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将军被喂了两颗烈性春天的药丸,哭着说想要
将军此刻门户打开,浑身的肌肤被情欲熏得通红。小骚穴早已不复曾经的嫩粉色,红彤彤的花唇一开一阖,媚肉外翻,诱人采撷,肉唇中间的阴蒂肿成豆粒大小,硬邦邦地挺立着,泛着淫靡的水光,好不诱人。
高潮过后的身子多少缓解了体内的骚动,将军也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渴望着男人用牙齿狠狠地咬他的乳头,渴望着男人的大手抚慰饥渴的骚穴,甚至还被男人的舌头玩弄到潮吹射精……将军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卑鄙小人!你有种就杀了我!”
“杀了你?本王可舍不得。”八王撩开衣袍,从将军的角度可以明显看到那根满是青筋的傲人肉棍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不过本王倒是可以用大鸡巴操得你欲仙欲死。”
八王鹅蛋大的龟头在娇艳敏感,满是逼水的小逼唇上来回摩擦,又狠狠顶弄那颗饱受折磨的骚阴蒂。在摩擦的过程中,龟头时不时轻轻插入已经完全打开的阴道内,却又马上撤离,继续在阴蒂、穴口、阴唇三处不断研磨。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恶意满满的玩弄,将军初识情欲滋味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这般折磨,殷红的小嘴早就被牙齿咬的发白,掌心也被指甲掐出了血痕。
八王的手指不知何时来到了将军嘴边,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将军被咬到血色尽失的下嘴唇:“将军别咬啊。这么好看的小嘴若是被咬破了,本王可是要心疼的……啊!!”
将军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咬上了八王的手指。八王痛的一激灵,一巴掌甩在将军脸上,那张清丽又好看的脸上清晰可见五个通红的指印。
“妈的给脸不要脸!明明是个荡妇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好,你不是硬气吗?本王待会让你亲口求着男人的大鸡巴操你!”
一颗红色的药丸被强制喂进将军嘴里。
将军知道这种药,只要一颗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淫娃,军营里的士兵们经常用来喂给不懂事的军妓。
汹涌的情绪来的猝不及防,将军的脸颊迅速浮上情欲的红色,呼吸也渐渐粗重,淫穴饥渴的拼命蠕动,骚水带着浓重的媚甜,不要命似的往下淌,不一会便在地下形成了一摊小水洼,就连后穴里也开始瘙痒,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
然而将军氤氲满水汽的桃花眼却始终残留一丝清明。哪怕已经开始饥渴的扭动身子,也不肯轻易泄出一丝呻吟。
将军充满怒火的眸子狠狠瞪着八王,但他现在面若桃花眼角带春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勾人的紧,想把他狠狠操烂,射满他的骚穴。
八王也没有想到将军还残留着意识,心中不免对这个男人超强的自制力多了点敬佩。
但八王不知道的是,将军身为天性淫荡的双性人,又从少年时代起参军入伍,军营内男子壮硕的身躯,结实的肌肉,还有粗犷的雄性气息都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每次看到自己的士兵们光着膀子操练、结伴去河里洗澡、甚至是看到他们大力操干营里的军妓时,下身那个羞人的地方就开始不住地瘙痒。渴望被抚摸,渴望被插入,尤其是骚核敏感到就连被薄薄的布料蹭到都会让淫穴咕咚咕咚地吐出骚水,舒服得他几乎要瘫倒在地,薄唇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将军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这幅不男不女,随时随地都会发骚的身体。所以每当发情时,他会死死压制自己被大鸡巴狠狠肏入的冲动,用冰水和静心功法换取身体片刻的平静。久而久之,压抑情欲几乎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枉顾主人意愿地开始发情、高潮,他真的拼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留下了一丝理智,没有臣服于八王散发着浓郁雄性气味的大鸡巴下,虔诚地舔吻过每一条青筋和皱着,哀求着大鸡巴狠狠玩坏自己。
