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高H)虎狼之词 > 正文 给我生个孩子(打屁屁+墙奸+宫交)
    在黑暗中跳舞的叫做月亮

    东不嵊立在落地窗前,暗蓝的夜空上铺着星点,点点散布,围绕着空中唯一的月亮。

    他俯视着花坛前的大卫雕塑,玫瑰攀着他的脚踝往上生长,雕塑下部被风化得最严重,而他目光炬然,甘之如饴。

    从停车场回来,东妸被东不嵊抱到他的卧室里,洗完澡后,从被窝里冒出毛茸茸的脑袋,她还在琢磨要不要告诉爸爸,自己已经答应了那家制药公司的合作要求,之后还要进一步磋商工作内容。

    虽然只是个小公司,但是工作时间很灵活,能和她之后的要上的大学课程对接。

    “乖孩子,来帮爸爸打领带。”他的卧室里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先披了浴巾出来,暂时换上他的衬衣。

    小姑娘还一定要躲到被子里换衣服,不让他看,也不怕憋。

    长腿一迈,伟岸身躯投下的阴影盖住了她,男人西装革履,领带左右分开,松松垮垮地垂着。

    东妸爬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触手处冰冷的丝面质感让她微微一缩。

    已经九点了,爸爸还要去公司。

    “爸爸,能不去吗?”东妸的嗓子有点沙,还带着欢爱后没有消退的软音,爸爸明明经常忙到深夜都没有睡,今天还去接她。

    还要啊,真是!

    他很高,看到她那么辛苦,也没有稍微弯下身,面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东妸只能垫着脚,仰着脑袋。

    东不嵊没有说话,他盯着近在眼前的粉嫩唇瓣,东妸的脚尖在努力使劲,因为有些吃力,嘴唇微微嘟起,他实在忍不住,伸手点了下她的上唇。

    小姑娘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还在发疼的屁股适时地发出警报,她像是被摁到了什么按钮,猫着腰一下子扑到床上。

    他轻笑,没有再动她,粗手粗脚地给她的肿了一圈的小穴涂了药,要走前还伏在她身上不知疲怠地舔弄小乳,本来就还些青紫的胸口又被作弄得多了几道痕迹。

    他摸她下面:“宝宝的水要把药都冲走了。”

    她生了气,这还不是因为他!

    后来东不嵊拉开她的腿,埋在她腿间,干脆用口舌伺候她泛滥的下体,美名其曰:“爸爸的口水也是药。”

    小姑娘抽着鼻子控诉他,调子又软又绵,“我嗝我不要和爸爸睡了”

    他刚刚才说,要她之后都留在这里睡,在她腿心的孟浪吸弄不停,她不得已答应下来。

    他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闪过危险的暗光,缓声和她打太极:“那好,我们到阿妸的床上睡,阿妸可要叫得小声点。”

    东妸眼里憋了泪,气哼哼地看他,嘴巴却是下意识闭紧了。

    怎么这么可爱,皱眉的样子也可爱,哭的时候也可爱,在床上被操得直叫的时候更让他发狂。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妸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啜嚅。

    “爸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如何婉转地劝拒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爸爸在她心里一直是她最依赖的可靠的长辈,现在却好像变成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她心惊胆战,心里一直充斥着强烈的罪恶感。

    “那阿妸觉得该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她拉住他的衣袖,恳切地说,“不要再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了!”

    他爱的、夸的,像蜜糖一样的小嘴,也会说出这样剜心的话。

    以前?他几乎要发笑。

    他内心深处隐藏的污垢,最阴暗难言的秘密,他一点点耐心地等她长大,看她慢慢绽放,只能在无数个夜里廖慰自己,之前的自己和现在相比有什么差别?

    如果她知道了,只会更恶心自己吧?

    她怎么会知道,她是他精心呵护成长的月亮,一颦一笑都能掀起他胸膛下的波涛巨浪,在他名为黑暗的心里独自跳舞。

    东不嵊捂住她的嘴:“不要说这种让爸爸不高兴的话,永远陪着爸爸。”

    她敛眉,不再反驳,不管怎么样,她已经下定决心了。

    胆子越来越大了

    黑色高考日,六月七号和八号,谐音“录取吧”。

    两天过得很快,第二天下午考完后,东妸跟着考生走出封锁区,拿回考前统一寄放的随身物品。

    她早先就和李苼约好在湖边的小亭子里见面,才走到亭子角里,手机刚开机就接到爸爸的电话。

    不远处,李苼两手各抓着瓶饮料向她招手跑来。

    牛奶给了东妸,李苼拆了吸管,扎进另一只手的果汁瓶里。

    “阿妸。”磁性的低音炮仿佛还带着电流,东妸的脸蛋瞬间爆红,不合时宜地想起他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样子,男人喘息间眉角眼梢都是风情。

