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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因为长时间催眠而惹来怀疑与反抗

    蓝星宇依稀记得他们那天晚上折腾到很晚,要不是脑内的剧痛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精神,他还想再操一段时间,只是射了三次根本无法满足他渴求多年的内心,也无法满足他饥渴的身体。

    那个时候催眠状态的陶经亘也被折腾到几近昏厥,在蓝星宇让他终于排出了后穴的液体之后身体都因为快感痉挛了起来,而撑到极限的精神更是在失禁的快感之中陷入混沌,最后陶经亘几乎是哭着尿了出来,接着就一副马上要昏迷的样子。

    最后蓝星宇只能遗憾地解除了陶经亘的催眠,抱着因为精神力耗尽而昏迷的男人,蓝星宇的身体也几乎到达了极限,他拥着男人的身体睡在了男人的床上,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身体再也不放手。

    第二天早晨先醒来的竟然是蓝星宇,他在脑内的一阵阵刺痛中惊醒,连续三十天的催眠给他留下了沉重的负担,他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轻声地叹息了一下。

    不过他并不后悔,可以拥有男人是他最强烈的欲望,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只是身体上的不适而已,他完全可以接受。

    这样想着,蓝星宇的心情也好了,虽然身体依然疲惫,但他还是开心地下了床,毕竟他要赶紧准备好今天的药剂,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不能有任何闪失。

    其实药剂根本不需要什么准备,毕竟都是做好的东西,只要再加热一下就好了,不过蓝星宇还是趁着陶经亘没有苏醒的时候查看了一下他准备的各种道具,随处可见的性爱用品更是能够方便他随时调教陶经亘。

    这是蓝星宇蓄谋了一个月的杰作,不管是哪个房间都存放着不少的淫虐道具,玄关处也挂着一些绳索和链条,客厅更是放了不少的鞭子,更别提浴室里的灌肠用具和一些调教用品,乍一看上去整个家都变成了调教室。

    正是如此蓝星宇耽搁了一些时间,当他端着加热好的药剂走回卧室的时候,男人已经清醒了,正坐在床上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脸上带着疑惑和痛苦的表情。

    其实陶经亘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当他在清晨暖洋洋的日光中醒来的时候,他的大脑还有些混沌,一时间搞不懂自己身在何处。

    脑中突突地跳着痛,陶经亘迷糊糊地举起手揉捏着太阳穴,眼前一片片地冒着金光,甚至泛着斑斓的色块,他有些疑惑,这样根本不像刚刚睡醒的感觉。身体上残留着明显的疲惫感,肌肉也酸痛的要命,就像是跑了一个马拉松一样。

    陶经亘深呼吸了几下,刚刚醒来而产生的头晕目眩之感慢慢散去,虽然头依然有些刺痛,但已经不像刚刚那般看不清东西了。他眨了眨眼睛,慢慢地撑起身坐在床上然后环视四周,明明是自己的卧室,但是他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上床的,身体的疲劳感好像是因为最近工作繁忙,但是他却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

    自己昨天晚上回家之后干了什么?

    陶经亘有些疑惑,他慢慢回忆,他依然记得昨天忍受的折磨,他那两颗总是瘙痒难耐的乳头被吸乳器弄得刺痛难耐,不断被刺激着感受到了几乎要融化身体的热度,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乳头被折磨的痛苦中感到了快感,长时间没有发泄过的身体久违地欲火焚身,这是曾经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等等,他的乳头一直都是这样吗?

    陶经亘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断层,在他的记忆中他的乳头总是瘙痒着,他也只能带着吸乳器才能正常生活,但是为什么他昨天早晨找不到自己一直使用的吸乳器了呢,明明之前一直带着的。

    一阵剧痛贯穿了他的大脑,他呜咽了一声捂着头,他感觉大脑像是被搅拌了一样,不仅痛苦难当而且晕乎乎地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陶经亘喘息了片刻,他尽量放空大脑等待那种疼痛过去,之后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乳头,昨天被折磨了一天的小东西依然充血挺立,上面似乎带着伤痕。

    而且,他怎么不记得自己的乳头这么大?