八王今天是铁了心想看将军臣服。看到药量不够,也不管这等狼虎药对身体会有什么影响,掰开将军的嘴就给他又喂了一颗。
药一入口,将军便清楚的感觉到,他心里一直紧紧绷着的那根弦,“嘣”得一声断了。
第二颗药丸的药效来的异常凶猛,将军的乳头硬的像是两颗石榴籽,乳晕也大了一圈,娇滴滴地挺立在不断起伏的胸脯上。
玉茎已经完全充血挺立,下身不断张合的肥美淫穴上满是湿滑粘稠的蜜汁,温暖滑腻的骚水还在不断涌出,不一会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淫水,在地牢昏暗火光的照射下淫靡的泛着亮光。
红潮遍布的身子被大字型束缚在刑架上,就连夹紧双腿用大腿根部嫩肉安慰饥渴到哭泣的小骚穴都无法做到,美人难受得扭动呻吟,嘴里不停发出魅人的娇喘。
“好热……好烫……啊嗯……下面好痒啊……想…想要……”
将军的平日里冷清的声线在淫药的作用下显得略带嘶哑,带着鼻音的妩媚清哼勾人的紧,听到如此诱人的呻吟,绕是风月场老手八王爷也差点乱了分寸。
“将军莫急,本王这就用大鸡巴给将军的骚穴好好止止痒。”八王说罢,提枪便上。
八王的大鸡巴黝黑粗壮,从下身浓密的阴毛里高高挺起,足足有8寸长,滚烫的柱身上青筋遍布,像一根冒着热气的铁棍,红黑发亮的龟头足足有鹅蛋大小,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前段马眼吐出淫液,沉甸甸的黝黑囊袋被满满的精水撑得不见一丝皱褶。冒着热气的龟头刚刚触碰到花唇,就感受到花唇一颤,紧接着一股浓稠骚甜的液体从那处神秘洞穴猛的喷了出来,竟是轻轻一碰便潮吹了。
高潮过后的身子更加敏感,骚穴空虚地大张着,八王却只是坏心眼地在周围轻轻摩擦,丝毫不碰他已经嫣红充血的阴唇和阴蒂,这种宛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性爱折磨得将军快疯了,他现在只想有什么东西能狠狠肏进来,好缓解他宛如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瘙痒的淫穴。
“呜呜……进来……插进来……想要……”
“小母狗想让谁插进来,若是诚实地说出来了,本王可以考虑满足你。但是可得想清楚了,若是说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八王说着,威胁似的拍了拍将军挺翘浑圆的小屁股。
将军此时本就理智全无,哪里知道八王想听什么。王爷英雄乱七八糟的喊了一通,每喊错一句屁股上就会落下一掌,八王似乎对这种色情的惩戒乐此不疲,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两块嫩豆腐似的臀肉上,不一会,雪白的臀肉就被折磨得红肿起来,像是两颗熟透的大桃子。
娇嫩的肌肤被大掌如此粗暴的对待,无内力护体的将军只觉得两瓣臀肉又痛又爽,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折磨,他不得不眼泪汪汪地喊出了羞于见人的真实渴望。
“小骚货要主人……要主人插进来!小穴生来就是被主人插的……嗯啊……”
似乎是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八王终于放过了已经高高肿起的小屁股,转而用滚烫的柱身开始磨蹭起水润的缝隙。阴唇和阴蒂同时被剧烈摩擦,几乎要被大鸡巴磨破表皮,火辣辣的痛处之后迎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将军不由地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骚货究竟是想要主人插进哪里,若是不说清楚,主人可是不明白的。”八王强忍着在将军骚穴内驰骋的冲动,继续用滚烫的柱身摩擦那条不断出水的窄缝,逼的将军快要哭出来。
“小穴……小穴想要……唔嗯……主人的……主人肉…棒……呜呜……”
八王听闻,不满地皱起眉头,在将军挺起的玉茎上掐了一把,痛的小家伙差点软下去:“小骚货连床都不会叫吗!本王可没听说过什么小穴肉棒的,我们这些澜国蛮子就只知道骚逼和大鸡巴!”
