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态·双生山庄杀人事件
☆、第1章 洞房花烛(上)
余泽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他梦见自己正站在一个长长走廊的开端,走廊的尽头遥不可知。这地方不知是何处,弥漫着薄薄的白色雾气,高的地方他全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与自己齐平的地方。
走廊的两边,摆放着密密麻麻的柜子,一模一样,都是竖着的黑色木柜,如果是平放着的,恐怕就会被当作是棺木;这些柜子也不知其数。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许久许久都没有动弹,只是凝望着这场景。
隔了很久,他自发地往前走,吧嗒吧嗒的脚步声让他觉得这恐怕是个噩梦。但过了一会儿,他停在了一个柜子前面。
凑近了看,他才发现柜门上有一些古怪的花纹。他看了看边上的那个,发现那个柜门上也有一些,不一样的,但又是同样精致而繁复的花纹。
余泽一时间有些好奇,但他的身体好像并不由他自己操纵着。他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境,但好像却是在旁观着他人的真实经历。
他打开了柜门,还没看清楚里面有什么,就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沉沉醒来,神智不是非常清楚,也看不怎么清楚周围的景象。但过了会儿,他像是慢慢从更深的沉眠中清醒,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东西。
他感到一丝惊奇,但又想到自己是在梦中,瞬间就不以为怪了。
他正位于一间充斥着大红色装饰物的房间里,这房间装饰得精致繁复,颇具古味,并不像是他所处的年代。他正站着,在他身前几米处,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人,正坐在那儿,凤冠霞帔,还盖着红盖头,俨然是女子出嫁的样子。
不过那不是个女子,虽然身形清瘦修长,但明显是个男人——其实余泽也不那么分得清,但他获得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信息告诉他,这是个男人,或者说,是个哥儿。
他这个梦境有着自成一套的世界观,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女人存在,人们被分为男人和哥儿。在生理构造上,哥儿就像是地球上的双性人,可以生孩子,充当了女性的角色。
这个时候,是余泽和眼前这个哥儿的洞房花烛夜。
身边有听不清的声音,在它的指示下,余泽挑了不知名哥儿的红盖头。周围安静了下来,好像其他人都走开了,余泽看清楚了对方的样子。
也不知道怎么就能看得那么清楚,就好像这不是个梦境一样。
他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样貌。
他有一张温顺的脸,因为成婚所以佩戴着一些首饰,但他的脸庞好像比那些珍贵的饰物还要耀眼一般,俊美可人。他才成年不久,脸颊上还有些肉感,增添了些许的青涩。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信服、依恋和柔缓的光,正如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哥儿一样。
他就像是个模板,是这个世界的哥儿最终会变成的样子。
他叫温让。从名字里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温柔妥帖,还有贤惠。
余泽莫名其妙地就知道,温让会是余家主母,会把余氏这个大家庭管理得井井有条,还会给他生下优秀的男性继承人,因为不优秀的都已经被淘汰了。
他惊悚地抖了抖念头,心想这年头,女人都快比男人还强悍了,怎么还有这种观念这种古老的腐朽的就像他家老头子一样。
他没有想更多,这些念头飘忽得就像是风中的尘絮,很快就从他的脑子里消失了。他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他要和温让上床。
这个世界有着一个叫做初夜权的东西,哥儿会在刚出生的时候就与人定下婚约,直到成年时出嫁,洞房时必须要是哥儿的初夜,否则这个哥儿就会被退回,到时候哥儿所在的家族就会蒙上巨大的羞辱和污名。
哥儿成年前,男方的家族会派出一些年长的人对哥儿的成长进行指导,包括但不限于性事方面的,目的是为了在成婚之后让他们尽快生下优秀的子嗣,当然也是为了取悦夫主。
哥儿称其丈夫为夫主,不仅仅是丈夫,更是主人。
他来不及想更多了,身体已经自发上前,坐在温让的边上,摸到了他的手。这明明是个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真的摸到了温让的手,感受到那种细致滑腻的触感。
温让忍顺地垂着眼睛,没有丝毫逾礼的行为,但在新婚夜,任何意义上的主动也都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哥儿必须要将所有的权力交让给他的夫主,以此判断夫主喜欢怎样的哥儿,并在之后的闺密之趣上进行调整。
余泽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温让也就只好让余泽继续摸手。
所以这其实是个春梦?余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兴致勃勃地准备探索一下人体的奥秘,但随即转念一想,他的梦里居然会出现这种封建又落后的世界观他是被他家老头子的观念给洗脑了吗?
