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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包裹着他阴茎的后穴在蠕动,阿普尔什韦特小心翼翼地讨好:“我可以……被主人的精液灌溉吗。”

    第十一章、玩具/认主/精神域敞开(蛋)

    “唔……呵啊……”

    精神力成为环状,将雌虫背对着施虐者束缚在坚硬和金属床上。雌虫柔软纤细的白发散落在身上的床榻上,白净的脸蛋上是隐忍的表情,咬着唇,泄露出点点呻吟。阿普尔什韦特的四肢都被控制无法动弹,腰往下压,离上肢太近的双腿将他的臀部拱起,成为撅起屁股方便对方动作的模样。

    他什么时候想到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原因,在这样的地点,被雄虫玩弄后穴。

    更可怕的是,明明心中没有期待,身上没有情动,他还是在这个雄虫的手下开始分泌淫液。这与他的意志和身体无关,仅与那雄虫的手段和喜好有关。

    将布满淫液的玩具抽出,看着阿普尔什韦特翘起的屁股中央被玩得红通通的屁眼,里面湿漉漉的,在被玩弄的时候染得穴口也是一片水渍。穴口因为被玩具插弄,如今露出一个小小的口,翕动间可以窥视到里面浅色的肠肉。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确实色素很淡,较为清冷,换做隔壁血气方刚发星盗早就应该被玩到黏膜通红,血气上涌。不过胥寒钰对这样的表现也很满意就是了。

    他不太喜欢重复的东西。或者说是厌弃的。

    和他想得一样,阿普尔什韦特是一个清冷的素体,宛若雪妖。

    从穴口中抽出,白色的硅胶玩具上下抖动着。它长得并不凶残,甚至和其他玩具比起来看上去是最没有威胁性的:全身体积最大的地方不过是与跳蛋差不多大小的椭圆形头部,微微偏向水滴状,尖端衍生出一根长长的尾巴。这样看起来小儿科的玩具却是很多调教师的得力助手,与它们看上去无害的模样不同,它们的电击效果极具针对性,造型设计其实是专门用来电击脉冲奴隶的性腺,最善于逼迫奴隶达到强制高潮的效果。比如现在,如果胥寒钰没有及时抽出来,他的奴隶此时应该绝顶了。

    阿普尔什韦特趴在铁床上喘息,他身上泌出的汗液使得他浑身湿润的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而他又长得这般美艳,在这间坚硬玄黑的房间里像是被刚刚从雪地里捕获的妖,此时初雪融化,泌出水珠流淌。

    他对身后雄虫感到畏惧,对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情况感到无措。他慢慢推论事态流落到此般境地的原因,最后只有惩戒一说。

    惩戒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擅自闯入。”阿普尔什韦特将事情推到变化的一刻,向胥寒钰道歉。

    “是的。你不该。”地下室主人一边说着,一边为自己带上了乳胶手套,将手指深入白发雌虫的后穴,“但我个人……还是挺希望你能来的。”

    【雄虫的自称:我。雄虫虽然地位极高,但并没有特别的自称,因为和雌虫说话的时候常用直接命令语气,无需自称;和雄虫说话双方地位平等所以常用“我”,和人类间差距不大。】

    无视提醒自己不该用“个人”一词的提示,胥寒钰套上薄膜的手在雌虫湿润的肠道内碾压弯曲。

    玩具确实是一个方便又用的东西,但到胥寒钰这一步,亲自上手会更加便捷。何况还有那处穴的包裹讨好,对于他来说也是不错的体验。

    抵住内部的性腺微颤,手下的雌虫溃不成军地瘫软在铁床上,只有被环控制的腰臀还记得翘起承欢。

    让胥寒钰比较在意的事,一次次被逼上巅顶又被强制限制的雌虫,比起终于被击溃理智摇臀求欢,阿普尔什韦特似乎更偏向于习惯忍耐。这倒不是什么坏事,忍耐欲望和高潮是很多性奴和后期调教内容,比起完全沉湎于性欲的奴隶,既淫荡又会忍耐的显然讨喜很多。问题是,对于第一次被这样逼迫的奴隶,这不是自然反应。

