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审all花式操刀企划(总攻NP > 正文 【潮吹、自慰骑乘、走肾走心】+【江雪、数珠丸回忆杀捆绑PLAY两千字彩蛋】
    09 三日月、龟甲【潮吹、自慰骑乘、走肾走心】+【江雪、数珠丸回忆杀捆绑PLAY两千字彩蛋】

    “唔啊啊啊——到、到了……高潮……好舒服……”三日月宗近的身体猛地绷紧,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他的子宫里,爽得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沉浸在快感里、连唾液也来不及吞咽,只会张着嘴呻吟。

    付丧神甚至昏厥了一小会儿,又被快感爽醒。审神者的精液多得超乎他想象,最终射得他神志不清地呢喃:“——主人。”

    “嗯,”审神者轻声应答:“我在。”

    ……

    三日月靠在审神者的肩上,慢慢地软下来,差点儿夹不住审神者的腰,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一波高过一波的高潮上。哪怕肉棒现在卡在他子宫里什么也没有做,三日月也仍觉得暖洋洋的小腹里还有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唔呀……”三日月宗近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大腿无力地往下滑,被审神者一把捞起来,稳稳地抱好。

    于是三日月便心满意足地学着鹤丸国永的样子,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审神者,自己摸着肚子、靠着审神者,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呼……您射了好多啊……”他嗓音沙哑,慵懒地给自己在审神者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肚子里涨涨的,子宫都被灌满了精液……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兴许,身为天下最美之剑的我,也能为您诞下最美的子嗣。”

    玛尔只用一只手托住三日月的臀,另一只手环着他,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地抚摸三日月的背脊。没有技巧性的逗弄,也没有恶意的暗示,审神者轻轻地拍他,像是在哄不听话的猫咪。

    听到三日月带着点期待的话,他笑了笑:“怀孕很辛苦的,生产比破处更疼。”

    三日月试着动了动腰,有些酸软。虽然只被使用过后穴,但好歹也算身经百战,这种程度的不适他已经很习惯了。

    体内的肉棒只是软化了些,仍精神地半硬着,显然还很在状态,满肚子的精液撑得肉壁蠕动着想排一部分出去,却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也流不出来。

    啊啊……这种暖暖的感觉……

    若还在以前的本丸里,现在的他肯定被另一个男人抓着压到身下去了吧,或者……或者自己爬过去。永远也得不到停歇。无休无止。

    嗯,该怎么说呢。现在的他却可以赖在喜欢的人怀里温存了。

    “哈哈哈,如果是您的话。”三日月宗近眨眨眼:“再大的痛楚也是种幸福呢。”

    玛尔瞥了他一眼。这振刀说着玩笑般的调情话,眼里的神色却很认真。

    他是真的想给他生个孩子。

    “不要。”玛尔摇摇头:“我舍不得。”

    哎,舍不得他疼吗?

    三日月收缩着穴肉去夹紧肉棒,笑颜如花:“您还不够吧……来继续吧?我还想要呢……”他顿了顿,唤道:“主人。”

    “嗯。”审神者轻哼一声,又摇了摇头:“不了。你受不了的。”

    眼看着三日月就要来证明一下自己还可以继续承欢,玛尔无奈地拍拍他的臀:“腰都软成这样了,还想要?”

    “只是这样的话——”他完全没问题!

    “初夜做太多,明天小穴会肿得很难受。”玛尔打断他,低头亲亲三日月的额头以作安抚:“我明天陪你,好吗?乖。”

    暗堕刀摸摸自己的额,把脸乖巧地埋进审神者的肩窝。

    ……事实上。

    除了担心三日月的身体之外,玛尔还有一个挂念没有说。

    他的房间里,还有一振被放置PLAY的龟甲贞宗。

    今晚的真·寝当番。

    等审神者把五虎退——顺带赠送一件浴衣,玛尔知道这衣服他是要不回来了——回栗田口的部屋,把三日月带到客房,总之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寝室的时候……