这么一想,余泽又颇受打击。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有苏志燮这么清醒的思考认知,却一时半会儿无法从梦中醒来,而且他的思维波动如此剧烈,这场景还是稳固在那里毫无动弹的意思。
他想反正不过是个春梦,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温让有着一张和煦温婉的脸,让人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有个好脾气,宜室宜家。他始终乖乖地坐在那儿,安静、沉默,直到余泽的手摸到他的脸颊,他才有些慌张地抬眸,轻声叫他:“夫主”
那一瞬间余泽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脏紧缩,有那么一种奇怪的、酸涩的感觉忽然浮上心头,但随后又是眼前一晃,温让的脸变得十分清晰,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变得十分清晰,仿佛他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穿越了一样。
可他又清晰地知道这是在做梦。他清楚地知道他可以离开这里。有一些有一些信息在他的大脑中浮浮沉沉,但是因为一些缘故,他却无法知道。
他只是惊讶了一瞬间,之后就更加兴致勃勃起来。
这一天是余泽的18岁生日。他才刚刚成年,刚刚脱离父母长辈的羽翼,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上大学。他对一切不熟悉的事物都抱有一种本能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就好像此刻,他丝毫没有恐慌,只是觉得惊讶和神奇。?
他的思考对于温让来说,似乎没有任何影响。温让小心翼翼地凝视着余泽,目光中透露出不可抑制的依恋和爱慕。他是这个世界中最典型的那种哥儿,俊秀、乖巧、懵懂,在成婚之日才真正接触到外界,并且由他的夫主来引导着他进行成人礼,此后就成为夫主的禁脔,完美依从夫主的意志。
其实余泽也才刚刚成年算了。
余泽有些生涩地把温让抱过来,温让的身材与他相仿。他试探性地侧头吻了吻温让的唇瓣,感受到一阵温软香腻。他隔了会,意识到温让毫无反抗,甚至还小心地握住了他的衣角,静静地看着他。
余泽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个春梦嘛。他想。
温家是书香世家,因此培养出来的哥儿也格外内敛温雅,温让在情事上甚至称得上生涩,全程都由着余泽来掌握主动权。
余泽有些不熟练地亲吻起温让的唇,先是吸吮唇瓣,然后慢慢挑开,舌头钻进去,挑逗着温让的舌头。温让张着嘴,由着他胡来,唾液已经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让他形象全无,但他也一言不发,温顺得像是个玩偶娃娃。
不过慢慢地,温让也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眼角泛湿。毕竟是新婚之夜,先前做好的准备让他的身体一直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现在只不过是被余泽亲了两口,就已然情动,身体一阵发软,靠在余泽的身上。
“呜夫主”
他小声的呜咽和求饶并没有让余泽停下动作。余泽好奇地摸索着温让的身体,从小到大养成的教养让他罕与他人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更何况是这样私密的、充斥着情欲的抚摸。
余泽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处男第一次做春梦,还是这么真实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大美人这么总结下来,余泽就更兴奋了。
他激动得手都有点发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又回忆了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小声地对温让说:“是要先脱衣服吗?”
