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民国旧影
(作者有话说:一楼是新手村,二楼是民国篇,算是进入正式攻略,所以篇幅会很长,感情戏也比较多,肉可能要等到最后了!毕竟民国还挺保守的,太好推了就没意思了。当然大鱼大肉没有,肉汤小福利还是有的嘿嘿嘿~)再醒过来的时候,你发现外面的天似乎亮了,而你浑身赤裸地躺在二楼的地上,黑色的地砖和你雪白的皮肉相互映衬,显出一种色情与艺术交融的美感。
呼!这一关应该是过了吧。
你发现昏睡过去之前感受到的那种饥渴已经消失了,果然这个游戏的设定是用性满足感代替了饥饿感,而你新上任的“儿子”萧宝贝也不见了,你的肚子恢复了正常的大小。你以为他和萧柏一样被收入了子宫,于是也没有在意,支撑着站了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就是二楼?
和一楼办公室一般的布置不同,二楼的布景更类似上个世纪的教室,到处都很老旧,空气中飞扬着灰尘,靠近楼梯的拐角处有一个布告栏,你凑近了去看,上面贴着许多氧化发黄还缺了角的公告纸,沾满了飞溅的墨点——不,这不是墨,这是血!
纸上写的是繁体字,自带简繁转换功能的你发现,从未被血迹覆盖的地方能看出来,这些纸似乎写的是一样的内容,虽然字迹不同,但是都是一些宣传革命的内容,言辞恳切,字里行间流淌着立志要改变国家的热情,时间大概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左右。
你挑眉,这个游戏的时间跨度略大啊,情节背景设置的也太复杂了吧?就一款恐怖游戏而已有必要吗?
不过作为一个玩家来说,当然是设置的越用心越好啊。你多多少少的了解了这一关的背景,对这关的Boss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了。
你小心翼翼的走向离你最近的一扇门,做好了被Jump scare吓一跳的准备推上去,老旧的木门吱呀呀的开了,门上积存的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你被扑头盖脸的灰呛得咳嗽不止,眼睛也被灰迷了,擦了半天才模模糊糊看清了门内的房间——很普通的教室而已,只不过桌椅陈设很有民国的韵味,而且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覆满了灰尘,你一走进门,飞扬起的尘埃就沾了一脚,你赶紧退了出来。
要和鬼做爱就算了,在灰尘里做爱可不是你的爱好。
你走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在门合上的一瞬间,房间里的一切忽然变了——满地灰尘变成了流淌的鲜血,黑板上满满浮现了一排用血写的名字,讲台和座位的椅子上像信号差的电视似的兹拉兹拉浮现了许多人影,方向一致的盯着门口脚印的位置。
当然,你对此一无所知。
你在二楼转来转去,推开了一扇扇门,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确实是一个学校,或者说是私塾也差不多,这些房间有藏书室,宿舍,盥洗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是没有一个诡异的地方,只是都覆满了灰尘,静谧而隽永,窗外是与一层全然不同的景色,高大的常青树郁郁葱葱,红墙小楼侧面爬满了黛青的爬山虎,日色慢悠悠的,被时光遗忘着,仿佛一个尘封百年的桃花源,而你只是偶然误入其中的游人。
你转悠来转悠去,什么也没找着,干脆不找了,从藏书室扫出一个小角落坐下,挑了几本书看了起来。
古旧泛黄的书页很脆弱,你只能小心翼翼的翻看,印刷字体中间或夹杂着铁画银钩的钢笔字迹,不知是谁写的评注,有时评注之下还有字迹不同的红色评注,红色评注下还有评注,简直是纸质版的评论贴,打起嘴仗来还文绉绉的不带一个脏字,你读着读着就笑了,不想一百年前的人思想比现代人都要进步得多,于是一时兴起地拿起书架上搁着的钢笔在下面回复了一条。
却不料,你的回复下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回复,虽然是驳斥你的观点,但是有理有据,你一时竟无法反驳,脑子转了半天才转过来:!!!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吧!这地方不是没鬼吗?!哪来的评论?
