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挺喜欢我的做得特别猛(竹马黑化h&筷子入穴&原氏神逻辑上线)
沈重把自己从原野肛门里拔出来,肉棒被精液和淫水沾得湿漉漉的,弄的他有点不爽。
“我先去冲个澡?”
原野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没有力气地点点头,他的眼睛还肿着,眼皮沉得不行,目送沈重进了浴室之后,就放松似的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一场从破处起都没有经历过的激烈性爱,让这个从太叶出走后就睡一直睡不安稳的男人,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沈重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原野侧着身躺在床上,累极了的样子。他用手抚摸着那个男人的眉眼,也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那算了,清理的事等他醒了再说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
说着就撩起了被子,原野的屁股肉多,所以臀沟也深,侧躺着两瓣屁股挤压着根本看不到肛门。沈重只能用手把肉臀扒开一点,看那处肉穴。说是肉穴绝对不亏,操肿了的肛口肉嘟嘟的,中间含着一点白色的黏液,好像小孩子的嘴嘟着,溢出了点奶汁。
沈重有点怜惜,肿到这种程度,高强度的摩擦其实是一种折磨,看来那个男人说疼应该不是装的。沈重坐在原野旁边,本来想打开烟盒来根事后烟。
——然后,原野的手机响了。
沈重按掉了。
手机继续响。
沈重继续按。
手机继续响。
沈重皱了皱眉,把手机关了。
然后他就拿起那根烟,安然地抽起来。他今天很尽兴,就是因为太尽兴,所以才很奇怪地烦扰自己,去想他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烟泡在空气里浮动,香烟的苦涩气息并不足以冲淡唇齿间满足的味道。
他看着那个男人的睡眼,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原野,名字取得像一匹放荡的野马,尝起来却像是一只泛着泪光的驯鹿。
真有意思啊。
明明是男妓,但是有时候 却青涩到不行啊
“叮铃铃~”门铃响了,沈重不想理,那个人锲而不舍地狂按不止,后来干脆砸起了门。
看了看原野颤抖的眉毛好像不安稳的样子,沈重只能站起来开门。
开了门一个小只的身影差点扑在他怀里,然后一个后退,站直了身体,一脸惊呆了的表情。
“你你你你是谁啊?”
“你又是谁?”沈重挑了挑眉。
“我是原野的好朋友他在吗?”
沈重点了点头,放他进来,随即合上了门。
方文致急的要死,之前给原野打了几个电话,他不接,再打的时候居然直接关机了,差点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直接从家里屁滚尿流地赶了过来。结果来开门的居然是个另外一个男人,好吧,长得还算顺眼,可是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外面看不出什么,随手撩了撩被子,方文致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原野歪歪斜斜地穿着女士内衣,露出了一边艳红色的乳头,内衣的颜色和乳头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晃得人兽血沸腾。何况是饱满油亮的胸大肌把内衣撑得鼓鼓囊囊,一种极致畸形也极致危险的爆乳诱惑,让方文致差点看呆。
他很少看到原野这样,就是在太叶,原野也是穿着真丝的黑色衬衫,敞着领口撩骚,手指上把玩着一杯红酒,微微一笑地噙一口,看上去禁欲得不得了。再奔放点,也就是跨坐在金主的身上抽着烟,表情依旧是狂野到不可一世,甚至于有点欠揍。
此时的原野,过于性感,将浑身的肌肉锁在一件女士内衣里,不再是那个钢铁般的英雄,而是饥渴的荡妇。
连方文致都感觉嗓子里冒火。妈的,太会撩了这小子。
他把被子掖好,转身朝着沈重:“我们谈谈好吗?”
沈重拿起了外套:“出去说吧。”
方文致瞪了他一眼,嗔怪:“你不陪着他么?”
沈重微阖上了门,不禁失笑:“又不是小孩子,睡觉还要陪吗?”
方文致找了一个露台,手撑在栏杆上,小白兔的脸,表情却严肃得不行:“喂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你呢?你对他有感觉吗?”
“你问题很多啊,要我回答哪个?”
“你就一个个答啊,喂!也给我一根烟。”
沈重递了一根烟给他,顺便帮他点了火。
“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怎么样你说啊”
“呵呵,昨天刚认识,打了一炮而已,你要我说什么?”
方文致把烟扔在脚下,用力地捻了捻:“我去!你们这种渣攻我见多了,操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你知道他”
沈重脸色一暗,嗤笑:“操过一次就说爱上,这种蠢话你也相信么?”
方文致愣住。
“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发烧。”
沈重拍了拍方文致的肩膀,然后把衣服搭在肩上走了。
方文致真的觉得自己蠢到不行,把人拉出来谈话是给原野助攻的,为什么就变成单方面被教育了呢?