温让有些惊讶,但随即轻声笑道:“我为夫主宽衣。”他笑得极美,眼睛一瞬间弯起来的样子温润又柔和。
看得出来温让很开心,毕竟这个世界里,男人们不比严苛禁欲的哥儿,大多数都在成婚前有了通房。温让原先也并不在意这个,但是余泽能为他守身,他也十足的高兴。
温让站起来,却又半跪在床沿,手顺着余泽的肩膀便来到了领口,余泽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穿着十分繁复的婚服,同样的大红色,极为喜庆。温让给他一颗一颗解着扣子,他动作轻柔,没有让余泽感到任何的不适。
房间里极为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蜡烛静静燃烧的声音。余泽近距离打量着温让这张脸庞,不得不承认他有着极为醒目的美貌,但因为自身修养和性格的原因,整个人又显得格外温和有礼,像是块打磨温润的玉石。
温让帮他脱了外衣,又服侍着他脱掉内衫,上身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背心。余泽浑身不自在,也不想让温让继续帮他脱衣服,就说:“裤子嗯,裤子我自己来,你、你也脱吧。”
他声音有些僵硬,磕磕绊绊的,因为不太了解性事而显得格外青涩和羞耻。
温让顿了顿,垂眸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柔声说:“好。”
☆、第2章 洞房花烛(下)
余泽发现,虽然温让可能年纪与他相仿,但其实在这方面的知识可比他厉害多了。
不,说好这只是场春梦的呢?
温让正跪在他的面前,浑身赤裸,修长白皙的身体意外的并不瘦弱,但才成年的青年也并不健壮,因为弯着身体,背部折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在这昏暗的烛光中,显出格外的诱惑。
他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轻轻喘着气,他脸红得要命,有那么一丝羞耻地把自己的呻吟降到了最低。他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快感,和自己用手发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温让做得很用心,也很温柔,最大程度上让他不要感到排斥和紧张,他灵巧的舌头蜷缩着包裹着余泽性器的龟头,啧啧作响的水声增加了余泽的不自在,但也增加了不伦的快感。
除却不好意思的羞耻,他也感到了激动和兴奋。欲望像是火烧一样的升起,他喘息着,手不自觉抚摸着温让光裸的脊背。快感从一开始就如同魔鬼的火焰一般蔓延,永不熄灭,如燎原之势。
发展成这样余泽也没意料到。虽然这是他的梦境,但温让像是一个真正有着自我意识的人一样,他柔软青涩的身体在褪去了那层衣物之后,像是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
他在余泽面前伏低身体跪下,像伺候心中信仰的神只般虔诚而恭敬,他不发一言地就为余泽口交起来,甚至隐隐掌控了这场性事的节奏。这本来不应该是哥儿做的事情,但他看出了余泽的生涩,而这一点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欣。
他的夫主
他的夫主还是个干净的、对性事一无所知的男人。
这让他的心思变得无比柔软起来。他努力回忆着一切曾经学过的东西,然后用这些知识讨好他的夫主。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余泽的性器,那根东西因为快感而膨胀起来,又因为温让过于小心忍让,变得越发的嚣张跋扈起来。
可即便龟头已经顶到温让的喉咙,让他有一种不自觉的反胃,温让也依旧那么小心和温柔,像是这东西宝贝得很。那上面带着余泽的气味,更为私密的、带着点腥味的,却让温让感到了沉迷,他不自觉用鼻子深深嗅着,为他的夫主神魂颠倒。
“啊——好爽、舒服”
余泽坦诚地呻吟起来,清朗干净的少年音掺杂出情欲的低哑和缠绵。条件反射一样的吞咽动作让他爽得要命,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眼睛也半闭起来,身体绷紧了,目光却不自觉往上走,像是恍惚中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对于这样青涩的、从未尝过性交快感的身体来说,口交所能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沉迷其中了。他颤抖了一下,然后射了出来。
温让十足温顺地继续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咽着他的精液,虽然有一点被呛到,可是他的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仿佛这沾染着对方温度和气味的精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品,或者是最强力的春药一般,一瞬间就让他的情欲蔓延开来。
余泽射了一次,但青涩的身体并未屈服,反而很快又勃起了。他缓过来之后,就兴致勃勃地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开始反过来探索温让的身体。
温让顺从地被他推倒在床上,双腿大张,露出下身那奇异的构造。
余泽盯着那儿看了会,然后小声地惊叹:“哇!”
