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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宅凶猫

    第一章:凶猫

    “喂,你是谁啊?有缘之物又是什么?”陈玉楼的喊声在巷道里空荡荡的,无人应答理会,眼下局势不明,陈玉楼在巷道里走了几步,只觉四周都是无尽的黑,那种黑和在夜里的黑并不一样,四周像是没有边际的旷野,唯有眼前的一座明清楼院可见。

    既来之则安之,陈玉楼心知自己如今处于被动之中,那人既要自己去取那所为的有缘之物,那么唯有取得了那物什才有谈判的资本,甚至在取得那物之前,那人根本就不会出现。思及此,陈玉楼索性提气而起,手足在那门前铜狮上一攀一点,便灵巧地跃上了院墙。

    那院中虽然漆黑,但陈玉楼凭一双夜眼还是将院里的构造看得清清楚楚,这是间三进五间的院落,后院里封了口井,院中杂草荒芜,似是空置了许久,只是后门外的两个灯笼仍旧亮堂堂的,鲜红若血。

    陈玉楼本能地感觉到了一种不祥之气,仗着轻功好,索性直接在墙垣上行走,几个纵跃来到卧房的屋檐之上,他俯身揭开檐上砖瓦,正欲细看其中究竟,便听“哗”地一声,这房楼年久失修,竟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直接塌陷了下去。

    失重感传来的瞬间,陈玉楼便一个滚身想卸去下落的力道,虽避开了下落的冲力却也直直地撞上了衣柜之上,“砰”地一声,陈玉楼的身体尚未来得及反应疼痛,便见眼前的柜门“吱呀吱呀”地打开了。陈玉楼身体有些僵硬,那柜子里的血腥气吸引了他的注意,并未留意到身后的动静。

    习武之人的大忌便是将后背暴露,陈玉楼在出神的瞬间便反应过来,不待细看那衣柜里有何物,便立刻侧身躲过了身后扑来的黑影。

    “喵!”黑猫扑了个空,两步便蹿入了衣柜之中,含起柜里的一件染血故衣便飞跑而出。陈玉楼当年在湘西盗掘尸王墓前,曾借宿于义庄,也是出了只老猫,咬下了死人耳朵逃跑,他在追那老猫时便受了林中老狸子精的迷惑,若非鹧鸪哨及时出现当时怕就凉了。陈玉楼飞快地扫视了这卧房一圈,除了些家具并无他物,便也立刻去追赶那黑猫,只是因着从前遭遇,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猫这种东西很邪,在民间传说里黑猫尤其邪性,常常能与鬼物打交道,陈玉楼下意识地想去摸腰间的小神锋,那刀他自幼贴身携带,为皇室御用之物,对鬼物多有压制之能,但一摸之下,那腰间匕首竟空空如也。

    陈玉楼心当下沉了一沉,除了身上这身长衫,他竟是空无一物,来这凶宅里空手套白狼了。陈玉楼此时已跟那黑猫来到了另一间屋子,血腥之气更浓过方才,“哒哒哒”地菜刀和砧板的碰撞声混着猫叫同时响起,在寂静空旷的夜里不免让人浑身发毛。

    陈玉楼硬着头皮踢开那屋,发现那是间与厨房相连的屋子,那黑猫几步便窜上了灶台,而那灶台里似乎有个佝偻的人正用菜刀不断地切着什么,汁水四溅,似是鲜血。

    陈玉楼立刻咬破了自己舌尖,头也不回地飞跑回院中的柳树下,折下柳叶蘸了池水中的水往眼睛一抹,便再次来到那房间。方才的猫叫声和菜刀声已停歇,人和猫都不见踪迹,只见那血衣挂在灶台之上,似在等他来取。

    民间曾有传言,以柳枝水擦眼可视阴阳,且柳枝可以打鬼。陈玉楼不知这古宅底细,贴身之物又不在身旁,想起那搬山道人的相克生化之法,这世间毒物五步之内便有相克,陈玉楼不由自主便把那院中的柳树给应用起来,这也是他唯一可以用的东西了。

    “罢了,是福不是祸。”陈玉楼微卷着舌头,将舌尖流出的鲜血含在嘴里,只待有什么状况便将这血喷吐而出。他慢慢地移步走向灶台,正要伸手去取拿件血衣,便听见身侧有风声响起,想也没想便挥动柳枝打去。

    “喵!”那黑猫发出厉声惨叫的同时,陈玉楼感觉身体一阵刺骨阴凉,不知何时他肩上出现了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摸着大红胭脂口脂,在夜里分外诡异。

    “噗。”陈玉楼立刻将嘴里的舌尖血喷出,那鬼脸似是受到极大刺激,尖叫一声便往后退,陈玉楼只那舌尖血只能阻这说不清是鬼还是妖的玩意儿一时,足尖一抬,踢起那血衣抓扯过来便奔往外间。此时夜风鼓动,外间照亮的血红灯笼内火光忽明忽暗,似乎随时要被夜风吹灭。

