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民国旧影(十七)
先生前脚刚出门,你就在被窝里把衣服都脱光了,费尽心思凹出一个最诱惑的造型等他回来,才一分钟过去你就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瞬间进入角色,把被子掀开,嘟起嘴唇微探舌尖,眼角斜睨门口,双手状似无意地搭在小腹处实则推高胸部凸显乳沟,大腿交叠使得中间三角汇集处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忘了什……”话还没说完,你就愣住了,来者根本不是先生。
刚刚在教室外听了一个多小时壁角的眼镜少年措不及防地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却面不改色,一脸严肃道:“穿好你的衣服,艳鬼,你这一套对我不管用!”
你原本还有些慌乱,听到这话却淡定下来,自在地拿被子遮住胴体,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后对他翻了个白眼。
“谁是艳鬼啊?我,活的,不信你自己来摸。”
少年眉头紧蹙,直勾勾地盯着你,竟从身后摸出来……一把桃木剑?!
你和他手上的剑对视三秒,憋不住笑了:“噗哈哈哈……你是来搞笑的吗?我可还记得你呢,昨天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今天就弄来一把桃木剑,怎么?你要做法事驱我?你会吗?昨天刚从书上学的吧,小天师?”
少年被你的轻视激怒了:“谁是昨天刚学的?我告诉你,我涂家祖传十八代都是天师,从唐朝传下来的道统!正经的江南道第一天师世家,我要降伏你,还用不着我这把剑!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倒是像模像样的。
你在一旁装作被击中的样子往后倒下,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动作浮夸台词做作地叫了一声:“啊…我…死…了…”还自带慢动作,简直戏精本精了。
“只要你放过先生,我可以饶了你!你且自己走吧!”然而这个小朋友似乎是瞎的,连你这么浮夸的演技都看不出来,只当是真的。
你顿觉没趣,停下来看他:“不是,我对先生说什么了啊你就让我放过他?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鬼,你怎么不觉得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呢?那你岂不是棒打鸳鸯了,跟故事的法海一样,白蛇传看过吧?我看起来难道不像白蛇那样清纯动人吗?”
虽然眼镜少年依然摆着一副面瘫脸,如临大敌地拿桃木剑指着你,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溢于言表的不屑:“白蛇可不会坐上许仙的大腿求欢,只有艳鬼会费尽心思去吸男人的精气。”
你瞬间坐起来瞪他:“你刚刚一直在外面偷听?”
他一点没隐瞒:“对。”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你进教室门的那一刻开始。”
“你!”你被他偷听人做爱还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了个倒仰,“那你有没有偷看?”
“我得保证先生的安全,”意识到你刚刚是装的,一点没受伤,他正义凛然接着道,“你要吸男人精气冲我来!不要伤害普通人!我堂堂涂家十九代传人涂少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今技不如人甘愿受死!”
第二十五章 民国旧影(十八)
你匪夷所思地盯着他,认真审视了一番,看出来这个涂少卿似乎是个真呆子,不是觊觎女色的假道学,顿时狂笑:“哈哈哈哈!就……就…你?小屁孩,你家伙什长齐了吗?有什么精气让我吸呀?哈哈哈哈……咳咳咳……”
“艳鬼!休得猖狂!”涂少卿只是情商略低,又不是傻,当然意识到了你是在嘲笑他,少年意气一上来便提剑欲击。
你笑得快岔气的时候,先生回来了。
他端着一个碗走进门看到这一幕,立时怒斥涂少卿道:“你拿着剑要对一个女孩子做什么?”
“可是!先生,她是艳鬼,会对您不利的!”涂少卿仍然剑不离手,委屈地辩驳道。
越璟行将手里的碗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拢了拢你不小心松开的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然后严肃地训诫道:“你可是最相信科学的,什么时候捡起了你最不屑的神鬼之事?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你这样对付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女孩子,还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就算她真是鬼,你可有证据?”
涂少卿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桃木剑,嘴上还不依不饶:“她自己刚刚承认了!说她是女鬼,就要吸你的精气!我说让她冲我来,她还笑我不行!”
先生挑眉看向你,你没扛住他戏谑的眼神几秒就投降了:“他,他一开始就在教室外面偷看!你刚走就进来说我是艳鬼要收了我,我就开个玩笑他还当真了……”你一边说,一边心疼地偷偷把他又变得冰冷的手拽进了被子按上柔软温暖的胸部取暖。
涂少卿眼尖地看到你的动作,又炸毛了:“不知耻的艳鬼!竟敢当众勾引先生!先生,你看,要不是艳鬼,谁家女人会这样、这样、”他大概家教很好,连脏字都说不出口,憋得连说了好几个“这样”,脸都气红了。
“淫荡下流,人尽可夫?”你听的烦了,自己给他接上了下文。
“对!……不对!艳鬼你不许说话!”炸毛的涂少卿表情丰富,张牙舞爪,终于有一个他这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泼样子了,精致的有些凌厉的五官柔和下来竟有几分可爱,再配上黑框眼镜,美味程度简直一百分。
先生手指弹了一下你的乳尖,作为对你胡言乱语的惩罚,然后抽出手来一副做出正经的样子:“所以除了她开的玩笑以外,你并没有证据证明她是鬼?那我说说我的观点吧,不管她是人是鬼,都没有恶意,而且她对我说过自己的来历,是来自几十年以后,她说的很多事情发展方向确实没有问题,如果她只是想要吸精气的艳鬼,并不需要编造出这样一套逻辑完整世界观宏大的借口,在没人看得到她的时候,她要是想做什么我们难道还能反抗吗?可是她除了在书上写了几个字,什么也没有做,反而在现身后才与我、更何况我是自愿的,并不是受到了什么非自然的影响。”说到自愿的时候,你在他身后看到他的耳后根悄悄地红了。
哎呀~这样一本正经耍流氓的老司机害羞的样子太可爱啦!你开心地学毛毛虫一点点挪到他背后,一把抱住他的腰,用雄伟的双乳挤压先生的后背。
#秋衫很薄##感知灵敏#的先生停下解释,身体一僵。一直对学生充满耐心的他,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想要尽快地结束和学生的辩论,然后,狠狠地,办了背后这个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妖精!
