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到底是谁操谁
猜出那是什么地方后,僵直的魏泽言抬眼窥着罗江的神色,慢慢将手指贴上了滑腻的阴阜。和张牙舞爪显示着雄性荷尔蒙的鸡巴不同,罗江的女阴外沿上只稀稀拉拉长着几根细软的阴毛,连着饱满软滑的嫩肉也比前方狰狞粗暴的鸡巴骚媚许多,羞怯紧闭的花唇外却沾满了黏腻腥甜的淫水,明显动了情却只能被主人故意冷落,就连散发的热气都不如被宠溺的鸡巴来得理直气壮。
魏泽言咽下鸡巴淌出来的汁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沉迷在鸡巴操嘴带来的痛快中的罗江,两只手指已经悄然从背后滑上了两片滑腻的肉花,那两团一直被男人夹紧,藏在腿心的肉瓣儿又肥又嫩,羞答答的闭着缝,又可怜兮兮地淌着水,让人实在很难忍得住剖开她的欲望。
指甲修剪整齐的指头顺着鼓鼓囊囊的弧度摸向中间湿透了的缝隙,两根手指按住花唇啵一声分开,没了阻挡的淫水流过腿心,顺着肌肉绷紧的大腿直往地下淌。感受着蚌肉里散发出来的蒸腾热气,魏泽言一个没忍住就将手指滑进了湿热软嫩的逼缝里,更加亲热地贴住藏在蚌壳里的鲜红软肉厮磨起来。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爱抚过的逼肉敏感得很,被摸到秘处的罗江哆嗦一下,瞬间炸了毛:“你他妈在干什么?”刚吃到点甜头的魏泽言不肯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两根手指挣扎着摸索到了藏在软肉中的小花蒂,只轻轻一掐,罗江就软下了膝盖,闷哼着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嗯……我,我操,我要杀了你啊……”
按不住胡乱挣扎的罗江,魏泽言张嘴吐出了嘴里的鸡巴,任由弹出来的鸡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抽出手制住挥手要打过来的手腕,反手把两只不安分的手掐在背后的墙壁上,另一只得了闲的手再一次摸上了已经豁开缝隙的蚌肉。
因为药性变得肿胀的阴唇肥嘟嘟的,夹住伸进其中的指头就不肯松,软嫩水红的逼肉在罗江的咒骂声中蠕动个不停,淫荡的小逼穴还在一口一口地吐着淫水。魏泽言掰开两片花唇仔细看了看那处的模样,更加无法忍耐地粗喘着按住滑手的逼肉搓动起来。
“额啊……嗯嗯……魏泽言,你他妈死定了,嗯啊……等,等老子出去了,一定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喂狗……啊嗯……”手掌搓过的地方涌起浪潮一般的快感,罗江无法忍耐溢到嘴边的淫叫,却同样不能承认自己从那个畸形的器官处得到的快感,只好全神贯注地咒骂着给自己带来这一切的男人:“呜啊……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啊啊……”
魏泽言放慢速度,挑逗一般拨弄两下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仰头问道:“可是很舒服,不是吗?”罗江朝着他仰起的脸啐了一口:“操你妈的,舒服个屁!”
魏泽言十分清楚罗江的脾气,自己若是把他逼急了,就算这会儿占到了便宜,等事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他叹了一口气,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的,从上到下缓慢又暧昧地舔舐着罗江的男根,甚至连长满阴毛的囊袋也没放过,他抬起眼语气暧昧地安抚着即将爆炸的罗炮仗:“你看,这不是你在操我吗?”他一边揉捏着阴阜里的骚肉,一边引导道:“这些都是因为你操我的嘴才得到的快感,有什么好不承认的?男人都这样,不是吗?”
罗江低头看着魏启恩骚得要死的表情,像被下了蛊似的,竟然还莫名其妙分开两腿,骑在魏启恩的手掌上,配合地前后摇晃起来,只剩一张嘴还不诚实:“老子,老子当然知道,操,操死你操死你……嗯啊……”
性格火爆的炮仗被男人的红舌一舔就自动熄了火,魏泽言狡黠地盯着上了当的罗江。狡猾的舌头顺着浓密的阴毛舔上了罗江紧绷的小腹,只时不时舔一舔绷得浑圆的龟头,最后甚至完全不去顾及被男人偏爱的男根,只假惺惺地舔着男人泛着蜜色光泽、沟壑分明的腹肌。
与之相反的是揉搓着骚逼的手,用力按住湿淋淋的逼肉快速搓动一番,等像洪水一样涌出穴道的淫水打湿了手掌,几根手指就分工行动,拇指食指掐住水光红亮的小花蒂碾磨揉捏,中指无名指则慢慢顺着藏在逼肉间的穴口插了进去。
被搞得昏了头的罗江哪里还分得清自己到底是鸡巴爽到了,还是骚逼爽到了,只知道淫乱地摇着屁股,主动配合着魏泽言的动作,大约只有一张嘴还记得清楚,口口声声淫叫着操死你。
从来没人访问过的穴道狭窄紧致,紧紧绞住两根指头热情的吮吸,绞得魏泽言头皮都发麻,藏在层叠软肉中的丰沃淫水都被指头推挤出了来,溅得罗江满大腿都是。魏泽言感受着手指上的紧绷和湿滑,不由得阴着脸偷偷想,要是插进去的是自己的鸡巴该有多爽。
淫水飞溅,在罗江的吟哦声中,魏泽言很快触到了一层遮挡,魏泽言顺着那层隔膜摸了一圈,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却舍不得就这么用手把东西捅破了。魏泽言咬着舌尖忍住肆虐的欲望,指头后退一步,卡在又短又窄的逼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罗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疯狂地甩动着脑袋,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他却觉得自己快要被浪潮一般席卷来的快感淹没了,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只有嘴边的淫叫和眼角的泪珠顺畅地溢了出来。尖叫拔高,罗江夹紧男人插进腿缝间的大手,猛地绷紧身子胸膛高高拱起,突然抽搐着绞紧了穴道里的手指。魏泽言沉着脸抽出手指,眼睁睁看着豁着小口的逼穴失禁似地喷射出晶莹的淫水,就连小腹下被冷落多时的鸡巴也弹动着射出几股浓稠的白精来。
罗江眼前一片空白,刚离开魏泽言手指的支撑,就哆嗦着双腿靠着墙壁直往地上滑,魏泽言连忙站起身来将化成一滩水的罗江圈在怀里。等罗江终于从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余韵中醒过神来时,才发觉沉着脸的魏泽言正在偷偷摸摸地舔吻自己的唇瓣,甚至还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小腹上。
药物的剂量不大,罗江前后都发泄一次后就差不多完全清醒了,他冷着脸推开身前的人,兀自拿过挂在墙上的喷头冲洗身子,背对着魏泽言冷冰冰地说:“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宰了你!”
魏泽言松开腰带,幽深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罗江笔直的后背和过分挺翘饱满的臀部,囫囵掏出自己憋到快要爆炸的鸡巴,用沾满淫水的手掌掐紧快速撸动起来,敷衍道:“嗯!”
听到身后传来的闷哼,罗江自然猜到了男人在做什么,羞愤不已的他不想再纠缠,快速冲净身子,套上囚服裤子,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走了。魏泽言目不转睛盯着逐渐走远的脚后跟,心里涌起一阵酸溜溜的情绪,他干脆闭上眼,回忆着那口骚逼的滋味和罗江高潮时候的表情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