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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威武的巨蟒在花径中疯狂肆虐,操得白卿凄惨媚叫

    男妓表哥6,大结局,狗血虐心,咬舌自尽的白卿,真相大白,三年后的故事(蛋后续完美结局)

    陪着老乡绅喝酒吃茶,聊了片刻,那老乡绅要碰他,白卿看着这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凄楚悲凉,等肥猪一般油腻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白卿却忍不住吐了。

    是真的吐了老乡绅一身,那老乡绅也是个脾气差的,大骂着扇了白卿一耳光,若是以往,白卿肯定媚笑着跟乡绅赔不是,说不定甜言蜜语能哄得对方不了了之,可现在的白卿只是失神地低着头,任由那老乡绅恼怒地擦拭衣服,大喊大叫地招来老鸨。

    老鸨圆滑而谄媚地给老乡绅赔礼,当即让龟公打白卿耳光,白卿被当众扇了十几个掌掴,脸颊都肿了,嘴角流血,却一声不吭。

    老鸨知道他的心思,无情道,“你若再这般,我便将你锁到壁尻墙上,到时可就不止沈爷一个男人了!”

    白卿身子一抖,恍然惊醒,连忙跪在地上求干妈原谅。

    那老乡绅骂骂咧咧,说道当初跟白卿欢爱,也是恍恍惚惚,每次都是一觉到天明,也不知这婊子搞得什么名堂。

    老鸨眼神微变,瞧向白卿,白卿恐泄露秘密,慌忙跪向老乡绅,给他磕头,哭泣求饶,那老乡绅早没了兴致,又骂了几句,便下楼走了。

    老鸨又看了白卿几眼,看着他憔悴失魂的模样,欲言又止,许久,冷冷道,“好啊,你心思不在这儿,我可以让你走”

    白卿惊讶抬首,那老鸨却道,“那也要等你接满一百个男客!”

    那一瞬间,心如死灰,白卿垂下头,苦涩地说,“我知道了,干妈。”

    此时屋外的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里,屋里娇俏可人的絮儿正给沈震沏茶,她接客数比白卿要多,可就算是阅尽千帆,也从未遇到过沈爷这般气质容貌的男子。

    絮儿见沈震透过窗外发怔,轻轻走到他身边,小声唤着沈爷。

    沈爷

    沈震神情恍惚,过了片刻,转身看着絮儿。

    絮儿走的是清纯佳人风格,瞧男人在看自己,连忙故作娇羞地垂下头,又唤了句沈爷。

    原本以为沈震会将她抱在怀里,或者急色地直接扔到床上办事。

    可沈震只是沉默地望着她,许久,低声道,“白卿在这儿多久了?”

    絮儿微讶,随后忍着嫉妒答道,“七年吧,他是我们宜春楼的老人了~”

    “七年”沈震喃喃自语。

    絮儿知道不该就此说下去,连忙转移话题道,“沈爷,您是邢门镖局的镖头嘛?”

    “那运镖是不是很危险,很辛苦~”

    絮儿又娇滴滴地问了许多,可男人都是答是与不是,心不在焉的很。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骚乱,似是有客人在叫嚷着什么。

    絮儿推门而出,却发现不少男客正指着白卿大骂,皆道,跟他欢爱似是睡觉,毫无感觉,都是一夜就醒,肯定用了什么巫术!

    这时有龟公搜白卿厢房,竟搜出了枕下琉璃葫芦里的迷药。

    老鸨见多识广,瞧见这药当即变了脸色。

    这种事对于妓院可以说是巨大的丑闻,用迷药糊弄客人,只为了保住清白?倘若每个妓子都这般,那还开什么妓院,不如叫安乐堂了!

    老鸨使了个眼色,让姑娘们安抚男客,随后叫龟公架起自知惹了大祸,惊惶无措的白卿,厉声道,“上壁尻墙!”

    白卿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失魂落魄地瘫在地上,也不辩解了。

    几个力大的龟公将他连拖带拽地带下二楼,他的双腿被磕得发青,泪脸萎靡苦楚,头发散乱,围观的客人指指点点,有的还道,“这不是之前那个壁尻墙上婊子,怎么又来了。”

    “姿色一般,那对屁股倒是不错。”

    “呦,张兄,莫非想试试双儿?”

    “这有何不可,把他当女子便是了。”

    这些话,白卿听着,却也不做反应,如行尸走肉般被拖到外面,就在要架上壁尻墙时,一龟公突然惊恐道,“不好!公子咬舌了!”

