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冉凌越仍是就地取材,要他扶着那处栏杆,然后,他取来削好的玫瑰花,对半折了把有花朵的上半部分装进一个安全套里。
看着那断枝程航屁股就痛,他摇摇头,软弱地求饶着,“不行,太扎了。”
冉凌越又套上了两个套,“你不动就好好的,我有分寸。”
后穴口有些肿,冉凌越又往哪里挤了一些润滑剂。今天没有灌肠,也没有好好做过扩张,冉凌越也不为难程航,往里头插了六枝就放过他了。其余的就横放在程航的嘴里。
“好好叼着。”
“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你要是掉了一支,我会让你哭的。”
“你要出去?”程航张开嘴,玫瑰花从他嘴上掉下来,后穴插入的玫瑰花也摇摇欲坠,“不行。”
“不行,你不能留我一个人这样子在宿舍,万一他们先回来了……”
“那你就祈祷我先回来吧。”
“不行。”程航把手链抖得叮当响,“冉凌越,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边,求求你。”
冉凌越又变脸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为了惩罚程航的不听话,冉凌越把刚才抽出来的按摩棒又塞回他的体内,玫瑰花也插入的更深。掉在地上的那几根玫瑰花就掉在地上,但是冉凌越又在程航的后背上立了两根粗壮矮胖的蜡烛,然后调整锁链的位置,让程航的后背和地板保持平行。
程航声音一拔高冉凌越就吓唬他,“隔壁宿舍可能有人。”
程航可怜兮兮的,“冉凌越,主人!求求你,求求您!主人。”
冉凌越站在他的身边,弯腰安慰着,“安静一些,我会很快回来的。相信我,我会比他们都找回来的。”
“不,冉凌越我不玩了。冉凌越!冉凌越我操你妈!”
冉凌越取下搭在床杆上的皮带,皮带啪得一声抽在程航的屁股上。
“嗷”程航痛得双腿都绷直了。
冉凌越拿着皮带站在程航的身边,“会说话了没有?”
程航鼻子一酸,“他们……”
“我肯定会比他们先回来。”
也许冉凌越只是站在走廊上几分钟?
程航打了一个哭嗝,“那你,快点回来。”
冉凌越把程航哭出来的鼻涕水擦掉之后,把嘴唇贴着在程航的额头上“啵”了一下,“乖乖的。”
18
程航一个人被留在宿舍里,他内心充满了恐惧。
烛泪慢慢得滴下来,落到他的背脊上。程航被刺激得一哆嗦,艰难地保持着平行。
冉凌越是真的下楼去拿东西了,他点了外卖,两盒水果仙草。
取完水果仙草冉凌越也不急着进屋,他打开手机看监控。他的手机监控一共有六个窗口,楼下大门,左右两边走廊,宿舍门口,宿舍里头。
屋里头的程航总算是不哭了,但是依旧保持着惊弓之鸟的模样。战战兢兢的,每一个响起了脚步声都会让他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一次一次的紧张,一次一次地松了口气。
冉凌越不过在门口待了五分钟,但是对程航而言有五个世纪那么久。
19
钥匙插进门的时候程航的身体都绷紧了,看到是冉凌越之后明显松了口气。见冉凌越还站在门口冲他笑笑,程航焦急地催促他,“关门!进来啊。”
过堂风就那样钻进屋里,吹得程航满身鸡皮疙瘩。
看到冉凌越手里的水果仙草,程航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你真的去买东西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只是吓唬我,我以为你只是站在门口。你一直站在门口。”
程航动作幅度太大,蜡烛从他的背后翻下去。冉凌越吹灭了蜡烛,把束缚着程航的手铐解下来。
程航捶打着冉凌越,急红了眼,“我不跟你玩这个游戏了!唔……”
冉凌越的吻霸道至极,他的舌头探入程航的口腔之中,狠狠的搅动翻弄,程航的舌头被他吸吮得有些发麻。
“宿舍隔音效果不好。”
程航憋气,“我不做你的狗了。”程航赌气,“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刚才进来的他们怎么办?”