    如果是出于对施虐者的厌恶以及自尊,这样的反应还说得过去,但阿普尔什韦特的反抗意识是LV0。

    人类和虫族调教起来还真的是有很多不同。

    【射精限制。雌虫在有雄主前不得自慰、不得高潮、不得射精。】

    雄主……

    有之前……

    比对这两个奴隶的表现差距,胥寒钰打开了印象关系认知图,地下室的奴隶们对这个地下室的主人的认知感受都是放在一页方便检查的。巴特威尔对胥寒钰的箭头上满目的心以及标注“雄主”与“主人”,而阿普尔什韦特对胥寒钰的箭头上是单一到冷淡的“雄虫”。

    认知差距。

    不同印象认知的对象对自己做同一件事会有不同的反应和感受。在调教中的反应也会大不相同。同样数据、调教程度、各项意识下,由于印象认知的不同表现的服从度、欢悦度、抵制度也各不相同。是影响调教效果中比奴隶的性格个性更加多变的东西。

    不过比个性这种基本定型的东西更好转变。

    手指继续在阿普尔什韦特的体内碾压,一只手握住了这只雌虫的下颚逼迫其抬起:“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地下室各有各的用途,完整的起居套装也许是为了往后避难所用。12t47t22但如果是给自己住的房间,肯定不会装修成这样,介于牢狱与客房之间。胥寒钰的审美没有问题,无论是上方店铺的装修还是地下室客厅的风格都算正常,只有这个房间不对。这个房间,明显不是给他自己用的。那么是给谁?这样的构造,这样的风格。他要监禁谁?为了什么?

    雄虫……还是雌虫?

    “宠物”

    但那个宠物不在这里。这里到底有多少个这样的房间?又有多少个“宠物”。胥寒钰要这些“宠物”做什么?也许从那些“给宠物准备的玩具”上阿普尔什韦特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么他呢?他在这个地方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宠物?还是给宠物的玩具做测评的道具?

    胥寒钰眼中,认知感受界面上阿普尔什韦特对他的认知开始乱码。

    语言是一种很有力的东西,很多时候它可以改变对方的想法,而且这种时候,问句比陈述句有用。比固定用词重复洗脑复杂,但是有效,因为奴隶对于“自己思考出的答案”有更强的接受性。

    也许是对虫族信息储备的提升,部分乱码已经破解,胥寒钰一边给新来地下室的奴隶扩张,一边观察文字的变化,在找准时机的时候,亲自操了进去。

    他没有用套,因为他已经了解到雌虫对雄虫的追逐讨好本能是什么,又该如何运用。

    皮肤的摩擦感直击大脑,正在阿普尔什韦特思考到胥寒钰是否是要收自己做宠物的时候,雄虫的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最直接的碰触吸引了最强烈的本能。

    他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雄虫,与外面打理得整洁,脾气甚好,善于言谈而包容的餐饮老板兼主厨的感觉不同,胥寒钰的发在地下室里微微散乱,半长的刘海垂下来,带着一点狂野,还有绝对掌控。

    时间过去了许久,这具相貌平平的雌虫身体已经几乎和胥寒钰原来的样貌一样了。在成为暗帝的调教师以前,他也不是什么随波逐流的人,何况暗帝因为接触的人群,做事的边缘化等的关系,也不是安全的地界。在那样的环境里做到顶级调教师这样万众瞩目的位置,脸、身材、调教手段和一些其他的东西自然都不会差。他的五官其实很深邃,与大多数亚洲人种的圆滑平面感不同,在十分西化的虫族中也不会显得突兀,又带着东方的细腻,所以在上方会有许多雌虫觉得他五官十分精致,但在地下室里,略暗的光源、俯视的角度、长期混杂在危险领域的眼神、习惯于控制奴隶的手段……他绝对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雄性,无论是从人类的角度还是虫族的角度。何况雌虫,对雄虫臣服的本能。

    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比他的意识更早认了主,雌虫臣服的一切反应开始运转——对雄主敞开的精神域,肠道间讨好的吸吮,渴求着张开的生殖腔。他是一个未认主的雌虫,对自己的第一个也应该是唯一一个的雄主敞开身体和灵魂。

    这是胥寒钰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感受到雌虫向自己敞开精神域的感觉,这是一种他的过去任你查看,他的想法任你,他的身心任你操控的感觉。