    几个龟公吓得纷纷散开,只留下瘫在地上抽搐的白卿,他的唇角溢出血丝,很快越流越多,顺着唇角流了一大滩血。

    周围人都以为出了人命,惊慌失措地散开,老鸨脸色铁青,大骂龟公没用,还不快请大夫!

    这大庭广众之下死人是最晦气不过的事,若是白卿死了,他这个宜春楼还开不开了!

    而这时,只有一个人走近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妓,俯下身,将他打横抱起。

    白卿苍白的嘴唇微动,嘴角涌出更多鲜血,仿佛被呛到,他干咳几声,喷出的血洒在男人身上,男人却毫不在意,径直将白卿带出妓院。

    老鸨看急了眼,大叫道,“沈爷,这可使不得,妓子是出不了院的!”

    沈震冷厉地回头,漆黑的眼凛然阴鸷,看得老鸨不禁后退几步。白卿呻吟睁眼,涣散的泪眼痴痴地望着沈震,许久,竟苦涩一笑。

    白卿这辈子自私自利,阴狠歹毒,幼年嚣张跋扈,成年又遭逢大难,流落青楼,现如今竟会为了一嫖客守身如玉,宁死不屈,想想多么可悲可笑。

    白卿又呕出一大口血,人说咬舌必死,可为何他现在还未死,甚至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费力地伸出手臂,紧紧抱住男人,巨大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他疼得想哭,却又无力哭泣,流血的唇吐出干涩的低语,每说一句,血就流出一股,不一会,白色纱衣便染成血红。

    沈震沉默地低首看他,黑眸阴沉冷漠,不知在想什么。

    等送他到了医馆,见到大夫,白卿已浑身冷汗地晕死过去。

    回春堂的大夫医术极高,据说先辈就是给王亲贵胄瞧病的御医,但就算医术再高,也接不了断舌,当时割舌也算是刑罚,据说受刑者往往是疼痛而死,但大夫说白卿命大,身子能扛,若是再晚几刻,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但白卿失去舌头,便再也不会说话了。

    沈震将白卿交给大夫,付了银两要走,大夫道你就不怕他再寻死?

    沈震勾了勾唇,自嘲道,“我本就想要他死,也本就想让他生不如死,所以是死是活随您处置。”

    老大夫一脸诧异,这时,屋内有动静,似是下床的声音。

    沈震神情一紧,转身便走,谁知刚出医馆,白卿便踉踉跄跄地追了出来。

    他啊啊地叫着,无神的大眼满是泪水,脸色苍白吓人,那断舌还未愈合,一张口,顺着嘴角又流出血沫。

    沈震回头,白卿含泪望着他,啊啊地不知说什么。

    沈震望着他,突然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卿脸上露出一丝凄楚的笑,他张了张嘴,似是叫了句沈爷。

    沈震也笑了,却说不出的苦涩痛楚,“我叫沈震,我的母亲是白凤。”

    白卿听到白凤的名字,脸色大变,就算再厌恶身份低贱的姑姑,可名字却是记得的,那个被他间接害死,惨死染坊的可怜女人。

    白卿身子开始发抖,他清秀的脸庞怪异的扭曲着,含泪的眼死死凝视着沈震,像是要认出他是谁。

    沈震嘲讽苦笑,“你我十年前见过一面。”

    那时白卿还是耀武扬威的白家少爷,而自己却是穷困潦倒的穷亲戚。

    只因一句话,白卿便记恨上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表弟,但那时他年幼,只是叫父亲赶走姑姑,而父亲因为怨恨当年姑姑执意嫁给沈父,忤逆自己,竟买下妹妹所在的染坊,招来染坊老板问话,那老板以为白家与那年轻寡妇有仇,又本就垂涎寡妇美貌,自是越发肆意妄为,深夜留白凤欲求欢,谁知白凤誓死不从,逃跑中失足坠入染缸,那老板怕人知道自己丑事,竟放任白凤淹死。

    白卿忆起年幼时赶走姑姑的场景,不禁浑身发抖,惨白的唇张张合合,竟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原来男人竟是来复仇的

    沈震看着白卿生不如死的模样,不再多言,或许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杀了染坊老板,挑断那些坐视不理的人的手筋脚筋,白良风失踪已死,而白卿,确实已是生不如死。

