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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之下,性器不受控制地疯狂勃起,肿胀。为了追逐着快感,他晃动着紧瘦精壮的腰肢,快速地贴

    分卷7

    一点……

    索尔死命地催促着胯下的马匹。

    马匹虽然神骏,但是几个小时的驱策下,它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灼热的呼吸喷出张大鼻孔,口边已经泛起了白沫。

    抓住他……谁抓住那个法国俘虏,就有赏赐……

    混乱的马蹄声和埃及人愤怒的嘶叫从不远的身后传来。他一咬牙,皮鞭啪的一声抽在了马臀上。马儿受到鞭打不得不奋力的奔跑起来,它的肋腹血肉模糊,血腥味飘入索尔的鼻孔中,另他的心中掠过一阵寒意。

    年,法国将军拿破仑派兵远征埃及,德塞克斯将军所率领的第八兵团作为先头部队,在孟菲斯尼罗河谷地遭到了埃及人致命的反击。全团经过血战,只有不到个人活下来,变成了这些彪悍的阿拉伯种人的俘虏,而索尔就是其中之一。但他并不感到幸运,落到这些以虐待俘虏而著名的种族手里,死亡已经是太奢侈的恩赐。

    有的同袍被活生生地割掉舌头,又被逼迫着把自己的舌头吃掉;有的则是被性欲强烈并且很长时间没有发泄的士兵当作泄欲的工具,他一直不相信女人会被强奸致死,但是当在马棚边看到一起被俘的波克被几十名大汉轮奸的场面后,他信了。

    白皙英俊的波克被按倒在营地的空地上。一个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大汉狞笑着围在他身边。身上的军服被狂暴地撕扯开,瞬间结实的身体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大汉们的眼睛了燃烧起欲的光火.

    去死吧,你们这些疯子,野蛮人……啊…… 滚出去,狗娘养的…… .

    不要……啊……不要……住手……求求你们住手吧……呜……救我……呜……

    当二十几个男人从他身上下来时,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原来碧蓝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昏暗。

    血从他的双腿之间流淌而出,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肛门的地方现在是一道裂口,充塞其中的是无数男人的精液。那么多的血液在他的身体之下蔓延,把沙土染成一大片触目惊心新的暗红。索尔的泪水流了下来,很快被炽烈的阳光烤干。他发誓后面的男人们奸的并不是他的可怜的战友,而是一具尸体。

    他在为自己的战友祷告时,不禁庆幸自己身高的健壮躯体和黝黑的肤色。阳刚的面孔免除了被轮奸的命运。但是,暂时的安全意味着更恐怖的凌虐。幸存的俘虏们都已丧失了生存的斗志。一个个被拴在马柱上,绝望地等待即将来临的残暴。

    但是索尔不同。和那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少爷兵们不一样,他从最肮脏的街头出身,从小就生活在死亡的边缘。他知道生命的可贵,也懂得怎样在恶劣的环境下保全自己。

    一定要逃走,一定。海洋彼岸的法国还有他心爱的姑娘在等着他回去娶她。

    上帝保佑,机会在第三天降临。

    因为安全的原因,阿拉伯人进行了急行军。沙漠中的行军十分耗费体力,等到到达尼尔卡它拉克特对岸的沙漠之中时,即使是这些悍勇的当地人也已经人困马乏.

    时间是黄昏时分,血红的夕阳在起伏的黄沙上映出妖异的颜色。

    他们找到就找了一处棕榈树环绕的泉边宿营。埃及人都钻进了帐篷,勿勿吃下几粒沙枣,便躺下睡觉了。而几个俘虏则被捆得紧紧的绑在帐外,只留下一个士兵放哨。他们并不怕这些俘虏胆敢逃走,因为毫无经验的外地人只身跑进沙漠去,就意味着死亡。

    哨兵疲累,用依靠着帐篷的姿势进入了梦乡,发出轰隆的鼾声。

    俘虏们东倒西歪地昏睡过去,其中的索尔虽然同样疲惫,但是他清楚要活命,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他的皮靴上装着马刺,士兵们搜身时只拿走了他的枪和匕首,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他静静悄悄地把脚伸在两手之间,让锋利的马刺切割绳索,一番拉扯之下,绳索终于断开。活动了一下麻木淤血手腕,他环顾四周发现没有惊醒任何人后,轻捷地跳起来,向哨兵走去。