    越想越觉得不对,陶经亘感觉周围的世界都变得不太真切,好似蒙上了一层薄雾一般,身体的感觉都不太真切了,有一种灵魂脱离身体一般的错觉,就好似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在冷眼旁观着真正的自己。

    疑惑从心中升起,陶经亘摇了摇头想要摆脱那种诡异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越是思索越觉得记忆不对,他的认知有时会与记忆对不上,有些细节的东西完全是一片空白。

    诡异的感觉让陶经亘莫名地生出了一种恐惧,他突然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他明明记得自己三十多年来的所有事情,他记得自己所有的习惯,但却不知怎地记忆开始断层。

    这是最恐怖的,当一个人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陶经亘感觉一阵寒意从背后升起,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奇怪的事物掌控了一般,一种(豆;丁;酱<<19·47·02;整;理 α)力不从心的恐惧和畏惧让他汗毛倒竖,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双腿,身体蜷缩着靠在床头,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

    越是回忆自己的记忆,陶经亘就觉得大脑越是痛得可怕,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他的大脑一样,或是有一根铁棒在捅他的脑子。但是疼痛不会阻挡陶经亘,作为一个军人他从来不畏疼痛,他近乎自虐般地抱着自己的头,疯狂地回想着自己记忆的每一个细节。

    “先生?”

    疼痛让陶经亘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而打断他这种自虐般行径的是一声疑惑的呼唤,不知怎地那样柔和的呼唤让他平静了下来,刚刚的恐慌慢慢平复,陶经亘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地抬起头。

    自己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在乎那些微不足道的细节?

    陶经亘感觉自己刚刚可能是魔障了,一个人记不清一些细节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毕竟他的记忆力也没好到可以记住生活中所有的细节。只是身体的疲劳而已,应该就是最近工作太忙,他怎么会一路想到去怀疑自己的记忆。

    看着蓝星宇担忧的面庞,陶经亘苍白的脸上扯出了一丝笑容,“唔,没事的,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的世界慢慢变得真实了,陶经亘摇了摇头,心里默默嘲笑自己刚刚的小题大做。转瞬之间,陶经亘就平静了下来,刚刚脸上的痛苦也慢慢散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容。

    蓝星宇心里紧张,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将手中装着药水的杯子递给陶经亘,“先生,这是您今天要喝的药。”

    “嗯。”

    陶经亘应了一声,接着就伸出手接过了杯子,他看着杯子里面透明的液体,刚刚那种不真切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他的身体,他的手握着那杯液体,身体的动作僵硬了一下。

    周围的世界又一次扭曲了起来,像是被一个漩涡吸了进去,他的眼前泛起一片片斑斓的色块,手中的东西也扭曲了起来。

    一种诡异的感觉再次从心中升起,手中的液体看上去越来越可疑,他记得自己生病要按时吃药,但是却忘记了自己得了什么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甚至他找不到自己看病的记忆。

    一种窒息感扼住了陶经亘的喉咙,他拼命地想要回忆起哪怕一个片段,却只是在剧烈的头痛中大口地喘息起来。

    剧烈的疼痛比不上心中升起的寒意,陶经亘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了一样,连他的记忆都变得不知真假。

    就在陶经亘因为痛苦而蜷缩起来,手都颤抖起来的时候,蓝星宇的眼神慢慢变得危险,他看着陶经亘迟疑的动作,看着陶经亘颤抖的双手,看着那杯重要的药水,接着他做了一个决定。

