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我对alpha不感兴趣
项歌友情,给同公司的女演员沈斯年最近的片唱了主题曲。
他平常工作排得满,趁着这几天,把这件小事迅速完了。结束以后,项歌和助理小牧走到停车场。
刚下了三级台阶,前方就亮起了几重闪光灯。
混他们这行的,都对狗仔和站姐敏锐得很,项歌迅速转身,要回公司。
走着走着,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于是拿起手机搜索了自己,发现最近没有任何花边新闻被爆出来。小牧也表示,如今实在是风平浪静。
那蹲的应该不是他。
那他怕个屁啊。
谨慎起见,两人悄悄贴着墙,从车后面走。左前方的蓝色保时捷旁,有两个手扛大炮的记者,右前方的玛莎拉蒂,鸭舌帽男脖子上挂着相机,手里拿着烟在抽,时不时地抬头……
刚走了几步,前方出现了个拦路虎。
一个团窝在车后,一动不动。
再仔细一看,项歌产生了深深的疑问。
“周洛……总?”项歌皱眉,“您怎么在这儿啊?”
“小声点。”
周洛书看了他一眼,绿色琉璃一样的眼睛盛着头顶斑驳的光,显出几丝疲倦。
“那些狗仔是堵你的吗?”
周洛书点点头。
这周小公子回国不久,风流史倒挺长,为人十分专一,前男友们拼个九宫格,可以直接玩连连看了。
项歌更加不解了:“您怕他们?”
周洛书叹了口气:“不是怕他们,是怕我家那位。你跟他认识,他的性子你应该知道。”
真是渣到家了。
劈腿劈得这么理直气壮的,项歌还是头回见。
完美的顾因雪,头回在项歌心里出现了瑕疵——眼瞎。
项歌满怀恶意,简直想大喊一声,周洛书在这儿呢。
不过人到底是要恰饭的,就算是大明星,也没那么大的胆子跟自己的老板硬抗。
他决定装没看到,正要径直路过的时候,周洛书拉了一下他衣摆,眨眨眼睛:“你帮我一下。”
项歌没说话。
周洛书继续说:“你不是想要顾琛那角色吗?我是主要投资人。”
项歌笑了笑,话里有话:“我还以为这角色呢,已经有主了。”话一出,小牧悄悄拍拍他,示意项歌收敛,别那么冲。
周洛书不屑地笑了一下,直接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把顾琛当什么人了。那可不是个钱能砸得动的主儿。你这架儿,当男主还差不多。我要硬塞岳瞳,老东西得当场翻脸了。”
这番话,不仅是小小地恭维了项歌,也是隐隐的一种保证。
“我要怎么帮你?”
“耳朵过来。”
项歌附耳过去,靠得近,可以闻到周洛书身上淡淡的信息素香气。冷冽的云杉木质香,混上温暖的烟草味和后劲儿里微辣的杜松子。
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脖颈上,项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周洛书要他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给他做个伪证,说昨晚他两约的一起去郊外云泽水库钓鱼,然后白天才回来。
这理由总觉得有点荒谬。
“他们不会怀疑你跟我吗?”
周洛书上下打量他一下:“你觉得你跟岳瞳是一个类型的吗?”