    一记手刀大力地砍向哨兵的后颈,哨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陷入了昏迷。

    随手搜了他身上的枪和一把匕首,又拿了一袋干枣、麦粒和子弹,最后,他蹑手蹑脚地朝马群走去。

    他不敢细细挑选,只拉了一匹背上未曾卸鞍的马,并住呼吸地离开。等走到估计敌人已来不及追赶他的地方,他纵身上马,风驰电掣般朝他认为法军总部所在的方向跑去。

    ,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枪响。夜晚的沙漠像地狱一样地死寂,这声枪响就向死神的丧钟一样敲响在他的脑子里。

    该死,一定是那个哨兵,这几天的俘虏生涯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那记手刀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力,也就五分钟,他就清醒过来。

    向自己的长官报告了自己的逃亡。

    必须逃跑,如果这样被抓到的话,就真的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求生的意识逼迫他奴役的骑乘着马儿,马和他一样疲劳。他的呼吸因为恐惧与紧张变得急促。猛烈的心跳与马蹄声,风声混合在

    分卷8

    一起。汗水已经浸透了马鞍和他单薄的衣衫,

    肌肉的轮廓凸现出来,它们在寒风之中异常的僵硬。

    奔驰了不多久,并不善于在沙漠里骑马的索尔,已经能够听到追赶自己的阿拉伯人疾驰的声音。

    恐惧占领了他的全部意识,而他所能做的,只有鞭策胯下的马向着前方奔去。

    不能被抓住,不能死,我要活下去。

    手指紧紧地抓住缰绳,两腿使劲地夹着马腹,血腥味传来,他清楚地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匹马就会因为过劳而死。而自己也将会受尽凌辱,被折磨致死。

    ,

    抓住他……谁抓住那个法国俘虏,就有赏赐……

    后面阿拉伯人兴奋的咆哮仿佛就在耳边。他的心里只有绝望,汗水流进眼睛,目光所及,只有一片阴影在笔直的前方。

    那或许是一片小小的绿洲。但是绿洲又能怎么样。

    我就像一只困兽,被强大的猎人追猎着。再也回不去了么,那阴暗逼仄的小木屋,再也看不见了么,玛丽温柔的笑容。我,就要死了么。

    一幕幕往事,在他眼前掠过,进入绿洲边缘的时候,脱力的马儿终于倒下,而他也被甩在沙地上,眼前冒起金星。

    痛,四肢百骸都要散了,勉强地向前爬着,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睁开眼睛,看着沙漠独有的,异常璀璨的星空。

    多美啊,就像玛丽的眼睛。妈的,他还不想死啊。健壮的胸膛无力地起伏着。他努力地呼吸着可能是他一生之中最后的氧气。

    就要,被抓回去了吧……魔鬼绿洲……快走……

    近在咫尺的追兵突然停住了,他们慌乱地喧哗着,然后想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狼狈地往回奔去。根本就没有看倒在地上的自己一眼。

    死里逃生?

    过了半天索尔才醒悟自己真的被留在了这片小绿洲里。

    咬咬手指,咸的。再用力一些,痛啊。

    我还没有死,我还活着,我没有做梦。

    他粗旷黝黑的面孔上本来是绝望的表情,在匪夷所思的死里逃生后,笑容慢慢爬上了他的脸,就像坚硬的面具一点点破碎,露出僵硬的却发自内心喜悦笑容。

    我还活着,真他妈的应该跪地大哭三天三夜。

    狂喜中,他踉踉跄跄地走到绿洲中间的一个小土丘边上,土丘边上有稀疏的沙枣树和棕榈树。土丘的背面,竟然有一个天然的岩洞,看上去就像是从花岗岩石中凿出来似的,洞里很干静,并且宽敞潮湿,更让人欣喜的是没有任何野兽的腥臊。沙漠中并没有什么大型的野兽。有这样一个栖身之所已经太好了。

    ,

    感谢上帝,感谢所有的神灵。

    疲惫让他迅速地进入了梦乡,以至于根本没有时间思考阿拉伯人逃离般离去的原因。

    魔鬼绿洲。

    大约是半夜时分,索尔被一种奇异的声响所惊醒。追兵! .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四周寂静无声。没有猜测中的人马嘶鸣。但是却有一阵阵奇异的声音传来。

    轻但是有力的吐吸,维持着一种与人类完全不同节奏的呼吸声,这决不是人所能发出的声音!

    由于极端的恐惧,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一晚上连番的刺激,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抵抗什么强敌。 .

