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七篇(一)】共浴(正文受受相亲,彩蛋珍珠假阳珍珠胖次)
柳城傅家有西楼,西楼之中藏美人。
西楼之所以叫西楼,不是因为地处西边,而是得名于傅家家主傅西洲的名字。傅西洲名下的这座园林别墅乃是整个柳城最负盛名的建筑。
不仅因为西楼中四季各有奇景,又有着全国首批尝试在古园林建筑中融入西洋元素的设计奇思,更因为西楼之中有全国难寻的美人。他们风姿各异,风情百种,见过他们、碰过他们、得与他们一夜销魂的所有男子,没有一个能够将他们从记忆中抹去。
最特殊的一点是,这些任由他们恣意怜爱的西楼美人,都是家主傅西洲纳娶过门、有名有份的人。
杏七本不叫杏七,他进入西楼的第一天,就得了这个全新的名字。
他生得很苗条细小,因为年纪不大,身体并未完全长开。身上肌肤细细白白,小脸只有巴掌大,但两颊又生得水嘟嘟,粉嫩嫩,嘴唇肉肉软软,叫人看着就想咬一口。接他的人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笑弯了眼睛。
杏七嗫嚅了两下,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身穿秋香色长衫的年轻人,本着不出错的叫法,他怯怯地唤了一声:“先生。”
年轻人笑着应了,马上又说:“以后叫我五哥。”
杏七跟着他走到了内苑,听他跟一个仆从吩咐了准备热水,然后就被拉着站在院子里的紫藤架下,听五哥温声给他讲西楼里的事。
五哥说:“楼里的人都是傅爷的人。你见过傅爷吗?”
杏七点点头,他之前在勾栏院里给姑娘少爷们做杂役。有一天,一个被人称作傅爷的英俊男人到了勾栏院,那男人穿着一身银灰修身的西装,打着深黑领带,在厅子里坐下时细细品了一回明前的好茶,看起来竟没有什么违和感。杏七本来正拿着笤帚和簸箕在扫楼道上的灰,不知道怎么就看那傅爷看住了。傅爷察觉有人正偷看自己,循着他呆愣愣的视线一眼瞥过去,视线温和又轻慢,杏七就在楼梯上叫他看了个正着。
然后傅爷站了起来,叫后面仆从递过来一叠钞票,他数也未数,将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桌子上,对阿嬷说:“我要那个扫楼道的孩子。”
杏七茫茫然然地,就离了那个将他养大的,给了他许多打骂和冷眼的勾栏院,忽然到了这个连空气都透着香的芜园里。
五哥正望着对面叶子青绿的银杏树,并没有直视胆小的杏七,这让杏七大大松了一口气。五哥说起话来又柔和又缓慢,杏七听着听着,初来乍到的紧张怯懦都消失了一大半。
五哥正说道:“做了傅爷的人,就要听话,要乖乖地伺候他。要学着为他穿衣磨墨,学着揣摩他的脸色和心思,学着在床上讨他的欢心。”
杏七一张小脸就红了起来。他虽然长在那种地方,但是阿嬷嫌他年纪小又不省事,他只偷偷地见过姑娘少爷们伺候客人,自己还是个实打实的小雏儿。
五哥发现了他的不自在,问道:“以前没做过吗?”
杏七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开口的时候声音细细带着颤:“我,我愿意学……”
五哥比他高上不少,闻言展颜笑了笑,在他柔软的发顶轻轻摩挲:“小七好乖。”
杏七被他摸的很舒服,他难得得到夸奖,心里就揣上了点扑腾扑腾的小雀跃。但同时他又疑惑:“小七是说我吗?”
“是你,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在西楼里边,你就叫杏七。”五哥柔声回答,“这是傅爷为你取的名字。”
杏七察觉自己和五哥的称呼里都有个数字,想了想:“五哥的名字也是傅爷取的吗?”
五哥立刻点点头:“小七真聪明。我的名字叫槿五。木槿的槿。”
五哥将西楼中的人一一说与杏七听,西楼有一位正房夫人,侧室名字从三到五,杏七是傅爷前几日新纳的第四位。
“过两天还会接进来一个,他会是西楼里的小九了。其实楼里原先还有三位,不过他们都寻到可心的男人,得到傅爷的允诺之后便离开西楼了。傅爷念着他们,二六八那三个数字便留着不予新人了。”
杏七听到这里,就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既然六八两个数字都被占了,为什么独独中间的七被空出来呢?”
槿五温柔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再揉了揉杏七的头发,压低声音:“这话我只对你说一次,从前的小七和小九未得傅爷允许,跟着外头的男人私奔了。所以傅爷宁愿当他们从未出现过,你明白了吗?”