“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我还没那么重口。”周洛书笑了一下,“我对alpha不感兴趣,身体太硬,不爽。”
这话实在不知道是贬还是夸,项歌一时还不好接。
他觉得要不是时间有限,周洛书能给他在这儿开个单口相声,专门讲爽不爽的问题。
项歌随着周洛书走出去,笑眯眯地对着镜头做出哥俩好的架势。
堵了一晚上的记者,看到是他,面露失望。
周洛书也不让他们白来,揽着项歌肩膀,拍了拍,然后放出了顾琛新电影的消息,话语里更是暗示,这人选啊,会在他们公司。
狗仔们都是老油条,没摘着西瓜捡个冬瓜,好歹能交个差。
十二 恨不得把他拴裤腰带上
演戏演到底,项歌上了周洛书的车。
小牧则默默回去,开走了项歌的保姆车。
周洛书好像憋着股气似的,一脚油门下去,项歌猛地后倒在靠背上,撞得他脑壳疼。他刚想抱怨一句,想起何安叫他谨言慎行,又憋回去了。
看在角色的份上,他今天就不跟周洛书计较了。
“你去哪儿?”都开上高架了,周洛书仿佛才想起车上还有一人。
“回家。”
“我给你送回去。”
这话根本也不是在问他的意思,好像施恩一样,项歌心里默念他是老板他是老板……才勉强没有怼回去,把地址报给了周洛书。
一段刺激的说唱响起,原来是周洛书手机响了。
项歌瞥了眼来电页面,是一片片六角棱晶雪花。
周洛书面上有几分不耐。
他家和顾家是世交,自然的,和顾因雪成为了青梅竹马,还订了娃娃亲。顾因雪从小就精美得像个陶瓷娃娃,这脾气呢,也不似凡人,简直恨不得把他拴裤腰带上。在16岁以前,顾因雪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周洛书。
周洛书也不是个服管的,收束得越紧,越要反弹。
高中时候,硬是自己偷了身份证,悄悄申请好了学校,还没毕业,就出国念书了。
顾因雪本来要跟去,但因为要参加电竞比赛,便耽搁了。周洛书幸运地获得了相当自由的六年。
本来以为这人找到了自己的事业,应该不再缠着他了。
万万没想到,他回来这年,顾因雪恰好退役了,据说因为拿了几个世界冠军以后,没了敌手,感觉非常无聊,就退役了,现在在原俱乐部里当领队。
一阵无力涌上来,周洛书接通了电话。
项歌竖起耳朵。
“你昨晚在哪里?”手机里传来顾因雪冰凉的声音。
周洛书强压住烦躁,他不是为着顾因雪,而是顾及他家里人:“昨天跟小项在云泽水库钓鱼呢,没去外面,刚刚才回公司。是吧,小项?”
项歌鄙夷地看了周洛书一眼,到底是凑过去,帮他作了伪证:“对对,我们昨儿个钓了好几条大鱼呢。”
“ 11や05や19 罐里.Q号 二27⑤/一八6八一扒 >是吗?”顾因雪顿了顿,“到底几条,分别什么品种?都什么时候钓到的?”
项歌是个光吃不懂的主儿,他求救似的看向周洛书,周洛书随口诌了几条鱼,差点把青草鳙鲢都说上了,顾因雪才放了他们过去。
“你把手机给项歌,我跟他说几句。”
周洛书得救似的,迅速把那滚烫的手机递给项歌。
项歌心里有几分甜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两个小梨涡浅浅:“学长,有什么事尽管说。”
周洛书听那“学长”二字,总觉得说不出的肉麻,他瞥了项歌一眼,总觉得项歌这笑容很有点……舔狗。
不会又是顾因雪的粉丝吧。
绝了。
他姐姐、妈妈、奶奶……他全家包括那只长毛金渐层猫咪,都喜欢顾因雪,除了他。
顾因雪冰凉的生意含着一丝肃杀:“帮我看好他!”
项歌有些失落,望了周洛书一眼,慢慢应了一声,直到忙音响起,他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机还给了周洛书。
“怎么,你是他粉丝呀?”
项歌不说话。
周洛书哼了一声:“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全喜欢他?”
项歌冷笑:“不喜欢他喜欢你啊?”
周洛书随口接:“我可比他好多了,他就是一大冰块,捂不化的。”
“你是什么?暖男?中央空调?”
周洛书看项歌抱着他车里的粉色独角兽,一脸不高兴,小梨涡也不出现了,微带婴儿肥的脸颊绷紧着,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由自主就哄了两句:“得得,他最好了,我就是一普通空调,您看行吗?”
