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故事集】艳情集 > 正文 “啊,父亲,不要……”一波波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但她一向起得晚,他每次弄的时间又长,此刻只怕是来不及了

正文 “啊,父亲,不要……”一波波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但她一向起得晚,他每次弄的时间又长,此刻只怕是来不及了

    15 重生之攻略亲父 改运 故事一的终章 2645字

    一年之后,京城张府张灯结彩,红烛高照,宾客如云。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

    不少人羡慕来自荆州的王氏女,虽然只是一般官宦人家出身,不过投了张府老夫人的缘,又是张相的同乡,便得以嫁给如此年轻有为、位高权重而又俊逸无双的当朝宰相,成为本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一品夫人,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张相的命太硬,不仅克死了原配,还克死了他自己的一儿一女,嫁给他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原来,一年多前从荆楚老家入张府的张大小姐,据说是水土不服,也在几个月前病故了。张大小姐入京以来,一直藏于深闺,并未和其他府第的小姐们交往,见过她的人极少,所以为她叹惋的人也不多。倒是当初曾目睹她真容,因为调戏她而挨了王尚书一顿好打的王家二公子王熙,为她撒了几滴眼泪,感叹红颜为何如此薄命。

    张清岳眼含温柔,用玉挑子轻轻一挑,揭了新娘的盖头,只见龙凤红烛的映射下,新人人美如玉。

    “莞儿……”

    “父亲……”

    他在榻沿上坐了下来,握住她的素手,望了望她依旧平坦的小腹,笑道:“以后在府中,或是外人面前,要改口称‘夫君’了,免得露出破绽。”

    张莞娇羞地点点头,男人又在她耳边轻轻道:“当然在榻上,莞儿依旧可以这样叫为父。”

    见小人儿娇羞之间,眉宇间隐隐有些忧色,张清岳了然道:“莞儿,不必担心这个孩子。父亲少年时,曾有异人为我看过相,说我会官居一品,娶妻三次,又说我命中会有一子,官居四品。前者都一一应验了,而后者应该就会应在这个孩子身上。”

    男人搂着妻子的纤腰,又安慰道:“过几日,父亲休沐,便带你去京郊最灵验的积云寺为孩子祈福。”

    过了几日,夫妻俩乘车去了积云寺。方丈早在寺外迎接,辟出净室。张清岳取了三支线香,点燃后插入佛像前的黄铜香炉中,在蒲团上跪下,虔诚祈道:“是我引诱莞儿的,愿神佛保佑莞儿及她腹中之子,如果有何报应,请报应到我身上。”说完拜了三次。

    张莞心中感动,也取了三支线香,插入香炉,在男人身边跪下,在心中默祷道:“是我引诱父亲的,愿神佛保佑孩子无事,父亲平安,如果有何报应,请报应到信女身上。”

    夫妻俩当晚在寺中留宿,张莞辗转之间,想到了前世在地府中的奇遇,既然是鬼官要她改变大周气运而引诱父亲,那孩子也应无事,不禁慢慢宽心。八个月后,果然产下正常的一子。

    十一年后,张清岳已经四十三岁了,而皇帝也已在他的教导下成人。在某次大朝会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清岳向皇帝请求致仕。

    皇帝大惊,望着他微霜的鬓角道:“先生正当年富力强,无论是考成法,还是税银法,都卓有成效,国库也一日日地充足,这些都是先生的功劳,先生为何要弃朕而去呢?”

    张清岳微笑道:“这些年来,臣一直少有时间陪伴妻儿,如今新政早已步入正轨,四海平靖,皇上也已成年,臣的夙愿一直是悠游林下,还望皇上允准。”

    皇帝却仍不准许。

    但张清岳又接着两次请辞,去意甚是坚决。皇帝当朝垂泪,却仍挽留不了他,终于准许他致仕还乡,特封张清岳为太傅,封张家嫡子为四品荫官,终皇帝一生,正相之位虚悬。

    然而,少有人知的是,皇帝垂泪送别张相,返回寝宫,对最信任的太监道:“朕一直担心张先生不肯还政于朕,他威望既高,又与朕有师生名分,教导之德,朕也无可奈何。但今日无忧了。先生真乃是高洁之士。”