    龟甲自己一个人玩得一点也不开心。

    没有主人的允许,哪怕主人不在,付丧神也依然保持着小狗崽一样四肢着地的姿势,高高地翘起了臀,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红绳紧紧地勒入他的肌肤,把浑身的嫩肉切割成整齐的形状,干涸的红酒痕如河流般暧昧地蜿蜒。

    “嗯、嗯呀……啊哈……主、主人……主人……唔……主人、快、快回来呀……”龟甲贞宗喃喃着,用力绞紧了后穴里灵力凝聚出的肉棒,又翘着臀让红酒瓶插得更深一些。这些死物都不如主人的阳具那样炽热硬挺,只能说聊胜于无……在更深的地方,还有个跳蛋一直在欢快地宣告存在感。

    红酒、跳蛋、纽扣——勉强算个玉势吧——同时在龟甲贞宗体内翻滚。

    审神者一进门,就看到自家近侍屁股里塞着红酒瓶,自己动情地耸动着腰臀,翘着臀部疯狂摇晃,以此来获取一丝快感。付丧神还残留着白灼的大腿都在跟着扭,一串串晶莹的淫水从后穴里被甩出来。

    付丧神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这幅香艳的画面刺激了审神者的性欲。本就不尽兴的阳具慢慢勃起。

    玛尔走过去,戳了戳红酒瓶的瓶底。龟甲的屁股便跟着一晃。

    他惊喜地回过头:“唔嗯——主、主人啊——”

    龟甲出了一层汗,浑身的白肉都变成饥渴的粉色。挺翘的臀瓣被红酒瓶撑开,细长的颈口没入后穴,玻璃制品撑开紧缩的肉壁,嫣红的穴肉渗着淫水、贴着透明的玻璃蠕动,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红酒瓶的里面,灵力凝聚的肉棒被穴肉不满地推挤着。

    “嗯。”审神者拔出了红酒瓶,瓶口脱离肉穴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响,扯出一条银丝。红酒瓶里都被龟甲的淫液铺了一层底。

    正主都来了,还要假的东西干什么。身体里原本含着的灵力立刻消散,龟甲下意识地又甩了甩臀,本就不满的地方一阵阵空虚。

    “主人、主人……啊啊……嗯、嗯呀……想、想要……好想要……求、求求你……”

    “等一下。你先把纽扣排出来。”审神者掰开龟甲的穴口。油光水滑的臀瓣滑腻得让他差点抓不住:“乖,龟甲。把纽扣排出来。”

    付丧神呜咽一声,听话地服从主人的命令,穴肉咕叽咕叽地一阵蠕动,吐出一口口春水。过了好一会儿,小小的纽扣才从外翻的穴肉中探出了头,挣扎着不甘不愿地掉到床单上。

    审神者唤他:“阿龟。”

    龟甲贞宗攥紧了床单,剧烈地喘息几口,忍不住回头就把赤裸的审神者摁到了床上。

    玛尔配合地倒进柔软的床榻,任由自家饥渴的近侍迫不及待地爬到自己身上,自个儿调整姿势、往下一口气吞没了硕大的阳具。

    “嘤、咿呀——嘤、唔啊啊啊——满、满了……”

    龟甲贞宗立刻便哭了出来。

    “被、被塞满了……主人、主人啊……嘤、大肉棒……”

    他哭着扭腰摆臀,疯狂地起伏自己的臀部吞咽着主人的阳具,才刚摆弄不过几下,便哭着要射了:“啊啊到了嘤——不行、不行了啊啊啊、主、主人——我——”

    玛尔扣住他的腰快速地挺动了几下,把龟甲彻底送上了高潮。穴肉抽搐着狠狠地夹紧了审神者的阳具,龟甲哭叫,胡乱地扭着腰,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因迟来的快感而痉挛。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甲的马眼中迸射出来,射得又高又多,直接溅到了他自己脸上、又淅淅沥沥地洒在玛尔的胸膛。

    “呜、呜呜……呜啊……咿、呀啊啊、好、好深好棒啊啊、主人的、鸡巴啊——肏得我好爽啊、呜、呜、肏得母狗好舒服——”