“不会。”冉凌越帮他解脚链,非常笃定,“他们两个没这么快回来。”
程航怀疑地看着他。
“相信我,你是我的狗。我只会让你爽。当然,我以后让你怕让你痛,但是你的恐惧,你的疼痛都只会是我带给你的,绝不会是外界带给你的。”
说得和真的一样,程航讪讪。
冉凌越拿湿巾把自己脸上和程航亲吻时沾上的精液擦掉,又擦掉程航脸上的,“去洗一下吧。”
程航把自己的衣服简单的套上,拿了一套换洗异物走进浴室,他就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冉凌越正在收拾宿舍里面的狼藉,而他的内裤,程航看了一下外面阳台,就在那迎风挂着呢。
冉凌越居然帮他洗内裤?!
“站边上先吃吧。”
冉凌越收拾得很认真,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
“还得透透风。散散味道。”
“嗯。”
程航吃着水果仙草有些犹豫,这种善后收拾的工作不是一般都是由奴隶来做的吗?
冉凌越的暴虐随着他收拾屋子也一点一点地封存起来,等他把两边门打开通气的时候程航竟觉得他能和他开开玩笑。
“怎么了?”冉凌越戳破程航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觉得你的身体里面像是住了两个人,一个温良恭俭让,一个……”
冉凌越笑了一下不在意,上去躺着,“我给你揉揉,擦一下药膏。”
瞧瞧瞧瞧,这和刚才甩皮带把他往死里抽的能是同一个人吗?
20
周末冉凌越洗漱完毕了才把程航叫起来,程航有睡懒觉的毛病,但周五晚上冉凌越提前说了,所以程航一大早被叫起来也没有起床气,迷迷糊糊眯着眼很老实地起床。
牙膏冉凌越帮着挤好了,洗脸水冉凌越也打好了。程航打着哈欠下楼发现冉凌越开着奔驰来接他也没有大惊小怪。
冉凌越准备了早餐,只是豆浆很奇怪的有五杯。
程航喝了两杯之后冉凌越要他继续。等下是要玩憋尿吧?程航叼着吸管小口啜着。
然而并不是,冉凌越带他去了医院。
冉凌越给他预约了一次体检,钱什么都是冉凌越交的,取号也是。程航就负责跟在他身后,该抽血抽血,该躺平躺平。最后一个项目是B超,B超牌号窗口的小姑娘问他们,“要憋尿,知道吗?”
“嗯。”
取了号冉凌越问程航,“要上厕所吗?”
“还能再憋的那种。”
“那再喝一杯。”
程航咕噜噜喝豆浆。幸好是豆浆,他看见边上有姑娘去接纯白开水,一瓶一瓶地喝下去,然后扒着墙反呕。程航自觉自己的程度可以了。但是躺在小床铺上医生一抹一检查,就轰他下去,“浪费钱,再喝这个量。”
程航灰头土脸地下去,和坐在走廊上的冉凌越摇摇头。到最后程航也免不了喝医院接得白开水。B超一做完程航就蹿着去洗手间释放了,冉凌越没有拦着他。检查报告当场就出来了,非常健康。冉凌越很满意,打开手机给程航看自己的体检报告,很兴奋,“今晚我要肏你。”
他声音还挺大,幸好边上没人。程航忙不迭地应和,“嗯嗯嗯。”
21
在医院憋了一上午没有到标准的量。结果一出医院门程航就又想去洗手间。
“憋着。”
程航坐立不安,建筑物一栋一栋的消失在眼前,“咱们,咱们去哪里?”
冉凌越开着车带着程航往市区外去。红灯的时候冉凌越停下来,眼睛都没看程航,手移到程航的裤裆上,用力抓了一把。
程航苦闷地弯着腰,并紧腿,“要尿出来了。”
冉凌越不悦,“你就是这样当狗的?”
程航心一揪,生怕冉凌越又和他玩暴力压制反抗。程航手抓着座垫,张开腿让冉凌越揉他的阴茎还有睾丸。
“真的,我要尿出来了。等下不小心弄脏了……”
“弄脏哪了你给我舔干净。”冉凌越瞅着他,“我会把你扒光了拿着皮带要你撅着屁股边挨抽边舔干净。不信试试?”
冉凌越的手还在他的小腹揉了揉。
“啊……”程航难受地呻吟着,“真的要尿出来了啊。”
冉凌越嘲笑他,“上午不是还挺能憋得吗?”