杏七噤若寒蝉,连连点头。他有些想不明白,西楼看起来这么美丽,那个叫傅爷的男人又如此英俊,那逃跑的两位为什么要丢下这里的一切,跟着外头的男人走呢?
他们说话的时候,下人已经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槿五将手搭在杏七背后,半搂半推地把他带进了四方浴室。
进去以后,杏七顿时瞠目结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浴桶,里面足足能容纳四五个成年男子,仆从们一个接一个进来,将几个硕大木桶里的热水依次倒进去。杏七拉了拉槿五的袖子:“这么多热水,我,我洗着,岂不是太浪费了吗?”
槿五说:“不是还有我吗?”
杏七“啊”了一声。他倒不是介意跟人共浴,原先在勾栏里的时候,几个小杂役都是挤在院子同个角落里淋点冷水擦身体。但没想到西楼这么富足的地方,也要两个人一起洗澡来省水。
槿五等仆人加好了水退出去,就抬手解自己的扣子,并对杏七柔声说:“脱衣服吧。”
杏七有些害羞,他不大习惯在陌生的人面前赤身露体。但是槿五算是哥哥,又是前辈,他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了好几次,才抖着小手去解自己的纽扣。
然而,第一回穿长衫的他很快意识到,盘扣对他来说太复杂太陌生了。他把指头都抠红了,也没能解开领口第一颗扣子。
槿五将脱下来的衣服叠好,回头就看见他涨红着小脸在跟一颗扣子打架,又为难又赧然,细细的眉头蹙在一起,一双黑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就可人疼。他心道难怪傅西洲看上这个孩子,悄悄叹了一声,走过去,温柔地格开杏七的小手,他灵活的手在杏七领口上一搭,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刚刚还百般为难杏七的扣子就轻轻松松地脱开了。
槿五没有嘲笑杏七的笨手笨脚,他弯下腰来,给杏七将其他扣子从上到下一一解开,杏七一低眼睛就看到他敞开的纯白内衫领口,里面露出一截清秀的锁骨和一片雪样胸膛,左侧粉蕊若隐若现,连忙别开视线,不敢细看了。但他白生生的脸蛋儿却更加通红起来,好像被什么登徒子狠狠亲了一口。
槿五利落又轻柔地将罩在他身上的长衫褪了下来,回身叠好放在自己的外衫旁边。等他做好了这些,回过头来时瞧见杏七还讷讷地站在原地,失笑:“里边儿的还要我帮你?”
杏七忙低着头拉住下摆脱了它,又飞快地褪了裤子。他这么光溜溜的站在槿五视线底下,难免不自在极了,只好快手快脚地挪到浴桶边上,又极快地翻了进去,溅起一片水花。
温热水花泼在槿五脸上,他正错愕,杏七从浴桶里浮出大半张脸,只将鼻子眼睛露在水面上,将嘴巴和下巴都藏在温暖的水里,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槿五就想,这么容易害羞,真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他心中生出许多爱怜,当然不可能和杏七计较,自己将剩下的衣裤脱了,也迈进浴桶里边。
杏七在槿五进来时便缩在浴桶一隅,背对着身后温热的人体,在温暖水下像一尾金鱼一样咕嘟咕嘟吐着泡泡。槿五一伸手臂就捞住了杏七瘦小的腰,薄薄背脊与赤裸胸膛没有阻隔的挨在一起,杏七小小地哀叫一声,好像猎物在绝境中,就要被猎人欺负了那样。
槿五轻轻亲了亲他的后颈:“不要怕。”
杏七不怕这个人,却极端怕羞。他十根细细的手指撑在浴桶边缘,脸也半露在浴桶之上,只将裸露在外的脊背对着槿五。槿五没有为难他,从一边架子上勾下来一条雪白的毛巾,浸在热腾腾的水里。杏七只听见背后几声水声哗啦,热烫的水流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带着扑到了他毫无防备的后背上。
“啊!”他惊叫道。
槿五没让他受惊第二回,毛巾一附上他的后背,就在他的皮肤上力道适中、细致无比地擦拭起来。杏七回过头去看,槿五伏在他背后,专注地低着眉眼,拿毛巾擦过他单薄的小小肩头,擦过他背后形状可爱的蝴蝶骨,擦过他干瘦的腰肢。杏七看到雪白的毛巾从他身上蹭下一层灰来,马上变得灰扑扑的,令他的脸“噌”地发起红来,缩了缩身体,倍觉自己的乡土和低下。槿五却视若无睹,眼也不眨地将脏毛巾撩在旁边方凳上,又起身从架子上再勾下一条新的。槿五出水的时候,杏七正在偷看着,冷不丁瞧见他洁白柔韧的皮肤和胸膛上面两枚红樱,漂亮得远胜过自己弱鸡似的躯体百倍。这回杏七脸上的热倏忽扩散到了全身,令他钻在水下的身体全变得白中透粉,他一面暗暗惊叹和羞赧,一面还纳罕着:有了五哥这么漂亮的少爷陪着,傅爷为什么还看上他了?