    哪怕射了一次,丧失理智的付丧神仍不停歇地上下起伏着,边哭边笑,睁着一双满是情欲的眼睛饥渴地索求。

    被放置了很久的龟甲绞得很紧。湿热的软肉一层叠着一层,迫不及待地围过来、贴着审神者吸吮。每一次都能把嫣红的软肉带出来,又连着粘液被粗暴地撞回去。流了这么久的淫水,龟甲的下体早就糟糕得一塌糊涂,臀瓣滑腻腻得抓也抓不住。玛尔叹息一声,搓揉龟甲的乳头,引起付丧神的又一阵舒爽的浪叫。

    “呜、唔啊、舒、舒服……还、还要!再、再肏我……主人……主人……”

    玛尔没说话。被龟甲夹得很爽的他总算能放开手脚尽情地肏了。没了顾忌的审神者掐着付丧神的腰配合地快速挺动,将龟甲的所有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很快就把龟甲操弄得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分外清晰。

    “主、啊啊、唔——主人……”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恢复些理智的龟甲撑着审神者的腹肌,低哑地呼唤:“主、主人……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玛尔狠狠地顶了他一下,“抱歉,阿龟。让你等了这么久。”

    付丧神哼哼唧唧地趴到自家主人身上,枕着主人的胸肌呻吟:“啊、啊……没关系……放置PLAY什么的、我、我也很喜欢……啊,主人,好棒……”

    龟甲都不想让主人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哪怕是为了肏弄而抽出去一点儿都让他空虚得难以忍受。他索性把玛尔的阳具含到底,然后扭着屁股让肉棒就这样在他的身体里蹭动他的敏感点。

    玛尔看着龟甲一脸潮红的媚态,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都饿成这样了呢……”

    “呜唔……好饿,小穴好痒……”龟甲陶醉在主人的气息里,眼神迷离地探出舌尖去舔玛尔的胸肌:“主人……多喂喂我嘛……”

    ……噫?

    付丧神边说边欲求不满地舔了一口审神者的乳头,得意地感到玛尔掐着自己腰的手一紧:“啊、您从来、唔……都、都没有离开我……这么久过……唔、唔啊……啊呀、又肏进来了……”

    的确,虽然放置PLAY什么的经常会玩啦,但是主人总是会把他带在身边的……就算是开会自己也能跟着悄悄地享受……

    龟甲贞宗眯着眼含住了玛尔的乳头,舌尖灵活地取悦自己的主人。

    这个是……暗堕的气息?

    啊啊,主人居然深夜出去见某把暗堕刀了?还光着身子回来……啧,又要多一个人来分走主人的宠爱了吗?

    唔、啊……大肉棒……真舒服啊、啊啊、唔……

    他阻止不了新刀的到来,但至少……

    “就、就算是放置……我也想待在主人的身边……”付丧神湿漉漉的灰眸委屈地看着玛尔:“主人……想、想在您身边,被您充满爱意地调教……”

    龟甲抬起头,玛尔心领神会地撑起身、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付丧神垂眸,长睫微颤,可怜兮兮地撒娇:“主人……我爱您。所以……别抛弃我……别把我一个人丢下……”

    至少……多爱我一点吧……主人……

    玛尔捧住付丧神的脸,细细地啄吻,把他脸上的精液卷入唇中、又吻住龟甲的唇,唇齿相交,将龟甲自己的精液渡给他。

    龟甲不舍地勾弄主人的舌尖。

    “我也爱你。”玛尔用额头抵上龟甲的额,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尖:“不会丢下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顿了顿,龟甲仍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审神者暗叹一声,妥协:“开心一点,今晚想怎么玩都依你……”

    龟甲·心机婊·仗着主人喜欢自己·贞宗,瞬间露出了亮晶晶的眼神。 彩蛋內容:

    【被砍掉的片段】

    “嘤、啊……好、好快……好厉害……主、啊嗯……主人……”付丧神满足地呼唤着自己的审神者。

    “你也很棒。”审神者夸奖道,“呼……放松点,龟甲。你快让我不能动了。”

    话虽如此,藤丸玛尔每一次的挺动也是力道十足。

    审神者微笑:“那么……现在是检查作业的时间呢。”

    “咿、咿呀?嗯……”

    “刚刚自己玩得开心吗?”

