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高智商男主-高武力女主 > 正文 像狗一样忠诚
    只是一篇高能sm文

    关于秦玺和秦墨言

    秦墨言出身算是卑微童年生活悲惨,少年时由于秦墨玉的照料稍稍好些,但是却被当做是秦墨玉的附庸一般,所以他记恨感激秦墨玉嫉妒秦墨玉,性格已然有些扭曲,那么在面对和秦墨玉一模一样的秦玺时终究有些别扭,何况秦玺对他敬重儒慕依恋,让他满足的同时害怕失去,偏偏秦玺的出身论血统高与他,朝堂的秦墨玉旧臣是支持秦玺的,因此他待秦玺有猜疑,他想要完完全全绝对的控制秦玺,他折磨秦玺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忤逆,只有这样他才安心。他把秦玺踩到尘埃里,一边是因为童年阴影造成的性格扭曲,一方面是让秦玺明白她是他的所有物,不可以反抗他。

    所以秦墨言就是个变态,他占有秦玺不是因为欲望而是恐惧,而且他本来就有病,只是身为国君不好表现,但是遇见敏感的人和事就不会压抑

    这是sm文啊啊啊啊(别打我,高能预警)

    让作者君弱弱的说一句,这是一篇sm和普通虐身虐心文是有一定区别的,尺度更大,虐的会更深,而且所谓sm,大家应该有了解,其实在女主成长的过程中秦墨言已经有意或无意的让秦玺将他视为主人了,所以秦玺的内心也是不健全的是个m,而秦墨言就是s,只是秦玺自己没有意识到,而秦墨言也还不懂得爱护,身为帝王的他以自我为中心,女主跟别人可能不大,但是后期两者都会有转变,但是尺度会继续变大大家做好准备。

    秦玺的一生可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悲剧,有人觉得秦墨言待秦玺太过,确实很过,但是其实没有秦墨言秦玺在九安城可能一辈子只能是最卑贱的奴隶,比在秦墨言身边还要悲惨,所以她对秦墨言是感激的,是依恋的,这是给她带来希望的人,所以对于秦玺和秦墨言的走向是有可选性的,因为秦玺从心底是离不开秦墨言的,但是她在不是从前不识礼教懵懂无知的贱奴,而是能文能武,血统高贵的亲王,秦墨言给了她一切,教会她认知这个世界,也是这种认知,让秦玺在屈从的同时,心有不甘,让秦墨言在掌控的同时,心有不安。

    跪求

    大宇皇宫,冷宫。

    这本是大宇皇宫用于安置犯错宫妃的地方,然而在庭院中却站立着一位身穿玄衣墨服,清贵冷毅的男子,大宇以墨色为尊,此人身上的衣饰更有腾龙相佐,身份确认无疑乃是大宇的帝王秦墨言。

    此刻这位至高无上的帝王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门扉,神色不明,脸上的表情更是时而淡漠,时而愤然,时而哀伤恐慌,亦如他对那人的感情。

    “陛下,公子怕是……”身旁的内侍见他久不入内不禁出声提醒,毕竟,里面的人怕是撑不住了。

    秦墨言的神色暗了暗,终于走了进去。

    屋中一名男子躺在床上,一头青丝撒下,久在病榻的他面色泛白,然而就是这般病容依旧挡不住其容颜绝世。

    没错就是一个容颜绝世的男人,只是他的风华、才情名动天下,加上那尊贵无比的身份,令人难以亵渎。

    此人便是大宇的前太,世称如玉太子的秦墨玉。

    “咳……,陛下,你来了啊。”说完他转头看向内侍怀里抱着的婴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底确流出无法散去的哀伤,他朝那孩子的方向努力的抬手,然而终究是无力抬起。

    秦墨言神色暗了暗:“你是想用死来逃避孤?”