    白卿哭着跪在地上,手指死死抓住泥土,他想起自己跟男人放浪交合的场景,只觉得羞耻欲死,男人竟是他表弟,自己也是害死他母亲的元凶之一。

    沈震沉默地注视着他,只感觉心像沉石一般,压着他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对白卿是何情感,是爱是恨,他已经分不清那些。

    男人蓦地抓住缰绳,翻身上马,沉默片刻,便策马而去,白卿却依旧死死跪在地上,许久,等口中血都干涸,他也未曾起身。

    三年后。

    白卿坐在窗边发怔,瞧着来来往往的镖车,不时发出啊啊的傻乐。

    好心帮忙带孩子的二婶瞧着白卿疯傻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作孽啊作孽,又哑又疯,又被搞大肚子,你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哦。”

    白卿听到二婶说话,回头指着镖车啊啊地叫。

    二婶又自语道,“哎我也是好心,我若心狠点,管你死活。”抱怨着,又抱起床上的孩子哄哄。

    白卿没奶,二婶只能自己喂,可以说算是白卿娃儿的奶妈了。

    孩子已经两岁,模样俊俏,跟白卿有点像,又有点不像,但长大绝对是个美人。

    二婶喜欢这女娃,于是常来关照,只是这白卿除了吃喝睡觉,啥也不会,简直操碎了心。

    其实白卿刚来村里时,也不疯傻,就是不会说话,每日一脸凄楚,对着窗外发怔,发着发着,就捂着脸呜呜地哭,村里人见他长得俊,原本还想给他介绍媳妇,谁知几个月后,这公子就大了肚子,竟是怀了别人的种。

    怀了孕的白卿似是越发痛苦,除了天天哭,还拿脑袋磕地,这不就把脑子给磕坏了。

    幸好村人心善,不少人帮他养胎,二婶还为他请了县里的大夫接生,等生了个大胖姑娘,二婶也是喜欢的不行,于是就住在白卿父女隔壁,也方便照应。

    这时,邢门镖局的镖车从村门口路过,不少人跑出去看热闹,要说这邢门镖局,可以说是江湖中最大名号最响的镖局了,一年前那总镖头以一人之力闯入魔教,救回武林盟主,当然武林盟主被救出来时,连衣服都没穿

    二婶见白卿一直叫唤,于是拉着这疯公子,抱着女娃,带去村口见世面。

    那些个镖局护卫,一个个高头大马,威风凛凛,为首那个,更是一身遒劲镖服,剑眉入鞘,那双眼眸漆黑深邃,闪着凛然如鹰隼般的光,棱角分明的脸庞俊朗坚毅,周身散发的却是生人勿进的森冷气息。

    二婶瞧见那为首的镖头,嘟囔道,“我要是有女儿,就要嫁给这种英雄,晴儿你说是不是?”白卿的女儿便叫白晴儿。

    晴儿跟着呀呀几声,两只大眼睛好奇地瞧着那马上的男子。

    白卿也望向男人,只是平日疯傻的模样变了,而是失魂落魄地怔怔瞧着,突然夺过女儿就往回跑。

    二婶心道这疯子又犯病了,连声阻拦,那为首的镖头听到声音,回头看去,竟瞧见一穿着补丁的清瘦男子正抱着个女娃往村里跑。

    男人见到那背影,竟神情大变,嘱咐镖队停下,驱马便追了过去。

    白卿抱着孩子,也跑不快,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一边啊啊叫着。男人脸色铁青,缰绳握紧,驱马上前便拦住白卿去路,白卿因为又疯又傻,脸上脏兮兮的,可那双眼却让男人这辈子都忘不掉。

    忧郁,哀怨,痛苦,绝望,让男人心口剧痛,刹那间心绪大乱。

    “白卿”

    白卿望着男人,又哭又笑地摇了摇头,断了舌头的嘴里发出啊啊的哭音。

    男妓表哥7肉番,难以面对却又相互喜欢,身中春药的镖头,火热缠绵激肉,狂c生育zg,动情舌吻(蛋后续)