    蓝星宇一个飞扑扑到了床上,他一只手按住了正在跟头痛做抗争的陶经亘,另一只手夺过了男人手中的药水。

    虽然陶经亘身体强壮而且身手不凡,但是精神正在忍受折磨的男人没有多余的力气,他双手捂着头已经没有余力反抗蓝星宇了,被疼痛和记忆折磨的男人虚弱而且脆弱,汗湿的额头上粘着一缕缕的头发,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迷茫的脆弱。

    这样的陶经亘有一种想要让人打破的欲望,蓝星宇感觉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又一次兴奋了起来,他用膝盖顶住男人的胸口,制住男人微弱的挣扎,一只手狠狠地捏开男人的嘴巴,将药水倾倒在男人的口中。

    陶经亘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双颊被捏着的痛苦让他只能张大嘴巴,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是下一刻贯穿头脑的剧痛就夺走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的意识都有了一瞬间的空白,根本无法阻挡倒入嘴巴的液体。

    汩汩的液体流入了口中,陶经亘下意识地咽下了那些液体,但是转瞬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突然睁大,被扼住的头也想要挣扎,却被蓝星宇大力地压制了下去。

    陶经亘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倒入口中的液体没有药水应有的苦涩,甚至带着诡异的甜腻,这让他想到了这几天每天喝下去的东西,恐惧的感觉掌控了陶经亘的身体和意识,他看着面前蓝星宇的面庞,突然感觉年轻人青涩的脸上带着可怕的笑容,像是恶魔的邪笑。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陶经亘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蓝星宇,想要反抗倒入口中的药水,但是却无能为力,他所能做到的只是睁大眼睛,用惊恐和愤怒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年轻人。

    “呐,先生,本来我想温柔一点的,你为什么要思考呢,什么都不想多好啊。”

    蓝星宇用阴郁的语气说着,他的眼神中带着某种危险的光芒,语气也更像是威胁。

    “真是没想到,只是放先生自己待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要让先生离开我的视线好了,先生也不需要思考了。”

    越来越奇怪的话让陶经亘感到恐惧,他从未正视过面前的年轻人,他从未想过蓝星宇还会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他也从未想过一个年轻人会让他由衷地感到恐惧。

    透明的液体流入了陶经亘的口中,他的喉结上下耸动,绝望地将那些奇怪的液体喝了下去,在那之后男人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那是绝望和恐惧的泪水,连男人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恐惧到这种地步了。

    将全部的药水都倒入男人的口中之后,蓝星宇随手将空杯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他翻身骑在了陶经亘的身上,用双腿制住男人微弱的挣扎,接着他红着眼睛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口鼻,一只手扼住了男人的喉咙。

    “先生,你不需要清醒的思考,你不需要想太多的。”

    “唔唔……唔……”

    被捂住了口鼻还被掐着脖子,刚刚喝掉的液体在胃部翻涌,陶经亘感受到了绝望的窒息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脑中一阵阵剧痛折磨着他,偏偏他还不想放弃回忆,不想放弃思考。

    然而窒息感让陶经亘下意识地奋力挣扎,可惜他的身体早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蓝星宇只是骑在他的身上就制住了他所有的挣扎,年轻人恶狠狠地掐断了陶经亘呼吸的途径,双眼通红着重复着匪夷所思的命令。

    “放弃吧,先生,不用挣扎的,没有任何问题。”

    缺氧让陶经亘的意识开始模糊,窒息感让他绝望地握着蓝星宇的手,试图拉开年轻人施虐的手,但是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他的力气一点点消散,出了被动地承受着蓝星宇的施虐之外再无任何办法。

    陶经亘的脸胀得通红,眼睛慢慢变得空洞,皱紧的眉头也慢慢松开,胡乱挣扎的身体也慢慢软了下去,像极了被催眠过后的样子,只是这一次男人依然保持着自我意识。

    不过很快就不会再有了,蓝星宇的笑容变得狰狞,就在男人快要因为窒息而昏迷过去的时候,他放开了手,给予男人片刻喘息的时间。

    终于能够呼吸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咳嗽着,丝毫没有想到利用这段时间进行反抗和挣扎。