第二个想法是,这鬼的字也太好看了吧(T^T),比起他你感觉自己简直不配做人。
定了定神,你还是提起笔给他写了回复,写的兴起还加上了颜文字,没过多久又有回复了,似乎是不同的笔迹,就这么聊着聊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你竟恍然不觉天之将暗,直到你坐的小桌上摆放的油灯悠悠地亮了,你才注意到已经是晚上了。
第九章 民国旧影(二)
一个不注意就看到这么晚了啊,你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放下了手中的笔,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饿”,只是很自然地感到了困倦,你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地就走到了白天进去过的一个整齐摆放着大通铺的房间——你推测这应该是他们的学生宿舍, 然后随便找了个床躺下了。
用不了多久,你就沉入了深深的睡梦里。
这是个很奇怪的梦,你不知为何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境。你一个人走了很长的路,那条路四周盘亘着亘古的黑暗,只有路面微微亮着暗红的荧光,仔细一看似乎不是荧光,而是无数张细小近尘埃的人脸在半空中飘浮扭曲着,你心里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何方吸引着你,也不停下,只是径直向前走着,直到走到一条岔道口上,前方有三条一模一样的路从你脚下分开,你感应着内心的呼唤,没有犹豫就选了中间的道路,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路的尽头出现一扇似曾相识的木门,一推开,眼前万道白光闪过,刺眼的让你失去了意识。
——“适之,书斋新到的那本《共产党宣言》上的蓝色墨迹是你所注吗?”
“不是,许是明达的,他不是新炫耀了他二叔从德归国带回来的蓝水钢笔吗。”
“奇怪了,我问过明达,他也说不是。”
“哎?你们俩说什么呢,先生说温书习字的课业今天抽查,可做完了?”
“啊!”
“泽楷,你是不是又忘了有课业了?”
“欸,他怎么跑了?果然是忘了吧,哈哈,骗他的,自从先生换了法国回来的高材生,我们何时核查过课业?”
“文翰你招他干嘛,他就是这个记性,等他想起来寝时又得跟你打一架,何苦来哉。”
——是谁呀,在你耳朵边上吵吵闹闹不得消停。你清醒过来时,只感觉浑身不舒坦,像是被轧土机碾过又被塞进了墙缝一样,有一种由衷的不自在。
你一睁眼,看到旁边坐着两个长衫少年,旁若无人地笑闹着,明明你离他们近在咫尺,都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呼吸了,他们竟然对你视若无睹。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赤身裸体不着一物,这么不正常都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自己不会是——死了吧?!可是,没道理啊,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一条路,那扇木门,万丈白光,再联系少年的旧式服装——自己不会是灵魂从梦里回到过去了吧?
或者,自己还是在梦里?你突然捏了自己一把。
——“咿!”真TM疼!不像是梦啊。
这一声却将一旁聊的正欢的两个少年吓了一跳。
“嗯?文翰你听到了吗?”其中个头稍高眉目清秀的少年四下张望了一番,有点毛毛的问年纪稍小的娃娃脸少年。
“啊?怎么,你放屁了?”娃娃脸的少年似乎还没长开,装作促狭的样子也十足讨喜,一双猫眼眯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灵气十足。
“不是,刚刚……是不是有个女人的声音啊?”高个少年弱弱地回道,也没心情打趣了。
你突然兴奋了,还有人能听到,那是不是证明自己没死?
娃娃脸少年挑眉打量了他一下,突然一巴掌打在他额头正中:“哈!恶灵退散!哈哈哈!亏你还读了那么久的唯物主义呢,居然还迷信鬼神,书斋现在除了我们俩还有谁啊?女鬼?亏你想的出来。要是叫先生听到,他得罚你背马克思了。”
你坏坏的笑了,少年,话不要说太满,待会儿姐姐就教你知道什么叫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然后凑了上去,冲着他的耳根徐徐地吹了一口凉气。
“那先生也说过啊,科学能获知的范围是有限的,这个世界上科学不能解释的神秘事迹有的是。”高个少年还在反驳,却看到面前的少年一双猫眼睁圆了,然后整个人向前一跃躲到了他身后。
“适…适之…有东西!对着我吹气!”
第十章 民国旧影(三)
然后两人一对视,吓得跳起来跑了出去,留你在屋里笑得肚子都疼了。
然而正乐着的你不知道的是,在那个真正的二楼,躺在床上的你也面临着和他们一样的情况。
你静静地躺着,连呼吸声也没有,突然一只扭曲的血手从床底伸出,向你的位置靠近,一个残缺的头以诡异的角度探向着你的耳后——轻轻吹了一口气。
而一无所知的你看到两人被自己吓得跟鹌鹑似的跑了出去,内心还有点唾弃自己,什么出息,28岁的成年人吓这些最大也不过16岁的孩子还吓出成就感了。但是转念想想,真的很有成就感啊!怪不得鬼喜欢吓人,刺激!
