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明明还没有露穴,但他脑海里却浮现那一片湿漉黏稠的媚红。
两小时前,昏暗的巷子里,被他亲手分开的白嫩腿根,正中间那不停翕动、诱人摧折的小嫩逼。
他的呼吸倏地粗重,罕见的,身体竟有了一点轻微的反应,黎昼登时狠狠皱眉,牙关猛地咬紧。
不,不行,他今晚的状态不太对,似乎触到了底线,不……不能继续看这种直播。
他刚想找个借口结束,但苏晚的指尖竟不经意带出血丝,她“哎呀”一声,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月经来了……”
她立刻把手指撤出来,“那你还要继续看吗?”
黎昼没吭声,犹在平稳那过重的喘息。
他盯着她在水流下冲洗的手指,也看到从她双腿之间蜿蜒出一道细细的血迹,被冲淡的血红,衬映着她腿根的朱砂痣。那色情的场景真是难以言喻。
她的小穴,分泌爱液时激烈地一收一缩,水嫩嫩的又滑腻,让人恨不得掐碎,现在,它又在细细地渗血,娇弱的子宫口微微打开,紧窄的穴口肯定也是颤巍巍地一开一合。
他的喉咙,干热到微微发疼。
这次的直播,结束的异常迅速。
然而,五分钟,宛秋听到“砰砰砰”异常激烈的敲门声。
“谁啊?”她明知故问。
“宛秋,开门。”男人低沉地命令。
她刻意等了会,才慢悠悠地过去。
“这么晚,你找我干嘛?”一张清纯俏丽的小脸,带上疑惑的神色愈发显得可爱,“不是之前说了,你一点都不稀罕我‘报恩’,不会现在又想反悔吧?”
黎昼不屑跟她抬杠,盯着她,还一径质问:“你来月经了吗?”
“当然没有。”语气简直斩钉截铁。
初夜(2)
黎昼的目光充满怀疑,“证明给我看。”
宛秋先是怔愣,旋即露出一个暧昧又嘲弄的笑,“嘴上说不想上我,但三番两次找借口,让我做这种色色的事——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我对你没有居心,”黎昼强硬的很,“这话该我问你,宛秋,哪个色情女主播敢堂而皇之住在警察对面?别告诉我,一切只是巧合。到底谁派你过来勾引我?光是这一点,能审到你哭着求饶。”
宛秋听出他的威胁,仍是一脸没所谓,“反正你是警察,怎么怀疑都合理,但我只是不入流的女主播,所以怎么辩解都是推脱。哼,我还觉得你反常呢,哪有警察住在这种地方?”
黎昼的目光有点冷,阴沉沉地吐出一个字,“脱。”
宛秋跟他僵持片刻,还是妥协了,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
“看吧,没有流血。”
黎昼只瞥一眼就烦躁地挪开视线,片刻后,低沉地朝她发问:“你到底是不是苏晚?一旦让我发现,你在耍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闹脾气似的往沙发上重重一坐,“这很重要吗?你是警察,查大案的,一个女人是什么身份,难道就对这个案子至关重要?”
黎昼冷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她这句竟说的很对。苏晚跟宛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是他的私情和执念,并不是查案必须。他这么咄咄逼人的询问,只是被自己某种私欲所驱使。
——这是大忌。
那一刻,他蓦地发现了自己的心魔。
不正是因为怀疑宛秋是她,所以才想放她一马?否则,他会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冷酷无情。
黎昼蹙眉,忽然有点心惊。
这可是动情的前兆,理智告诉他,扼杀在摇篮里。
宛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再次跟他目光相接时,他变得有点冷血。
“你说的很对,我不该关心你是谁,我只要知道,你该死的违了法。”
宛秋机敏地察觉不妙,赶紧把内裤套上来,“检查完了,你该走吧?”
他却死死盯着她,一步步逼近。
“跟我走,宛秋。”
她充满防备,“去哪?”
黎昼完全不带一丝感情,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那一瞬间,宛秋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你……你要干什么?”
他一把将她拽起,“跟我去警局。”
这话一出,宛秋整个大惊失色,连忙开始抗拒。
“不要!”
“你该跟她们一样,今晚在审讯室度过。”
“不!”她怕极了,怎么都不挪步子,“你明明已经放过我,为什么现在出尔反尔?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
他掐着她的下巴,“你被人赃并获,别想逃脱惩罚,我让你逃,是我失职,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她慌乱又震惊地望着他,但男人此刻太过刚硬,毫无转圜的余地,简直令她想哭,甚至忘了哀求的话要怎么说。
他猛地将她一拽,她无法抗拒,被他拖着往门的方向去。
“就因为我不是她,所以你不想帮我……”她压抑的哭腔充斥着隐忍和委屈,“因为我没有在镜头下脱给你看,所以在你心里我就不如她,是么!”