项歌绷不住,笑了两下。
快到的时候,外面下雨了,水珠滚滚,打在车窗上。
天色顷刻间暗了,大团的黑云,沉沉压下来。
周洛书把车开进了项歌公寓附近的停车场。项歌刚准备下车的时候,良心发现,扭头问他:“你吃饭了吗?”
“早饭还是午饭?”
“午饭。”
“都没吃。”
项歌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都把我送回来了,我不邀请你上去吃饭,那我也太失礼了。”
周洛书,趴在方向盘上,漂亮的绿翡翠眸子微微弯起,黑发散落额前,愈发衬得他脸庞白皙精致。他看着项歌,突然笑了一下。
十二 恨不得把他拴裤腰带上
演戏演到底,项歌上了周洛书的车。
小牧则默默回去,开走了项歌的保姆车。
周洛书好像憋着股气似的,一脚油门下去,项歌猛地后倒在靠背上,撞得他脑壳疼。他刚想抱怨一句,想起何安叫他谨言慎行,又憋回去了。
看在角色的份上,他今天就不跟周洛书计较了。
“你去哪儿?”都开上高架了,周洛书仿佛才想起车上还有一人。
“回家。”
“我给你送回去。”
这话根本也不是在问他的意思,好像施恩一样,项歌心里默念他是老板他是老板……才勉强没有怼回去,把地址报给了周洛书。
一段刺激的说唱响起,原来是周洛书手机响了。
项歌瞥了眼来电页面,是一片片六角棱晶雪花。
周洛书面上有几分不耐。
他家和顾家是世交,自然的,和顾因雪成为了青梅竹马,还订了娃娃亲。顾因雪从小就精美得像个陶瓷娃娃,这脾气呢,也不似凡人,简直恨不得把他拴裤腰带上。在16岁以前,顾因雪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周洛书。
周洛书也不是个服管的,收束得越紧,越要反弹。
高中时候,硬是自己偷了身份证,悄悄申请好了学校,还没毕业,就出国念书了。
顾因雪本来要跟去,但因为要参加电竞比赛,便耽搁了。周洛书幸运地获得了相当自由的六年。
本来以为这人找到了自己的事业,应该不再缠着他了。
万万没想到,他回来这年,顾因雪恰好退役了,据说因为拿了几个世界冠军以后,没了敌手,感觉非常无聊,就退役了,现在在原俱乐部里当领队。
一阵无力涌上来,周洛书接通了电话。
项歌竖起耳朵。
“你昨晚在哪里?”手机里传来顾因雪冰凉的声音。
周洛书强压住烦躁,他不是为着顾因雪,而是顾及他家里人:“昨天跟小项在云泽水库钓鱼呢,没去外面,刚刚才回公司。是吧,小项?”
项歌鄙夷地看了周洛书一眼,到底是凑过去,帮他作了伪证:“对对,我们昨儿个钓了好几条大鱼呢。”
“是吗?”顾因雪顿了顿,“到底几条,分别什么品种?都什么时候钓到的?”
项歌是个光吃不懂的主儿,他求救似的看向周洛书,周洛书随口诌了几条鱼,差点把青草鳙鲢都说上了,顾因雪才放了他们过去。
“你把手机给项歌,我跟他说几句。”
周洛书得救似的,迅速把那滚烫的手机递给项歌。
项歌心里有几分甜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两个小梨涡浅浅:“学长,有什么事尽管说。”
周洛书听那“学长”二字,总觉得说不出的肉麻,他瞥了项歌一眼,总觉得项歌这笑容很有点……舔狗。
不会又是顾因雪的粉丝吧。
绝了。
他姐姐、妈妈、奶奶……他全家包括那只长毛金渐层猫咪,都喜欢顾因雪,除了他。
顾因雪冰凉的生意含着一丝肃杀:“帮我看好他!”
项歌有些失落,望了周洛书一眼,慢慢应了一声,直到忙音响起,他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机还给了周洛书。
“怎么,你是他粉丝呀?”
项歌不说话。
周洛书哼了一声:“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全喜欢他?”