幸好红灯时间不长,冉凌越收回手老实开车,程航觉得自己救回一条命。他坐直身子,放空脑子。
22
冉凌越把程航带去一座山上,盘山公路曲曲折折也不见第二辆车,车子停在半山腰。
“把衣服裤子脱了。”冉凌越从车子的置物盒里面翻出一条两指宽的皮革项圈,链条有两米长。
程航紧张的要命,但是真不敢再和冉凌越讨价还价,生怕冉凌越把他扒光了丢这山里。
鞋子照旧没脱。下车的时候冉凌越给程航喷了一些蚊不叮,还给带了口罩和帽子。
“别紧张,就遛遛。”
冉凌越牵着程航走着,倒没要求程航爬行。程航的手无处安放,一遮挡生殖器冉凌越就抖一下链条。
冉凌越牵着程航走的位置好像有特地开拓过,没什么杂草。曲径通幽,一直走到一棵老榕树下面。
“尿吧。”
这一路走过来尿意好像都给憋回去了,程航站着酝酿。冉凌越抖抖绳子,“狗怎么尿的。”
程航手足无措地看着冉凌越。
“你知道的……”冉凌越警告他。
在冉凌越的目视下,程航一点一点地矮下身子。抬脚的动作一直做不出来,冉凌越也不催他。
等到程航破罐子破摔地抬起脚却发现自己全然没有尿意了,他难为情,“尿……尿不出来。”
“那走吧。”
冉凌越扯绳子,没扯动。程航扒着树干,小声的在给自己“嘘嘘”。
尿液先是吧嗒两滴,那口一泄就哗啦啦的可有劲了。微黄的尿液渗透进泥土里,冉凌越就在旁边看着。程航的腿一放低,冉凌越就会踢一脚过去。一泡尿尽,程航恨不得钻进地洞里面,他觉得自己在冉凌越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冉凌越拿湿巾帮程航擦拭掉小腿上的尿渍,嘴里训斥他,“真是条蠢狗。连撒尿都不会。”但是听他口气还挺开心的。
“走吧。”冉凌越拉扯着他,“回去了。”
程航整个人缩成一团,耳垂红得滴血。
“害羞什么呢?回去了。”冉凌越拽一下,“回去了。程狗。”他还愉快的吹起了口哨。
23
回到车上把衣物都穿上身的程航情绪非常低迷,冉凌越帮他扣安全带的时候觉得程航羞愤欲死。
“怎么了呢?不爽吗?”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程航嗫嚅。
“怎么会。”冉凌越矢口否认,“吃喝拉撒,多么正常的事情。”
“我不喜欢这样子。”
“很正常,不可能每个调教项目你都喜欢的。”冉凌越无所谓,“我喜欢。我喜欢看你发骚的样子。”
程航喉咙里头发出一声闷哼,用手肘捂住脸,“我肯定非常的淫荡下贱,比站街的妓女都不如。”
“你是宝贝,不要和她们比。”冉凌越还抽出手摸摸程航的脑袋安抚他,“我说你发骚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样子,骚对我来说不是贬义词。”
见冉凌越是真的非常云淡风轻,程航也慢慢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回想刚才的场面,程航又莫名其妙的有些亢奋。
冉凌越瞟了一眼他微微翘起来的下体,没有嘲笑他,随口,“发情了?”
程航难为情。前几分钟还在表达着不喜欢,结果这会儿却这么口嫌体正直。“我也不知道。”程航把性器压下去,但是越压反而翘得越高。
“没什么的,刚才确实很刺激。”冉凌越噙着笑,“挺好的。就是不要自己一个人跑去玩,太危险了。”
“程航。”
“诶?”
“程狗。”
程航又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认个主吧。”
程航臊得慌,“sir。”
“求饶的时候你叫我sir我是不会手软的。”冉凌越把车子提速到一百,“走吧,程狗。”
“你是我的狗。你要学会服从我取悦我满足我。”冉凌越一本正经地说着中二的词,“同样的我也会保护你了解你满足你。”
不是程航不解风情,实在是解决生理需求胜过一切。
看着冉凌越期待着他说出点什么的神色,程航咽了口唾沫,“我……我又想上厕所了。”
“……憋着!不许尿!”