    白卿随着沈震回到家,虽然现在沈震是名扬天下的沈大镖头沈大侠,可他依旧住在一处偏僻的民宅中,就一个老婆子日常洗衣做饭,沈震也对她颇为尊敬。

    白卿被抱到床上,身子一沉,便陷进软被里,白卿脸上露出惶恐和不安,似是还无法正视自己的身份。

    沈震将女娃交给老婆子,低声道,“她是我的女儿,请您好生照顾。”不顾那老婆子一脸惊愕地看向他俩,沈震径自坐到白卿的床边。

    俩人安静地四目相对,白卿心里一慌,又羞耻地垂下头。

    恢复神智后,最痛苦的事也随之而来,他无法面对沈震,他宁愿自己疯了傻了也不愿面对男人。

    但此刻的白卿却异常清醒,他浑身都在发抖,难堪地垂着眼,眼眶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沈震也沉默地望着他,许久,伸出手,摸了摸他清瘦的脸颊,白卿感受着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掌,再也忍不住地泪如雨下,他哭得很凄凉,呜呜抽噎,沈震触到那滚烫泪水,竟蓦地收手,英俊的脸上露出难言的痛楚。

    白卿见男人抵触的模样,心如刀割,掩面要走,又被沈震抓住手腕,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哀求,“别走。”

    白卿回头看着男人,苦涩地点点头,他知道沈震想对他负责,毕竟他生下了男人的孩子。

    之后白卿便在沈震家住下,老婆子本以为自家主子终于找到了归宿,可瞧着这二人的相处模式,不似夫夫,反而像是陌路人。

    白卿断了舌,不会说话,沈震更是寡言少语,俩人经常一坐就是一天,气氛尴尬诡异,搞得老婆子只能抱着牙牙学语的女娃躲到别处。

    沈震就这样沉默地陪了白卿十天,十天后,沈震要去押镖,临走前进了白卿房中,白卿依旧背着身睡觉,沈震看着他佝偻消瘦的身子,眼中复杂隐忍,许久,张了张唇道,“多吃些。”说罢,便转身离去。

    白卿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眼睛缓缓睁开,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他咬着唇,秀气的脸蛋扭曲,再也压抑不住地痛哭失声

    老婆子原以为沈震走了,这叫白卿的公子便能多吃些了吧,可谁知他吃得更少,每日只喝一碗粥,老婆子瞧他瘦骨嶙峋的模样,好心劝着,白卿也不拒绝,但吃下去又全呕出来,弄得老婆子都没了办法。

    白卿也是极少出门,除了抱着孩子发呆,便在卧房练字,他的字娟秀漂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却不知为何会落魄至此。

    沈震这一去便去了十日,白卿虽说无脸面对男人,可沈震不在,心里却又是想他。

    直到第十一日,沈震被几个护镖的汉子架了回来,说他受了伤,还中了毒,本来要送去医馆,可沈震只说回家。

    白卿见男人肩膀缠着血布,急得泪眼婆娑,也顾不得什么爱恨仇怨,哭着引了上去,为他解衣。

    沈震脸色惨白,神情也有些模糊,干裂的嘴唇只叫着白卿白卿

    白卿听着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心里又酸又涩,哭着为他解开血布,男人肩膀处受了箭伤,虽敷了草药,只是那伤口有一圈红肿,不知是中了什么毒。

    “妈的,那西域妖女当真狠辣,她不是暗恋咱镖头吗,这一箭她也射得出去!”

    “可不是,镖头根本没提防她,也不知道那箭上抹得什么毒。”

    这时,沈震呼吸变得粗重,闻到白卿身上淡淡的香气,竟将他猛地按倒在床,英俊的脸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灼热似火,“白卿”

    白卿一阵心慌意乱,面红耳赤地想推开男人,可男人只是叫着白卿,长臂施力,将白卿搂得更紧。

    那些镖师也不是傻子,瞧见镖头模样奇怪,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暧昧地笑笑,对白卿道,“公子,那我们镖头就交给你了,哈哈,我们走了”

    白卿羞得耳根都染上红霞,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被男人抱着,心里又苦又甜,挣扎几下,就被男人抱得更紧,身子紧贴着男人结实宽阔的雄躯,连胯下那硕大的勃起都能感觉到。

    白卿脸更红了,哀羞地叫几声,似乎想唤醒男人,可沈震受春药作用,竟再也无法压制欲望,一把撕开白卿的衣衫,摸上他光滑白皙的肌肤,摩挲几下,沿着细腰便覆住他微鼓的小乳。

    “啊啊”白卿羞得不行,身子乱扭,男人抚摸几下乳肉,漆黑的眼变得越发暗沉,粗鲁地捏揉那对柔软的奶子。

    白卿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摸得又酥又痒,奶头都翘了起来,多年未被碰的身子都泛起嫣红。