两粒春药已经消磨了将军全部理智,他现在只是一只渴望被插入、被填满的雌兽,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让他哭着发出了淫荡又羞人的呻吟。
“救救我……骚逼…呜呜…骚逼好痒啊……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插肏进来给小骚货止痒……唔嗯……插进来肏坏小骚货吧……”
八王看着陷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将军,缓缓勾起了一个笑。这人的一身傲骨,终究是让他给折了。
“既然将军都这么哀求本王了,那么,便如将军所愿。” 彩蛋內容:
好痒,好痒,为什么会这么痒……
刚满16岁,还只是个小兵的将军从今天训练时开始,身体就有些不对劲了。
入夏以来,士兵们为了凉快在训练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赤膊上阵。将军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自律的人,他没想到,训练场上士兵们赤裸的脊背和健硕的肌肉会让他完全挪不开眼睛。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训练场上,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士兵们的脸上划过,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进亵裤里,本就单薄的亵裤被汗水打湿,接近透明,隐隐显露出并未立起便已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好……好粗……好大……这么雄伟的鸡巴,在床上肯定能肏得女子骚水狂喷,欲罢不能吧……
意识到自己想法的将军猛的一惊,但同时他更加羞耻地意识到,自己那处女子的穴眼儿,已经开始饥渴的蠕动起来,里头的淫水已经泛滥成了山洪,叫嚣着渴望男人粗壮肉棍的抚慰。
16岁之前的将军一直与师傅二人云游清修,一门心思扑在武学上,每天只想着功力精进,别说去触碰那朵羞人的蜜花,就连自己撸管自渎都并未有过,未经人事的处子地从未体会到如此舒爽又磨人的快感,若不是多年来练武养成的超强自制力,他怕是早就浪叫出来了。
傍晚时分,训练终于结束。将军双颊绯红,眉目含春地勉强完成了日常训练,正准备拖着酸软到不行的身子赶快离开,没成想扭头就被两个光着膀子的壮汉一左一右搂住了肩膀。
“兄弟走,今儿个咱一起下河洗澡去呗!”
男人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汗味儿,在二人火热阳刚的身体靠近自己的一瞬间,他的双腿就不受控制地一软,乳尖早就充血挺立,将并未脱下的单薄衣衫顶起两个淫荡的凸起,花穴也更加贪婪地翕动着,透明粘稠的花液染的裤裆处湿淋淋的一片。
“不,不必了!小弟今天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将军飞也似的逃开了,因为他发现仅仅是触碰到男人的肌肤,鼻尖嗅到男人身上浓重的汗味,这幅恬不知耻的身子都会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骚水咕咚咕咚往外涌,若是两个壮汉在往下看看,已经彻底湿透、散发着骚甜气息的裤裆必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将军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待他恢复理智,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士兵们常去结伴洗澡的小河边,下游不远处,血气方刚的士兵们赤裸着精壮的身子在河中搓洗。
将军鬼使神差地躲进了不远处的树丛里,壮汉们洗澡的场景仿佛有什么特殊的魔力,让将军完全舍不得挪开眼睛。无论是他们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腹肌,或是胯下浓密的黑色丛林和丛林中沉睡着的一条条巨龙,都让将军感到喉头阵阵发紧,浑身上下的空虚和瘙痒更甚。
青葱玉手不知何时划上了胸膛,揪着两粒嫩粉的乳头拉扯揉搓,不时还用指甲搔刮拨弄,不一会便把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折磨成了烂熟的艳红,在夜晚的凉风中充血挺立,胀大了一倍不止。
河里的壮汉们似乎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不一会便纷纷握住股间巨龙开始上下撸动,一根根尺寸傲人的粗黑鸡巴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将军眼前,看的将军又是一阵喉头发紧,恨不得一把抢过那根东西捣进痒得快要发疯的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