真的是干啥啥不行,破坏气氛第一名。 彩蛋內容:
“哥哥,我都不知道他生气的点在哪里。”冉凌越给王晋发消息。
戴封的手机没电了,冉凌越发微信过来的时候他正拿着王晋的手机刷微博。
看到冉凌越发过来的信息,戴封抬头揶揄在淋浴间洗澡的王晋,“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兼职做情感疏导了。”
水声哗哗,王晋没有听清楚,扬声问,“你说什么。”
“冉凌越说‘哥哥,我都不知道他生气的点在哪里’”戴封复述信息内容,八卦,“冉凌越还是和之前那个小男孩子在一起吗?”
“对,玩得比咱们疯多了。”王晋关了水,裹浴巾,“你问他发生什么了?”
戴封开开心心吃瓜,回复冉凌越发生了什么?
“刚才他让我给他后门拍了张照,然后扒我裤子,接着就生气了。”
这可够莫名其妙地,戴封忍俊不禁;王晋擦着头发走出来,戴封从床铺上做起来,膝行着把手机拿给王晋看。
王晋吹着头发瞥一眼,很不客气,“你问他长嘴做什么?”
戴封委婉地翻译了一下,“你可以直接问他呀。”
“好了,不要理他了。”王晋把自己手机放一边,亲亲摸摸热情地把戴封按回床上。
“都这么晚了,睡觉吧。”
冉凌越从背后抱住还在生闷气的程航,“到底怎么了?”
程航甩给冉凌越一张图,“自己看。”
冉凌越看自己手机,程航发过来一个冷知识。
如果没有被使用过的菊花,它是点状的;有被使用过的菊花,它是线状的。
程航刚才对比了他和冉凌越的后门,发现博主诚不欺他,他就有点不开心了。
冉凌越从背后抱住程航,没有作声。
程航把这个当做是冉凌越无言地反思,更加起劲了在那边训斥着,”你不要以为你装出一副认错的态度,我就会不计较。你自己说说怎么办吧?我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还非要肏。你自己看看刚才肏了多久?医学上也是有说的,像你这样很久没有射,也是有毛病的!你必须得要去看!”
脖颈那边一直有热气喘过来,程航觉得有点不对转过身,发现冉凌越正苦苦憋笑,
程航炸毛了,他坐起来,抓着自己的枕头就开始捶打冉凌越。
冉凌越被当场抓包也不反抗,就摊开了四肢仍由程航捶打。
待程航气呼呼地松手的时候,冉凌越又一把抓住程航往自己胸膛上拉扯。他力气大,程航扑到他胸膛上去被钳制着起不来。
“我们会这样在一起很久很久,久到老了,我们都做不动了,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视线花了。如果到了那个年纪你会漏屎漏尿,我就会给你穿尿布。”
前面还很温馨,后面是什么鬼?
瞎说大实话的冉凌越最终被程航坚持不懈地踹下了从床铺,责令今晚不许上床只许睡地板。
2找狗—听话(——?合集)
找狗——听话
1
程航说他喝水喝饱了,冉凌越说那他待会儿下面给他吃,程航好啊好啊地应和了。两人一合计,车就直接开到冉凌越租得单身公寓。
冉凌越还在掏钥匙的时候程航就蹲下来解鞋带,一进门踢蹬了鞋子连拖鞋都没有穿就火烧屁股地往厕所里冲。
冉凌越听着那里头水流声淅淅沥沥有十几秒,也意识到程航真的是憋坏了,
厕所里面有一个架子,上面物件很齐全。程航取了一个浣肠管,清洗了用消毒液消毒又用烫水浸泡了一下,这才装了浣肠液给自己浣肠,
程航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浣肠这种无趣且痛的流程他向来是避而不急的。这一泡尿撒得程航身心舒爽,所以他才会积极主动地给自己浣肠。
见冉凌越进来程航还抱怨了一句,“哎呀你怎么怎么慢。”
他这么浪,就差在脸上光明正大地刻上欠日了。
2
冉凌越真被气笑了,他觉得还是下手不够狠,以至于程航还是没有意识到在这上面他习惯所有的步调都按他的节奏来。他还没有叫程航浣肠,程航这么积极主动做了,就是不行。
程航还没有意识到风雨欲来,不知死活地使唤着冉凌越,“你帮我挤?”