回到房间后方文致轻手轻脚地帮原野把内衣脱了,他大概累得狠了,居然也没醒。脱下来的内衣一股子汗味,还带着点沐浴液的柠檬香气,方文致放在鼻下低嗅了一口,红着脸扔在了脚下。
原野的身体有点热,不知道是发烧了还是本身的温度,方文致想,万一发烧了呢?给他看看吧,就看看。
想着,就撩起屁股那里的被子一角,滚烫的臀部肌肤碰到带着点凉意的空气,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方文致抚上了他的臀部,红肿的屁股肉感十足,两瓣屁股肉忠诚地守护着承欢的秘地,方文致摸一下,它就抖一下,再去看原野的睡脸,还是很沉很沉,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样子。
体内的洪兽仿佛破笼而出,方文致不知道自己是魔障了还是怎样,他不能控制地把那两瓣肥厚的屁股肉扒开,像那种他看不起的猥琐男一样饥渴地看着那个被操得肿的不能再肿的肛门。
然后他紧紧地盯着原野的脸,手指插进那个红肿的穴口,没有他想象中的紧致。果然再强壮的壮汉的那里也是脆弱到不行,全身的肌肉都可以变成高密度的钛合金,只有那里,就是括约肌而已,除了排泄之外,唯一的用途就是被操干到松弛。
他细细地感受着那种手指被肛肉包裹着的感觉,即使没有任何刺激,光是看着那张性感的脸,还有前凸后翘的胴体,就已经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是他最好朋友的穴,虽然刚刚招待过别的人,可是,就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手指享用着难得的潮湿和温暖。他觉得那张穴,是为他而开的。
方文致的手在里面小幅度地搅动,原野的脸上又添了点薄汗,但是还是没有醒。
里面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方文致一开始就感觉出来了,太湿太粘了,可是这是直肠,不是女人的阴道,生不出孩子,放在里面,只会让他难受而已。
有一个合理的借口,方文致的手动作得顺畅多了。他把三个手指插进去,然后往三个方向拉扯着肛肉,那个熟透的穴口就被拉成了三角形的形状,从中间的小口看进去,就嫩看到艳红蠕动的媚肉和褶壁里含着的乳白色液体。
因为体位的问题,那些液体流不出来,方文致从餐桌上拿了筷子,把钝的那头插进去,划开肠道里的褶壁,把里面的精液挖出来,挂在穴口。
方文致沉迷在这种色情游戏里,用一根细细的筷子操干着好朋友的菊花,把引出来的白浊糊满红肿的肛门。
那朵菊花也像是有意识一样不安地蠕动着,方文致看着它,下身硬的发疼,把筷子“刷”地拔出来,三只手指塞了进去,模拟性器抽入拔出。一边抽插一边摸索着敏感点,很快找到半颗栗子大小的凸起,对着那个小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方文致投入到极致,手指像是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地地做着活塞运动,眼睛紧盯着随着操弄不断开合的菊花,肠道里因为快感越来越潮湿,被精液糊着的穴口又冒出了些许的湿意。
然后方文致没有想到的是,原野就在这个时候醒了,他的手指僵在湿热的肠道里,简直不敢看他。
方文致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不好意思哥们我觊觎你的屁眼很久了么,他的脸因为紧张憋得通红,更像是被抓住尾巴的小兔子了。
原野却睡眼迷茫,打了个哈欠,第一句话是“他已经走了?”
第二句话是:“好了起开,别弄我了,屁股疼。”
被方文致定义为强制猥亵的一件事,在原野眼里,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揭过了,他看着原野有点不自然地走进浴室里,水声响起。
带着其他的感情,做了十多年的朋友的人,其实也是很可悲的。就算是想要“朋友”用不同的眼光看着你,也做不到,因为在他看来,朋友就是朋友。就算压着他用手指操他的屁眼,他也只会把它当成朋友之间的戏弄而已。好不容易冲破牢笼的感情,像巨石砸在在水里,却一点波澜都激不起。
方文致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但是还是趁着原野洗澡的几分钟,快速地调整好了状态,抹干了眼角的几滴泪。
原野裹着浴巾出来的第一句话还是“嗯?他走了?”
方文致翻了个白眼:“要不然,你还指望他在这陪你么?”
一抹坨红爬上了原野的脸,他粗声粗气地说:“没有的事。”
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喝下去,对着方文致,一副满足的样子。
“其实我觉得他也挺喜欢我的。”
方文致说:“你怎么知道?”
“嗯感觉出来的,做得特别猛.我差点扛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方文致觉得非常生气,他真的特想把那杯水直接倒在他脸上叫他醒醒。
真的爱你的人看不见,随随便便一炮倒能意淫出深情。
瞎子!
“这能代表什么呢?或许是体力好,或许是心情好,或许是觉得你耐操所以没有必要怜惜而已干了一泡就喜欢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方文致说完就转回了身,他没有对原野说过这么重的话,眼泪又不能自已地冒出来,然后他听到原野轻得仿佛听不到地叹了口气。
“是吗”
然后一双大手落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
“我觉得不是啊,他操了我一次,我就喜欢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