你跟在他们身后走出去,果不其然看到的是白天逛过无数遍的2楼,不过现在是正常的教室和走廊,除了没有灰尘以外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两个孩子吓傻了地冲到了教室里,对坐在讲台上的人吞吞吐吐地叫了声先生,那人抬头,那一瞬间仿佛万千星子都落在了他的眼底。
跟在两人身后的你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竟喘不过气来了。
被称作先生的那人一袭青衫,装扮朴素,却比任何的华服美饰都来的夺目,他身上自带一种万事不过浮云流水的气场,让人不由得想靠近,俊眉修目,疏朗如松,温润如玉,举手投足无不飒然。他看到两个学生像到了世界末日似的跑进来,也不过抬了抬头就回到书本上了:“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可别叫校长看到,否则一句不成体统就够你们面壁一天了。”
天呐!
28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你快要失去理智了,你像个痴汉似的捧着脸盯着他微启的薄唇,这个声音,太诱人犯罪了,浅淡的声线仿佛在你的耳边响起似的,堪比天籁之音。
“不是,我们…刚刚…书斋…有鬼!”两个人比比划划半天终于才说出一句整话,然后乖乖的站好听候发落。
“鬼?”他笑了,你仿佛能听到满世界花开的声音,“你们在书斋能碰到什么鬼?颜如玉?”
高个少年辩解道:“不是啊先生,真的有!刚刚我和文翰都听到了,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文翰还感觉她对着他脖子吹气了!”
娃娃脸少年,也就是他说的文翰附和地点点头:“真的!先生,那不会是专吸男人精气的女鬼吧?她是不是找上我了?我被她吸了精气会不会死啊?”毕竟还是小孩子,说着说着竟要哭了,猫眼里水光一闪一闪的。
你翻了个白眼,小朋友真是哪来的自信啊,毛都没长齐,也不看看还有个少女杀手在那呢,杀伤力上到80岁下到8岁,哪轮得到你啊。然后继续看着先生流口水,等把这个游戏打通关一定要把他的海报裱满卧室!(什么出息)先生这时皱了皱眉,道:“是谁在恶作剧吧。你们是不是欺负过泽楷来着,他刚刚在走廊撞到我,蔫蔫地说课业没完成去补了。不过,我什么时候给你们留课业了?”
两人顿时支支吾吾,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不是,先生,这个不是重点……您的意思是,是泽楷故意报复我们?”
先生低头在手中的书上用红笔批了几个字,只道:“我可没说。对了,适之,最近谁带外班同学去过书斋吗?”
高个少年,即适之想了想摇头:“书斋是咱们班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不会带外人来的。”随后他眼尖的看到先生手里的书,正是他和泽楷刚刚谈论的《共产党宣言》。
“先生,您是说这本书上的新批注吗?我们也在奇怪这是谁写的呢,他的观点很新奇,难道不是我们班的吗?”
“我记得你们所有人的笔迹,没有一个这么……嗯……”先生似乎在苦恼该用什么来形容。
“丑!”这时探头看了一眼的文翰掷地有声的冒出了一个字。
先生咳了一声,也没有反驳。
你有些好奇地走过去看,然后羞耻的扭开了头——这显然是你的字迹。虽然吧,和上面的对比起来,是有点惨不忍睹,但是单独拎出来还是很能看的好不好! 你瞪了文翰一眼,在心里的小本本给他记了一道。
“除开字迹,这个同学的批注,角度很新颖,论据也可圈可点,大家倒是可以传阅一番。只是,不知是哪位同学……”先生又凝神想了想,还是没有答案。
这时,文翰眨眨眼,又语出惊人:“这个,不会是女鬼写的吧?”
第十一章 民国旧影(四)(h)
几人对视了一瞬间,适之干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会吧…”
先生却是笑着摇摇头:“文翰,你的想象力要是能用在作文上也不至于每次堂课都得丙等了。”
文翰一下子红了脸:“堂课…那是我没有发挥好!”