程航这双腿跪着,屁股撅着,一手高高举着的姿势是比较累人。“你很喜欢浣肠?
“没有啊,可是等下总要浣肠啊。”
“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
虽冉凌越语调平平,但狭隘的空间里面气氛一下子不对了。
冉凌越嘴上说着不喜欢,手上倒也没有什么惩罚性的动作,还是在中规中矩地把浣肠液挤进程航的屁股里。
但他沉着一张脸程航心里也不舒服,做奴隶的这么自觉体贴,主人应该都会高兴的吧?就算不高兴,说一下就好了啊,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
冉凌越踢程航,示意他躺平了。身下的瓷砖冰凉,但现在程航心理燥热,倒也不觉得什么。
程航躺下来,冉凌越抬脚就放在他的肚子上,吓得冉凌越当场表演仰卧起坐,双手抱住冉凌越的小腿。灌进去的水也噗嗤一大半出来,
“忘了我说什么了?”
程航皮绷紧了,胆战心惊地躺下去。
“本来没想让你这么快做狗的,但没想到你自己这么迫不及待。”
冉凌越脚搭在程航的肚子上,没有踩实,就是换着位置轻轻地放抬。
冉凌越把玩着程航刚才的浣肠器,“灌了多少。”
程航战战兢兢,“两袋。”
那就是三百毫升的量。
感觉肚子上的力道重了些,程航赶紧求饶,“冉凌越,我刚开始。”
刚开始浣肠,浣肠液刺激着肠道里面的宿便,肠道蠕动,很容易会想排便。
要是冉凌越一用力,他没控制住整崩屎了可不好。
程航示弱,“你这样子我很害怕…紧张…我肚子痛,我想吐!”
毛病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语速很快,还有点儿含糊不清,是真的有些害怕和紧张。
“先排出来吧。”
3
冉凌越再进去的时候程航还坐在马桶上,见他进来了尴尬地摆摆手叫冉凌越先出去。
“有什么的,吃喝拉撒,正常的。”
冉凌越按一下冲水键,蹲下来给程航绑护膝。他面色如常,程航就觉得匪夷所思。
程航用一根手指头去捅冉凌越的脑门,“你这里面到底装得是什么?”
拉撒正常,可是谁家拉撒是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啊?
冉凌越给他绑得护膝很厚重,程航觉得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估计都不能直立行走了。绑了护膝还没完,冉凌越一只手把程航两手腕握在一起,拿毛巾缠两下,最后咔擦上了手铐。
程航不是抬杠,他基于实际出发,发自内心地问,“我屁股还没擦呢?”
冉凌越把狗链给他戴上,皮带还勒得紧。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都觉得有人在掐着脖颈。
“我擦。”冉凌越问他,“好了吗?”
好了倒是好了,但是,真的要冉凌越给他擦屁股?这边程航还在犹豫,那边冉凌越就一把拽起他,抽湿纸巾给他擦拭然后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冉凌越手法还是粗暴的,程航被他拽得踉跄。
4
冉凌越给程航再灌了三次,满满当当,灌好了之后给程航戴上肛塞,按着他的肚皮顺时针地揉,揉得冉凌越痛不欲生悔不当初。最后一次还灌了三袋,程航的肚子都微微凸起。肚皮被撑起来了,非常的柔软,程航的双手搭在那上面。整个人倦倦的。
冉凌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了一个医用手套,纯白色的。接着,他对着程航伸出食指。
程航艰难地跪下来,他凑过去,先是试探地舔了下面三根手指,接着双手握住冉凌越的手掌,慢慢用口腔包裹住把冉凌越的食指,用唾液充分濡湿它。
起初只是一指,慢慢地就是两指、三指,冉凌越插得深,程航也努力地含得更深。四指进去的时候程航的眼眶中蕴出泪水,泪眼朦胧地瞅着冉凌越。四指插得程航不住干呕。随着手指一进一出,唾液也沿着嘴角下滑,滴答滴答。
而程航从下仰视的视线,让冉凌越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好了,转过去吧。”
程航叉开腿扶着墙壁站着,冉凌越用手碰触程航的肛门,感兴趣地玩弄那颤动的括约肌,绕着圈摸摸。
“敢漏出来我给你再灌一袋进去。”
肛塞拔出来了,被舔湿的手指开始钻进程航的屁股中。
后方处于视觉盲区,程航看不见是哪只手指先插进去的,只是冲着这灵活度,盲猜应该是食指。冉凌越的食指修长骨感,而且,就好像是知道程航的敏感带是在那里一般,不断地侵犯那里。
程航膝盖忍不住颤动,两手腕撑着地板。冉凌越见着了,另一只手直接搂住他。
又一指进去了,力气更大了。
程航紧紧地夹住冉凌越的手,冉凌越的手玩弄着程航的后穴,刮搔旋转着,每一次动静都能让程航前边的性器流出粘液。程航也哼哼,不管多少次,他的身体都乐于享受快感。冉凌越的手指每扩张一分每行进一厘,都让程航的腰部涌出一股又酥又痒的兴奋感。
5
说着不能漏,但还是不住地有液体喷溅出来。
“啊。要爆了。”
冉凌越不近人情,“谁让你漏了。”
程航觉得冉凌越真不讲道理,又没肛塞堵着,口还被冉凌越手指撑大了,能不漏吗?