    “嗯。”她低着头,拿着牛奶的手指在空气里勾勾缠缠,好像在搅着一根无形的电话线。

    在旁边默默喝果汁的李苼微微眯眼,感觉事情并不简单:这幅羞涩的样子当初她和老爸报告自己初恋的时候,好像也是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东妸突然捏紧手上的牛奶,瓶身下瘪,牛奶从吸管里爆出,李苼惊叫一声,辛亏躲得快,不然上衣就要遭殃了。

    但是还是洒了点到她的手臂上。

    李苼:“”

    东妸连忙从背包里拿出纸巾给她擦,跟东不嵊说了声很快就到校门口。

    退出通话页面,东妸才发现爸爸已经给她打了几十通电话,从考试结束后每隔一分钟就打一次,她心里一紧,有点为等一下要做的事情担心。

    “妸妸,你是不是瞒着我谈了?”

    “嗯?没有。”东妸还在翻纸巾,早上出来的时候东西放得太杂了,她不懂李苼是怎么天马行空跑到这个话题的,随意搭上一句,“不过,你和班长是怎么回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猫腻,天天都要拌点嘴。

    “开什么玩笑?”李苼翻了个白眼,咬着吸管继续说,“一个律师的儿子?”

    “是吗?”东妸不置可否,用眼神表示很怀疑。

    她被东阿看得恼羞成怒,作势要打她,嘴里大喊着:“你这个女的心忒坏!”

    陈笃偲喜欢东妸,虽然东妸不知道,但李苼很清楚,关注一个人久了,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目光在偷偷朝着谁。

    虽然她心里也泛酸泛苦,但妸妸那么可爱,谁喜欢都不奇怪。

    东妸喝了奶,说话时舌头都是白色的奶渍,看得李苼一个女孩子心里都发痒。

    心一痒,手指也痒。

    她色色一笑,用喝完的果汁罐头抵住东妸的下巴:“小美人,爷今晚就要了你。”

    两人正玩闹着,李苼眼尖地看到她背包里有几件衣服,等等还有几本医学工具书?

    “不是,你怎么还带这些东西出来?”

    东妸忙把背包拉链拉上,左右看了看,李苼狐疑地盯着她。

    “你说如果我做错事,我爸爸他会罚我吗?”扒紧了小背包,东妸问她。

    “不会吧。”这个问题李苼都不用想。

    李苼只见过东不嵊寥寥几次,但是对他印象很深刻,他真真是对女儿有求必应,把东妸放心尖上养着,宠爱的程度看得她牙酸。

    东城富庶人家多,但也没人有这个资本这么养女儿。

    东妸平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有些时候,就算她是市长的外孙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土鳖。

    不仅如此,为了她,东不嵊还入股了学校,作为校董承担了学校每年近六成的开支。

    东妸没被养出个骄纵的脾性真是个奇迹。

    最开始听家里的长辈称赞涷升掌权人在商场的决断狠厉,任谁碰上都要避退三舍,避其锋芒,可见老人家的眼光确实是不太好。

    东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先和李苼告别。

    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拉上帽子,从偏僻的西门出来后,上了出租车。

    下了车,她走进熙熙攘攘的汽车站,除了背包,她身上只带着身份证和手机,如果坐飞机或者火车很快就会被爸爸查出出行记录。

    嗯首先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填了志愿,大学录取通知下来后再回去。

    这样子,就算爸爸硬要留她在b大也没办法,这段时间还能逃脱屁股遭殃的命运。

    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爸爸在校门口等不到自己,应该会先在学校里找她,等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学校了,自己早就离开东城了。

    东妸在车站里游走,等着坐到郊区的班次,走累就坐在椅子上想着之后的计划,连车站里慢慢减弱的人声都没有察觉到。

    乌泱泱的人群渐渐被疏散,十几个穿着黑衣西装的精干男人利落而迅速地在人流里搜查。

    她正打着哈欠伸懒腰,扭头时不期然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认出其中两个就是经常守在爸爸书房门前的保镖,东妸感觉七魂六魄都快散了一半。

    她急中生智,混入杂乱的人群里,躲在消防道和大柱的夹角里,尽量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吧

    她安慰自己:只要躲一会儿,他们看不到人肯定就离开了。

    窝在角落静静听到自己越来越紧张的呼吸声,东妸心跳如鼓,脚底开始发麻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后领一紧。

    东不嵊几乎是把这只缩头缩脑的小鹌鹑直接提起来。

    “爸爸”