    “要是鹧鸪哨在,非教你这鬼物魂飞魄散不可。”陈玉楼不由自主地想,虽说搬山道人不是正宗的道士,但几千年来以道士的身份盗墓,对五行八卦也有所了解,克制这等鬼物自是比他要轻松许多。

    忽地,眼前黑影一晃,那黑猫竟是又跑到了他跟前,陈玉楼只恨此时小神锋不在手中,又无搬山道人那魁星踢斗的绝技,不然定要结果了这黑猫。

    那黑猫的利爪在月下闪闪发寒,两双幽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玉楼,那墨绿的瞳孔里正映出了两个人影,陈玉楼背后又驮了一人,不是先前那擦脂抹粉的鬼物,而是一个佝偻的老妪不断地在他耳边吹气,可他眼角余光根本看不见身边有何人。

    陈玉楼将那黑猫眼睛当作面镜子,手中柳枝向着那老妪一打,便觉耳上一痛,身边哪有什么老妪鬼物,竟是只浑身灰白的黄皮子。陈玉楼拽起那黄皮子往一旁假山上狠狠一砸,便听那黄皮子的惨叫混着骨裂之声响起。

    “啪”地一声,那黄皮子便从假山上落下,当真是死透了。那黑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直接绕开陈玉楼来到那黄皮子边开始舔舐黄皮子的鲜血。

    陈玉楼皱了皱眉,这黑猫似乎……并非是想害他,若说先前在厨房看见的老妪是这黄皮子幻化,那么先前那鬼物呢?

    那黑猫不断地卷着舌头,舔着地上的鲜血,忽地抬起头,喵喵地朝陈玉楼叫唤,陈玉楼再次看那猫的双瞳,再次看见了那擦着脂粉的鬼物出现在了身侧。

    柳枝可打鬼,却打不了黄皮子,陈玉楼这次将柳枝抽打在那鬼物身上,立刻便起了道黑烟,一阵夜猫儿似的惊叫响起,陈玉楼仍是不得见那鬼物,却能看见那黑影在往后飘散,顺着那方向又将那柳枝树下抽打而上,哭嚎之声更大。

    陈玉楼见柳枝打鬼果然有效,拔足上前不断抽打在那黑雾之上,正兀自得意着,那黑烟却不再躲闪而是冲他双眼直喷而来。

    陈玉楼心下大骇,莫非这双失而复明的招子又要瞎了么?也就在此时,那黑猫厉声一叫,飞跃而起挡在了陈玉楼身前,那黑雾喷在黑猫身上如水落寒潭,不但无任何功效,那鬼物反倒被黑猫的爪子所伤。陈玉楼心中大喜,这猫看样子并非凡物,借着那鬼周身散发的黑烟和猫瞳里的倒影,陈玉楼一个翻转便用手中的枝条束缚住了那鬼物的脖颈,这一下那鬼物立刻显出了原形,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万分痛苦的表情。那黑猫上前一扑,从那空荡荡的下身开始,一口一口地吞起那鬼物来,不过片刻功夫,被柳枝束缚的鬼物便消散了在空中。

    那黑猫吞吃完了鬼物,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又看向了陈玉楼,陈玉楼心里一突,道:“猫兄,你这……”

    “喵!!”那猫露出尖牙,脊背一躬,露出锋利的爪子便朝陈玉楼扑来,陈玉楼立刻侧身躲过,心中暗道不好,这猫吃了鬼怪,又要伤我,莫非是镇守着这院子里的什么宝物不成?那个人还说让我取有缘之物,如果猜得不错还真得同这黑猫下手了。

    那黑猫见一击不中,又继续朝陈玉楼扑来,但陈玉楼足下功夫灵巧,黑猫速度虽快,但往往在利爪尖牙触及他皮肉的前一秒,堪堪能被躲开。几击不重,那黑猫索性放弃了攻击,一个跳蹿便消失在了宅院中。

    陈玉楼看了眼自己被那黑猫抓烂的衣袍,也是隐隐地泛着黑,心中暗自庆幸,这猫儿守在这般凶煞的宅院里,又吃了鬼物,那爪子上沾染的不是尸毒也是阴秽,可算没被它伤着……可是,如今这情景,该上哪儿去找那‘有缘之物’呢?