说话间,窗外传来校工不紧不慢打着铜钟的声音,昭示着上课时间到了,学生们一个个都回到了教室里,两人也不甘不愿地回到了座位上,等铜钟声停时,大家都坐好了,先生也合上了书,突然门外撞入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只见他一边开门一边气吼吼地质问:“周文翰你小子敢骗我!大爷我今天非……”后面的话却被先生微蹙眉头的表情给堵回了喉咙,弱弱的答了声报告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期间和文翰自是一场眉眼官司不提。
你仗着没人看得见你,肆无忌惮的坐在了讲台上,近距离的看着先生信手拈来,旁征博引的讲了一堂课,时不时捂着嘴在心里疯狂为新晋老公打call。
不知不觉,时间已近傍晚了,这时,座位上的泽楷晃了晃脑袋,不敢相信刚刚看到了什么,偷偷地用笔戳了一下同桌:“许明达!”
见叫了好几声同桌都没有反应,他桌下的脚狠狠踩了旁边皮鞋铮亮的脚一下,痛的许明达转头瞪了他一眼:“干嘛!我这皮鞋是我小姑从日本寄回来的定制款!弄坏了你赔的起吗?”
岳泽楷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成成,大少爷您金贵,不就一双破鞋嘛。”斗嘴的同时他抬头看了一眼讲桌,却再次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不该出现的东西,他一下连许明达的低咒都顾不及了:“你你…你看讲台上…好像…有个东西…”
许明达这时才往讲台看去,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看,耍我啊!”他气的扭头不再搭理岳泽楷。
岳泽楷平白被安上个罪名却没空回他,随着窗外的夕阳一点点从天幕上落下,讲桌上那个人影越发清晰,最后竟变成了一个裸体的女人!突然,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女人转头目光向他看来!吓得他一个起身带翻了身下的凳子,凳子摔倒在地上哐当一声,惊得全班都向他看过来,只见他吓得面色惨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讲台,全班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顿时一片哗然!
讲台上他指的地方,一个影子若有若无地现形了,先是粉白的脚,然后是修长的小腿,到肉感十足的大腿,甚至是那个完全无所遮掩的凹处!雪白的腰腹,随着呼吸弹跳着的乳房和上面嵌着的饱满的深红色肉珠,精巧的锁骨,最后是一张正看着学生们的表情无辜的脸,眼睛瞪大着,红唇微启,雪白的贝齿中露出嫩红的舌尖肉,十足色情诱人。
那处在场众人从来没见过,只在少年隐秘的梦里想象过的桃源,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敞开在了他们眼前,黑色的毛发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肥厚饱满的阴埠,却遮不住那条细长的缝隙,粉色的穴肉从玫红的阴唇中欲露还羞,一滴滴晶亮的液体从那小口中流泻而出,染得穴口到菊穴一片水光,分外诱人。
你却还懵懂不知,以为他们在看先生讲课,也没有留意旁边的先生已经停止了讲课转头看着你。因为一直看着先生而变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倒是提醒了你身体需要“进食”了,于是低头将手指伸到了阴部,两只手指撑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一指插了进去狠狠进出起来,咬唇按捺着呻吟,嫌不够又加了两指,使得众人更清楚的看到你穴内的无限好“风光”,粉红的穴肉像小嘴似的饥渴蠕动着,淫水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地从更深处流出来,多的甚至流到了讲桌上,打湿了先生的教案。
你只管闭着眼在脑海里想象着和萧柏做爱的过程,最后渐入佳境,竟当场潮吹了,呻吟也压抑不住的从嘴里冒了出来,完全没发现坐在最前一排的学生被你潮吹时飞溅的淫水洒了满脸。
#从来只坐第一排##高冷学霸##从来没见过女人下体连想象过也没有的##好学生#纪纶,闻着脸上淡淡的甜腥味,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舔了舔沾在唇上的体液——嗯……咸中带甜,味道还行。
第十二章 民国旧影(五)(h)
纪纶出生在一个江南旧式大家族里,嫡子长孙,三岁识字四岁熟背三字经五岁出口成颂,自小受传统大家长爷爷的教导,四书五经无一不精,爷爷生怕女色耽误了他的前程,连他身边的下人都从来只安排男人,虽然当时男女混校已经很流行了,但他上私塾也是爷爷精挑细选的男校,这导致他很少与女人交往,基于从小的儒家教育对于女人退避三舍,16岁的少年连带点绮丽色彩的梦都没做过。
然而,这16年的完美记录今天被一下子打破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被喷了一脸奇怪的液体后,没有呆住,而是靠近那个莫名出现的女人,舔上了那个湿漉漉的颜色很好看的地方,女人做出了奇怪的反应,她娇娇软软地呻吟着用那两条丰满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头,小腿在他的颈后交叉环绕将他紧紧裹在中间无法动弹,粉白纤长的手指深深插进了他的头发,用力压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将舌尖更深入了一些,进入了一个湿软窄小的所在。
对于性方面一张白纸的他不知道他进入的是什么地方,但是直觉让他尝试着动了动舌头,发觉女人呻吟得越发让他面红耳赤后,学习能力一流的好学生触类旁通地左右顶弄起来,忽然甬道一阵紧缩,潮水喷涌而出,这回没有溅到他的脸上,而是尽数入了他口中——纪纶从梦中惊醒时,只感到下身用于小解的那处不知为何涨得发疼,模模糊糊忆起梦中内容,从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飘起大片红云。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爷爷从来没跟他说过,史书上写过,美人乡是英雄冢,却没写是什么样的“冢”。如果是,她那样的,哪怕是“冢”,也怨不得英雄折戟了吧。
意识到自己居然产生了这样荒唐的想法,纪纶简直想扇自己一耳光,这样沉迷女色怎么对得起爷爷多年的教导!