    当陶经亘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之后,他猛然惊醒,就在他想要反抗的时候,熟悉的手再一次扼住了他的呼吸,他又一次感受到了熟悉的绝望感和窒息感。

    “先生,不要反抗你的记忆,不要反抗……”

    蓝星宇重复着自己的动作,他用窒息感折磨着男人,让男人挣扎的意识慢慢淡去,他重复着诱哄的话语,满意地看到男人在窒息中慢慢放松,眼神变得越来越迷茫和脆弱。

    人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下意识地渴望逃避痛苦,在一次又一次窒息的痛苦中,陶经亘不再去思考自己的记忆,他的精神都用来对抗窒息感了,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考虑记忆中不合理的地方。

    窒息感让他痛苦不已,缺氧让他的大脑无法思考,那种折磨着他的疼痛也慢慢散去,尝到了甜头的陶经亘慢慢开始放松自己,不再抵抗自己脑中的记忆,果然身体变得轻松了很多。

    为什么要那么辛苦呢?

    在恍惚之中,陶经亘这样问自己,他得不出任何答案,但是却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至少不用再忍受脑浆被搅拌般的痛苦。

    就在陶经亘想明白之后,他感觉世界又一次清晰了起来,身上那种违和感也慢慢消失了,自己好像终于活过来了一样。

    而身上施暴的年轻人也放松了对他的钳制,氧气涌入了陶经亘的口鼻,他像是重生了一般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眼神不复清明。

    蓝星宇骑在陶经亘的身上,他也在大口地喘息着,刚刚的一番运动比想象中还要激烈,加上情绪激动,他也突然有了一种脱力的感觉。

    不过一切顺利,哪怕男人对催眠产生了疑惑和抵抗,现在也已经被镇压下去了,最后的步骤也已然完成,男人马上就会重生为他的性奴爱人。

    第十章 意识不清状态下的py(上)

    因为长时间的窒息,陶经亘在得以呼吸的时候就把头歪到一边大口地喘息着,通红的眼角沾着生理性的泪珠,迷茫的眼神被水汽浸湿,脸上脆弱的表情也给男人增添了一丝诡异的魅惑,显得楚楚可怜。

    药效慢慢发挥了作用,陶经亘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无法思考也无法保持清醒,强烈的药效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大脑,让陶经亘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死物一般,脑子中不断被强硬地塞入各种记忆和认知,就像是精神被强暴了一般。

    无法思考之后,理智也慢慢消失,陶经亘就那样摊在床上,双眼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除了依然保持自我之外与催眠状态别无二致。

    “不……啊哈……怎么、我……”

    陶经亘无意识地呢喃了起来,诡异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感觉自己像是半梦半醒之中,虽然能够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但是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想要昏厥过去却只差一点。

    好像自己的样子有点不对,陶经亘模糊地意识到,但是他也只能瘫软着身体,连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的事物也模糊了起来,身体和精神都像是困倦到了极致。

    看到男人这个样子,蓝星宇却兴奋了起来,他骑在男人的身上,俯视着男人异常乖顺的身体,空洞的眼神都涣散了,眼睛却疑惑地一眨一眨的,显然男人的状态只比催眠清醒一点而已。

    不过这样的陶经亘就足够让蓝星宇兴奋起来,想想看吧,一个如催眠状态一般乖顺的男人,然而却依然保持着模糊的意识,可以充分地体会到自己给予他的一切快感和痛苦。

    就是现在了,蓝星宇一直想要让陶经亘清醒地体会到性虐的快感,让男人沉浸于那种淫乱的快乐之中,现在就是计划可以实施的时间了。

    床边的床头柜里被蓝星宇塞满了道具,他做梦都想将男人绑在这张床上肆意妄为,现在的这幅情形简直就是梦中的样子。

    蓝星宇兴奋地舔了舔下唇,虽然刚刚因为一番激烈的运动耗费了大量的力气,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充满了力气,最起码制服并且玩弄面前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蓝星宇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捆绳子,粗糙而且粗壮的绳索就像是捆绑货物用的,但蓝星宇却拿着那条绳子在男人的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就从男人的脖子开始缠绕。