    【高级精神域。该雌虫拥有较高级别精神域,对雄虫的匹配度良好,对雄虫的精神域控制反馈极佳,在被雄虫接受的雌虫中也属于素质极高的类型。】

    【提醒:您的奴隶界面已开启,今后可在该界面查看控制您的奴隶,不受空间距离局限。熟识后可脱离界面控制,该界面优势仅在多奴隶查看的便捷性。】

    【提示:奴隶“阿普尔什韦特”,已录入。信息提取评估中。】

    【奴隶资料:阿普尔什韦特:家虫。器擅长。冷感。】

    【冷感:不易受雄虫吸引。认主不易,但不影响雌虫对雄虫认主后各项喜爱值忠诚度加成。具有冷感属性的雌虫由于对雄虫基本无感,所以认主后由于雌虫对雄主的自然被吸引属性和服从属性会产生自己的雄主在雄虫中格外特别的感受,出现对主敏感表现。】

    彩蛋內容:

    有些东西是无师自通的,比如婴儿会哭,雄虫对雌虫的精神域会控制。

    阿普尔什韦特对胥寒钰敞开精神域的时候,这个原人类就了解到该如何使用了。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大多数雄虫喜欢精神域交配而不是肉体交配——精神域的交配与一切技巧、体力、身体素质无关,仅仅和雄虫的精神域能力有关。比如胥寒钰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此时他要对方高潮还是绝顶,跪下还是仰躺,都不过是个命令的念头。

    一个念头就能解决的事情,又何必亲力亲为。

    只是胥寒钰还是喜欢亲力亲为。一是因为长期作为人类的经历,肉体的行动总让他觉得比意识的念头可靠;二是因为交配这种事,他也有雄性要用自己的身体亲自征服对方的兽性。

    不过他不介意用精神域这种东西加点快乐的加成,比如他取消了阿普尔什韦特忍耐声音的权限。

    不需要扩口器,咬唇忍耐的雌虫自然张开了唇瓣,随着雄虫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胥寒钰也就打开了化为环状的具象化精神力,因为现在要对方摆什么姿势,可以在精神域内控制。

    阿普尔什韦特转过来,含着阴茎转动的动作对于这个初次承欢的雌虫并不容易,幸而他身后的雄虫知道停下来等他。

    他以腰作为支撑,才好抬起臀部含好,将双腿缠在胥寒钰的腰侧固定,起身抱住。

    对于雌虫来说,这并不是他们会做的动作。他们知道雄虫并不喜欢交配,期间更是避免接触,更何况这种以雄虫的身体作为支撑点用力的动作,对于肉体比雌虫脆弱很多的雄虫来说太不应该了。这显然是这个原人类的命令。

    敞开精神域后,雌虫对雄主的所有命令皆是接受,更何况这种交配用的指令,只会感到愉悦的服从,全无质疑。所以虽然这样的做法不符合雌虫对雄虫的态度,但既然是雄主的操控,他就会不抵制地完成。

    交配一事,命令越多,雌虫越乖,与他自身会欢愉还是痛苦无关。

    虫族可以通过交配的次数,交配的时长,以及雄雌之间的契合度,增加雌虫的能力和对雄主的忠诚。

    阿普尔什韦特如玻璃一般通透的眼染上了情欲和顺从,隔着水光望向地下室的主人,眼中神色眷恋。胥寒钰摸着他的后颈要求到:“叫些好听的。”

    要是换做其他雌虫,也就做了,但阿普尔什韦特因为冷感,认主前对雄虫并没有什么意思,自然也不会去搜寻那些讨好雄虫的技巧。并无反抗命令的心,却也叫不出什么好听的。这时候一句一句地指导就没意思了,胥寒钰还是想让阿普尔什韦特自己想该如何讨好他。而胥寒钰则在这个时候检查阿普尔什韦特的所有标签。不同素质的奴隶在陷落后会有不同的表现,胥寒钰喜欢挖掘出这样的多样性。

    这个时候他发现,阿普尔什韦特并没有陷落。

    此时这个原人类已经了解了雌虫对雄虫的所有讨好本能以及认主后的各项加成。那些东西在,就是身体没开发好,精神也没有爱慕,也应该是服从型陷落——雌虫难以拒绝雄虫的要求,更是会主动需求以及满足雄主的需求。更何况爱慕和发情是雌虫对雄主的本能之一。

    但是,数据表示他没有陷落。

    数据现实,数据库中的记录和属性表现与雌虫对雄虫的臣服是两个不同的标准,相互叠加,不可替代。

    阿普尔什韦特被记录到奴隶册的时候他自然地以为是征服了这个奴隶,但其实那只是虫族中对“雄主”一词的“主”的牵引。严格意义上来讲类似于暗帝的承受者选了他这个调教者,契约时期内他们是主奴关系,但不代表对方对他陷落。