他呆愣愣地想着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抬抬胳膊。”
在勾栏打杂的前面几年令杏七养成了有令必行的习惯,他下意识先抬起了胳膊,等崭新柔软的白毛巾覆到腋下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连忙夹起胳膊:“五哥,五哥!我自己、自己来。”
槿五说:“没关系,有些地方你顾不到。”
杏七整个小身体都僵着,任槿五把他的后背,腋下,脖子擦了个遍,鸵鸟一样缩起来,等槿五把他洗洗涮涮了一小半,才不得不认命地转过身体来,与槿五正面相对。
两人这样相对了,杏七更加羞惭地看出自己的种种缺点。槿五的手上只有两个常年执笔写字留下的老茧,每一根手指都修长白皙,像玉雕一样,而他自己那双小手上都是老茧和水泡。槿五发觉他直愣愣盯着自己的手看,又摸了摸他的头顶:“我那里有些治伤保养的脂膏,等洗完澡给你用上。”
杏七“嗯”地一声,这回不推辞了。他记得来时槿五说的那句话,他在西楼里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就是伺候好傅爷。用一双下人的手去触碰傅爷,傅爷是不会高兴的。
他再不能回到勾栏院里去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服侍好他的主人。
水微凉了,外面的人掐着时间进来又添一回热水。杏七看他们这些高高大大的仆从加水时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颇有些新奇,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槿五拿毛巾在他平坦胸膛上拂拭着,看见他不专心地想要回头打量那些人的模样,两根手指戳着他的小脸令他转了回来。
对上杏七疑惑的眼,槿五说:“你在西楼里是傅爷的人,是他们的少爷。他们不敢看你,你也不可以多看他们。”
他声音虽然低柔,脸上的神情却称得上严肃了。杏七连忙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槿五暖暖的指尖抵在他微微凸起的柔滑乳头上,忙瑟缩了胸膛,低声央着:“五哥,痒。”
槿五却笑了:“不错啊,小七这里很敏感呢。”他凑在杏七粉嫩嫩的耳珠旁边,低声说:“它是粉色的。”
杏七怀疑自己已经像只虾一样被放在锅里,浇上油放上姜蒜辣椒,焖熟成红彤彤的了。
槿五拿手指娴熟地逗弄他幼嫩生涩的乳粒,慢念轻挑,惹得杏七控制不住地将手搭在槿五赤裸的肩头,小小身躯如弓般张满,越发往槿五身上贴靠过来。槿五含笑将他接个满怀,不断地碎吻他的额头和眼睫,那般温柔不带侵略性的安抚的吻,让人全然不能兴起一点“他会不会监守自盗”的怀疑。
这正是傅西洲放心地将新人交到他手里调教的原因。
槿五在杏七的哭音里轻和地不断安抚:“乖,乖,不要哭,很快,很快就好了……”他的手指已经侵入了杏七从来没被别人经手过的宝地,杏七两条腿在温热的水下发起抖来。他剧烈颤动着,小小的蜜眼被手指按压周围,白嫩臀肉被揉捏着。杏七既难受又有了发泄的冲动。他身前的小肉棒缓缓挺立起来,秀气地挺翘着,像他挺翘的臀部。槿五又温柔又残忍地打开他,抚弄他,任杏七的两手在自己背后划下数道浅浅的粉痕,无数次用轻柔的吻拭去初尝情事之人的生理眼泪。
杏七察觉他的手指从阴道钻出,还要往后面的旱路走,大骇叫道:“还、还没好吗?”
“傅爷会喜欢用你后面的。”槿五说,“要洗得非常干净才行。”
杏七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虚脱了。他被洗得堪称光可鉴人,原本覆盖在白生生的肌肤上的汗渍泥垢全被擦洗干净了,连同那桶污水被清理出去,排到不知什么地方。他光裸地,无力地躺在干净的、崭新的、透着馨香的床褥上,觉得自己也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了。
彩蛋
槿五毫无遗漏地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处,自眉骨到鼻梁自异梁到嘴唇,从脸到肩,从肩到手臂,从胸口到腿,往下再摸到他的却踝,和小巧的脚趾。
杏在他的抚触下轻轻发抖,张嘴欲求饶,却又在他的手指每次离开时,感到一点贪恋。
他只好咬着嘴唇,黑黑的眼睛因含泪而更显清澈,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兔子。
槿五最后握住了杏七垂软的欲望。杏七膝盖一弹,像要顶开他,好赖收住了-顶的势头,克制着自己任由槿五揉捏。槿五垂着眼睫,神色宁静而专注,像服侍他的主子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弄着杏七的欲肇,却半天不见杏七这处生出反应。
他带着点哀愁,轻轻地叹了一声。
杏七懵懂地望着他,全然不知槿五叹气的原因。槿五也不急解释,捏了捏他的鼻翼,起身从床尾取出一套珠光灿灿的宝物。杏七一开始还好奇那是什么宝贝,一颗颗南珠有鹌鹑卵那么大;圆润生光,看着让人啧啧称奇。直到槿五握住其中一部分,他才看清丁那是条珍珠做的底裤,可是裤裆中间的位置,赫然是一根缀着珍珠的假阳!