黎昼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颇为骇人,但她强撑着不怕,直直迎上。
黎昼狠狠压抑一下情绪,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不管你,或是她,我都会一个个抓住,再亲手送进去。”
岂止是陌生,她简直为他的冷酷感到心寒。
但,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甚至,更狠厉。有多少男人察觉自己偏离正常轨道,还能做到像他这样,干脆利落地扳回来。
他要打门,她慌忙握住他的手。
他的戾气又来了,冷峻的眸子一抬,却对上她湿蒙蒙的泪眼:“我把身体给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才刚做没多久,为了赚快钱给我爸看病才误入歧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干,千万别带我去警局,我、我还在念大学……你这样会毁了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低着头“啪嗒”掉泪,眼泪都滴在他手背上。
泪水的滚烫,几乎要顺着他皮肤钻进他血液,然后一直流到他心脏里。
他甩开一个女人,根本轻而易举,但他没有。
她缓缓跪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哀求:“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这种反应意味着心软,她终于有了一丝底气。
“你喜欢苏晚是么?那你就把我当成她吧,你不是也说过么,我跟她很像……来吧,我不介意。”她抓着他的手,插进宽松的衣领里,直接摁到自己奶子上。
掌心一触碰那团温香软玉,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热度,一瞬间“砰”再度复燃。
他当即发火,抓着她的头发,五指深深陷进她的发丝里。
“啊!”她发出尖叫,被他拎起来抵在墙上。
他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不能上你,你是案件里的女人。”
她聪明地反问:“那不是就可以?”然后伸手去摸他的下身,眼神带着微不可察的媚意,“只要你不把我送出去,那我就不是案件里的女人。”
男人的喘息就在她耳边,一声一声。
“你硬……”可这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他狠狠甩开。
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眼神比刚刚还要凶悍,但她反而不怕了,因为,那奔腾的汹涌里有一半是欲望的海潮。
她不怕死地贴上去,甚至逆着他的阻拦,非要去抚摸他的勃起。
“我来给你解决一下……”
他扣着她的手往头顶一钉,脸贴着她的脸。
“再敢碰,我会弄死你。”他还是一贯的狠,但不太平稳的声线却泄露了秘密,那里带着男人的喑哑情动,落到她耳里不像是威胁。
她直视他,双眸里是蠢蠢欲动的野性。
“好啊,”她借着这种极近的距离,两团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那就操死我……”
下一刻,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男人先是一动不动,突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摁。她的嘴唇磕到他的拉链上,有点疼。
她抬头瞥他一眼,而他一言不发,神情说不上冷酷淡漠,却也没有多么焦灼难耐,而是那种帝王般的掌控态势。
不能操,那就让她舔。
她聪明,必然知道这个意思。
第一次对着男人的性器,她却不害怕,双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再张开小嘴含住顶端。
但含一下她又松开,双眸巴巴地望着他:“只要给你做,你就会放过我,是吗?”
黎昼根本不回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把阴茎顶了进去。
只进去一半,宛秋就觉得嘴巴被挤满,发出“唔唔”的急哼。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她没办法全部吞下去。
她的眼睑打颤,脑袋也摇了摇,但他却挺身,把性器往她嘴里再多塞一寸。
她知道千万不能用牙齿去碰,竭力收缩着口腔,细嫩的舌尖刮擦着龟头的冠状沟。
她听到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揪着她头发的手也松开了。
任由粗大的阴茎在自己口中进出着,她能控制牙齿不磕,却无法控制口水不肆意横流。
“嗯……嗯……”她模糊不清地呻吟,唾液和男人的体液伴随吞吐的节奏湿哒哒地滴下来,顺着她的下颌流进脖子里。
她长睫乱颤,脸上一片桃红,不经意地一抬眸,那神色酷似妩媚的苏晚。
但其实,他并未真正看过苏晚的脸,更遑论她什么神情,但就是觉得,她是这样。
他的阴茎又肿胀不少,这下子在她口中完全勃起了。
真的好粗,她紧紧闭上眼,已经把嘴张到极致。难以想象,被这样粗长的阴茎狠狠侵犯下面,又会是什么感觉?再窄的穴口都会被撑到彻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