    “墨言……”榻上的男子轻轻开口,眼底滑过伤感“你我乃是兄弟。”

    “呵。”秦墨言冷笑一声,死死的盯着那张脸,他最恨的便是此人风轻云淡的嘴脸,对谁都看似关怀备至,实则……他不过是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怜悯弱者罢了。

    他是备受瞩目的太子,而他秦墨言只是个贱奴生下的野种,连皇子的身份都不配拥有,被皇帝认可,是因为……因为得到了太子的看重?呵呵呵。他总是在他的面前一副淡然如玉的样子,每有责罚都是他替他挡去,然而这只能更加称托出他的卑贱,他是什么?一个依附于太子而生的可怜虫罢了。

    秦墨言狠狠的握住了拳头,又蓦然松开,他轻笑一声:“二哥,唤孤什么?”

    “是臣失言,”秦墨玉剧烈的咳嗽起来,一缕血色沿着嘴角流下“陛……下,臣怕是到时候了。”说着他的脸上浮出一缕笑意,唯有看向襁褓中的孩子时,眼角流露出丝丝留恋。

    秦墨言的脸上露出惊慌:“没有孤的允许,你不能死。”

    他怎么能死呢?他还没有来得及折磨他,他还没有让他落到尘埃里,他还没有……

    “看在多年的情份,陛下……,咳咳……求您,求您……照顾好,照顾好,玺儿。”说完他挣扎着从榻上翻到了地上,纵然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还是一点点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跪伏在男人的脚下。

    多年的相处,他很清楚秦墨言的性格,他这样走了一定会让秦墨言恼恨,是以即便他连抬手抚摸自己女儿的力气也没有,他依然挣扎着跪在了他的脚下,秦墨言想要什么他一直清楚。

    当他一点一点的完成这个动作,用沙哑的声音说出:“求陛下……”终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倒了下去,失去了一切声息。

    “呜呜呜。”婴儿的啼哭声在屋内响起,内侍的手不由抖了起来,他飞快的伸手死死的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她再发出一点声音,惹怒了那个尊贵的男人。

    秦墨言眼底一片冷然,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

    求?这可是第一次在秦墨玉的嘴里听见这个求字,而且还是以那样的姿态跪地哀求,这不就是他一直像看的吗?即便是那人他发起宫变,杀了先皇、宫里几乎一半的宫人,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没有听见这个字,而今终于是求了他,然而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就算他被他关在冷宫,将他喻为女子羞辱,就算他曾跪在他的面前,就算而今他临死哀求,他依旧觉得,秦墨玉,是那个纤尘不染的如玉公子,高高在上。

    然而已经死了……他要如何折磨,战胜一个死人呢?

    “依祖制厚葬了吧。”

    “那……这孩子?”

    秦墨言转身走到内侍身前,望向那个婴儿,内侍的手依旧捂着那孩子的嘴,白嫩的肌肤已经通红一片。

    他伸手将那孩子接过,内侍心底不由升起对这孩子的担忧,陛下的脾气素来不好。

    然而当那孩子入怀却是不哭不闹,像是睡着了。

    秦墨言皱了眉,抬手在她的鼻尖触碰一番。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怀里的孩子,半岁不到的婴儿,本看不出什么,但他却觉得那眉眼与秦墨玉出奇的相似,他的眼神暗了暗,有那么一刻他好想……

    ‘陛下,求您……’

    他将怀里的孩子推回到太监的怀里:“送出京城,越远越好,孤不想看见她。”

    太监望向手里的孩子叹息一声,他自小就和陛下一起长大,然而陛下对寿王……

    这怕是心魔吧,只是可怜了这个孩子,但愿她可以平安长大,平凡一生。

    第二章   像狗一样忠诚

    十年后,大宇边境,久安城。

    几个身着粗布麻衣的汉子围着一个身形薄弱的少年狠狠的鞭笞,脸上尽是狰狞之色。

    “妈的,贱奴,胆子不小,爷把你卖去青衣楼,让你伺候贵人,是看的起你,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着,为首的汉子又是一鞭挥下。

    那羸弱的少年遍体鳞伤,却是一声不吭,默默的受着,眼角死死的盯着那汉子,好似一匹恶狼,如此骇人的眼神,自然惹来了更重的责罚。

    周围围观之人不少,却没有一人流露同情之色,毕竟,无论是那汉子的叫骂,还是那少年手臂上的奴字烙印,脖子上套着的铁圈都说明了他的身份,一个贱奴,不值得同情   ,即便这贱奴生着一副如玉的脸蛋。