    魔鬼绿洲阿拉伯人撤走之前的恐惧叫喊在他耳边回响。该不会真的有魔鬼吧。他吃力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探索,终于,发现有两束黄幽幽的光。

    那是野兽的眼睛。

    通过估计两眼之间的距离,索尔知道在他不远之处,也就是这座岩洞的入口,伫立着的是一头大型野兽。

    是狮子、豹子,还是羚羊,他不知道。意志因为突发事件而清醒起来,但是身体却因为体力透支而虚弱,他的呼吸急促,喉咙干燥,难以自制地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此刻,出于恐怖,索尔的五感变得十分的敏感。微微的腥膻味道无声无息地飘了过来。

    明晃晃的月亮已经下沉,银色的月光很快照进了洞穴。

    一只豹子。

    一只巨大的已经超出他承受范围的巨大花豹。 .

    在月光的照映下,他看见豹子身上的毛皮,斑斑点点,流动着光华。一般的豹子体型都不会很大。猎豹就不用说了,花豹顶多就是比成年的山羊大一些。可眼下这头奇怪的猛兽的身体足足有一头驴子那么大,要不是那华丽的斑纹和身后粗长的尾巴,他几乎以为它是一只壮硕的母狮子了。

    在他恐惧地注视着豹子的时候,豹子也在注视着他。两道目光就像两把利剑一样深深刺进他的眼睛,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在这样的目光下,索尔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手臂颤抖着,不论如何就是不能抬起来,摸向别在腰间的枪。

    刚刚逃脱,就遇上了这头可怕的野兽。一瞬间他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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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阿拉伯人口中的魔鬼是什么。

    这只豹子,就是魔鬼。

    所以它居住的绿洲才会被叫做魔鬼绿洲。

    上帝,你他妈的开什么玩笑?难道我好不容易逃出那群埃及士兵的追捕,却要被这么个东西吃了么? 还不如直接在战斗中被杀死的好呢?

    豹子眨了眨眼睛,索尔的心中闪过刹那错愕,因为他从豹子的目光里好像看见戏谑的光芒一闪而过。

    嗷

    豹子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声咆哮就像霹雳一般爆发在岩洞狭窄的空间里……

    耳鼓轰鸣,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震动,索尔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手臂僵硬,握缰绳握的;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痛,骑马骑的;两腿之间的地方胀痛那个,手枪铬到了而已。

    睁开眼睛,映进视野的是褐色的岩石, 柔和的日光从洞口涌进来。

    沙漠里新的一天正从清晨开始。

    索尔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原来我只是昏过去,还没有被豹子吃掉。想起昨晚惊心动魄的经历,饶是胆大的他也不仅要流下冷汗。洞的内部并不大,十几平方米的面积,除了自己以外,大概只有蚂蚁是活物了。

    那只大到不可思议的豹子呢?虽然很想对自己说它只是自己体力到了极限时产生的幻觉,但是耳朵里还隐隐约约有轻微的耳鸣,如在耳边的豹子吼叫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显然这个树木掩映的岩洞是它的窝。 .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豹子并没有惩罚他这个私闯民宅的人类,更没有在他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时候用它的尖牙利齿把他撕成碎片。似乎,似乎还把自己的家让给了他过夜。这比豹子硕大的体积以及它仿佛有什么魔力的眼光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它不再洞穴里,那么,它会在哪里?

    索尔没有愚蠢到认为这只被阿拉伯人视若魔鬼的怪兽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的地步。毕竟,昨晚他们奔离时的恐惧的的神情依然清晰。

    他捞起别在腰间的火枪,不行,这东西瞄准得太慢,根本不会打中迅速移动中的生物。匕首,

    要斩进滑溜而又坚硬的豹子皮毛决非一件易事,何况自己虽然强壮,但是面对的是一只体积大到无法想象,并且似乎还会魔法的豹子啊。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还清楚地明白自己并没有几分胜算。

    与这家伙搏斗一场,毫无疑问是一个胆大妄为的计划。

    一想到这一点,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寂静中他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跳动。不过,索尔毕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只要有一丝生存的希望,他都会紧紧地抓住,就像此时他抓住手中的匕首一样。

    因为紧张,汗水已经在掌心滑动。他强自镇定了一下,稳住心神,一步一步轻轻地朝洞外走去。

    天色已经放亮。

    所以索尔轻易地就看见了出口处的情形。

    那是让他头皮发麻的恐怖画面。

    对面几株茂盛的棕榈树下,陈列着一匹被开膛破肚的只剩下三分之二躯体的马尸,内脏被掏空,血淋淋的洞口朝着他打开,肋骨一根根地浮现在空气之中,沾着肉丝的粉红色骨头突兀地伸展着,上面附着者的皮肉已经不见踪影。

    在这凄惨的兽尸旁边,慵懒地卧着惨剧的始作俑者。 ,

    豹子的姿态与猫一般可爱。

    它的头枕在满是血污的、强健而又凶恶的前爪之中。嘴边可以看到几根银色的胡须。它的眼睛半眯着,收敛起凌厉的目光。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探出了猩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它的前爪,想要舔去前爪的血污,那舌头柔韧地卷曲着,活象一把锉刀。被那种东西舔在伤口上,一定会活生生地被刮下一层肉来。 .