    绳子先是在脖子上缠绕了一圈,然后将男人的胳膊绑到身后,双手交叉着背在身后,意识模糊的男人瘫软着身体任由摆弄,只是在绳子狠狠地勒在胸部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胸部的绳子被绑得格外紧,在乳沟处交叉了一下之后又勒着胸部下方缠绕了一圈,把男人的胸部勒到高高地挺立起来,乳肉都变成了硕大的两坨,乳沟也变得更深,绳索都用力到勒入了肉里。

    粗糙的绳索带着一层毛刺,勒入肉中的绳子狠狠地折磨着男人的胸部,毛刺也都刺入了身体,几乎一瞬间绳索下方的皮肤就红肿了起来,陶经亘也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不少,似乎是为了减轻因为呼吸而产生的痛苦。

    接着,绳子在男人的上身交叉缠绕,一圈圈地延伸到小腹,蓝星宇狠狠地勒紧绳索,在男人的腹部交叉出一个绳结,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腹部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陶经亘小声地倒吸了口气然后呜咽出声。

    “唔啊……好痛、别……放过……我唔唔……”

    陶经亘昏沉的大脑不知道自己为何被这样对待,他只能感受到绳索勒在身上的束缚感,以及绳子上面的倒刺勒入肉中的痛痒感,偏偏双手已经被束缚住,他连挣扎都做不到。

    然而绳子并不会放过他,很快粗粝的绳子就绕过他的阴茎底部,然后在大腿的根部缠绕了一圈,陶经亘痛苦地呻吟着,只是稍稍挣扎就让绳子摩擦到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一瞬间的痛苦和快感让陶经亘的意识都有了片刻的空白,胀红的阴茎更是被擦出了一道红肿的痕迹。

    陶经亘再也不敢动了,绳索将他的身体捆绑得紧紧的,只要稍稍动弹就会狠狠地折磨着他敏感的肌肤,粗粝的表面会摩擦着娇嫩的皮肤,直把男人壮硕的身体都摩擦得红肿起来,又痛又痒的感觉比纯粹的痛楚更加折磨人。

    男人的双腿被折叠了起来,小腿弯曲贴合大腿,大腿根部的绳索系到了男人的脚腕处,这样陶经亘就只能弯曲着双腿,然后在绳索的作用下大张开双腿,露出一柱擎天的阴茎和昨天被操到红肿的穴口。

    蓝星宇压制着男人健壮的身体,他狠狠地用绳子勒住男人的身体,让那具赤裸的身体保持着他想要的姿势,看着男人紧张地绷起肌肉却无法逃离之后,蓝星宇的心中涌出了一种满足感。

    掌控甚至征服一个比自己更加健壮强大的男人,这种甜美的滋味该死地美好,毕竟男人都有征服的欲望,这让蓝星宇无比的满足。

    蓝星宇骑在陶经亘的身上,看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动弹不得,他俯视着男人被折磨的肉体,下半身的阴茎已经胀得硕大,那根灼热的肉棒贴在男人的小腹上,将前液都蹭在男人的腹部。

    现在陶经亘已经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了,他的身体保持着淫荡的姿势被束缚着,药效的作用让他生不出挣扎的力气,无法思考的身体更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怎样的处境。

    蓝星宇终于放松了对陶经亘的钳制,他细细地打量着男人赤裸的身体,遍布各种痕迹的健壮肉体让他兴奋不已,充满了受虐美感的身体好似在诱惑着他,诱惑他去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男人的胸部在绳索的勒紧下挤成了两坨,变得更加硕大的胸部正好是蓝星宇喜欢的大小,他欣喜地用双手握住男人的胸部,用力地揉压那两块极具弹性的肉团,用力地将那两团肉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唔唔……啊呀……嗯……”