    陈玉楼看了眼地上死去的黄皮子,又看了看手中的血衣,心中忽地有了个想法,那猫既然喜食阴秽之物,他何不再以此引那黑猫出来,索性便将那身血衣穿在身上,以龟息功法敛了呼吸,静躺在黄皮子的尸体旁,等候那黑猫再度出现。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黑猫X陈瞎子,敬请期待

    第二章:猫媾人(猫X人,兽)

    这凶宅的夜空里看不见星辰,那唯有的半轮月亮也泛着淡淡的红光,院里的土腥气颇重,陈玉楼虽闭 着眼睛但耳力在夜里却加强了不少,只有那黑猫靠近他,他必然能感受到。他在院子里静静躺了一会儿, ,不由开始思索眼下到底是个什么境况?

    昆仑死了,罗老歪死了,红姑去了,鹧鸪哨和他废了,那个人却说可以助他改变这一切?那是人吗?他 的眼睛明明已经瞎了,还是这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可是这梦里却明明有疼痛。

    陈玉楼已然打定主意 ,若这不是梦的话,定要好好重活一次。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浮现从他记事起 的过往,因为一双夜眼被老道相中掳去山上修炼,结果没几年那老道就坐化而去,他再度下山好不容易才 与父母相认,开始逐渐接管卸岭之事……卸岭不比搬山和摸金,说是十万响马的头领,但直属他管辖的也 不过湘阴一带万余人,其他地方的把头尊他一声总把头,多少是真的服了他?而且这些人马良莠不齐,每 每下墓不待将墓中上至金银玉器下至棺木瓦罐尽皆掏空,便是连墓主的尸首也是要掏肠开肚,将所有可能 藏匿珍宝的地方都给搜刮干净,再鞭尸、分尸的完全毁了,做事十分狠绝。

    陈玉楼从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卸岭遵循了千年的古法皆是如此,但现在他却不那么想了,罗老歪死后 ,湘阴一带的军阀便不再受他控制,湖南长沙横空出世的张启山吞并了罗老歪从前的地盘和残余部队,他 为了稳固卸岭在湘阴的位置这才去了云南献王墓瞎了对招子。卸岭若要在这乱世中真的做大那么必然要有 一支正轨的盗墓精锐,另外的须作为军队培养,再有的作为闲散的帮众、打手方可,那就更需要大把大把 的金银了……想来那曹操当年也是如此……

    陈玉楼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今后和从前的种种,越想越觉得思路清晰,方针正确,但眼皮却是越来越重 ,甚至连整个身体都跟着倦怠了,竟连动动手指都难。陈玉楼暗道不好,怎么先前一直提醒自己要十二分 小心,现在还是着了道?那黑猫果然……

    思及那黑猫,陈玉楼便感觉脖子上有软软滑滑的东西伴着刺肤的锐刺,从他后颈探入后背,陈玉楼整 个人都不免发毛,那东西不是那黑猫的爪子还能是什么?

    “喵呜!”那黑猫低低地叫了一声,带着血腥气的舌头开始在陈玉楼脸上舔舐,这种感觉实是不妙,但 陈玉楼此时却完全有任何动作,甚至连睁开眼睛都难。

    “嗤啦。”裂帛之声伴着阴冷之气在陈玉楼后响起,一阵刺痛传来,尖锐的猫爪抓破了他后背的肌肤 ,陈玉楼暗道一声死了!这猫的爪子怕是有毒!

    他虽时有出入墓穴,但不比鹧鸪哨那风里来雨里去,平日在家中养尊处优,下墓之时也是有着大批手 下、仆从,吃的苦头很少,一身细皮嫩肉哪里禁得住那黑猫几爪子,不多时便疼得直抽气,那龟息之法就 这么破了。

    “喵!”那黑猫好似奸计得逞般的笑出了声,舌头舔舐在血淋淋的后背,都能感觉到陈玉楼脊椎的颤栗 却偏偏动弹不得。陈玉楼却是觉得后背又痛又痒,在心里骂了那声猫下流,随即便感觉双腿也是一凉。

    那黑猫扯下他的腰带后,一下就蹿到了他的肚子上,灵巧的后肢踩着他的胯骨,前爪按着他的亵裤一扯 ,白嫩嫩的大腿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黑猫咧嘴叫了一声,伸出爪子又是一抓,陈玉楼倒吸一口凉气,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一阵钻心 之痛传来。那猫竟是一爪子拍在了他的双腿间的肉棍之上。陈玉楼顾不得许多,再次咬破了已经受伤的舌 尖,勉强睁开眼睛,却见月色下,那黑猫竟如个人一般,不断地用两只脚掌拍打踩踏着他的男根,就好像 在做什么好玩的游戏,而两只爪子则按压在他腿上试图将他双腿分开。

    陈玉楼脸色大变,这情景怎么这么像那欢馆里头那些被迫承欢的小倌?他出身绿林豪强之家,平日里 即便同弟兄吃喝作乐,见识了不少烟花柳巷之事却也很是洁身自好,莫说是男宠小倌他便连个通房丫头都 没有,何时受过侮辱?心中当即大怒,使劲浑身力气朝那黑猫一踹,发麻的四肢竟在此刻得以动弹。但那 黑猫动作何等敏捷,一个翻身便又回到了他的肚子上,尖锐的爪子在龟头的空洞里狠狠一扎,登时鲜血直 流。

