯真,有些抱歉。

    毕竟……他对她是有恩的。

    她张开双手,紧紧拥抱他,对他说,“阿衍,结婚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

    他双手抱紧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胸口蹭,许久又抬起脸对她笑,一如既往地不谙世事。

    她一阵心酸,他年幼失智,身体羸弱,最爱他的爷爷很早就过世,他自己又不得父亲喜爱,他母亲因为自己妹妹勾引自己丈夫被发现后,生下邱安瀚便向她自杀谢罪,对自己妹妹心生歉疚,对他的好甚至抵不上邱安翰。

    作为他未来妻子的她从未为他在邱家争取过分豪,任他受父母冷眼对待,甚至自己也怯于见他。

    不仅如此,留学期间她和人谈起了恋爱,一回国就要和他解除婚约,而不是帮衬他。

    他以后便更加是孤单一人了……

    可……她从来只把他当弟弟的,也从没想过要和一个痴傻之人度过一生……

    巨大的亏欠下,她开口承诺,“要是你过得不好,我就把你接去我家照顾。”

    说完又笑着补充,“许朝人很好的,你放心。”

    在她说话时,她明显地察觉到,他眸子里有浓烈的情绪漫上来。

    那是属于智商正常的成年人的眼神。

    强烈的不舍、妒忌、占有欲。

    这让她错愕。

    在她愣神之际,他失智后的这么多年第一次对她说话,嗓音是成年男人的温润,却透着不容拒绝的逼迫感,“苑苑,不要离开我。”

    后脊发凉,脑子里嗡地一声,她惊惶而逃。

    慌不择路间,她往楼下逃,后背却被狠狠推了一下。

    这一推,将她推入那个魔窟。

    虽然她没能看清是谁推得她,但显而易见。

    袭击她的人,是邱安衍。

    她醒来时,就被关在了从前他住过的这个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天,她只知道,她自醒来,就赤身裸体被拷在床上。

    她初时还通过他送饭的情况来计算日期,后来便渐渐绝望,不再想记了。

    吃饭是他喂,洗澡是他帮她洗,而方便竟也是他……她不想再想下去。

    在这里的每时每刻,她都觉得羞辱。

    而今天……还是她第一次,穿上衣服。

    连今天的婚服……都是他帮她穿的,因为他说:“我们要结婚了,总得穿一回喜服。”

    她害怕反抗,害怕没有足够的精力离开这里,只好接受这种羞辱,等待时机。

    她原以为今天是一个好的时机,没想到,他竟没有让她出现在婚礼中,独自一人便将这婚礼完成了。

    婚礼完成后,他踏入室内的那一刻,她心里很绝望。

    “苑苑……”邱安衍轻轻握住那一双小巧的脚,轻轻褪下宋苑的鞋,露出白生生的脚。

    她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似乎是在遮掩着某种不安。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露出她那一张苍白的瓜子脸,秋水剪眸般的眸子,绯色的紧抿着的唇,以及眼角挂着的泪痕。

    他心眸地痛了一下,低头,吻住了她的脚心,她猛地往后缩,凄声喊:“别碰我!”

    脚趾蜷缩的更厉害了,膝盖支了起来,露出白嫩细滑的腿,和红色裙底的那处幽深。

    他感觉有点热,不由自主松了松领带,一双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手忍不住捉住她的脚踝,打开床侧用链子拴着的手铐,想要将两只嫩生生的脚都拷住。

    他想让她乖乖的,听他的话,这样……他才好疼她。

    刚拷住一只脚,另一只脚如游鱼般从他手中滑将出去,狠狠对着他胸口踹去,白生生的腿全展露无虞,粉嫩光滑的软瓣由于身体紧张轻轻的颤动着、紧缩着、形成一条细细的缝,反而像是在做着某种邀约,在大红喜被上更是艳媚。

    他捉住了那只躁动不安的脚,俯身下去,吻上了那条软缝,舌尖探进去,舔舐,轻吮。

    软瓣轻颤着,舒张着,他眯起眼,轻咬上一片,吃到嘴中,香甜,肥美。

    身下的人儿明显抖了起来,他放开那片,身下的人安静下来。

    他轻轻的笑了笑,舌尖继续探进去,直抵向那花核,含入唇中,吞舔、轻噬。

    这里太嫩了,实在是太嫩了,他真的好想把它们吃下去,都吃下去,可是它们是由于长在她身上,才能那么的嫩,那么的美。

    他可惜又自觉好笑的放开它们,只用舌尖去舔,只用指腹去揉。

    乖,放松一些,更滑一些,张开一些,那样就不会疼了。

    宋苑被这舔舐弄得浑身发颤,只感觉四肢百骸有蚂蚁噬咬、攻钻,男人衣衫周整,连发都一丝不乱,头却紧贴着她的腿根,在做那样狎昵的事,她只看一眼,就满脸通红,闭上眼,抖得更厉害了,也不知是怕的,还是难受的。

    早上,他将她绑在床上不让她动,拿刀片,一下一下去了她那里的耻毛,结束后对她露出羞涩的笑脸:“苑苑,第一次,有点难为情,但是……这样更容易点。”