温让差点笑出来。他的夫主简单得像是个小孩子,直白、坦诚、热烈。他又回忆了一下刚才嘴里含着的性器嗯,是很热烈。
他已然情动,身下的穴里流出黏糊糊的淫液,余泽伸手稍微揉了两下,就摸到一手透明的液体。温让被他这冒冒失失又不轻不重的一摸,浑身上下都软了,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下,然后下身就又冒出一些水来。
“真是敏感”余泽小声地评价了一句。
他自以为这是梦境,于是可以肆意妄为,但温让却是听见了。只是这肆意妄为也有些可爱,让温让忍不住想笑。
余泽盯着温让的下身。余泽自己是男人,对男人的身体当然也不陌生,但温让却是个哥儿,是个双性人,阴茎下边裂开了一道缝。
余泽的生理知识还不错,也偷偷摸摸看过一些小黄片,但是温让这长得明显和女人不太一样,阴唇太小了,几乎遮不住里面的风光,况且这时候又湿透了,在微光中显得油光水亮。
不仅仅是前边儿,哥儿的身体得天独厚,下身长了两个穴,各有特色,无论哪一个都足够给彼此带来快感。
余泽的手指莽撞地微微插入温让的前穴,温润湿热的肉感让他微微叹息,他颇有探索精神地一点点开拓着其中的奥秘。温让的身体僵硬起来,他小声地呻吟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打扰到余泽的兴致。
很快一根手指就全部陷了进去,余泽又慢慢拔出来,看到整根手指上都沾染了温让的体液,忍不住笑起来,他凑到温让耳边,笑道:“让哥,你好湿啊。”
温让垂着眼睛,面无波澜,浓密的睫毛却不停地颤抖着,只有从这里可以看出他的紧张和不安。
他叫他让哥,自然也是有说法的。余家人找了温家定亲,也是因为温让比余泽稍微大那么四五个月,余家人觉得年纪大的宠人,再加上自家这个宝贝被养得娇纵了些,于是就更看中温让的“让”来。
余泽看温让不说话,也不再促狭。他知道温让忍得难受,他自己也涨得难受,刚刚发泄在温让嘴里只不过是一次热身,现在他才真切感受到了欲望的蔓延和难熬。
他又伸手过去,这次是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唔”温让轻轻哼了一声,“夫主,轻些”
余泽就放轻了点动作,他不知道什么力道才算合适,但好在温让有在暗中引导他。两根手指相较余泽的性器来说,天差地别,但对于温让这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前穴来说,自然是有些难受了。
两根手指挤在里头,唧咕唧咕地发出一些声响来,温让不自觉蜷缩了一下双腿,感到自己脸色涨红,羞耻得浑身发热。
他面上仿若还是那个在学堂里侃侃而谈、面上神采飞扬却又温润如玉的优秀后生,但现在却温顺地被余泽压在身下,遭受着夫主的亵玩,却还是仪态近乎端庄的样子,全然看不出已然情动得快要泄身了。
“夫主、嗯夫主”他小声地呜咽着。虽然也学过一些淫辞秽语,这时候却不敢说了,生怕余泽不高兴,所以就本能地哼哼两声,希望能引得余泽的些许仁慈。
但余泽可不是温柔的性子,他性情狡黠,向来好奇心重,这时候第一次接触性事,不故意把温让折腾哭出来,也是他教养颇好了。
他又往温让的穴里塞了一根手指,这下一共有三根了。他耐性不错,所以也就慢慢来,让温让不那么难受。
但欲望的升腾让他有些受不住,而这具毫无经验的身体也没能给他任何的助力,反而催促他尽快。他最后匆匆扩张了两下,就将手指退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顶在入口处,沉声说:“让哥,我进去了。”
温让啊了一声,像是没反应过来,但下身的穴口却是条件反射一样地猛烈收缩了一下,偏偏将余泽的龟头夹了个正着,余泽倒吸一口凉气,舒服得背后发麻,只觉得他家让哥是真的棒。
他慢慢将性器顶了进去。温让也是第一次,穴里头太紧,哪怕刚才扩张了一次也依旧让余泽推进得困难,但余泽也并不着急,他插入一点,再退出一点,到最后反而是温让急了。
那灼热的、凹凸不平的龟头在他的穴口反复进出,前头是舒服了,可雌穴后边儿的那些软肉却不答应了,淫液流得越来越欢,痒得他难受。这前后完全不一样的感触让他忍不住朝着余泽恳求:“夫主您往前、往前插一点吧”
余泽诧异道:“你不痛吗?”
