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偷你
写的不好,现在跑还来得及!
凌晨一点,江望扶着醉醺醺的周维扬站在家门口掏钥匙,吃力得直冒冷汗。
动静声不大,却引来了“咯噔”一声,便有厚实的铁门从里面打开,周维清仿佛是一直等在门口似的,眼里还有未散开的担忧。
随即暖黄的光线洒出来,为江望雪白的脸颊晕上几分柔和色彩,他顿住了,对着好久没见的男人结结巴巴道:
“你你哥喝多了。”
周维清闻言上下打量一番,瞬间拧紧眉头,不耐烦地拽过周维扬的胳膊,将肥硕的男人架在身侧,一言不发地朝主卧拖。
没了包袱,江望瞬感轻松,他小动肩膀,咬唇低头换鞋,余光却追随着挺拔的后背,心窝撞鹿。江望脸蛋薄红,宛如停留了一只金粉蝴蝶,扑棱着翅膀,落下的蜜桃色阴影。
整了整颊旁的碎发,他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小叔子要来,他就不去参加什么酒局了,还弄得一身烟酒气,臭死了……
江望踌躇着,似一只在狼窝边打转的兔子,无辜中又带着点好奇,周维清没忍住多瞄了几眼,才踏进次卧,坐回电脑前,点开隐藏的视频画面。这是他在主卧里偷摸安装的监视器,从周维扬娶回江望那天起,他便窥探了无数场香艳至极的活春宫。
江望是双性人,周维清打第一眼就动了心。
小嘴轻嘟,上覆润泽的水光;眉目清秀,浸染着漫出头的春意;腰肢纤细,白净的肌表落满暴戾的指痕;阴唇粉嫩,被丑陋的阳物肆意操弄,翻进翻出
他想不通,周维扬到底有何等福气拥有这般美好的妻子,明明傲慢自大,生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还举止猥琐,爱在外勾三搭四,如此风流之人凭什么可以拥有他万番贪念的江望?
“啊!轻点!老公老公……”
一声甜腻的呼喊顿时打断了周维清的神思,他眯起眼,瞳孔里尽是晦涩的欲望。只见视频里,身形娇柔的江望被虎背熊腰的男人紧压,两人下体纠缠,在床波中疯狂交媾。
江望优美的颈段被酒气烧红,吻痕糜乱,刻印在单薄的胸膛,周维扬一边舔咬他的乳房,一边弓腰重重撞着荡漾的臀部。
周维扬鸡巴又短又粗,跟棒槌似的,扎进江望狭窄的阴道,他快速抖动腰腹,垂着粗糙的囊袋硬磨过阴蒂,激出酸麻的快感。
他把江望当成了,酒局上结识的艺术家。上过几次床,是只外表禁欲的骚狗,爱尖叫呻吟,爱叫他爸爸,爱各种暴力,爱玩刺激……反正比操无趣的江望有意思多了,况且他也很久没碰江望了,早已忘记江望操起来是种什么滋味。
都怪酒精害人,冲得他头脑混沌,抓着美人就来了一个单刀直入,紧如处子般的甬道差点让他尽数缴械。他听着破口而出的娇媚呻吟,瞬间心潮澎湃,他想只有母狗才有如此紧致的菊花,和浪翻天的叫床声。于是他兴致勃勃,挺着棒槌就肆虐起来。
“操死你!骚逼!”
“呜呜呜……老公,我不要了不要了……”周维清闻声动情的脸色登时坠入了冰窖般冷峻,江望在哭,是淫乱的性交都遮掩不住的大声嚎叫。
妈的周维扬!