项歌冷笑:“不喜欢他喜欢你啊?”
周洛书随口接:“我可比他好多了,他就是一大冰块,捂不化的。”
“你是什么?暖男?中央空调?”
周洛书看项歌抱着他车里的粉色独角兽,一脸不高兴,小梨涡也不出现了,微带婴儿肥的脸颊绷紧着,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由自主就哄了两句:“得得,他最好了,我就是一普通空调,您看行吗?”
项歌绷不住,笑了两下。
快到的时候,外面下雨了,水珠滚滚,打在车窗上。
天色顷刻间暗了,大团的黑云,沉沉压下来。
周洛书把车开进了项歌公寓附近的停车场。项歌刚准备下车的时候,良心发现,扭头问他:“你吃饭了吗?”
“早饭还是午饭?”
“午饭。”
“都没吃。”
项歌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都把我送回来了,我不邀请你上去吃饭,那我也太失礼了。”
周洛书,趴在方向盘上,漂亮的绿翡翠眸子微微弯起,黑发散落额前,越发衬得他脸庞白皙而精致。他看着项歌,突然笑了一下。
十三 先在我家住一晚吧
要不是那天凑巧闻到过周洛书的信息素,项歌很有可能把他当omega了。
现在的alpha,长得都比他这正宗omege要漂亮。
颜臻是,周洛书也是。
停车场离项歌住的公寓楼还有一段距离,车里只一把伞,雨又下得大。没办法,只好合打了。
伞“豁”地被撑起,像忽然舞动的黑色裙摆,周洛书轻轻转动伞柄,雨水微微溅起,肺腑间尽是湿润薄凉的气息。草坪上纤丽的玫瑰左右摇摆。
狂风大作,吹得他衬衫鼓胀起来。
他拉开项歌的车门:“大明星,请吧。”
项歌笑了一下:“怎么敢劳烦周老板。”说着就下了车,伸手去拿伞。恰好握在周洛书手上,皮肤微凉,项歌触电一般,猛地抽开,掩饰般说道,“有静电。”
他耳根有点红,周洛书把这小变化收在眼底,故意说:“你热吗?“
项歌莫名其妙:“还行吧。”
“那耳朵怎么红了?”
“你看错了。”项歌被戳中心事,有点紧张,自顾自地往前走,也不管要不要淋雨。
周洛书心说这猫儿易炸毛,撸猫需谨慎。
他也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奴性,还追上去,揽着项歌的肩膀,权当哄猫儿了:“雨下太大了,看错了。”
靠得近,Alpha温暖中略带冷冽的气息瞬间笼罩着项歌。项歌觉得身体深处的阀门好像被打开似的,泊泊的水就要流出,他忍不住夹紧了一下,低下头。
夕色于他脖颈之上盛开,蔓延下去。
他就不应该请周洛书吃饭,他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周洛书微凉的手贴在他脖颈上:“你是不是真不舒服?发烧了?”
指尖正好落在项歌腺体上,项歌把他的爪子拿开,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没好气地说:“别问,快走。”
周洛书笑了笑,并没有生气,加快了步伐。
公寓以原木色为主色调,米棕色布艺沙发,放着几块拼色抱枕。天花板垂下一小圈牛仔蓝渔夫帽改造的灯,陈列柜里放着各种游戏手办,整体风格温暖而又不过分浓烈。
开放式厨房里,锅刀挂在墙上,映着凛冽的光。
项歌家里没人,周洛书琢磨着,难道他要亲自下厨?他心里本来有点惊喜。
很快,他的猜想被推翻了。
他看着项歌以龟速切土豆,切一下,看两眼,那丝跟铅笔一样粗。周洛书肚子饿得咕咕叫,看了眼时间,果断走到流理台前:“我来做吧。”
项歌也知道自己做饭是真不行,他上楼了才想起来,王妈今天回家休息了。但是人都来了,总不好赶走的。
他看了周洛书一眼:“你会?”