    呜不沈震沈震一定认错人了

    “白卿,白卿”低沉的呓语彻底打乱了白卿的心,他脸蛋滚烫,哀羞地趴在男人坚硬有力的肩膀上,发丝垂下,一阵香风拂过,白卿微微娇喘着,搅得男人欲火喷张,裤裆涨的更大。

    白卿快要被热晕了,胸前的男人又重又热,不知是否因为受伤,男人的身躯滚烫的像是火炉,几乎将他烤化了,他整个人都贴在男人怀里,红润的唇贴着男人英俊瘦削的下颚,气息渐渐紊乱,心脏也越跳越快,情欲的火焰几乎将他燃烧殆尽。

    “啊啊”

    沈震沈震

    断舌拼命叫着男人的名字,四肢竟主动地缠住男人,沈震粗喘着将他压在床上,大手胡乱扯开白卿的亵裤,瞬间将骚货表哥扒得精光。

    “呜啊”

    月色撩人中,白卿纤瘦修长的胴体淫荡扭动,那柔软湿润的花穴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男人勃起的裤裆,男人发出低吼,声音很沉很闷,却在黑夜中特别清晰,惹得白卿娇羞无限,竟将大腿分得更开,努力耸屄往男人胯间送。

    沈震粗鲁地扯开裤裆,瞬间弹出一根硕大狰狞的巨屌,上面青筋暴突的脉络砰砰直跳,彰显着硕物的粗壮和可怕,白卿心口越跳越快,下面也变得湿漉漉的,坚硬如巨蟒的龟头来回戳弄穴口,弄得白卿酥酥痒痒,骚穴几乎要湿成河了。

    床上的男人早已寸缕不挂,结实的肌肉闪着古铜色的光泽,全身散发着浓重的男人汗味,混杂着受伤肩膀的血腥味,更刺激地白卿骚穴流汁,内里的媚肉都跟着蠕动。

    “啊”手指轻轻抚摸男人的手臂,随后身子一扭,竟用花唇含住男人的龟头,沈震俊脸一红,双目喷火地望着白卿,下一刻,猛地耸腰,竟将那根近乎一寸长的雄物捅开白卿的花穴。

    白卿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蜜道几乎要被撑爆了,“啊啊啊啊”声音凄惨淫荡,沈震听着他熟悉的哭音,眼眶赤红,如猛兽般用力凿击,肥硕粗硬的巨根一寸寸塞满白卿的蜜道,青筋弹动的柱身一点点碾磨,转动,将每一寸媚肉都碾展开,让白卿的花穴再次变成男人专属的阳具器物。

    “呜啊啊啊啊”白卿仰着脖子的尖叫,两瓣花唇都被撑得分开,鼓鼓囊囊地攥住阳具,男人巨大的鸡巴简直要把他操穿了,身子不住哆嗦,那刮摩壁肉的龟头更是弄得他又酥又痒,屁股不由地扭动起来。

    沈震见他动情,鼓起内力,开始由慢至快的大力抽插,镖头没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大力抽动,撞得身下的白卿身子乱晃,那对大开的臀缝也被操的啪啪作响,臀浪荡漾。

    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威武的巨蟒在花径中疯狂肆虐,操得白卿凄惨媚叫,断了舌的嘴巴张开,嘴角都流出动情的津液。

    男人的每一次操干都狂猛霸道,一如当初,只是对比三年前,现在竟多了几分隐忍的柔情。那原本就极粗极长的宛如烧红烙铁的巨根将花穴撑得满满,白卿的小腹都被干得鼓起。

    “啊啊啊”随着操干浪叫连连,白卿哭得梨花带雨,素来凄楚憔悴的脸上竟布满红晕,那模样妩媚淫荡,激得男人操得更狠,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晃动着疯狂凿击穴口,撞得屄口啪啪乱响,两瓣花唇都要被大卵蛋撞进屄里。

    “呼白卿,白卿!”低吼着越操越快,坚硬滚烫的巨物一次次刺入湿软肉穴,搅得汁水飞溅,水声大作,鸡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每次插进抽出,都带出更多的骚汁,起初只是雨点四溅,慢慢的,变成小溪湍流,河海喷流,白卿被干得宛如海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被一些列爆操颠得七晕八素,几乎要被男人活活干散架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卿叫得越来越惨,越来越骚,那翘起的大腿死死缠住男人的雄腰,被疯狂撞击的骚逼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无情的进犯,高大强壮的镖头粗鲁地抱住他的大腿,结实虬结的臀肌有力地撞击他娇嫩的胯部,撞得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操得白卿如风中白柳摇晃不停,胸前那两个娇小的奶子都欢快跳动着,不一会,白卿就被操得歇斯底里的惨叫,那身子抖得疯狂,穴口喷出一股股骚水,溅得身下的被褥都濡湿一片。