    从此张府的圣眷更加优容。每逢张清岳生辰,皇帝都会派内使送来贺礼,而在以后的三十年中,朝廷每逢不决大事,八百里加急传书去问张相,往往一言而决。因为他经常带妻儿隐居泉下,人称“山中宰相”。

    当张清岳带着妻儿回到家乡后,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莞儿入京后,和他并不亲近,也从未去书房找过他,后来嫁给了武定侯世子刘达,而在半年后夫妻却双双身亡。他大惊之下,调查后才发现了其中缘故,杀了郑氏,一年后娶了另一位王姓小姐,也产下一子。然而,他却并不爱那位王氏,而将全部身心放在新政上。

    皇帝成年后,也许是因为对皇帝不放心,也许是因为多年掌握至高权力,被权力所侵蚀,他没有放权,直到又过了十余年,他死后,皇帝才有了真正的权力,那时,皇帝已经三十岁了。

    久被压抑的皇帝爆发了无比的愤怒,他将对自己的怨恨发泄在新政上,新政全部被推翻,而自己当年对莞儿所说的预测,也全部实现。不到一百年,周朝在内忧外患中风雨飘摇,很快便亡国了。这比他预测多出的五十年,还是因为他生前推行了二十年新政的缘故。

    从梦中惊醒后,夜色依旧深沉,他深深地凝视着身边睡熟的莞儿,眼中神色复杂。深沉睿智如他,自然知道,梦中发生的事,极有可能成为现实。自古相权君权不能相容,但梦中的自己,为权力所惑,竟然忘记了这一点。如果不是因为莞儿……,不是因为他深爱她到了骨血之中,想在自己仍年轻的时候,能带她游历天下,能和她共度更多美好的时光……

    因为当年在泉庄,她曾说,“父亲,你就要一直如此,为国家操劳吗?莞儿好想和父亲,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他紧紧地抱着她,深深地吻着她,直到把她吻醒。她迷糊地呢喃:“父亲……”却只听他淡淡道:“无事,睡吧。”

    她又沉入梦境之中,脸色恬静,而他却来到书房,点上了一盏孤灯。

    帘外,寒蛩在不住地鸣叫,明月洒下清冷的辉光,张清岳摊开纸笔,在他匿名而作的《国朝异闻录》中写下了这样一则轶事:“景德年间,余曾在荆楚见张相之女,年十四,殊色也。然女入京不一载,殁,余甚惜之。后偶见张相新妻王氏,甚肖相女,年岁亦同,此一人欤?”(注)

    他知道,因为他的功绩,他的名字将会记入煌煌青史,永世流传,而她的名字,却将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这,何其不公也?他如今写下的这桩轶事,会在茶余饭后引人笑谈,会被卫道士们斥为无稽荒谬,但有心人却知道,历史的真相,往往隐匿在野史之中。

    三十年后,张清岳逝世,享年七十三岁。张莞也追随他而去,夫妻合葬。

    皇帝大恸,罢朝三日,追谥他为“张文正”公。朝廷派大员治丧,极尽哀荣。终皇帝一朝,新政不改。大周又过一百八十年,亡。

    史家在《周史。名臣列传》中评论张清岳,认为他睿智通达,既善谋国,又善谋身,达则兼善天下,隐则独善其身,可谓名臣的典范。而大周享祚近四百年,在两汉后极为罕见,皆张相新政之功。

    几百年后,作者君顾氏飞飞,一日偶至旧书肆,购得一书,为《国朝异闻录》的手稿残卷,细察笔迹,竟是张相的手书,恍然才知真相如此。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大约是张相与莞君的在天之灵,借作者君的笔,记下这段旷世奇缘吧!

    特此以记之。

    注:文中《国朝异闻录》中古文翻译如下:

    景德年间,我曾在荆楚之地,见到张相的女儿,她才十四岁,非常美丽。但她入京不到一年,就死了,我很为她惋惜。后来,偶然见到张相新娶的妻子王氏,觉得她很像张相的女儿,年纪也一样,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