这一次,冉凌越换了一个葫芦状的金属肛塞。比刚才的要大上许多,这一下堵严喽,是怎么也漏不出来的。
冉凌越在上面滴了润滑剂,就开始强硬地想要贯穿。
后穴被温柔地对待了那么久,突然来了一个要强硬塞入的家伙,闹脾气地死撑着不肯张开。但冉凌越毫不犹豫地用力,程航脚踢蹬了一下,葫芦头已经进去了。后穴委委屈屈地翻出了里头嫩红的肠肉,顺便挤出了浣肠液。
“不能整流血了!”
“不会,你不知道你下面的嘴有多能吃。”
冉凌越的冷酷,就像那个夜里强硬地要塞入第三个球一样。程航心里骂着暴君,面上不敢显。
冉凌越又浇灌了些润滑剂在上面,后穴抵抗无能,只得又张着不情不愿地把更大的葫芦底部吃进去。
吧嗒一声,除了肛塞底部,吞得严严实实。
6
冉凌越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前,程航跪在他两腿之间。程航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倒是方便冉凌越动手。
白皙的胸膛上缀着两淡棕色的乳晕,上面的两粒鲜嫩的乳头。冉凌越捏着其中一粒,在程航颤巍巍的视线中揪起拧了一圈。
“疼。”程航吃痛地仰起胸,追逐着冉凌越手的趋向看上去倒像是在迎合冉凌越的动作。
冉凌越竟真的丝毫不留情,拽着乳肉往上拉扯,硬生生把柔软的乳头平坦的胸部拉成一个锥子形还不肯松手。
程航疼得嗷嗷叫了,抬手要去捶打冉凌越,但是冉凌越指甲往里一掐,他就彻底没了力气,连腰都软下去了,更是把上半身的力气都吊在那粒脆弱敏感的乳头上。又晃荡了一肚子的水,遭罪。
“冉凌越冉凌越!”程航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程航后知后觉,冉凌越这算是在惩罚他;但是他实在是一头雾水,只是那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至于吗?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啊。”程航的泪都甩到冉凌越的手臂上了,“你不喜欢我下次不自己弄了还不行吗?”
还有千言万语堵在程航的喉咙口憋着没说出来,大家都是同学,还是舍友,你不要真的就把我当条狗了啊。你这样随手糟蹋我,你是真的觉得我有那么下贱吗?
冉凌越终于松手,乳头弹回去。和另一边没有受过凌虐的乳头相比,明显被摧残地不成样子。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程航牙齿磕磕作响。
“冉凌越,不要这样子对我。” 程航觉得自己遇上这么个变态舍友真的是太倒霉了。
“长教训了吗?”