第二十六章 民国旧影(十九)(h)
自打涂少卿有记忆以来,来家里求符问术的人就从来没断过,族里也常有叔伯姨奶出外到全国各地为人驱鬼招魂,族里的孩子大多数从小就开始学道术了,只有他被隔绝于整个家族之外,被长辈三令五申禁止接触神鬼之事。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被族里的兄弟姐妹们孤立了,很不开心又有些好奇,但在尝试和孩子们一起玩桃木剑被作为族长的父亲狠狠罚跪了一整晚后,他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在学校学到的科学知识更是为他打开了一扇新大门,开始鄙视家族这样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行为,常撰文斥之为国家进步的阻碍。
在先生处碰壁后,涂少卿回到家里,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干脆去问刚好从外归家的父亲,涂族长听完他对艳鬼旁敲侧击的一番话后,神色复杂地问他:“你不是觉得这些是封建余孽吗?何时又起了兴趣?”
“我,我们先生问的!是课业。”
涂族长瞟了一眼把心思都摆在脸上装都装不像的儿子,心下叹气,最终做了一个决定:“唉,也罢了,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你七岁的时候问过我,为什么哥哥姐姐能玩桃木剑而你不能?你可还记得?”
涂少卿皱眉,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还是点点头。
“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前任族长,你的太奶奶,看过你母亲的肚子,第二天就与世长辞,听伺候她的老仆说她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在她老人家床头小几上放着一封信,除了让我接任族长之位以外,就是严辞禁止你以后学习涂家法术,否则家族将有大难。老祖宗当年是乾隆年间江南道第一人,尤以卜卦出名,我们于是只能遵从她的遗训。”涂族长从书房取出一封信展开,以符为纸,朱砂为笔,内容简洁,无一虚话。
涂少卿听了第一反应便是:“乾隆年间?不可能,我虚岁17,若十七年前太奶奶还活着……”
“……至少也有一百三十岁了对吧,没错,老祖宗享年139,死的第二天就是她的一百四十大寿。”涂族长的语气变得沉重,“她身体也一直康健,却在你出生前刚好去世了,当初族中很多人都以不详为由让我和你母亲将你打掉……”
这头父子两个正进行着身世之谜大揭秘剧场,那头你却在拍角色扮演小黄片。
“啊~先…生~对不……起~学生不应该忘写课业~啊~我…再也…不敢了~”你趴伏在高高堆起的被子上,淌着精液和淫水的骚穴感受着身后的先生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后入式的体位更加凸显了先生肉棒又长又粗的优势,巨大的龟头毫不温柔地插进子宫口又一次次拔出,“啵”地一声之后又伴随着“扑哧”的水声,肉棒捣弄淫穴的速度越来越快。
“哦?可我没看出来你的诚意啊,这张吸个不停的小嘴告诉我,你还想犯,让我再罚你一次呢。”越璟行身下不停,脸不红气不喘地接道。
你是真的想哭了,先生被你一扑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啊!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五次了,这个次数还是按先生射在你体内的次数来算的,要是按你的高潮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清了,他的持久度更是吓人,一次要做一个多小时,还不算前戏。从傍晚开始的,现在都快半夜了先生还格外精神地在你身上耕耘,还越做越多花样。
想到这,你被先生凶狠的一顶唤回意识,快感堆积到了最高,小穴缩紧抽搐,又高潮了。
越璟行这时停下来,抽出依旧硬挺的赤红肉棒,被堵住的精水混合物喷涌而出,将床铺弄得一片浊迹。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注意到了你眼角微弱的水迹,担心地抱你转身看了看你的脸。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你赌气扭头不让他看你,嘟嘟囔囔道。
先生无奈地笑了:“我是衣冠禽兽?”
你见他还笑,清俊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温柔,不看你一身的吻痕、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和被舔咬得凸起的乳头,还会以为眼前人是个多么正经的正人君子,气的想咬他,却碍于高潮脱力的身子,咬在他肩上力气和挠痒痒差不多。
“好了好了,累了就睡吧,嗯?晚安。”先生被你咬的想发笑,又怕你生气,于是将你拥在怀里盖好被子,亲了一下你的发顶,轻声道了晚安。
你乖乖地在他温暖有力的臂弯里躺了一会,感觉顶在大腿上的热铁好像真的没动静了,又有些不忍,于是悄摸摸地将手伸下去握住了那根还很精神的大家伙,张开腿夹住了先生的腰,顺着未干的淫液把他的肉棒塞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小穴禁不住一紧。
“…就这么放着,不许动哦…”
听到你小声的嘟囔,越璟行轻轻笑了一声,在你头顶宠溺地回道:“听夫人的,不动。”
“谁是你夫人……”你口是心非地说着,双手却诚实地像只树懒似的环上了他的背,“不说话了,我要睡了!”
越璟行抬了抬臂,调整睡姿好不压住你的手,然后抑制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