    “啧,你们说这贱奴咋就想不开呢?就他这脸,去伺候贵人,将来定然是飞黄腾达啊,你们说是吧”那人说着还露出点不怀好意的笑容,贱奴低贱,人人可欺尤其是这种要被售卖,没有主子的贱奴,

    那人话一出口,周围附和之声一片,虽则大宇不好男风,但是眼前这个孩子,实在是让人垂涎。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行至,这车看似不大,却是内有乾坤,软榻,案几,无有不齐,内里秦墨言和衣侧卧,手里拿着一本兵书,十分入神的览阅,然而在他的身旁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女,正跪在塌边,将头埋在他衣服的下摆,细细品味着什么。

    车外的喧闹让他,眉头微皱:“发生了什么。”

    “回主上,有人在教训贱奴。”

    “把路清开。”

    侍卫得了命令正要把人驱散,围观之人,眼见那些侍卫不凡,自知不敢冲撞贵人,急急地向两边散去。

    大宇等级森严,贱奴如同畜生,而贱民亦是草芥。

    却不想那跪地挨鞭的少年却蹭着这关口冲了过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和本事,愣是绕过了外层的侍卫,冲到了马车前,直直的跪下。

    “求贵人救贱奴一命。”

    “哪来的狗东西。”侍卫,已经反应过来,此时又惊又怒,竟然让这贱奴惊扰了主子,若是主子怪罪……

    想着他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朝着地上的人砍去,然而……,地上的少年一个翻身躲了过去,更趁其不备将人踢倒在地。

    “你……”侍卫羞愤交加,这贱奴当真好大的胆子,眼底不由泛红,阻止了其他意欲帮忙的侍卫,他要亲手砍了他。

    然而那少年看似羸弱,却是伸手灵活,左右翻滚,虽则狼狈,身上也有了不少新添的伤口,却愣是没让那侍卫伤到要害。

    眼见时间拖得久了,周围的同僚对他面露不满,而围观的百姓眼有嘲笑,他猛扑过去将那少年扑到,正要补上一刀,那刀刃却是被少年徒手握住,鲜红的血水直流而下,而他却面不改色,目露凶光,与这样的目光对视,侍卫的心底不由骇然。

    早在那贱奴出声之时,车里的男人就听见了动静,他常年习武,是以,他可以听出那贱是跪在他车门口相求,呵,胆子可真大。

    本以为那贱奴很快就会被侍卫砍死,却不成想僵持了这么久,倒是让他有了些兴趣,是以拉开了车帘看向车外,一眼便看见那血流如注的手以及那狼一样的眼眸。

    真像他当年啊,他眼眸暗了暗:“放开那孩子。”

    听见命令侍卫一惊,急忙起身跪伏在地。

    被撞倒的男孩收拢了他的眸光,亦是针扎着跪伏“求贵人救贱奴一命。”

    “理由?”车上的人懒懒开口。

    “贱奴愿当牛作马。”

    “吾不缺牛马。”他轻笑一声,说罢将坐起身子用脚踢了踢塌边的女奴。那女奴连忙从他的腿间退出,跪伏在他脚边。

    跪在地上的少年余光看见了男人的动作,心里不由一紧,她不想向那个女奴一样,当别人胯下的玩物,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她一直扮作少年的原因,然而纵然如此,这张脸依旧让那些肮脏的男人对他起了想法。

    她抿了抿嘴角:“奴可以习武,为主人卖命。“

    “吾不缺卖命之人,倒是不介意多条狗儿。”说着他轻轻的摸了摸女奴的头。

    脚边的女奴立刻就着他的手轻轻的蹭了蹭:“汪、汪”的叫了起来。

    “奴可以像狗一样忠诚。”说完这话她把头埋在了地上,手指死死的扣着地面,就像是要把地给扣下来一样。

    男人挥手让侍从放下车帘:“准了,记着你的话,把他带回去吧。”

    直到听见这句话,她的手才放松,剧痛袭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却死死的撑着不敢昏过去,因为她不能暴露女子的身份,不然极有可能和那女奴一样,被驯养成一条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