程航脑袋点得比小鸡啄米还要快。
冉凌越的手又摸向了另一边,程航都瑟瑟发抖了,但还强撑着不躲开。
“这才是一条听话的狗。”这次,冉凌越只是用两指夹住乳头抖动,这种程度不痛,带来的是一种性刺激。
“走吧。”
7
冉凌越总是逮着一边虐,这种不公平对待在被虐的那处痛感散了之后,反而引起了不被虐的那处的不满足。
手比脑子快,在冉凌越要站起来的时候,程航没出息的抓着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
冉凌越先是疑惑,再是反应过来,嗤笑,“真贱。”
冉凌越随手取了一个晾衣夹夹上去了。左乳没有被玩过,是平的,夹子凑巧就夹在乳粒上。夹子一上去程航就倒吸一口凉气,但与其同时,他下身漏出了几滴淫水。
冉凌越也看到了,了然,用手轻蔑地拍拍程航的脸颊。
“可别爽射了。”
这次冉凌越没有不公平对待,右乳也给它夹上。冉凌越夹得是乳晕那块,受力面积大,匀了力,被夹的时候并不是很痛。
“爬着。”
程航膝行着跌跌撞撞,有几下都保持不了身体的平衡。
这公寓位置不大,程航就绕圈爬着。没几圈程航的脸就白了,“冉凌越我受不了了,我要排出来。”
冉凌越牵着程航,对着小阳台那边抬下巴示意,“去浇花。”
浇花?用什么浇?程航想明白后脸都绿了。
冉凌越也不催促他,就在边上看着。
8
“冉凌越我要回学校。”程航挣扎着站起来,“我不玩了,我要回学校。”
冉凌越压着程航,就像那个晚上在走廊楼梯扇程航一样,抬手又是给了程航一耳光。
程航还是在扭动,迎接来的又是一巴掌。
程航爱玩没错,他有点受虐倾向没错,可是那都是建立在他自愿的前提下。冉凌越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程航几乎是崩溃了,“会被看到的!我真的……冉凌越你真的不要这样子。我是人!我真的不是狗!”
冉凌越揪着他的头发让程航看阳台,程航被扯得头皮都痛了。
冉凌越他们这个楼层高,正对面没有楼房,又有绿植遮挡着,隐蔽性是可以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是影影绰绰,看得不会真切。
“谁会看到?”
冉凌越对程航这样不配合真很不耐烦,“你身体都还在屋子里头,谁会看到?”
“哭得这么大声,你是巴不得把邻居都吵过来看你是吧?”
“冉凌越……”程航抽噎着,“我们来讲讲道理。”
“我不跟你讲道理。”冉凌越顽固得很,“你见过人和狗讲道理吗?”
冉凌越很清楚程航在怕什么,但是他就是没有随了程航的心意。
“快点的,别废话。”
程航这只是在负隅顽抗罢了,僵持了一会儿妥协了,对着冉凌越撅屁股,“那你帮我拿出来。”
冉凌越一巴掌抽过去,“自己挤出来。”
冉凌越冥顽不灵,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程航一向是习惯了被动接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但是在冉凌越这边却都要他自己主动来。程航只好像排便一样开始使劲。
肛塞做成葫芦状就是为了让它不那么容易被排出,程航整个腹部绷紧了再用力都只能让它微微吐出来一点点,但很快就会再被吸进去。
这样子就有点儿像是自己在不断地碾压敏感点。
9
“我真的不行,好疼,我做不到。”
“哭给谁看?”冉凌越连泪都不帮他擦。“再加把劲。”
程航用了吃奶的劲,小腹都绷紧了。
每次都这样,眼看着葫芦都要出来了,但是程航受不了进一步扩张的痛,又一次把葫芦吃进去。就这样一次次的吞吐着。
“主人主人。”程航像是顿悟了,蹭着冉凌越的脚。
“真是拿你真的是没办法。”冉凌越在上头又挤了些润滑剂,“来,用力。”
程航挤,冉凌越抽,肛塞终于蹦出去了。伴随着程航的哀鸣,堵在里头的浣肠剂就立刻往四面喷溅出来,冉凌越抱着程航的屁股移动着方向,让喷溅出来的液体能浇灌在绿植上面。
肛门露出来了,被肛塞撑得褶皱都展开了,连深处都看得清楚,艳红色的。程航都能感觉到清风吹在上面的冰凉。
最后面几股浣肠液淅淅沥沥,喷洒得小阳台到处都是。
程航瑟瑟发抖地埋头在冉凌越胯下那二两肉里。
“这不是好好的吗?”
程航被人翻过身来。他现在整个是卡在进出小阳台的门口的,冉凌越高抬起他两条腿搭在门框上。这个姿势就等于是把整个下体暴露张开。
程航怕得一直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