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衬上的口红印
东妸从来不痛经,但这一次却来势汹汹。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吃喝都有人伺候,爸爸每天也很早就回来陪她,但天天都被当成瓷娃娃,脚不沾地,碗不沾手,比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更甚,东妸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
现在经期虽然还没有结束,但身体舒服了很多,东妸突发奇想想去商区买菜。
李姨连忙阻止她,先生才说要好好照顾小姐,言语间更是暗指不要让小姐出门,她怎么敢违背他的意思。
“小姐,我去买吧,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就是了。”
东妸摇头,穿上鞋子,摸到守在门口的李石,对他笑,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我给爸爸打了电话,他手机怎么关机了?”
军队出身的李石直板着腰,对她颔首道:“先生在开会。”
其实说得不完全,他们底下的人有另一条专门汇报小姐事情的电话暗线,他第一时间就和先生说明了小姐的要求,先生让他这么告诉小姐。
东妸瞄瞄近在咫尺的大门,心里直发痒,又看了看刚正不阿的守门人,捏紧小手。
“你要是不让我出去,我我就让爸爸开除你!”东妸压低声音威胁他,当然只是开玩笑,但板起脸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李石憋着笑:“您过两个小时再给先生打电话吧。”
东妸当然不同意了,现在时间本来就晚,大下午的,再过两小时蔬菜肯定都不新鲜了,再说两小时之后也保不准爸爸能不能接到她电话呢。
“我就要现在出去嘛,”她双手合十,小声地说,“我等一下先做给李叔叔你吃好不好?我做嗯红豆糯米糍?芝士蔬菜饼?”
李石左右为难,他看了眼旁边的家政,虽然小姐答应先生不出门,不过买点东西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销售的商区也就在附近。
等等他为什么在动摇?
刚刚先生确实在开会,现在再打扰,确实是有点耽误正事。
“咳咳,我和您一起去,”李石板正脸色,耳梢有点红,“要做芝士蔬菜饼是吗?”
东妸嘿嘿一笑,“是呀。”
商区在小区地下,开着空调,很凉快,这里多是小区里主人家配置的家政在采购,她一个小姑娘在蔬菜区走走停停,身后跟着个彪形大汉,很是惹眼。
东妸长这么大,也只有厨艺稍微拿得出手。
装满购物车后,她才发现不远处的男人。
东不嵊西装革履,侧脸刚毅,站在那里,正在找她,嘴上带着一个黑色口罩,手臂上还挂着一件粉色的短外套,和他的气场相当违和。
他迈步时,旁边的人很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给她套上口罩和外套,叮嘱道:“最近有流感。”
被裹上一团粉嫩的东妸在心里吐槽:大夏天的,爸爸好鸡毛哦。
爸爸明明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怎么还来这里?
在东妸身侧的李石也没想到他会来,弯腰对他说:“对不起,先生”
“不关李叔叔的事啊,是我想给爸爸做饭吃”
东妸赶紧先献宝,扒着他的手臂甜甜地说,“爸爸累不累啊?我给爸爸捶背”
东不嵊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真不乖。”
她乖乖地环住他的脖子,白色内衬上被暗色外套盖住的地方被扯动,突然出现的鲜艳的口红印让东妸动作一顿。
东不嵊示意李石到前面开路,他厌恶人多而且满是汗水和尘土的地方。
“爸爸”
“嗯?”
“没事。”东妸像一只看到盐巴的蜗牛,她紧盯着那抹艳红,绷直了身体,上身逐渐和他分开,按在他的肩上的小手往两旁缩,都快要滑下去了。
他疑惑地看她时,她就闪躲着他的眼神,东不嵊以为这个动作让她不舒服,把她放下来,牵着她的手。
东妸呆呆地回到地面,她不知道心里酸酸的难受是怎么回事,爸爸有女朋友了吗?
这不是很好吗?有了女朋友就不会
她悄悄瞥他,爸爸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要不要问?还是不要问吧?