    本章2645字,不含****以下部分。

    本章是第一个故事《重生之攻略亲父》的最后一章。下一章将是第二个故事。

    故事一 后记

    这个短篇写得非常顺,好像是有如神助一般。作者君敲完最后一个字,也有些怔仲了,好像在另一个时空,真的有张相和莞儿一样。

    我可能会把男主写在未来的一篇古言清水文中做男主。只可惜,如果真写的话,可能不会在本站发表了。

    要向看文的亲们请假1~2周,有一篇清水文要修文,还要有点时间跳出这个《重生之攻略亲父》的故事,构思第二个短篇。

    但请大家放心,作者君坑品有保障,决不会弃坑的。

    最后谢谢亲们的支持和耐心。^_^

    16 重生之攻略亲父 番外一 吸奶(H) 2046字

    男人一大早就上朝了。

    红袖在正房内室门口等候了好一会儿,才听室内传来自家小姐,不,夫人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她答应一声,走了进去,服侍张莞起身,却惊讶地“咦”了一声。只见夫人随意披着的中衣前胸部位,又有了氤氲的白色痕迹,屋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夫人,您怎么还在溢奶?”毕竟她是和夫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比之在正房内服侍的其他丫鬟仆妇,她说话较无禁忌。

    此时据张莞分娩已有一月,她也刚出了月子。但官宦人家,一向早就给子女找好了奶娘,绝没有生母亲自哺乳的道理。按理说,夫人吃了回奶药后,早就应该没有奶了才对。

    张莞的脸有些红了,扫了眼刚刚梳了妇人髻的红袖,她近日刚嫁给了男人的贴身侍卫张武,含糊地说了句,“以后你就明白了。”她顿了顿,又问:“少爷呢?”

    “奶娘刚喂过少爷,他还睡得正香。”

    张莞也不再多问,在红袖的服侍下起身,用了早膳。明日就要重新在府内理事了,好像过几日,还有几个她从未见过的大庄头和几个铺子的掌柜请见。今日,她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这日上午,张莞看过了儿子,便在插瓶,读书,散步中度过。下午时分,又叫了奶娘抱了小家伙到了正屋,他醒了一会儿,见到娘亲,咿咿呀呀地伸出手,要她抱。抱了一会儿,小家伙在她怀里又睡着了,嘴角还吐了个泡泡。她不禁失笑,把儿子递给奶娘。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为男人泡了壶他最爱喝的六安瓜片,正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只听轻轻一声咳嗽,张清岳已经出现在门口。屋内服侍的丫鬟、奶娘都福了下去,齐刷刷地矮了一片,好不整齐,伴随着莺声呖呖,“奴婢见过相爷。”

    男人“嗯”了一声,只见莞儿坐在玫瑰椅上,巧笑倩兮,却未起身迎接。靠窗小几上,雨过天青色冰裂纹官窑花瓶中,拢着一大簇黄黄紫紫的牡丹,正暗凝香露,争相斗艳。

    男人看了看在奶娘怀里正在睡熟的儿子,伸出手指,蹭了蹭他的小脸蛋,淡淡道:“都退下吧。”

    奶娘抱着少爷,也随着丫鬟们退了下去,心中暗想,夫人竟不起身迎接相爷,而相爷也不以为忤,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相爷真是极宠夫人的。

    门轻轻地合上了,张莞这才起身,轻轻唤了声“父亲”,服侍男人脱去官服,换上了家常衣服。他在斜榻上坐了下来,闲闲道:“有些渴了。”

    张莞横了他一眼,正要给他奉茶,却被男人拉到了怀中,抱在了他腿上跨坐着。他向她的耳中吹了口气,轻轻道:“想我了吗?为父一天都在想莞儿。”

    她的手把玩着他的衣襟,“莞儿也是。”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亲了亲怀里小人儿的红唇,拉开了她的衣带。衣带轻分,露出绣着百合花的粉色肚兜,百合花被顶得高高耸起,男人扯开肚兜,雪白浑圆的乳房弹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漾着,比她当初破瓜时,几乎大了一倍。

    男人的大手已经握住一只乳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只见红艳的乳头上,渗出了少许乳白的液体。男人俯下头,舔去了乳汁。他的舌头刮擦着敏感的乳头,张莞只觉一阵酥麻传来,不由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含住了她的乳尖,开始吮吸起来,他的手也稍稍加重了揉捏挤压的力度。张莞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把更多的乳肉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片刻后,男人放开乳尖,低头一看,只见那颗红樱早就在他的调弄下傲然绽放了,他换了另外一只乳儿,开始吸吮,同时手指开始调弄刚刚被吸吮过的樱红。