纠结中的他没有发现,他睡着的那个大通铺上,很多被子无端凸起了一大块,时不时还伴随着布料摩挲的声音。
这一晚,很多人彻夜未眠。
包括先生。
不过,先生却不是在做那档子事。当他看到一个女人莫名出现在讲桌上时,虽然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是人是鬼,但还是马上绅士地勒令学生转过身去,自己也背过身把身上的长衫脱下来递给她,对他突然递出的衣服,女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感觉手中的衣服久久没有被拿走,他温声提醒:“这位姑娘,虽然是我穿过的,但事出突然,也请将就则个吧。”
过了一会,衣服被拿走了,温软的手指划过他的掌心,似乎还带有一丝颤抖,他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丝波澜。
“好…好了!”她颤抖着发声了,先生这才转身,恰逢下课钟声敲响了,忙叫学生下课,为她领路去了由他的办公室改成的书斋,绅士地为她拉开书斋办公桌后的椅子请她坐下,她似乎羞得不行,一直低头看着桌面,也不主动开口。
虽然女人穿着衣服,但他还是目不斜视,两人只是看着面前的桌面,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他斟酌语句开口了:“姑娘,我是瀚才高中甲级仁班的老师越璟行,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和不才说说吗?”
女人的脸似乎更红了,头低得简直可以塞进抽屉,良久,才从嗓子眼挤出几句话:“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儿的……我……我……打扰到你们了!实在不好意思!”说着,她竟抽泣起来,一直冷静自持哪怕看到突如其来的女体也能及时应对的越璟行突然慌了手脚,想给她递上一条手帕,往口袋掏却发现有手帕的衣服已经给她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是时虽然已经民国几十年了,但裹脚贞洁牌坊依然屡禁不止,从法国留学归国受过西方女权思想熏陶的他即使再不认同那些封建的糟粕,但还是挡不住传统思想对女性本身的迫害,万一这姑娘也是个贞洁烈女类型的,一时被那么多男人(虽然大多数毛都没长齐)看了想不开,从楼上一跃而下该如何是好?
从来对于女性都是彬彬有礼,尊重有余亲近不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眼看她越哭声音越大,最后竟要背过气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经思考地就把它当做救命稻草脱口而出。
“姑娘,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娶你!”