走了好半天,东不嵊也没有发现东妸的异常,差点把她气疯。
地埋灯已经亮起了,东不嵊握着软软小小的手,嘴角噙着满足的笑,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和宝宝一起晒月亮了。
如果前面没有提着购物袋昂首迈步的李石就更好了。
Tea
报销了两条内裤和一件内衣(腿交+撞见自慰+颜射)
但最后还是没有做成菜,一回到卧室,东不嵊就按着她上下其手。
他憋了很多天,因为顾及着她的身体连亲个嘴都要忍住,晚上抱着她睡时,时时刻刻都在忍受胯下的欲火,只能大半夜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自撸。
“不行爸爸,那个还没有走”
就算不是特殊时期,她也不想做,但她知道,借着经期这个借口也只能躲一时,躲不了多久。
他摁着她的肩,不让她乱动,“我知道,摸一摸就好,嗯?”
她被男人轻轻点点地啄吻,从额间慢慢到脖子下的锁骨,他像是在品尝装在小碟子里甜美的精巧点心,带着点小心的急切,不舍得一口气吃完。
“真软宝宝舒服吗?嗯?”
粗糙的大掌沿着她的腰线往下游走到她股间揉动,力道越来越大。
色情到极致的慢条斯理,可怕而难抑的狂热欲望。
东妸被他亲吻得软了腿脚,脑子晕乎乎地,嗯不是说就摸摸吗?
“爸爸爸爸呀!”
粉唇上水色潋滟,她眨巴着眼睛看他,眼角下垂的小弧度还酝酿着微红,东妸的眸子是大而水灵的狗狗眼,圆润的眸子里藏着两颗棕色瞳珠,垂着眼角微微抬着头看人时总是带着三分无辜,七分灵动。
刚刚鸡巴还没有硬,现在被她看得一下硬起来,释放下身后,他利落地扯下她的裙子,揽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摁在他胯上,坚硬的利刃杂乱地在她小腹、大腿上耸动。
“嗯嗯别弄这里”
东妸下面只剩下一条内裤,男人粗硬的阴毛擦着她细嫩的腿根,又痒又糙,灼热的粗长鸡巴终于找准了位置,隔着内裤在她腿心快速交插。
小姑娘两条笔直的小腿剧烈摇晃着,腿肚不时碰到身后的墙壁,凉得直起鸡皮疙瘩,她被撞得歪歪扭扭,只能抬脚勉强勾住他挺健的腰身。
她的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被顶得一动一动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他领上看,东不嵊换了身便衣,红印子已经不见了。
“在想什么?”
“唔唔没”他侧头和她接吻,唇齿搅着她那截小软的舌头,东妸回答得混沌不清。
衣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带着轻微的气流声,火热的摩擦感让东妸感觉下体都在燃烧。
“把腿夹紧,”他把她压在墙上,下身挺动得更快,“不然爸爸把你内裤脱了。”
东妸呜呜叫着,努力绞紧两条腿,可怎么使劲还是没办法夹住他的硕大,最后只剩两只脚踝紧紧互相勾着,可上面还是被撞散了。
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的内裤边缘,东妸一激灵,连忙掰开他的手,可是她怎么抵得过他的力气,一提一扯的拉锯战维持了十几分钟。
她累得气喘吁吁,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多亏她的重力,再加上东不嵊又得分力气抱她,她最后硬是防住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
隔靴搔痒的感觉不好受,东不嵊额上爆出几条青筋,他粗喘着松开她,双手合紧她的双腿,倾身咬住她的下唇,紫黑粗物快速在她大腿间贯穿。
“呃、太快了”东妸捏着拳头锤他,她胸口的空气都要被挤走了,“慢点慢点”
腿间慢慢有粘稠的感觉,空气中浮着一点不太明显的血味,东妸推着他小声喊:
“卫生巾歪了嗯停下”
他一愣,东妸趁机从他怀里挣脱,提着被拉松的内裤小跑到浴室里。
东不嵊还保持着抱她的姿势,他把头抵在冰冷的墙上缓了几声呼吸,低头看着棒身上的红色血迹,面色有些狰狞。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抽出抽屉底端侧边隐秘匣子里的黑色磁盘,插入电脑后立刻连接到监控,浴室里的景象立刻出现在屏幕上。
虽然比不上书房里的巨形投影仪,但好歹能让他看着她。
少女的身体玲珑幼嫩,她正分开双腿冲洗下身,腿心间他留下的红色印记很明显,东妸拧着眉搓洗,一碰就又痛又辣。
经血因为侧漏顺着她的腿根流下,只是很小的细流,花洒一冲就没有了。
她轻轻摸脆弱的腿心,她看不到的地方正被另一个人以刁钻的角度观摩着,操弄她大腿的鸡巴在摩擦时带动了卫生巾,被剧烈摩擦的阴唇变得充血肥肿。
东不嵊坐在椅子上,左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肿大的性器在跳动着兴奋,他右手紧握着屌物撸动棒身,一定要这样粗暴的动作才能缓解他几乎爆炸的躁欲。
在东妸出来的前一秒,他射出精液,关上投影仪。
第二天,东妸起床的时候发现换衣筐里的衣服少了件内裤,她没有多想,拖着软毛拖鞋下楼。
她一般是不会起得那么早的,只是昨晚她睡得不好,一闭上眼就想到那抹口红印。
起床的时候爸爸就不在她身侧,也不在楼下,还不到七点,不可能是出去了吧?