人渣坐拥美妻,不好好对待就算了,今日连床事都如此暴躁,他真实忍不了了,“噌”一下就站起来,冲进主卧,照着周维扬那张寒碜的脸揍了上去。
“啊!”江望如梦初醒,水眸微睁,满脸错愕地看向突发的拳脚事件,周维扬已经瘫倒在旁意识不清了,而他的小叔子正站在床尾喘息粗重,眼冒怒火。
在江望印象里,他的小叔子冷酷到不近人情,每次见面都是一脸淡漠,对他更是不闻不问,但此刻这场面却颠覆了他的感观,原来周维清也会生气。
江望心悸不安,像泄了气的皮球打不起精神,他想小叔子本就讨厌自己,这下子该厌烦极了吧……
周维清低骂一句后,便抱起江望进了次卧,为娇滴滴的人妻清理身子。
“维清……我没事。”
“今晚就睡这儿。”周维清说完不理会江望的尴尬,继续为嫣红的阴唇上药。
“嗯……维清。”春情满满的叫唤瞬间让周维清一柱擎天,他阴着脸,指腹用力地拧上阴蒂,将红肿的小豆触摸到颤抖。
“啊……维清,我是你嫂嫂。”
周维清不答话,反而探进去一根手指,抠出里面肮脏的淫液,穴肉湿软,咬着他的指节不放,状如小朋友吃棒棒糖,吸吮的“啧啧”有味。
江望闻声,全身都羞成血红色,小叔子的指头比老公的鸡巴还长,直达阴道未曾被爱抚过的深处,还差一点就能碰上宫口了。江望抬眼偷瞄小叔子的腿间,那儿撑出的小帐篷特别高耸,一定又长又粗……
骚意猛然侵犯上他的四肢官窍,被鞭笞过度的小穴又登时流出湿滑的爱液,江望长腿互蹭,夹紧阴道,贪婪地吃起手指。其实他想要更粗的大鸡巴操进这里,他真的好想要。
周维清忍得头皮发麻,人妻太骚,他快要无法克制了,干脆抽出手指,强装冷漠地擦掉一层清薄。
“啊……”随着异物的离开,江望的理智也逐渐恢复,他只觉脑袋轰鸣,脸红成当季的红富士苹果,十分的娇艳欲滴。
没办法,谁叫双性人的性欲本就难控,更别说江望已经三个月没体验到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好不容易有了老公的疼爱,却是被好生折磨了一番,痛得他腰肢酸麻,头重脚轻,而远远不够的亏空心理更是被小叔子的一根手指撩得天翻地覆。
江望欲火未消,却碍于和周维清之间无形的道德桅杆,不得不见好就收,做回本分的人妻。
*
次卧不大,独立浴室离床不过几步远,江望听得一清二楚,从里面传出的窸窣动静和沉重喘息,周维清在撸管。
江望想象着那双大手套弄紫红阴茎的场面,一定十分性感,他忍不了便将手指伸进阴道里,无助地抽插起来。
“嗯……维清……”意识到自己在喊什么,江望立马捂住嘴,轻声下床,拿起一支小叔子用过的钢笔,直往小穴里插,他看着镜子里倒出的模糊身影,幻想着周维清就立在身后,欲要挺高鸡巴狠狠操到深处。
钢笔冰凉,碰上滚烫的穴肉却能挑起万重快意,在江望身体里肆意奔波。
好爽……
是小叔子的钢笔,有带上小叔子的汗液和味道……江望越想越兴奋,手腕动得就愈发迅敏,操着笔头顶上软肉,再碾过内壁磨平褶皱。他娇喘不息,浑圆的屁股扭动不安,万分骚浪。
周维清全看在眼里,他眸子一沉,便赤条条的走过去,轻拍开白皙的手指,紧捉钢笔,卖力一冲。“啊!”
再抽出钢笔,带着湿漉的爱液,一插到底。
“到了!不要停……啊……”
啪啪啪——
拍了几把挺翘的屁股,周维清跟着加快抽送的频率,撞得江望颤抖不止,淫叫不止。
噗嗤噗嗤——
真他妈骚,周维清咬牙拧眉,又拾起两支钢笔,捅进了湿烂的阴道,三管齐下,被他抵在手心狠狠拓开紧致的甬道。
越接近宫口,空间越狭窄,三支钢笔粗如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了敏感的嫩肉,挑逗着每一寸肌理。
“啊……维清……好舒服……”
“操我……小叔子操我……”
江望脆弱的理智又被翻涌的欲火烧烬,他撸着小鸡巴,顶出屁股向后疯狂迎合。一不小心,就蹭到了周维清硬挺的性器,于是他更加兴奋,翘起腿根直往柱身上磨。嘴里还黏糊地喊着:
“好烫……小叔子鸡巴好烫……”
“要大鸡巴操……维清……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