    陶经亘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发出难过的呻吟,但是他的身体无法逃离那两只作恶的手,这让男人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刚刚被改造过一次的乳肉还有些坚硬,过多的肌肉让蓝星宇无法肆意地把玩着男人的胸部,他有些扫兴地撇了撇嘴,转而用手指揉捏着男人的乳头。

    “咿啊啊……唔啊……好痛、唔啊啊啊……”

    陶经亘发出凄惨的哀嚎,眼眶更是变得通红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乳头也在蓝星宇的手中瑟瑟发抖,胸部更是下意识地挺起想要摆脱这种痛苦,但只是将可怜的乳头主动送到蓝星宇的手中罢了。

    昨天被药剂改造了一天的乳头变得格外敏感,甚至还有残余的药效折磨着这两颗可怜的小东西,蓝星宇的动作也十分粗暴,乳头被捏得十分疼痛,但是被改造过的身体能够从强烈的痛楚中寻找快乐,细密的快感像是电流一般在乳头中流窜,给陶经亘带来又痛又爽的诡异快感。

    就算陶经亘不断地呻吟着叫痛,但是蓝星宇不会有丝毫的怜悯,而且他也发现男人喜欢被这样折磨,那根胀红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被撩拨了一个月无法释放的阴茎格外敏感,哪怕是细小的刺激都能让阴茎硬挺起来,疼痛也能刺激到那根灼热的肉棒,因此带给男人更多的折磨。

    快感和疼痛不断地在身体中累积,情欲的灼热灼烧着男人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都要在那种高热中融化,情欲之中灼热的血液涌向下半身,偏偏发泄的途径被堵住,无法释放的痛苦变成了另一种折磨,那种憋胀的痛苦却又一次加深了快感。

    陶经亘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错乱了,身上的痛苦和快感像是一个圈子,兜兜转转地回到了原点,而那个原点就是无尽的折磨。

    男人睁大的眼睛中没有任何身材,黝黑的眼眸被水汽沁染,像极了沾着朝露的珍宝,他的身体因为捆绑而无法移动,但是肌肉却因为痛苦或者紧张而鼓起,那样的身体看上去就像是被捆绑成了一段段。

    陶经亘的痛苦让蓝星宇很是兴奋,只是男人的乳头依然有些小,无法让蓝星宇玩得尽兴,他用力地拉长男人的乳头,然后在男人尖叫声中突然松手,看着那两颗小巧的东西弹回男人的胸口。

    “唔啊啊啊……好痛、停……呜呜呜,不……”

    混沌的精神让陶经亘无法思考,他无助地呻吟着,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折磨着他的年轻人,痛苦让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求饶声中还带着抽气声,那两颗被玩弄了许久的乳头上带着指甲掐捏的痕迹,让男人的身上带上了一丝受虐的阳刚美感。

    越是求饶蓝星宇就越是用残忍的方式玩弄着男人的乳头,直把陶经亘玩到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他看着手中两颗小巧的乳头,被玩弄了许久的小东西早已充血胀大,上面的乳孔也依稀可见,皮肤更是薄到像是马上就要破掉。

    蓝星宇有些不耐烦,被玩大了有些的乳头依然不是他喜欢的大小,男人的胸部也勉强在绳索的束缚下变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但是硬邦邦的肌肉却让揉捏的手感并不好,很难将那两团胸肉揉圆搓扁。

    还需要更严苛的调教和改造,蓝星宇这样想着,再次拿出了曾经折磨了男人一天的药膏。

    这一次是给不甚清醒的陶经亘上药,蓝星宇不再顾及男人的感受,他直接用手挖出了大团的药膏,好似不要钱一般地在男人的胸部涂上了厚厚的一层,也不管药膏会带给男人怎样的折磨,拼命地揉搓着男人的胸部,让药膏快速被吸收。