    “啊!”陈玉楼感觉浑身汗毛倒竖,那猫见他双腿胡乱扑腾,索性又上前几步,踩踏着他的胸膛,又流 下几道深刻的爪印。

    “你这死猫……”陈玉楼几乎咬牙切齿,上身却实在难以动弹,乳尖最柔软的地方被抓伤后,那猫又低 头舔舐,火辣辣地而又酥麻,陈玉楼只恨自己生平没多学几招克化这些阴邪之物的法子,胸膛不住地起伏 着,那猫儿的牙齿尖锐,舔舐之时还不忘啃咬几番,陈玉楼虽然感觉羞愤但也不免暗暗称奇,这猫怎么当 真同那烟花柳巷中的女子一般,莫非这还是只吸人精气的妖猫?

    想到此,陈玉楼不禁想到了对策,不再理会那猫妖的骚扰闭眼凝神静气地默念搬山派的正气诀,只盼 身体能早早恢复自由。

    那猫咪玩用肉爪子拨弄了几下陈玉楼身上的敏感之处,见他眼睛都不睁一下,甚至连双腿都不动了, 还当他又去装死,心中也暗暗好笑,绿油油的眼珠子一转,再度来到他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肉棍, 尖锐的牙齿摩擦在两颗睾丸之上,似乎随时要咬将下来。

    陈玉楼不由睁开了眼睛,再难平复情绪,那黑猫狡狯地朝他一叫,张嘴便作势要将他男根给废了,陈 玉楼也顾不得再积蓄力气,双腿一夹一送,那猫也是等着他这一下,在他双腿夹住猫腰的同时滑了出去, 陈玉楼跟着一转,欲要将这色猫夹死在腿骨内,不料那猫身子一展,竟如液态般地躲开了。反倒是他倒转 了身子,整个饱满的臀部暴露了出来。

    好狡猾的猫!陈玉楼暗暗心惊,那猫摇了摇脑袋,森白的胡子微微一动,便来到臀后,伸着爪子比较 温柔地抚了抚,然后狠狠一压,将爪子刺入白嫩的臀肉中,就好像用签子挑起了两根肉球,随着它双掌分 开,股间的缝隙也暴露在了夜空之中。

    “喵喵!”那黑猫欢快地叫了几声,陈玉楼心中暗暗着急,难不成今晚还要被这孽畜给奸污了?而且这 孽畜似乎还能看透他的想法,眼下无计可施,陈玉楼只得一边恶狠狠地看着那黑猫,一边在心里默念正气 诀。

    黑猫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在他穴间舔了舔,叫声变得越来越淫荡,陈玉楼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从前只觉得黑猫还有几分可爱,如今却是觉得黑猫这种玩意儿实在太邪性了。那黑猫将头匍匐在后背上 ,弓着猫身不断在他臀间摩擦,隐隐地,陈玉楼感觉到了背后有根微烫的棒子立了起来。陈玉楼的脸色难 看至极,猫的生殖器虽小,却有倒刺,感觉到刺痛传来的那一刻,那只猫的肉棒已经挤入了狭窄的菊门。

    陈玉楼的骇得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那公猫的性器长得如小型琅琊榜,上面的倒刺是为了将母猫阴 道里其他猫留下的精液刮出,也更方便进入子宫受精,因而母猫同公猫交配时往往都会承受极大的痛苦, 公猫则会咬住母猫的后颈防止其逃跑,而这黑猫也想对母猫一眼,狠狠一口咬在了陈玉楼的睾丸之上。

    “!!”陈玉楼痛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当下也顾不得再念什么正气诀了,双腿翻动企图将那黑猫踢 远,在黑猫眼中却像慢动作播放一般,在他菊穴里抽插两下,飞也似的跑走。那黑猫肉棒上的倒刺为角化 蛋白,坚硬不弱其抓,陈玉楼身后当即就变得血糊糊的,勉强翻转过身,宁肯死死地压着臀上的伤口也不

    不再给那黑猫可趁之机。

    只是鲜血越流越多,陈玉楼额头上的汗珠也渐渐变成了冷汗,不知不觉间便晕厥了过去。那黑猫在远 处瞧着,用舌头舔了舔它的爪子,再次高举着尾巴小跑来到陈玉楼身旁,用爪子拍了拍他身上的伤口,贱 人动也不动,它的生殖器还高高的挺立着,肿胀的龟头上的倒刺尤为狰狞,但凭这猫身此时哪里可以翻动 陈玉楼?

    黑猫喵喵叫了几声,地上的影子渐渐化成了一个成年男人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