    东妸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茫然而无辜地看着他。

    “胆子越来越大了。”男人的眼里仿佛淬着火,他盯着东妸紧紧抱着的小背包,长臂绕过东妸的腰际,单手夹住她,转身走出车站。

    “不要放我下来”她晃着腿,努力想要把自己挤出来,一想到被那么多人看到就觉得好丢人,“你要干什么”

    她的腰被压得疼,好半响才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干你。”

    给我生个孩子(打屁屁+墙奸+宫交)

    驾驶座上的保镖李铁踩油门踩得飞快,小姐这次不懂事,因为志愿的事情偷偷跑出去,他心里都为她揪了一把汗。

    刚刚在校门口等小姐的时候,先生本来还很高兴的,特意亲自买了一束花下车等她。

    可过了半小时,小姐的手机打不通,先生脸色黑得发沉,他看得心惊胆战,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不见。

    他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敲下来,因为想给小姐表示一下毕业祝福,早上还和陈石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换到的班,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

    后座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李铁目不斜视,尽职地遵照先生的命令开往最近的酒店,憨厚老实的男人脑筋死板,觉得先生还是很宽厚的,这个时候还顾及小姐的面子,不在外面发作,私下解决。

    只希望先生不要打得太狠。

    东妸被按在他腿上,光溜溜的屁股裸露在空气里,裤子被脱到脚踝,白皙的屁股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浅红色掌印,一跳一跳地发疼。

    她双手趴在车窗上,头抵着玻璃,难耐地左右扭动,呼出的热气在上面氤氲着水雾。

    “啪!”又是一掌,臀肉晃着软肉荡出轻波。

    “啊疼爸爸不要打了呜呜”东妸低泣着,细密的痛感后,痒痒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传来莫名让她有些难以启齿的快感。

    话毕,又被打了更重的一下。

    小姑娘瑟缩着反身抱紧他的肩膀,小声地说:“爸爸我错了。”

    见他没反应,东妸咬唇分开膝盖,撅着屁股撒娇地在他的西装裤上磨动,靠在他耳边,声音大了一点:“爸爸,我错了!”

    东不嵊在心里冷笑,好孩子,现在倒是乖觉!

    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男人黑眸里都是化不开的阴翳,既然知道他会生气,还敢离家出走?!

    到了酒店,东不嵊直接带着她到顶楼,进房间后,他解了领带,坐在床上,看着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姑娘,命令道:

    “自己把衣服脱了,趴到床上。”

    东妸不敢摇头,她下意识按着平常脱衣服的顺序先脱上衣,可刚褪到内衣的时候又害羞了,转而弯腰脱裤子,可又觉得这样爸爸进入得更快,踌躇着勾着上衣的衣摆,来来去去几回,东不嵊现在不仅是鸡巴燥,心和肝都开始燥起来。

    傻孩子,不管先脱哪一个还不是要被按着操?

    他还憋着气,但也没时间质问她出走的事情,男人单手解开皮带和裤链,起身把她堵在墙角,黑紫的巨物直挺挺地窜出来,忍得太久了,鸡巴硬得惊人,足足有东妸小臂粗的巨物‘啪’得打在她小腹上。

    “行,那就穿着衣服被我操吧。”

    粗壮的鸡巴隔着布料,烫得东妸一缩,但是两支铁臂撑在她两边,加上她又心虚,不敢避开。

    东不嵊撩开她的上衣,把鸡巴盖在里面就开始戳弄顶撞,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鼓胀的气流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冷的空气,热的皮肤,刺激得马眼开始分泌前列腺液,磨得东妸的肚子上都是透明的水渍。

    “啊爸爸烫!好烫!不要再动了!”

    盘绕着青筋的巨物在她皮肤上跳动,几乎要把娇嫩的肌肤磨破。

    他揉着她的小乳,粗暴地把两只小乳鸽强硬地挤到一起,粗粝的指腹左右拨弄她敏感的乳尖,两颗小樱桃慢慢挺立起来,顶端变成浓重情欲的深红色。

    男人的指甲突然一下重重地刺入乳尖,东妸小腿一软,小声叫着泄了一次身,辛亏他托着她才没倒下去。

    东不嵊却突然放开了它们,往下转移目标:“还不够大,等再大一些再给爸爸玩。”

    大掌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屁股,沿着阴阜抚摸她稀疏的毛发,他邪笑着:“阿妸今天好快。”

    男人口气像是在教育后辈:“这可不好,刚刚只是前菜。”

    说着,他掰开阴唇,肿大的顶端破开粉嫩的穴肉,阴唇被粗暴地撑开,水声滋滋作响,东妸被男人钉在墙上,双腿被分到他身侧,无法动弹。

    “唔唔太大了出去啊!”