    湿滑吮入唇舌,清甜可口,似有似无的女性气息氤氲而出,邱安衍埋首其间,深吸一口气,起身,抽一个枕头垫在宋苑臀下,摸宋苑的脸,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苑苑,我来疼你了。”

    说罢便滑下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热切不已的高昂的性器,在穴口处蹭了蹭,猛地刺了进去。

    他笑的像个邀功的小孩

    他笑的像个邀功的小孩

    邱家新宅二楼尽头的房间,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白色睡裙的女人立在紧闭的门前,鬼鬼祟祟透过门缝看外面的动静。

    忽地,门被打开,有两个约莫五旬的妇人开门进房。

    女人趁机冲出房间,却被迎面而来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挡住去路,抓住了她的手腕。

    女人不停挣扎,哭着嚷:“邱海,这么多年,为什么那个野种还没疯,还没死!为什么要把他放出来!凭什么要让他成家立业,结婚生子!我烦透了扮他的娘,我比他娘看起来年轻多了……”

    邱海阴沉着一张脸,狠狠地扇了女人一巴掌,“宁琦,你够了!”

    宁琦捂住脸,低下头。

    邱海使眼色让其他人退下,拉了宁琦进房,拥她在怀里,“琦琦,邱安衍太狡猾了,从前一直在装傻,现如今他联合邱氏那帮老家伙对付我。我人单力薄,连邱氏董事长的位置都快要坐不稳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先忍气吞声。我又怕邱安衍对付你,为了你的安全,只好把你先关着。”

    宁琦抱住邱海的腰,哽咽道:“我这么多年,还不是听你的话才扮作姐姐的,可我不是……我不是啊……我比姐姐长得好看多了。关在这里我倒是安全了,可我们家安瀚该怎么办,他会被那野种欺负的……”

    邱海轻抚宁琦的发,软言安慰,“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安瀚不会有事的。”

    宁琦继续抽噎:“老爷……邱安衍可不是邱家人。他是姐姐出轨你那猪狗不如的朋友宁慎城生下的孽种,你干嘛不讲明真相,让那帮老家伙……”

    邱海打断宁琦的话,长叹道,“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提过,那帮老家伙就是不信,非要信我爸的遗言,认他做邱家长孙,我也没办法……”

    宁琦不言,将头埋在邱海怀里,肩膀剧烈抖动。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一双穿着白色球鞋的脚踏入门内,“爸,妈!”

    宁琦忙擦了擦眼泪,转头,露出她苍白秀丽的脸庞,欣然道,“阿瀚,你回来了。”

    邱安瀚将棒球帽一摘,露出眉清目朗的一张脸,望着宁琦脸上的泪痕,笑容一滞,“妈,你怎么哭了?”

    说完看向邱海,抿紧双唇。

    宁琦忙又抹了把泪,拉过邱安瀚在沙发上坐下,“妈这是又高兴又难过,你哥哥恢复正常,还结婚了,可我这个做母亲的却因这心绞痛,不能参加婚礼。”

    邱安瀚拉住宁琦的手,宽慰道,“我相信哥哥会理解的。”

    说完,他掏出手帕,帮宁琦拭泪。

    宁琦问,“你哥哥的婚礼怎么样?”

    邱安瀚顿手,笑的灿烂:“挺好的,男才女貌的一对。别人都夸呢,说苑苑姐能嫁给我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旁站着的邱海拍了拍邱安瀚的肩,一本正经的搭腔,“谁以后能嫁给我们安瀚更是天大的福气。”

    话一出口,宁琦便破涕为笑。

    由此,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开启了关于“邱安瀚会娶什么样的老婆”的新话题。

    ……

    陵城的另一边,邱家老宅地下室内,同样洋溢着幸福。

    这里依旧睡着它的主人——邱安衍。

    唯一不同的是,他怀中多了个女人,是他主动紧贴着的,比任何他曾建立过的肢体接触还要亲密。

    他衣衫周整,脸枕着她墨色的发,鼻唇埋首在她白皙颀长的后颈,眉眼没了以往在这种空间内时的肃穆,完全舒展开来,平和宽整。

    女人一丝不挂,闭着眼,眉目平整,脸很白,唇色很淡,若不是额间渐渐地生了汗,她看起来像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人偶。

    女人忽地动了一下,皱起眉头,想往外移,很快的,他就再次贴了上来,贴的更紧,他睁开眼,亲暇的吻她的发,在她耳边说:“苑苑,你真暖和。”

    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会给她造成多大的痛苦,她全身都在抖,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个音来。

    她用力咬了一下唇,配合的往他怀里贴,他笑的像个邀功的小孩,雀跃着说:“苑苑,舒服吗,我好舒服。”

    宋苑终于呜咽出声,虚弱的说:“阿衍,我疼。”

    邱安衍很明显的愣住,宋苑又说,“你出来好不好,我疼。”

    邱安衍慌忙抽身而出,宋苑痛苦的低哼一声,血沿着腿根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