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王子殿下(富二代h:红酒灌穴、射尿)
顾卿被口完射了一次以后,终于在酒店房间的抽屉里寻了个润滑剂,挤上一大坨,给陈少润滑起来,看起来乖巧极了。
插入一指,陈少还闷声,不说话。
插入两指,陈少的腿已经有点抖。
插入三指的时候,陈官泽忍不住开口了:“宝贝,你这会不会太快啊……”
隔两三秒就伸进一个手指,认真的吗?
该夸一夸陈公子,就顾卿这么敷衍的手法都还没裂肛。
顾卿慢悠悠地用三根手指扩张着,闻言思考了一秒。
“等等,我去开瓶酒。”顾卿站起来。
“唔……刚才喝得还不够吗?”陈少躺在原地,仰着头看着他去旁边拿了瓶酒,眼神很专注。
在顾卿撬开那瓶红酒的时候,陈官泽甚至还闻到了一点苦涩的香气,是精心酝酿了很多年才凝洁出来的一点精粹,闻着年份不少。
“哪来的酒?”他眉头微动,望了一眼。
顾卿提着酒向他款款走来,答曰:“随手拿的。”
……骗鬼呢。
也没有什么高脚杯,顾卿直接拿着酒瓶,瓶口对准了他,然后给他的嘴灌了一口。
“唔……咳咳!”就算是瓶优质的红酒,这么喝也并不能让人品尝到它的味道,只能让人呛到不行。
陈官泽也算是个爱酒之人,他挑了挑眉:“宝贝,这么喝不太好吧。”
顾卿笑盈盈地看着他,然后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头微微伸出,就得到了热烈的回应,唇齿纠缠,红色的酒液顺着唇角蔓延下来,划出一道绮丽的弧度。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听的人脸热心跳。
酒精原本还只停留在口中,却随着亲吻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这下子不仅是头脑,连身体都醉得不行。
一吻完毕,顾卿放开他,嘴巴殷红,微微笑着,说:“很好喝啊。”
陈官泽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对……很好喝。”他的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绯红的情潮,已经情动不已。
见到他这副样子,顾卿心里微动,颇有点兴致勃勃地说道:“你转过去,趴着。”
陈官泽:“哈……要上正戏了吗?”
……不太好的预感。
他努力聚起涣散的意识,思考了一秒又决定放弃,完全是醉了的陈少懒洋洋的,露出柔软的肚皮,好说话得很。
他用手一撑,用了些力气,就转过了身,趴伏着背对着顾卿。露出的脊背并不瘦弱,而是成年男性的健壮,顾卿欣赏了好一会,觉得陈少的身材真的不错,尤其是肩胛骨的地方,着实非常性感。
在蝴蝶骨的地方,居然还有一道褐色的伤疤,看起来离受伤的时间已经很久远了,但还是如此显眼地存在着,能想象得到当时受伤的时候有多痛、多致命。
除了这个以外,陈官泽身体的各处都或多或少有着一些伤疤,据他所说是男人的勋章。
“……”顾卿突然很渴。
于是他把红酒瓶子从肩胛骨的位置,顺着他优美的线条一路往下,玻璃冰冷的触感让陈官泽打了个激灵。
他咽了一口口水。
红色的液体流过他的身体,瑰丽又奇异。
顾卿仿佛也被迷惑了一下,俯身把唇贴到了陈官泽裸露的脊背上,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酒液,醇香的液体顺着舌头进入喉咙,滋味绝妙。
他像只得了点甜头的大猫,眯起了眼睛,食髓知味地舔了下去。
冰冷的酒液逐渐变成催情的良药,顾卿舔到蝴蝶骨伤疤的位置,就发觉身下的人在微不可查地颤抖着。
“唔,”他笑着再舔了舔,“这里……是陈少的敏感点吗?”
陈官泽趴在沙发上,热得出了汗,他在顾卿的唇落在来的一瞬间就有点腿软,被顺着背舔下来更是敏感得要命,舔到伤疤的时候,他咬着牙没有回答,手紧紧地抓着皮质的沙发——却被人轻巧地拽开了。
顾卿还在舔着他的蝴蝶骨,边舔边劝他:“陈少不要这么激烈,抓坏了沙发怎么办?”
陈官泽吐出一口热气,被折磨得不行:“……我赔还不成吗?”
顾卿说:“这可是陈少说的。”
陈官泽:“唔?”
顾卿把红酒挪到了身下人臀部的边上,然后把瓶口对准了陈少刚刚才润滑过的后穴。
陈官泽的身体反射性地一跳,却被顾卿暴力镇压了。顾卿左手压着他的背,右手拿着红酒瓶,手腕一转,液体就慢慢倾倒在了陈官泽浅色的穴口上,然后他径直把瓶口塞了进去。
“宝贝!别别……好疼!”陈官泽一声惨叫,他好像听到自己身体裂开的声音。
酒红色的液体和血液混杂在了一起,变成奇妙的颜色,顾卿笑得很开心,右手用力地把酒瓶瓶口塞得更深了些,他粗鲁的动作让陈官泽的身体像痛苦的虾一样试图蜷缩起来,又怎样都无法摆脱。
“唔!别!别进来!……妈的……好痛……真的。”陈官泽并不是承受不了痛苦的体质,恰恰相反,他受伤的时候硬汉得很,从来都一声不吭,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求得一点美人的垂怜。
顾卿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美人,他一边把红酒瓶细长的瓶口捅进去,一边拍了拍陈官泽的背,说得很轻松:“陈少,我这是给您这里也尝尝滋味,上下两张口,可不能厚此薄彼呀。”“山”“与”“三”“夕”。
陈官泽的手再次紧紧抓着沙发的靠背,他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虚弱:“喂,顾卿。”
“嗯,陈少?”被突然叫名字的顾卿愣了愣,手上的功夫却没有半点停顿。
“操他妈的。”陈官泽骂了一句,额头滴下汗,然后说:“你叫我名字。”
“哈?”顾卿感叹了一声:“唔……陈官泽?”声音有点犹豫和不确定。
穴肉已经被人粗鲁地凌虐着,小半瓶红酒灌了进去,身体内很胀、很辣、很痛。
……陈官泽仰起头。
他并没有注意到:他一直没有被怎么照顾的大鸡巴很精神,突突的跳动着。直到顾卿用左手摸了一把。
“啊~这不是很开心吗?”顾卿捏了捏那流着淫水的龟头,绝对不算温柔的力道。
“……”陈官泽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操…还不是……都怪你……才会变得……这么奇怪……”说话的声音几近呻吟。
“别弄了……求你了,真的很难受……啊……!”