假阳尺寸虽然细小,但上面那一颗颗小珍珠却绝非闹着玩的,杏七想到自己或许要穿戴这个东西,怕的忙爬到床头,躲避槿五的接近。
槿五在这类事情上有着与他一贯形象不大相符的严苛:“和傅爷一起的时候,你若不能情动,他会觉得很扫兴。这尺寸不算什么,加上珍珠才与傅爷的大小相类,小七连这个也不能接受,明晚如何承受傅爷
杏七从来不是任性的人。他本就很少拒绝别人的吩咐,当他知道自己进入西楼的使命便是让那位傅爷喜欢之后便做好了为傅爷奉献切的觉悟。他虽然害怕,但没有再退缩下去,湿着眼睛看看槿五,又瞥了一眼那既是贞操带又是假阳的珍珠底裤,便抓着被子一脚埋住脸,像送死前的诀别般说:“五哥,请五哥帮我戴上它
天可怜见,他可是真以为让那东西进了来,自己便不痛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槿五让他细细的足踝探过珍珠底裤的两个开口,温润的珍珠一粒粒从杏七敏感洁净的肌肤上滚过去,杏七下意识蜷起腿,顺顺畅畅地让底裤穿在了他大腿根处。接着槿五就一手握着那根假阳,一手抹了带着甜甜花香的脂膏,打湿了杏七玉茎之下的会阴和花穴口。
杏七迷迷蒙蒙问:“这是什么花”
“当然是杏花。我特意给你调的,合你的名字。”槿五问,“喜不喜欢"
杏七眼见他的两根手指插入穴内,自己腰上一酸,两根手指进的虽然慢吞吞,却终于齐根被他生涩的穴儿包容进去了。他又紧张又害怕,随时像要尿出来般惶恐,只好拼命压抑自己玉茎顶端那股子酸意,说话分神:“那五哥也有一罐子槿花香气的吗
体内的手指滞了滞,然后又在被内壁融化的脂膏润滑下流畅地进出起来。
“没有,我用不着了。”
杏七靠着床头,迷迷瞪瞪看着床顶,虽然看不清槿五的神情,但他没来由地从这简单的一句话里听出一股绝对称不上开心的情绪。
槿五试着往两边再推了推杏七的双腿,将圆滚滚的假阳顶端对准被开拓好的私处,杏七知道重头戏这才来了,忍不住“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又怯又坚定地死死盯着缀满珍珠的庞然大物。
温暖的珠子比起那处的温度,可要显得凉了。稍稍凉的,顶端还有些旁的湿润汁液的东西,破开他稚嫩的抵触,缓缓插入了处子的小穴之中。
杏七的腰、腿、脚背全部绷紧了!他头一回被这种尺寸的异物进入身体,二话不说又紧紧抓住了槿五的胳膊。槿五视若无睹地将那东西完全送入他体内不说,竟然还握着底部抽出一些,又再度插到了杏七的最深处!
杏七“嘤”-声呜咽起来。敏感的内壁百倍放大了触觉,颗粒饱满的南珠在他体内相互挤压,摩擦着,充满他整个内部。他的腿稍稍一动,就有珠子顶在从来没被碰触过的花心上,杏七静也不能动也不是,僵在那儿小脸绯红,难受得很想立刻脱了它,理智却又叫唤着自己忍住。
槿五到底心疼他:“明天傅爷回西楼,我会告诉他,你是头一回,让他饶一回你后面。先让前身适应了傅爷,再慢说其他。”
杏七软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由着他给自己将半硬的玉茎和下体锁在了珍珠底裤之中,苦不堪言的同时又欢愉无比。不知道假阳是不是有药,他只穿_上这东西片刻已经有了欲望,却偏偏无法纾解。
槿五摸他的发,再一次吻他的眉眼:“不要怕。今晚我陪着你;每过一段时间会给你解开的。”
杏七稍稍安心下来,紧紧握着槿五的手腕不放,槿五便顺着他的力道躺在床上。两人亲密赤裸地依偎着,杏七不时回吻槿五搁在他脸畔的手臂。在这个温柔的兄长和前辈身边;有这人手指上、嘴唇上的纾解,他确实好过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