    “哦、哦呀……嗯、开、开心呀……”龟甲真宗会意地舔了舔唇,低哑的嗓音色气十足,“嘤、肚子里……啊、啊啊……被、被红酒……灌得、满当当的呀……那个、那个……玩具……嗯、嗯呀啊动、一直动啊……被、被红酒泡着、动……主人留下的、嗯……也、也很大……但、不、不够呀嗯……啊……”

    他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祈求:“主、主人……嘤……我、我有很乖……一、一直……都有好好地忍耐……嗯、呀……给、给我吧……嗯、嗯啊……”

    无责任彩蛋系列……?

    1

    对于一米九五多的玛尔而言,本丸里绝大多数刀男,他都得低!头!看!

    所以养成了把刀男往自己怀里抱的习惯。尤其是短刀,不抱起来的话他说话他们都听不见吧?

    2

    光着身体走在本丸里,羞不羞耻?

    羞耻个鬼,反正不穿衣服的不止玛尔一个。

    嗯,问题来了:有一只三日月宗近和一只五虎退,需要分别送往客房和栗田口部屋。请问只有一双手的玛尔是怎么抱他们的呢?

    五虎退:要抱抱!ヾ(▽)ノ

    三日月:也要抱抱。(〃’▽’〃)

    【番外 江雪左文字、数珠丸恒次 】

    刚开始的时候,作为第一批审神者,藤丸玛尔会为时之政府出战。那时的战场和现在的不一样。他在崩塌的战壕上搭建结界,划定区域,绘制地图,带着他的初始刀和初锻刀,用势不可挡的武力一手建立起如今的出阵体系。

    “……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啊。”玛尔跪坐在案几边,慢条斯理地卷起卷宗,提笔,写下一个‘封’字:“很怀念吗?”

    后来审神者一批接着一批,可使用的战力越来越多,这位百鬼队的首席,所负责的事物越来越高级且机密。出阵早已是不必要的事情。

    江雪左文字皱着眉,低低地喘了一声:“哈、啊……不,并没有。”他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竭力沉稳地说:“只是……嗯,日日目送同伴出阵……偶尔,啊、略、略有感触……”

    玛尔每次带着去执行任务的刀,只有寥寥几把而已。就算每把刀轮着带,也完全满足不了刀剑心中的战斗欲。所以在征求主人的同意之后,付丧神们总是三三两两地凑队出阵,给自己找事情。

    “为什么、啊、嗯……会有这么多的、唔、人……执着于,纷争……”

    玛尔不喜欢锻刀。所谓‘稀有刀’和‘全刀帐’的概念根本不存在于他的脑海。对于玛尔而言,是他的刀,就是他的刀,只是他的刀而已。时之政府布置的日课,他锻刀一栏从来没动过。他本丸里的刀剑,资历老的大多是在战场上救回来的,资历浅的大多是时之政府塞过来的。

    江雪左文字便是作为‘对高阶审神者的重点培养’的‘素材’,被送到玛尔的本丸来的。他来的时候,玛尔手里的刀数不满两只手,然而审神者并不想收下他。

    【“我不需要新的刀。”审神者的手搭在腰间‘鹤丸国永’的刀柄上,“鹤球和一期都是很出色的太刀。”

    他的手莹白光滑得像是艺术品,指腹摩挲着‘鹤丸国永’,满满的珍爱。】

    那个时候,江雪就在想。

    这样的一双手,沾染上血迹,真是太可惜了。

    用来拈花抚叶会更美。

    【工作人员很为难,恐惧地偷偷瞄审神者的手。那表情,仿佛下一秒这个看上去平静儒雅的年轻人就会拔刀砍了他一样。】

    【江雪站在后面,漠不关心。】

    【后来,一振宗三左文字走过来,亲昵地依在审神者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审神者温和地看了他一眼。】

    【“在这个本丸里,兄长的愿望一定可以实现的。主人非常温柔……”江雪惊奇地发现自己速来阴郁的弟弟居然露出了一个有点儿炫耀的笑,故作不屑地说:“就是看上去呆了点。”】