他被灌进红酒的肚子微微鼓了起来,原本是好端端的六块腹肌,结果微鼓的弧度让那结实的腹肌上也带上了淫荡的色彩。
顾卿还恶意按压了一下他的肚子,让他整个人陷入狂乱的处境。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身上这个人给予的痛苦……和快乐。
陈官泽感觉这辈子的求饶都用尽了,顾卿才大发善心地把瓶口拔了出来。
“……”他沉默地吐气,屁股里的那个眼像失禁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泛着淫色的酒液,陈官泽眼前发黑,总感觉自己已经没了半条命。
原本紧闭的穴口已经被酒瓶颈肏开,此刻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地向外面吐着液体。
顾卿也不再弄什么幺蛾子了,直接把肉棒肏了进去,一直肏到了这个湿湿滑滑还带着香气的红酒穴深处。
陈官泽这次只是轻哼了一下,便顺从地由着他肏弄了。
从心理上来讲,陈少宁可被顾卿射进满肚子精液,也不想被个冷冰冰的酒瓶肏成一副惨样。
实际上他倒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顾卿一边按着节奏肏着他,硬挺的肉棒很顺利地从湿淋淋的穴里抽插,一边脑海里还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红酒用来灌肠真不错,应该把这项业务好好推广一番。
陈官泽在前戏的时候话还挺多,到了正式被肏的时候反而只剩下了轻微的低吟声。也不知道是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实在太爽,以至于不再说些有的没的,专心体会被肏的感觉。
顾卿看了一下他前面那根一直流水的大鸡巴,觉得应该是后者。
……实际上两者皆有。
陈官泽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有另一个男人正把他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屁眼里,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动着他身体的颤动,好像灵魂都被打上了名为顾卿的标记。而他居然还觉得挺棒的。
他出身于一个没有亲情的家庭,唯一能证明他们是家人的证据是——他和父亲很像。
也许第一眼看过去,并不会觉得多像,但是只要深入了解以后,就会发现他们都很神经质,都很固执己见,都有着极为可怕的控制欲,相像到了极点。
……他受不了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懦弱无能,会让他变得暴躁偏执,但是在那样一个家庭里,他的父亲才是绝对的君王,他还没有跟他较量的资格,他的控制欲得不到满足,他每时每刻都处于把人逼疯的焦躁中。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为此感到十足的痛苦。
而没人在意他怎么想。
直到他长大了些,情况可能逐渐好转了,但或许是变得更坏。
他终于意识到,他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父亲的影子,他是他的儿子,他们血脉中流着相同的罪恶的血液,都是那么丑陋……又疯狂。
他的每一条伤疤,都是丑陋的证明,罪恶的印迹,带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
……顾卿射在了他的体内。
……
顾卿……他同样出身于显贵之家,然而他们的性格却截然不同。
顾卿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没有弱点,没有痛苦,没有什么丑陋的地方。他一笑,世界就为他倾倒,他一皱眉,无数人都愿意为他双手捧上自己的心脏。
见到他的第一面他就知道了,这个人没有忧愁,没有烦恼,笑容间满是肆意,眼神里全是不驯,是个活生生的王子殿下。
他是完美的。陈官泽想。
他愿意被顾卿支配。
他愿意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控制,什么都不去占有,换取被牢牢控制、被完全占有的机会。
……
顾卿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回了回神,才发现自己因为酒喝得实在有点多,又有点上头,继射完精后,已经不小心把尿液灌进了别人的身体。
鸡巴还塞在温热的穴道里,温暖的液体不断冲刷着穴道,淡黄色的液体还从身体的连接处溢了出来,凌虐感爆棚。
身下的这位公子哥却一声不吭地,好像已经被玩坏了。
沙发已经被弄得破破烂烂,还残留着各种不明印迹,看起来陈公子需要实现自己的诺言,好好赔偿一番。
终于尿完以后,顾卿才嫌弃地把自己的鸡巴从陈官泽身体里抽了出来。
……即使是他的尿,他尿出来也很嫌弃的。
他拍拍陈公子潮红的脸,低头问:“我都尿你里面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官泽阖着眼,下半身一片狼藉,嘴巴微张,看起来有点虚弱。
顾卿思考了片刻,觉得不能这么脏下去,于是把沾着尿液的肉棒怼到了陈官泽嘴边。
“……”陈官泽慢慢睁了眼看他,伸出了舌头,一点一点地把他的鸡巴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