周洛书点点头:“我在国外都自己做饭的。”
项歌握着菜刀犹豫了一下。
周洛书总觉得他不大聪明的样子,忍不住摸摸他脑袋,黑发柔软,调侃道:“怎么能让大明星亲自下厨呢?”
项歌耳根又红了,这回是真不好意思:“我帮你洗菜。”
周洛书无奈地笑了一下:“坐沙发上等着吧,小宝贝儿。”
“我不是小宝……”项歌嘟囔了半句,然后乖乖地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视。
电视播放着新闻:“台风沙琪玛今已于Z省登陆,风力将达十五级以上,预计今明两天我市将有大到暴雨,请各位做好防范。”
落地窗外,城市景象尽收眼底,雨水不仅没停,还越下越大,整座城市都成了落汤鸡。浅灰色的天渗着黑墨,远方劈过一道闪电。
厨房传来肉和碳水化合物的香气。
项歌为了保持身材,常年吃水煮,乍一闻到,整个人都把持不住了。
他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花蝴蝶一样围着周洛书转。
周洛书笑了一下:“别着急,马上就好了。你怎么比我还饿?”
项歌想到要吃碳水化合物了,心情立时雀跃起来:“是周老板手艺好!”
“哟。你这声老板我可不敢当。”
周洛书做了肉酱面。
烧得烂熟的肉丁混上香菇、胡萝卜、竹笋,洁白柔韧的刀削面,一碟水煮的翠黄小白菜和青菜,鲜活明美的春意尽收。
落地窗前支了长木质小圆桌,中间摆了盆薄荷。项歌把绿植移开,铺上桌布,快乐地摆放好碗碟,还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招呼周洛书过来坐。
隔着这层窗户,雨水哗啦啦落下。
周洛书手开了罐啤酒,应和着雨的节奏,仰头爽快地喝了一口。
项歌一口肉酱下去,感觉人生得到了升华:“你这手艺,厉害。”
有那么好吃吗?
“哟,你吃慢点。”周洛书自己尝了一口,也就那样,但是自己的作品被人捧场,他心情也很愉悦。
暴雨一直下,周洛书本来准备下午回公司的,结果一看,那水直淹了小半腿。
项歌吃了人家东西,便也凭空生出几分善心:“你要没什么事,可以在我家住一晚,等明天雨小一点再走。”
十四 宝贝儿叫得真好听
台风天的晚上,落地窗外雨落不停,近处是一朵朵路灯,再远些是江水和对岸的高楼,仍有不少格子间亮着,如灯塔在风雨里浮沉。
周洛书借了项歌的电脑,在客房中处理公事。
他一工作起来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敲门声响起,才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
项歌手里抱着一叠衣服:“这是睡衣,然后这是衣服,都是新的,可能有一点小,你先凑合一下。”他一米八,已经挺高了,周洛书还比他高小半个头。
此时项歌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棉质米色小熊上衣,配套的宽松长裤,领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和平直优美的锁骨。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有吹,有水滴滚落,沿着脖颈、锁骨,一直滚到他衣服里去。
带来淡淡的甜美纯净的气息,有点像夏夜的栀子花。
周洛书的目光快速地扫了一圈,想这大明星的身材确实不错。瘦而不弱,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臀瓣撑起裤子,腰臀的弧度十分曼妙。
他垂眸接过项歌手上的衣服,道了声谢,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用香水了,甜甜的味道。”
项歌有点心虚,闻了闻自己的手腕,有极淡极淡的甜味。这都能闻出来,周洛书的鼻子简直狗一样。他为了逃过周洛书的怀疑,索性应下了:“是啊,不行吗?”
周洛书笑了笑:“挺好闻的,叫什么名字?”