    沈震似乎知道他要高潮了,大手抚摸他颤抖的腰肢,胯下操得更狠,几下抽插便干得白卿失魂潮吹,丢得死去活来,放浪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子痉挛几下,便无力地摔回榻上。

    沈震知道他身子弱,停下抽插地紧紧抱住他,白卿失神的泪眼痴痴地望着男人,缓了片刻,又凑近了舔男人的下颚,眼神妩媚淫荡,似是求男人继续操他。

    沈震本就中了媚药,又被心爱之人撩拨,顿时再次化身洪水猛兽,猛地又狂操起来,干得白卿又哭又叫,骚穴仿佛泉水般狂喷蜜汁,每捣一下便喷一股,下体的抽送也越发顺畅,男人也顾不得什么礼法道德伦理,压着纤细柔弱的表哥就是一顿猛干,在白卿凄艳的尖叫声中,不但不减速反而玩命狠插,憋着一股内力地就狂捣数千下,次次见底杆杆入洞,操得白卿死去活来,那双大腿死命地抽搐颠动,嘴里发出如哭如泣的浪叫,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浪,激得男人俊脸狰狞,恨不得用鸡巴干死这浪货!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卿几乎要被猛男镖头活活操死,柔弱的身子已经布满潮红,汗津津的骚躯怪异扭曲着,彼此的肉体紧紧贴合,白卿一边浪叫着,一起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脸颊贴着男人坚毅冷峻的侧脸,动情地流着泪。

    男人也是越操越急,胯部响亮的肉声连成一片,结实的木床随着冲撞发出不堪负重的响声,似乎随时会倒塌。粗大的雄物狠狠地捣开花穴,冲着柔软的生育过孩子的宫腔一阵猛捣,白卿许久没被操子宫了,又疼又羞地尖叫,男人的力道实在太狠了,自己仿佛就是被彻底征服的母兽,除了尖叫迎合别无他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白卿的凄艳浪叫,沈震一边猛干,一边低吼道,“白卿,给我生个孩子,给我再生个孩子!”

    白卿听到这话,在一片情欲波澜中骤然惊醒,他羞得摇头,哭着说不要,但他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身子不受控制地胡乱扭动,骚穴痉挛,花心猛吸,男人知道他在拒绝,大鸡巴发了疯一样地狂顶狂送,猛烈地几乎要顶穿白卿,在最后一下猛插之后,铃口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尽数射在抽搐的子宫里,烫得白卿浑身乱抖,一下子痉挛绷直,翻着白眼地惨叫哭泣,那一瞬间,被灌着精浆的宫腔反喷出潮吹的蜜汁,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那柔软的四肢更是死死缠在男人的身上背上,全身战栗地享受着飘飘欲仙的高潮滋味。

    大汗淋漓后,一黑一白身材高矮相差巨大的身子死死交缠着倒在榻上,白卿不住地抽搐,他脸颊潮红,泪眼涣散地瞧着男人。

    沈震抚摸着他的脸颊,片刻,竟低头堵住他的双唇,白卿没想到男人会亲他,哀羞地呜咽摇头,却被男人粗鲁无比地撬开贝齿,大舌伸入口中一阵乱搅,将他嘴里的香津弄得啧啧作响。羞得白卿面红耳赤,奶子都羞红了,双手不住推搡着男人。

    可推了一会,又动情沉迷地仰头迎合,那双带泪的眼满是痴迷爱意,瞧得沈震越吻越深,正缠绵悱恻时,白卿又耸着骚穴地求男人插入,恍惚间,娇嫩火热的臀瓣被大手疯狂,紧接着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棍狠狠捅入,大力开凿他湿软的蜜穴,干得穴口啪啪乱响,蜜液再次被搅得乱七八糟。

    泻身,射精,再泻身,射精,两个欲望中的人不断欢爱交媾,白卿压抑已久的爱欲再次得到宣泄,花径里灌满了浓稠的白浆,往往还没流出来又被大鸡巴顶了进去,一顿猛肏后又射进新的琼浆,男人每次都肏得很猛,时间又久,力量又大,干到最后,镖头的西域春药是解了,可怀里的表哥却被肏得死去活来,最后痴痴艾艾地搂着男人,任由男人将精种填满他的宫腔

    蛋:甜甜又苦苦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