    张莞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头,纤细白皙的脖子向后仰着,口中发出阵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娇啼。伴随着男人的吸吮和调弄,她的小腹也开始阵阵痉挛起来,流下股股热流。她不禁开始在男人身上磨蹭起来。

    “嗯……父亲……啊……莞儿想要……”

    男人却不理她,继续吸吮甘甜的乳汁,任由身上的小人儿在他身上磨蹭着点火。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不口渴了,放开红樱,欣赏了一会儿怀里小人儿的媚态,轻笑一声,才抱着她来到拔步床前,把她放在床上,褪去了她和自己的衣物。

    高大修长的身躯覆上了丰满却依旧窈窕的胴体,粗长的阳具冲入蜜穴的霎那,两人都哼了一声。虽然在月子里,张莞不时为男人吹箫,但这是她生产后的第一次行房。蜜穴早就湿滑泥泞,男人毫无阻碍地抽插了一会,呢喃道:“松了些。”

    “父亲……”她的心里忽然掠过了一丝惶恐。这一年来,她开始以丞相夫人的身分和大员们的女眷交往,也知道了不少妇人在生产之后,虽然不过花信年华,便已失去了丈夫的欢心,经常独守正房,而早有更年轻娇媚的小妾、通房们夺去了男人们的爱宠。

    虽然父亲许了她,从此只要她一人,但她会不会因此失去他的欢心呢?她所担心的,也许并不是别的女人,而是他的公务。她不会像郑氏那般,从此独守空房吧?想到此处,她不禁使劲夹紧了体内抽插不休的热杵。

    男人轻哼了一声,开始加快了速度与力度,次次重重地顶到了她的花心,两只乳尖上又有乳汁慢慢渗出,他又含住红樱开始吸吮起来。

    张莞只觉腹部一阵痉挛,泻出了一大波花液,男人粗长的坚挺却在她的痉挛中继续抽插,硕大的龟头在花口处细细研磨着,她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抽搐着又泻出一波花液。

    良久,等男人浓稠的精液终于射入她子宫时,张莞强撑着睡意,才咬着唇小声道:“松了……父亲还会喜欢莞儿吗?”

    男人抚摸着妻子滑腻的肌肤,眼中掠过笑意,呢喃道:“当然。但莞儿想不想再变紧呢?”

    ***

    本章2046字,不含****以下部分。

    哈哈,太喜欢这对CP了,加写两章番外  ^_^

    17 重生之攻略亲父 番外二 玉势(一) H 2955字

    张莞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俊逸无双的面容,他正以手支颐,侧躺在长枕上,眼含笑意看着她。

    她迷糊地问:“父亲还没上朝吗?”

    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道:“傻姑娘,你忘了,父亲今日休沐。”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才彻底清醒过来。可惜,虽然他今日休沐,但她依然要处理府里的事,尤其还有那几个大庄头和掌柜请见。

    张莞正要起身,男人却已经长身而起,从衣架上扯下中衣,随手披在身上,便掀开了薄被,薄被下的她,丘峦起伏,不着寸缕。

    男人分开了她的腿,只见蜜穴周围还稍有红肿,他俯下头去,爱抚般地轻轻舔舐肥厚的花瓣,又卷起舌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父亲,不要……”一波波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但她一向起得晚,他每次弄的时间又长,此刻只怕是来不及了。

    男人从善如流地止住了,满意地看着蜜穴轻轻抽搐着,不时吐出晶莹的花蜜,讶道:“莞儿想到哪里去了。”

    张莞已经被他撩拨得有些痒,他忽然停住了,反而有些失望,忽觉一根凉凉的物事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在穴口处打着圈儿磨蹭着,时而挑逗着小花珠。

    她往下一看,只见父亲修长白皙的手里,竟赫然握着根玉势。

    男人见她往下看,眼中闪过笑意,摊开手掌,让她看得更清楚。

    那是根羊脂籽玉雕成的玉势,莹白剔透,打磨得光滑圆润,而其大小、形状竟然和父亲的阳具一般无二。自两年前在泉庄初次为他吹箫后,张莞多次用口和手侍弄男人的阳物,对那物事自是熟悉。硕大的龟头,龟头上的棱角,甚至柱体上暴起的青筋,都和父亲的一模一样。最妙的是,玉势的龟头中心,有一抹嫣红,应该是玉本身带的颜色,却像极了龟头的铃口。

    张清岳见她的脸渐渐红了,微微一笑,就着她的花液,又将玉势向蜜穴中塞去。

    “父亲,不要……”下体冰冰凉凉的,玉势已经塞入了一半,刺激着灼热的甬道,张莞不禁轻轻喘息起来。

    男人却轻轻一转手中的玉势,不出意料的,小人儿已经嗯啊地呻吟起来,而甬道也更见润滑,他手上用力,将玉势慢慢推入,整根没入了甬道。

    “啊……父亲,为何?”