    “唔啊啊啊啊……咿啊啊……痛、痛啊啊啊……停,我唔啊啊啊……”

    这一次陶经亘被折磨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只能不断地哀嚎着,无法挣扎的身体抵抗不了痛苦的侵袭,比之前更加粗暴的动作更是带给他强烈的苦楚,胸部只剩下了火焰灼烧般的灼热和神经仿佛被挑挖出来的疼痛。

    药膏对于胸部的折磨就好似在伤口上撒盐一样,好像神经被直接拉出来承受痛苦一般,灼热的温度更是让陶经亘感觉胸口好像被腐蚀了一样,那是陶经亘从未经历过的痛苦,在昨天之前。

    短时间内陶经亘承受了两次强烈的痛苦,这让男人的精神都有些承受不住,他颤抖着身体,连呻吟声都颤抖了起来,无法逃离和反抗的痛苦比上一次更加难耐,而他除了被动的承受以外毫无选择。

    陶经亘哭了出来,不是那种一滴滴的泪水,而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而施与他痛苦的人去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只是专心致志地在他的胸口均匀地涂抹上一层又一次的药剂。

    一次又一次地抹上药剂,一次又一次地揉搓胸部促进药效的吸收,陶经亘感觉自己一直徘徊在痛苦的地狱,每一次他想要脱离的时候都会被一只手压住,然后自一次按入那个无尽的地狱。

    因为不满意一次的改造,蓝星宇有些心急,他也不在乎男人能不能承受住好几倍的药效,也不在乎这样的投入是否能得到应有的回报,他只是魔障了一般地执着于改造男人的身体。

    不止是胸肉被残暴的对待,乳晕和乳头也被蓝星宇残忍地把玩,残忍地暴露在那种药的作用之下,更加脆弱敏感的地方传来更加强烈的痛苦,一瞬间陶经亘觉得自己甚至会活生生地疼死在床上。

    奇怪的是,蓝星宇看向男人的阴茎,就算胸口传来如此猛烈的疼痛,男人的阴茎依然没有萎靡,反而精神地向外吐着前液。男人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与精神相违背,哪怕是承受着痛苦,这具身体也会从痛苦中获得快乐,甚至是在痛苦胜过快感的时候也能提取微乎其微的快乐。

    当一盒药膏慢慢都用掉之后,陶经亘的呻吟声已经弱了下去,反而像是小兽受伤后的呜咽,带着脆弱和无助的音调,像是哭泣又像是哽咽。

    然而蓝星宇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男人,为了改造男人的身体,让陶经亘变成他心中完美的性奴恋人,他不会怜惜男人的身体,不会顾虑男人的感受,他甚至不在乎男人的痛苦。

    那个曾经折磨了陶经亘一天的吸乳器再次派上了用场,透明的吸盘贴在男人的胸部,乳头被塞到吸管内,然后在压力阀的作用下,连男  19ォ47ォ03  豆丁⑴陵戚嗣衣③栖八四奺 Δ人的乳晕都被吸到了管子里,带给陶经亘极度拉扯的痛苦。

    “咿啊啊啊啊啊……好痛、嘶……哈啊啊……”

    这回陶经亘连呻吟都不敢了,在叫了一声之后,因为胸部受到了牵扯而折磨到了可怜的乳头,陶经亘只敢小声的抽气,不断地用吸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当另一个乳头也被如此炮制之后,陶经亘连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下去,他小声地啜泣着,不断地吸气来缓解胸部的痛苦。

    “真是可怜的样子啊,先生,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蓝星宇挑起陶经亘的下巴,看着男人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看着男人被泪水浸湿的眼眸,空洞的眼睛中只剩下了被疼痛折磨后的祈求,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配合着男人被紧缚的壮硕身体,有一种别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