温让脸颊发烫,总觉得余泽是在暗指他淫荡,可他的确是受不了了,就只能避开这个话题,软着语气说:“求您”
余泽微微笑起来,总觉得温让这样子让他有点小兴奋。毕竟之前的温让,虽然是个哥儿,在他们圈子里却是有名的才子,端着世家公子的架子,但现在却只能在他身下求饶。
虽然只是个春梦,背景设定倒是不错余泽感叹着。
下一刻,他腰身用力,硬挺的性器破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猛地撞入了最里头的嫩肉。
“啊!”温让失声叫道,他只是叫了一声,之后就不自觉闭了眼睛,浑身发颤地往余泽身上依靠过去,他这副依赖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余泽那一点点小心思,他笑起来,学着当初看过的小片子抽插,但总归没什么技巧,只能直来直往地抽出和插入,但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也能获得足够的快感。
哥儿没有处女膜,最开始的疼痛只是因为被强行分开了那挤在一起的软肉,之后就不再那么艰难,里头那些一开始硬气的软肉也纷纷驯服,包裹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咬起了牙,他第一次品尝这样的快感,只觉得神魂颠倒,腰身都有点发软,但又有那么一种不服输的精神,让他想看到温让和他是同样的沉浸在欲望之中。
可他抬眸看看温让,却发现温让早已经闭着眼睛,呜咽着哭了出来。那两行眼泪顺着他眼角的弧度流下来。温让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和沙哑的呻吟,身体顺着余泽抽插的动作起伏,腿也软了,支不起来,就只好往余泽的腰上放放,也顺着余泽的动作胡乱颤抖着。
他泪眼朦胧的,偶尔会睁开眼睛瞧瞧余泽,可泪水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快感毁天灭地一般,让他无助地蜷缩在余泽的身下,依赖和眷恋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的灵魂。
余泽忽然就笑了,他垂头亲亲温让的脸颊:“让哥看上去好惨啊”
温让无力地呻吟着,下身早已经被草熟了,那根看上去发育不良的小阴茎,即便是没人投去注意,也已经颤抖着射了好几次。他呢喃着:“夫主夫主”
“在呢,让哥。”余泽亲昵地蹭了蹭温让的脸颊。他好像生来要比温让厉害一些,现在温让已经失神,而他却还能绕有余力地思考是不是可以使温让更爽一些。
但他也没坚持那么久,又多抽插了十几下,快感便累积到一个地步,他也无暇去想那么多了,就这么射在了温让的穴里。释放的感觉让他呻吟了两声,陷入了一种放松到极点的舒适和温暖。
随着他的内射,温让猛地战栗了两下,他紧紧地抱住余泽,喊着他:“夫主小泽”
余泽想回应他,可是下一刻,他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猛地陷入了沉睡。梦中的记忆宛如玻璃一般破碎,一瞬间,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正的,春梦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