    画面如此血腥,豹子的神态却是安闲的,好似它只是一直被喂过食物的可爱猫咪。正在主人的脚边撒娇。

    吃饱的野兽好说话,一旦肚子饱了,它们懒得去主动攻击什么。这应该就是昨天晚上他逃过一劫的理由吧。

    可怜的马,你昨晚帮我渡过了劫难,如今你牺牲了自己的尸体,让我暂时免遭被吃掉的命运。上帝保佑你进入天堂。我要是能保住性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

    索尔这样想着,攥着匕首的手不由得更紧了几分。

    然而,豹子虽然惬意地清理着自己,可是从索尔醒来时,它就提高了警觉。当索尔高大的身体走出洞口时,它的目光已经透过半垂的眼帘,牢牢地锁在男人身上。

    男人很高大,穿这深色的破烂衣裳。透过破裂的缝隙可以看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他的手里拿着匕首,哼,自不量力的小虫子,要不是我吃饱了,早就一口把你咬死了。

    可是这个男人和从前吃过的人并不一样。

    他的味道并不像狐狸的那样臭,他的眼睛是蓝色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

    那半长的垂到肩膀的凌乱发丝呈现出黄金一样的色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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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烁着灿烂的光芒。

    莫名的熟悉感,那是和它的皮毛一样的颜色。

    作为一只不知活了多少年岁的沙漠妖兽来说,这拥有和它皮毛一样发色的年轻人引起了它的好奇心。

    这几天的生活应该不会无聊了,豹子一边轻轻舔着自己爪子,一边想道。呃该死,吃得太饱了。

    索尔紧紧握着匕首,小心翼翼地向绿洲的出口退去。 .

    一米……两米……三米……

    大约过了二十米左右,豹子依旧没有反应。

    上帝啊,保有那该死的豹子睡过去好了。就在索尔庆幸着,准备转身夺路而逃的时候。豹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它的目光中迸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金属的光泽,即使隔了这么远,他还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股凉意顺着这目光射入他的身体。

    不能动了。 ,

    被施了魔法一样,索尔的身体不受自身意识地僵持着,汗水顺着即被流淌而下。眼睁睁地看着豹子缓慢优雅地起身,打了个哈欠,向他轻盈地走来。

    它在笑!

    野兽的脸上浮现了可以被称作诡异的笑容。  ,

    那一瞬间索尔内心深处除了恐惧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

    豹子踏着与它体积相比格外轻巧的节奏,步步走来。

    假如眼下的形势可以更换一下,比如正他站在森林古堡的雕花阳台上,穿着丝绸晨褛,一边品着装在中国瓷器之中的红茶,一边注视自家庭院里眷养的珍兽。他一定会从心眼里发出赞叹。

    美,真的好美。

    昨天晚上没有看清楚,而在今天早上明亮的阳光下,豹子露出了它摄人心魄的美貌。

    大小适中的头颅,高高扬起,四肢粗壮,身体呈流线型。将近一米的修长尾巴在半空中弯曲成一个妙曼的弧度。

    它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纯金的底色上散满了褐色的圆形斑纹,肚子和大腿处的皮毛是白色的,前爪布满由许多像是天鹅绒般的小斑组成的彩带。在走动间,腰背的皮毛微微伸缩,仿佛在那强健的肌肉上当起涟漪。如果抚摸上去,一定是光滑柔软的像置身于天堂。假如把这张皮扒下来卖掉,换来的钱应该足够在法国乡下当一个小小的地主。

    可惜现在并不是他发梦的时刻。转眼之间豹子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用它琥珀一般的一对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惊愕的面孔。

    这完全是索尔理解范围之外的事情。身体被莫名的力量控制住,连举起匕首这样小范围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等待豹子的动作,不能作出任何反击。

    妈的,简直就是束手待毙的直接解释。

    索尔瞪大眼睛,盯着豹子的一举一动。一人一兽就这样两两相望着,干燥的空气里无形的火花在悄无声息地燃烧。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急速地流逝。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当血液也因为身体的僵硬而循环不畅,开始在血管之中不安地沸腾的时候,索尔感觉到浑身一松。 ,

    豹子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索尔手中握着的匕首啪的一声落在沙土上,震出了一个小小的坑。

    在求生本能的支配下,他立刻以自身最快速,蹲下,低头,用手去捡唯一的武器。

    但他忘了面对的敌手,是一头野兽。 .