“嗝!咳咳咳!!!”听到他的话,她的哭声顿时噎住了,转为铺天盖地的咳嗽。
同时门外传来“哐当”巨响,好像有什么倒在了地上,随之是好一阵肉体推搡碰撞的闷响,越璟行这时反应过来俊逸如玉的脸上飘起绯红,欲盖弥彰地冲着门外道:“岑适之,周文翰,岳泽楷,许明达。”语气平静,却暗藏着一场巨大风暴。
门外的骚动立时停了。
“今天不是还嫌我没有给你们留课业吗,以后有了,就你们几个,每天一篇5000字论述文。”伴随女人的咳嗽声,清朗的声音淡淡地宣布了他们的死刑。
“先生!我没嫌你留课业!是他们三个!唔!是岳…唔…泽楷!唔唔唔!!”听这拳拳到肉的声音,#告状小达人##小少爷##傲娇是病得治#许明达似乎有苦头吃了。
第十三章 民国旧影(六)
(不出意外下章放肉嘿嘿嘿)
被当场揪住的四人乖乖排成一列面朝书斋的墙角站着,你被先生突然抛出的炸弹吓到了,依然咳嗽不止,余光看着先生颇有些手足无措地在原地打转,最后给你从桌下的藤制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来,你伸手去接,指尖相碰激起一阵电流,他像是也被电到了似的一缩,看着他俊脸泛红的你,内心的羞耻感被满心满眼的粉红泡泡冲散了许多,大的不合身的青衫下的身体深处又涌动起一阵情潮,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布料越发凸显出来,原本就潮湿的下体涌出更多液体,不同于方才愉悦的液体,这回是出于深深的渴望。
刚才那种程度完全不能缓解你的饥渴,反而更加加深了这种渴望。
你低头捧着搪瓷杯啜吸了一小口,忽然发现这似乎是桌上唯一的杯子——那,这岂不是先生的杯子!
间接接吻?!
他似乎才意识到,扭头连面对你也不敢了,尴尬地清清嗓子道:“方才实在是我唐突冒犯了,给姑娘赔个不是。那,姑娘现下可有去处?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敝处暂住一二。”
你将杯子握得更紧了,恨不得拿走珍藏,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这到底是魂穿还是身穿呀?时隐时现的不像个人样,于是沮丧地垂头,一时没端稳水杯,将它洒出许多些到胸前,好巧不巧沾湿了高耸的部位,注意到你的惊呼先生不由得转头看你,却不小心看到了透过湿水的青衫看到了你若隐若现的殷红乳珠,犹抱琵琶半遮面,比之方才的全裸更多几分风情。
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迅速转身,你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廓和脖颈:“姑、姑娘,衣服的左口袋里,有手帕。”声音像是无比镇定不为所动,却难掩一丝暗哑。
你只觉得他此刻像一块巨型蛋糕,恨不得立即吞吃入腹,却和第一次遇见萧柏时那种仿佛被控制的理智全无状态不同,这种冲动更类似猎人看到猎物的见猎心喜,为了他,愿意费尽心机地布置陷阱,放长线钓大鱼,只等那猎物入口的美妙一刻。
平时脑子只是平平的你此刻如有神助,智商加成一倍地回答:“那就,打扰了。实在不瞒先生,我不是这儿的人,在此处飘荡有好一会了,只是平常也没有人能看到我,我、我就厚颜做下了那等事,却不是我淫乱无耻,只是若不做这档子事,就会浑身虚弱,饥饿难忍。”
他的羞涩似乎被好奇心压了下去,追问道:“如此说来,书斋的女鬼是,姑娘?”
想到那一笔被人嫌弃的字,你有些丢脸:“嗯……是,可我不是女鬼,我是人,不过是八九十年后的人,只不过做了个梦就莫名出现在了这里,没人看得见我就算了,还、还要做那种事维生,我……嘤嘤嘤……”你装的很投入,虽然放在现代会被嫌弃为中华戏精专业毕业,但糊弄一个民国初哥还是绰绰有余了。
一开始受科学教育长大的越璟行并不信这说法,但一个大活人从空气中突然出现也一点不科学啊,她骗自己也没好处,再说这姑娘看上去不是坏人(坏不坏以后你就知道了嘿嘿嘿),于是便接受了,初出茅庐才二十出头的青年还带着一丝青涩的少年气,连忙问道:“八九十年后,我们的国家变成了什么样呢?”
你笑了:“不用担心,你们想要的,都实现了。”
你们一时聊的热火朝天,没有发现蹲墙角罚站的四人的动静。
岳泽楷从你将水洒到胸脯那时就转过脸来了,五官英朗深邃的脸上露出一个狗看到骨头般的表情,眼睛都直了,长衫下身瞬间凸起大包向你立正敬礼,小麦色的脸上流露出并不明显的羞涩,眼睛却死也不肯移开,等你用手帕拭干水渍后还露出了些遗憾。
当他扭头恢复罚站姿势时,一低头,好家伙,四个大包。
这几个家伙的老二也不赖啊,亏他帮里那些马屁精还一块尿尿时还说他的老二是最大了呢,哼,回去一个个给他们剁了。这要是叫漕运帮那群人知道自家少爷是这么想的非得冤死——少爷您老人家那活儿在帮里已经最大了,谁知道你班里还有这么一帮神仙啊!