    “宝宝让谁出去?”

    东妸没有多想,急得大喊:“爸爸出去”

    男人没有说话,巨屌慢慢拔出,整个过程足足有半分钟,最后只剩下龟头埋在嫩穴里,东妸一口气还没呼出,性器又猛地塞入,东妸被这一下进得险些翻出白眼,上气不接下气,张着嘴大口吸气。

    “呜呜满了拔出去”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缝隙,可是男人还没有完全进入,两瓣肥厚的阴唇都被挤得塞进去,粘在男人粗壮的阴茎上。

    “说!还走不走?”东不嵊覆在她身上抽插,腰身猛烈上下摆动,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

    “唔!不走了!不走了!爸爸拔出去!”

    东不嵊怎么听都感觉她是在拒绝自己,他不知道是因为今天自己正在气头上,没有守住力道,把女孩逼得疯叫。

    劲腰耸动,东妸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撞着身后的墙壁,后背的骨头硌得疼,好像要散开了,她脚尖悬空,触碰不到地面的感觉让她很不安,左右摆动想要摸索坚实的地方,小脚的动作牵扯到腿心的嫩肉,小穴流着淫水密咂地咬着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大鸡巴立刻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分。

    东不嵊打了下她的屁股:“干什么?”

    “嗯啊放我下来”她瘪着嘴,很委屈地说,“我怕”

    “有爸爸抱着你,怕什么?”东不嵊快速挺动腰臀,连续的十几下冲刺,两人连接的地方淫水四溅,鼓鼓囊囊装满精液的的肉蛋把她的嫩臀撞得通红,把她干得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这里是什么吗?”他握着她的小手,引导她到两颗鼓胀的地方。

    “坏东西呜呜”这两个东西一直在打她。

    “呵乖孩子,里面是子孙液,爸爸把东西射进去,嘶真紧放松阿妸就会怀上爸爸的孩子知道吗?”

    “不要不要生孩子!”东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想生孩子,更何况还是爸爸的!

    “不能说不!你必须得给爸爸生孩子!”他威胁似地拍打她的屁股,挺动身体把剩下的性器塞入她的身体,粗长的阴茎轻而易举地顶到更深,肉体的拍打声回响在整个房间里。

    “不要太重了”她反抗地蹬腿,想把他挤开,但这点力气这么可能撼动得了他,她被男人强硬地掐着腰套弄,宫口被撞开,松软地接纳男人的巨大,东不嵊低吼着松开精关,抵着花心射出七八股精液。

    射完后,性器也没有拔出来,精水都被牢牢地堵在子宫里。

    东妸垂着脑袋颤抖,被他捏着下颚抬起来,手指伸进水润的小嘴里。

    东妸的嘴小,大拇指只进去了半个指节就满了,小舌头蠕动着感觉到咸味,阿妸眼神涣散,张着嘴无意识地含吮,东不嵊黑眸一片深沉。

    “贪吃的小东西,除了爸爸谁喂得饱你?”

    还想跑?去给谁送操?

    射过一次的性器还很坚挺,他把她抱到床上,站在床前抱着她的屁股,把粗大的性器塞进去,东妸已经半昏迷了,没有反抗地承受他的进入,从这个姿势,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破开粉嫩狭小的蚌缝。

    东妸水蜜桃形状的臀部被撞得不成形状,平坦的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廓出性器狰狞的痕迹。

    “啊!太快了不要”东妸被强烈的刺激干醒,哭着胡乱抓着能抓住的东西,被单被小手揉出一层一层的皱褶。

    温热的长舌在她细白的脖领吮吸舔咬,男人健壮的身体前后打桩,腰身摆的连快得肉眼都看不清,他操得太猛了,穴口处的体液都被长进长出的鸡巴捣成膏状的白色泡沫。

    宫口又被操开,东不嵊忍住射精的胀欲,把她平放下,抽出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把她摆成容易受精的姿势,龟头长驱直入,直直顶入子宫。

    “呜呜不要再”东妸害怕地捂着肚子,小腿打着颤,还在痉挛的阴道夹紧还在深入的粗长屌物,大股大股的蜜水都被挤出,沿着臀缝流到床上。

    小肚子无力承受第二次猛烈的灌精,东妸紧捏着他的手臂喘息挣扎,但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小腹慢慢鼓大、膨胀。

    东不嵊喘息着把她压在床上,性器被拉出来后还在断断续续地射精,他拉着东妸的手撸动棒身,把剩下的精液挤出来,浊白的粘液都交代在她的小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