    手指刚触碰到带着体温的金属,豹子的前爪已经死死地把匕首连同他的手指一同踩了在爪下。紧接着,他脆弱喉咙处的皮肤,感觉到了豹子灼热的呼吸。

    天啊,他咬牙抬起头,就望尽了两汪深澈的泉水中。

    蓝色。

    豹子注视着面前那张面孔。

    和很多很多从前见过的人类不同,豹子发现男人的眼睛竟然是天空一样的蔚蓝色。

    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

    自己的领地已经很久没有人类出现。这一次的品种居然这么稀奇。豹子心中露出了一朵大大的微笑,嘴角的花裂纹相应地裂开,然后,雪白而锐利如同刀刃的犬齿也露了出来。  .

    男人似乎很害怕,爪子底下踩着的手指伺机而动,好像要趁自己不注意就把这个小玩意夺回去。去。我怎么会害怕这种东西。

    脸明明很好看的人,大脑怎么会这么笨,人类果然是没有开化的物种。

    豹子的微微使力一踏,一股热流穿过索尔的手指,本能地朝下一看,上帝呀,坚硬的匕首赫然化成了一堆和沙粒一样大小的铁砂。同时手指上像被压住了一块巨石,怎么挣脱不了。 ,

    满意地看到男人惊恐的反应,豹子心中的微笑变成了大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这样想着,嘴巴相应地裂成了血盆大口。 .,

    索尔看着眼前不断增加的兽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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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张开了牙齿。

    什么东西。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可使脸颊上却传来怪异的瘙痒感,湿漉漉的,温热热的。就像一柄有坚硬刷毛的毛刷,一下一下地刷弄着皮肤。

    被这感觉震惊到的男人猛地睁开了蔚蓝的眼睛。 ,

    豹子,豹子在舔我的脸。

    那张血盆大口伸出的猩红色舌头,柔韧地翻卷着,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口水印。 . ,

    你该不会是要在吃我前先把我舔干净吧?

    索尔的不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无意识的低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当然愚蠢的并不是问题本身,而是提问的人。自己竟然吓到开口问豹子问题的地步。

    妈的,死得真丢人。 ,

    笨蛋,原来会说话,干什么装哑巴。

    幻听。我都出现幻听了 。

    豹子无奈,又翻了一个白眼。是我在说话好不。人类果然都是笨蛋,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算了,不说了,还是直接做了的好。省得这笨蛋想来想去

    ,还没有被自己吃掉就先一步笨死掉。

    收回了舌头,也放松了前爪的钳制,豹子侧过身子,长长的尾巴甩在索尔的大腿上。

    男人,跟过来,我下面胀的慌,你来和我交配。

    索尔高大的身体瞬间石化,他敢和圣母玛丽亚起誓,他绝对听见了一头豹子的在说话。尤其是,那么下流无耻的声音,和巴黎最的妓女听了都会脸红的词语。

    尾巴不耐烦地缠住了男人的大腿,你不会真的笨死了吧!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索尔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豹子拉扯着,踉踉跄跄地朝土丘下的岩洞走去。

    快点,我胀得都快裂了。

    豹子回过头来,给了他一记眼刀。

    ,

    像家猫逗弄着爪子下的老鼠一样,花豹兴致勃勃地化解着身下男人的反抗。

    或许是麻痹的四肢恢复了感觉,男人在岩洞口猛地挣开为尾巴的桎梏,夺路而逃。但是抗争显然是象征性的,转身的同时豹子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他的皮带。眼前一黑,身体像码头工人手里的麻袋一般被抛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洞内干燥洁净的地面上。

    头晕目眩,胸膛里的气血翻腾,还没有恢复呼吸豹子健壮的的四肢已经像牢笼般笼罩在他的躯干上。用牙齿和爪子扯裂他身上浅蓝色的军装。

    赤身裸体的搏斗应该从来没有过,索尔的身上除了金色的体毛之外就只有脚上的一双皮靴子,强壮的身体彻底暴露,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都亢奋地隆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穷途末路的索尔并没有屈服,他奋力地挥舞四肢,在豹子身下艰难地扭动抗争。 ,