    ……愿望。

    他的愿望吗?那是作为一把刀不被允许的妄念。

    江雪左文字,打击极高的太刀,只想过安稳平静的生活。

    种豆南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他讨厌战斗……

    【“我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玛尔托腮,指了指远方的田地,“民以食为天。整座本丸的粮草就交给你了——要加油喔,江雪。”】

    ……他也想存在着。

    【“会磨墨吗?”审神者说:“你的手铺纸磨墨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但付丧神不知道,自己不履行刀剑的本分,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玛尔把被换成辣椒水的红酒推到一边,无奈地敲了敲鹤丸的脑袋:“调皮。”

    鹤丸国永抱着主人笑。

    江雪坐在旁边,漠不关心。】

    他渐渐地发现,藤丸玛尔是个无欲无求的人。

    战斗,赚钱,旅游……

    所有的一切,藤丸玛尔都不喜欢,也都不讨厌。

    ……包括做爱。

    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把修长的腿搭上审神者的肩,面色潮红地依偎在审神者的怀里,为自己的身世自怨自弃……往往会被审神者肏到哭晕过去,又被肏醒,最后骑在主人身上一边不满地戳他一边控诉他的不体贴。

    江雪知道宗三是在撒娇。

    对于玛尔而言,做爱很少是因为真的想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已经成为他与付丧神之间互诉心意的形式。

    所以……

    玛尔侧头:“走神了呢,江雪。”

    付丧神浑身赤裸地跪在他身边,被自己长长的发丝颇有技巧地捆起来,冰蓝色的长发丝丝缕缕地勾着江雪左文字雪白的身体,把他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身后。

    江雪左文字默不作声地张开大腿、弓起腰,让自己没入股沟的长发摩挲自己的后穴。他的后穴吐出的淫水濡湿了冰蓝色的长发,又滴滴答答地落到胯下、逐渐汇成了一小滩。

    玛尔看着原本清冷的付丧神满面红潮、眼角湿润、连腿根都红了的模样,不由得好笑:“江雪果然不擅长这个呢……有这么舒服吗?数珠丸的后穴里还塞了念珠喔。”

    江雪抬眼看去。数珠丸蜷着身子躺在案几边,长发缠着念珠,同样被捆得严严实实,唯一不同的是,长长的珠串挤进付丧神的臀沟,深深地没入了他的后穴。数珠丸的穴口被自己的念珠撑得圆滚滚的,瑰丽的艳红色穴肉裹着瓷白的念珠  21-34-38  管理号二二柒伍壹疤六八一八,饥渴地吸吮。透明的蜜液顺着珠链慢慢地流下来,把念珠染得晶莹透亮。

    类似的场景,他也在宗三的臀瓣间见过。只不过自己的弟弟比起道具什么的来,更喜欢咬着审神者的阳具不放。

    “主、主人……”江雪红着脸低声求饶:“我、啊……还、还是……”

    “这世界充满了痛苦……缓解痛苦之法既是信仰,亦是、僧人的……职责。”数珠丸恒次微微喘了口气,清朗的嗓音里透着情欲特有的甜腻,“能在、在欢爱中……舍弃、烦恼和执着……是,极为幸运的事。”

    玛尔摸摸他的头,帮他把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这振佛刀虔诚地蹭了蹭玛尔的掌心:“主人……此即入世之时。请、请您……帮帮我……”

    用人话来说就是:主人,来肏我,让我快乐得忘掉一切烦恼。

    ……是的。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

    但这个本丸里却平静而祥和。

    藤丸玛尔把所有的刀都牢牢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悉心疼宠,把所有的付丧神都宠成了无法无天的样子。连一向冷心冷情的宗三,都心甘情愿地躺在主人的怀里呻吟。

    江雪膝行几步,跪到数珠丸身边。他的长发勒进后穴里,瘙痒而空虚。

    两振高洁的佛刀并排跪在一起,虔诚地翘起臀部、向自己的主人展示自己淫水直流的后穴。

    ……主人啊。

    感谢您的体贴。

    让他作为一把不沾血的刀,也依然有存在的意义。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