四人眼神一一从对方的下身划过,最后视线相交。
然后各自扭过头去,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第十四章 民国旧影(七)(高h)
说到现实世界,当那个诡异的黑影在你耳畔吹了一口凉气后,扭曲可怕的血手离你越来越近,那尖锐的仿佛能将人心直勾勾地挖出来的指甲顶端泛起一抹血色暗光,和你细白的皮肉的距离从10公分到7公分,再到4公分、3公分、1公分!这双手的主人此时腐坏的看不清面容的脸上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如果有外人在场,必会觉得落入这双魔爪的女人必死无疑了!
——然而!当那双染血的指尖恰要触碰到你的那一刻!异变突生!
一道刺眼的光芒笼罩了你的周身,叫那指尖竟再也不得寸进!随后一个穿白衬衫的人影平白出现在床前,只见他飞快跨步上前一掌擎住了黑影的手臂并大力将其甩开,随之用强势的姿态护卫住了床上依旧熟睡的你,浑身缠绕的鬼气生生跟那并不甘休的黑影斗了好几个来回,最后黑影望了你一眼,那眼神似乎很复杂,像是气恼,然后便不甘不愿地消失在了原地。
剩下那人影没有消失,而是翻身上床,眷恋地靠在你的耳畔深深吸了一口气:“姐姐~”语气粘腻地叫人发麻,然后开始在你身上上下其手攻城掠地不提。
你在过去却一点不知,睡觉之前还狠狠撩了一把小先生,逗得他俊脸通红脚步慌乱地夹起被褥去书斋打地铺了,你还颇有遗憾,毕竟你是真挺想让他留下来一起睡的。
这样各有心思的躺在床上,越璟行是一点没睡着,你却美滋滋地在他枕被的青竹香环绕中沉入了梦乡。
再醒过来……只能说是被肏醒的。
这莫名熟悉的打开方式,你不睁眼也猜出是谁了:“白白~啊~轻点~唔嗯~~~!!!”
没错,你在他看到你醒来越发激亢的打桩频率下艰难地睁开眼,果然是这个家伙。
萧柏笑的一脸天真:“姐姐!白白刚才、帮你赶走坏人了哦!一定、好好地、要奖励我呀”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每个停顿处故意慢下来,把肉棒整根抽出,再有力地一下子干入,尺寸巨大的龟头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强力撞击中一次又一次的插进了子宫口,直操弄的你话都说不出来,久违的快感一波波地冲上神经末梢,最后小穴一紧,又高潮了,将萧柏的肉棒夹得嵌在肉穴里头不能动弹,于是精囊一动,竟是缴了枪,浓稠的精液灌的你空虚好一阵的子宫饱胀不已。
萧柏倒不像大多男人一样对自己这次射的格外快感到没面子而遮遮掩掩,他是完全无所谓,因为……“姐姐!再来一次吧!虽然全身都呆在姐姐的里面很暖和,但是……白白还是喜欢,用鸡鸡、来感觉……想看更多……姐姐的脸上……因为我而做出的……各种各样的……淫乱的、开心的表情……”他像个小奶狗一样舔上了你的脸,用口水将四处都标记宣誓了主权之后,又吻着你的唇瓣,舌头在口腔粘膜内部作威作福起来,吻技依然没改善,但胜在热情十足,舌头与你的交缠还觉不足,又啜吸起来,恨不得将你的全部都吸过去吞入腹中。
你有些招架不住了,再吻下去这头小狼崽子非得亲的你窒息不可,可四肢都让这个黏皮糖紧紧缠住了,赶忙用小穴夹了一下他又重新雄伟壮大的肉茎,萧柏这才放开你被蹂躏的凄惨的唇:“姐姐急着要啦?不用着急,白白这就、全都给你!”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你的身影,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白白,下次亲的时候,你也得让我换气啊,姐姐是人,不呼吸会死的。”这样一个傻孩子,你也拿他没办法,却还得硬起头皮好好教,毕竟事关你的“人生大事”。答应了要做人生导师了,怎么能反悔啊。
萧柏像个好学生似的一脸认真的应下,下体却嵌在自己人生导师的热穴里一点也不像好学生地勉力抽插,劲头十足,好像把导师操爽了会给他人生打满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