    豹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下方倔强反抗的人类,看似大力的挣扎在自己的眼中根本就像是轻柔的爱抚。明明一爪子就可以让他老是下来,但是那蔚蓝色眼睛里燃烧的火光,以及随着头颅左右摇摆而飞扬的纯金色长发让它迷醉。

    这个人类虽然笨,不过还算可爱了。

    得意地想着,舌头就没头没脸地想索尔脸上脖子上招呼过去。

    索尔狼狈地闪躲着,同时身体上传来了异样的违和感。

    皮肤因为突然之间裸露在空气之中而变得更加敏感,甚至可以感觉到豹子压制自己时,透过兽皮传来的肌肉的热度。 .

    由于长度的限制,手只能撕扯花豹两肋的皮毛,如同先前的想象,它们真的像丝绸一样,简直是滑不留手。而压迫在自己腹部的正是豹子的胸腹,如果说它背上的毛是丝绸的话,那覆盖住自己身体的腹肋,简直就是快最上等的天鹅绒。 .

    , .

    没有了衣物的保护,索尔两腿之间的男物也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晃动。沉睡中的肉块还有下面的沉甸甸的囊袋,被身体带动着一上一下地抖动,这样一来,也就无可避免地与紧贴着身体的兽毛两相摩擦。

    不可否认,即使在性命攸关的搏斗中,那种感觉也确实是一种快慰。

    温柔的绒毛,就缠住索尔胯下深金色的体毛。暧昧不规律地搔弄着索尔的性器。一点星星之火瞬间在那处幼嫩的肌肤上化成烈火。本来安静的器官,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

    索尔立刻感受到了身体的反应,因为燥热,体表划过了狠狠的战栗,大口地喘气,背后和颈项间的汗意明显了起来,混合着豹子的口水,汇成一片亮晶晶的靡沼泽。

    该死。

    四肢渐渐无力,先前的挣扎根本就毫无效果,而更让他感觉到羞耻的是生理上诚实的反应。屈辱的感觉使他本来黝黑的阳刚面孔上,涨起一片紫红。

    自己,一个男性人类,竟然在一只企图猎杀自己的猛兽的身下,依靠皮毛的摩擦。

    勃起了。 ,

    呜呜……豹子的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半眯着,折射出饱含欲望的光彩。

    男人的反应很奇怪。

    分卷12

    起先是死命的反抗,后来渐渐力竭。可是他的脸为什么会变热。表面带着细细倒刺的舌头敏锐地感觉到舔舐的皮肤温度上升。

    不过豹子就是豹子。成精的野兽还是野兽。 .

    洞穴的空气里充满了雄性的气味。本来就处于发情期的自己根本不会拒绝天性,脑子里当然只有交配的欲望。男人的反抗倒是让它很是受用。仿佛很久很久以前,那些为了为了争夺与雌兽交配的权力而与别的雄兽而搏杀的古老记忆,又回到它的血液里。征服的欲望鼓胀起来。  .

    豹子有些急促地舐舔着男人的脸,牙齿也粗鲁地轻咬着他的脖子,喉结,胸膛结实的肌肉,锋利的牙齿不小心在皮肤上留下了一些细小的伤口,微微的血腥味和男人无力的状况让它的征服欲大大满足。

    ,

    喘息着,索尔感觉意识已经开始抽离。明明危险的处境,身体还是屈服于身体的快感,胸前传来轻微的刺痛,一定是破皮了。豹子的舌头非常有利,细密的倒刺就像砂纸,色情地摩瑟着。 ,

    痛,但是很爽。身体上承载的重量让他无力路可逃。豹子的行为就像是掺杂了暴力的爱抚。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发出了呻吟声……啊……你用……用了什么魔法…… ,

    荷尔蒙的气息,向沙漠的龙卷风一样,包围住一人一兽。

    已经坚硬了。天啊。

    下腹部和豹子亲密地贴附着。索尔年轻健壮的身体完全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之下,性器不受控制地疯狂勃起,肿胀。为了追逐着快感,他晃动着紧瘦精壮的腰肢,快速地贴近摩擦,渴望着发泄。

    豹子乐得眯上了眼睛。不去理男人的多嘴。粗长的豹鞭从裹着绒毛的囊袋里探出头来,压在男人的男根上,并且继续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