项歌当场发挥,胡诌了一个:“雨夜。”
周洛书捏着他手腕靠过去仔细闻了闻,温热的呼吸落下来,项歌撇过头去。
是甜美的、澄澈的、迷人的,是大雨倾盆时,在一片碧色叶子下幸存的小花。
周洛书常常被人夸奖,说他生得一双翡翠一样清透漂亮的眼睛。如今,他想用“漂亮”来形容这气味。
“非常迷人,很有品位。”
项歌更心虚了,连忙抽回手,暗暗按了按戴得牢靠的抑制手环,领着周洛书去了主卫:“你就在这儿洗,然后这边可以调温度,有什么事叫我就好了。”
周洛书点点头。
项歌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危机感,本能地要避免和周洛书呆在一个狭小房间里,所以交待完以后,匆匆就回了自己房间,反锁上门。
医生给的药,是每天都要用的。
他脱了裤子,倒出药丸,两只手指捏着,抵在花穴口。
长痛不如短痛。
项歌闭上眼睛,猛地推入,药丸直抵到生殖腔口,软嫩的肉研磨着粗糙的药丸。他难耐地蹭了蹭身下的床单,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然后,又把医生给的橡胶小塞子塞了进去。
忽然劈过一道闪电,房间里的灯忽闪明灭,然后,便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项歌迅速摸到裤子,穿了起来。手机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找也找不到。
他本来应该坐床上等着药丸慢慢融化,但是由于担心周洛书,就下了床。随着走动,小塞子一顶一顶,药丸一下一下撞击软嫩的生殖腔口,身体里咕嘟咕嘟地冒酸水。
项歌强忍着,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对着漆黑的客厅,喊道:“周洛书,你在哪儿呢?”
没有人回答。
伸手不见五指,外面还狂风呼啸,项歌不禁有点害怕。
忽然,他肩膀被人点了一下。项歌毛骨悚然,迅速往自己房间里跑,身后传来了周洛书的笑声。
“你神经病啊?!”项歌拿起床上枕头盲砸了过去。
“我的错,别生气。”
周洛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项歌,他的耐心就出奇地好了。
他循着声音慢慢走向项歌。
“你小心有……”
项歌还没说完,周洛书就被绊了一下,直接扑到他身上来了。
周洛书沉沉一个人,直接把项歌压到了床里。
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橡胶塞子抵着药丸,直接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口。粗糙的药丸塞在柔嫩的生殖腔口,不上不下,项歌被这感觉磨得发狂,忍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
声音尖尖的,和他往日不同,像奶猫。
周洛书下腹一紧。
他条件反射地抓住周洛书的手臂,指尖深深陷入周洛书手臂的肌肉里。
周洛书洗澡时候摘了抑制手环,alpha强大的信息素整个把项歌包围起来,温暖的烟草,冷冽的云杉,辛辣微苦的杜松子……
已经尝过alpha味道的身体,疯狂叫嚣着,要他靠近身上的alpha。
“你没事吧?”周洛书不忙着起身,倒先伸出手,摸摸项歌的脸,触手是一片滚烫。
项歌内心把这虚伪的人千刀万剐了。他相当痛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体。
周洛书下身紧 11ㄤ05ㄤ22 贴着他的身体,项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复苏变大。
心里的渴望几乎要把他烧糊了,危机感几乎是铺天盖地的。他慢慢发力,想把丸子从生殖腔口挤出来,每一次接触上药丸粗糙的表面,对他来说又是一次折磨。
他紧咬着下唇,克制呻吟,好不容易才憋出三个字:“你起开!”
周洛书回应他的是,慢慢的,顺着脸颊吻到脖颈。蜻蜓点水一样,轻柔如月光。温热的喘息落在他脖颈上,项歌撇过头去,眼眶都红了,泪水慢慢涌出。
他身下挣扎着:“周……”
周洛书在他耳边哑声道:“别动。不然等会儿发生什么我可就不保证了。”周洛书轻轻一拉,拽了他裤子。
腿间器物隔着内裤抵在他花穴上,缓慢摩擦:“腿夹紧一点。”
项歌愤愤道:“禽兽!”
周洛书轻笑了声:“宝贝儿叫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