李姨做了早餐就离开了,她咬了两口三明治,在阁子里摸了本书,又上了楼,经过书房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哈宝贝、我的心肝”
男人的粗喘很急,一下一下砸在她心上。
东妸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心跳如鼓,明明昨天在她身上,按着她的内裤要扒光她,现在又找了个女人在家里?是昨天那个口红印的主人吗?
她挪不动脚,在爸爸的书房门前停下脚步,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细缝。
鬼使神差地,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握住门把推开了门。
男人利眸里的冷光朝她直直射来,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办公椅上,东不嵊阴沉欲怒的脸色在看到她后急转直下,错愕后很快恢复常态。
“爸爸?”
“过来。”他的声音掩不住过分的暗哑情欲,东妸顿时警觉起来。
她停在门口,虽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从这个位置能看到书桌下的角落,皱皱巴巴的白色内裤躺着浸泡在一大滩精液里,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是内裤。
她很熟悉的内裤,是很久之前丢的,原来是被他偷走了。
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已经有难耐的催促:“阿妸,过来。”
东妸和他对视了一秒,松开门把就往外跑,还没跑到十步外就被起身的男人抓了回去。
好可怕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放开我!放开!”她被压制在他两腿间的逼仄空间,东不嵊单手前后撸动巨物,性器肿胀的深红色前端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地吐出白色前液。
包着肉棒的东西赫然是她昨晚换下来的内裤!
不行,还不够,还差那么一点!
他竭力压制着射不出的痛苦和前一次高潮的余韵,掀开她的上衣,粗暴地啃咬她嫣红的乳尖,在她的尖叫中撕开她的内衣。
柔软的米色小蕾丝还前一刻还包裹着她的乳身,带着馨香的温热,东不嵊放到鼻间轻嗅,喉间发出深长的喟叹:“阿妸真香”
束在棒身上的内裤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块布料。
只要想到这片小小的薄布刚刚还包裹着她的两只白乳,浑身血气就止不住往下窜涌,他迫不及待地用它包住分身,内衣包不住腥热的屌物,前端分泌的液体已经把布料濡湿了大半。
东妸羞愤交加,捂着胸口一下脱力滑到地上:“流氓!变态!”
他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又急又快,东妸缩在地上颤抖,瞳孔紧缩,强烈的惧意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股凉气从她后背升起。
在他饿狼般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才是被那件被蹂躏的内衣。
最后一刻的临界点,男人眼底一片猩红,一手按着她的后脖子,强迫她往前。
东不嵊被汗水湿润的眉目近在咫尺,他吐息烫热,浑身都散发着另人血脉贲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鸡巴马口大开,浊白的滚烫精水都喷到她的小脸上,鼻间全是刺鼻的味道。
“不要!”她哭叫着努力要甩开他的桎梏,“呜呜爸爸!好难受!”
东不嵊轻易压制住她的拳打脚踢,她那点力气简直是蚍蜉撼树,大掌扼住她两颊,强迫她张开嘴。
“跑什么?”他轻笑,把下滑的白浊塞到她嘴里,“你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