    这么比喻,就明了了。

    让奴隶陷落的调教胥寒钰还是清楚的,其中除了恋堕以外都是手段越另类,效果越卓越。而恋堕则在意细水长流。

    这个雪妖的恋堕应该会很美味。但思考了一瞬还是放弃了这个方向。

    恋堕后的奴隶容易嫉妒,产生嫉妒的奴隶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要是唯一奴或者彻底监禁还好,但胥寒钰显然不会为了他放弃其他奴隶,也不会把阿普尔什韦特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关一辈子避免他与其他奴隶接触产生嫉妒。

    木偶和性爱娃娃没有什么好玩的,如果胥寒钰想要的是那些,早投入了性奴AI的的研发。他要的是完全独立的个体,各有各的欢喜悲愁,各有各的生活领域,而还是会将他的地下室当做归宿,在里面低卑求怜的奴隶。

    淫堕。

    方向确认。

    “唔!”金属的乳夹点缀上雪妖白皙的胸膛,尖牙将上边颜色极浅的乳粒挤压出疼痛的痕迹,同时有胥寒钰设计制作的飞机杯套上了阿普尔什韦特的阴茎。

    “让你享受会儿。这次你可以射出来。”

    没有使用精神域的命令,而是要让这雌虫在道具的逼迫下痛苦地登上顶端。与那个飞机杯圆润的外表不同,里面是八分坚硬的刺,会随着程序蠕动刮挠,定要叫包裹在里面的东西承受瘙痛,又生出快感。

    叫奴隶在痛苦中高潮射精一直是胥寒钰的长项,同时他提醒这个新入的奴隶:“当我使用的你的时候,记得叫我‘主人’。”而不是雄主。主奴的关系要排在雄雌之前。

    “是……主人……”不知那乳夹做了什么设计,只觉得常有电流通过,刺的他酥麻不已,身后含着雄虫的阴茎,前面被塞入性虐的玩具,阿普尔什韦特颤着声音回复。

    雄虫对他的精神域做了控制,不需要雄虫动手,他就攀在雄虫身上起起伏伏,吞吃着雄虫的雄屌,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叫些好听的”,又被控制了不能咬唇,只能低低的叫着,尽量把声音控制在喉间,时而轻声唤着他。

    这显然是阿普尔什韦特第一次接触高潮。在他身上的不仅仅是雌虫未有雄主前不得射精,还有他冷感的素质,他未曾期待过,未曾了解过,只有对未知的避让。

    在其他雌虫做梦被雄虫操弄,讨论得到雄虫的精液的时候,阿普尔什韦特从未想过,也从未参与过他们的讨论,是以此时胥寒钰对他“射出来”的要求,对他只是对未知的接触,以及叛离以往要求的无措。

    但显然,无论他多么无措,他也不会违背雄虫的命令,违背雄主的命令。

    他突然抱紧了自己的主人,将头埋在他的颈侧,含着对方的雄茎,在那布满尖刺的刑器内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雌虫有些快感过载的痉挛,含在胥寒钰身上的双臂都有些颤抖。他静静地抱着自己的主人,插在主人的性器上感受高潮的后韵。过了会儿,环在胥寒钰身上的双腿紧了紧,埋首在他颈侧的雌虫低声请求:“主人,可以射给我吗?”

    包裹着他阴茎的后穴在蠕动,阿普尔什韦特小心翼翼地讨好:“我可以……被主人的精液灌溉吗。”

    这个冷淡的雌虫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听的话,最后只能选择了心中的诉求,祈求着自己的主人。

    一双手摩擦他的脸侧,雄虫的声音温柔嗓音低沉:“说过了,只让你享受一会儿。之后还想要我使用你,是要吃些苦头的。”

    其实不管胥寒钰之后用不用他的身体,身为刚刚被捕获的奴隶阿普尔什韦特也是要吃不少苦头的。但这些阿普尔什韦特并不会知道,所以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用他的理智,思考自己会胥寒钰这个雄虫的了解,回忆被折磨性虐的经验,最后化为一个祈求:“只要您需要。请。”

    “主人是……喜欢看阿普尔什韦特痛苦的样子吗?”

    那双通透的眼睛抬起来,散去了冷静的冰凉,里面的一丝丝柔情讨好格外美妙。他像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发现,像是在说这个时间该吃饭了一样,说他的主人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

    胥寒钰没有否认,也不认为这样的喜好需要否认。奴隶,是该知道主人的喜好的,他看着阿普尔什韦特极端精致的面庞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