    男人轻笑,“莞儿不是想让小穴变紧吗?”

    他伸指轻弹了下已经有些充血的小花珠,听得小人儿又娇媚地呻吟了一声,便亲手为她穿上亵裤,又温柔地扶着她坐了起来,为她穿好肚兜,中衣,然后是外衣,最后为她套上鞋袜。

    随着体位的变换,媚肉挤压磨蹭着粗长坚硬的玉势,虽然被填得满满的,下体却传来一阵阵的骚痒和空虚,涌出股股热流,她不想要玉势,却只想被他狠狠地插弄一回。

    张莞脸色潮红,全身娇慵无力,不辨滋味地吃过早膳,男人已经站了起来,附耳轻轻道:“不许自己拿出来。夹紧些,别掉出来了。为父先去书房了,等会儿再来看你。”说完,他便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红袖!”张莞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但却真不敢把玉势取出来。如果她真这样的话,那人只怕又会想出别的更磨人的花样折腾她。

    她小心翼翼地在红袖的搀扶下起身,只觉玉势稍稍一滑,急忙夹紧了小穴,同时紧紧地扶住自己的腰,其实是按紧了亵裤。

    幸亏理事的花厅离正房不远,但每走一步,玉势都磨蹭着媚肉,媚肉不断分泌花液,张莞觉得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一片。她紧紧夹着媚穴,轻移莲步,终于走到了花厅,在平时理事的圈椅上坐下,才松了口气,但玉势龟头撞了下花心,她稍稍抽搐了一下,又泻出了一波花液。

    好不容易找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张莞开始处理日常事务。先见的依旧是各位管事嬷嬷,按旧例分发收回对牌等。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处理完了。张莞点了点头,仆妇们在她面前拉开了一架屏风,遮住了她的娇容。不一会儿,只听屏风另一侧传来几个男人请安的声音,“小人见过夫人。”正是请见的几位大庄头和掌柜。

    纤手轻敲黄花梨的案面,早有管帐嬷嬷摊开了几本账册,翻开的几页上,赫然有不少的红圈。张莞抬眼看了看管帐嬷嬷,她已知其意,手持账册走到屏风外侧,将账册掷到地上,沉声道:“夫人问,这几笔账是怎么回事?”

    张莞的思绪却倏地回到了昨夜。

    昨夜她和男人沐浴后,两人都散着头发,在后花园中纳凉。花园中,早就安置着张斜榻,榻旁的小几上,放着些瓜果点心。丫鬟们远远地侍立着,清冷的月光流转如水,洒了下来,树荫花影,宛若琉璃世界,而不远处的草丛中,点点流萤忽明忽灭。

    她一时兴起,执起榻上的轻罗小扇,跑到草丛边,扑起萤火虫来。她扑了一会儿,玩得有些累了,回过头去,却见那人斜倚榻上,正望着自己,眼含宠溺。月光下,他的面容是如此的俊逸优雅,望之宛如神仙中人。

    她心中一动,走了过去,在榻前的小凳上坐了下来,把头枕到了男人的腿上,满头的青丝铺散在了他怀中,像厚厚的墨锦。他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闻着他身上的松柏清香,她轻轻道:“父亲,管帐嬷嬷发现好几处账有问题,我也看过了,确实十几笔账都有出入。”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声“嗯”,是如此的从容淡然,又有着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笃定。

    “父亲,你早就知道了?”她抬起头,有些不解地问他。

    “那几人的操守一直有问题。”

    “那你,为何还用他们?”

    “因为他们的经营能力十分出众,不是这几个人,这些年,府里的产业也不会增长得如此之快。”

    她有些不服气地问,“就不能用既有操守,又有经营能力的人吗?”

    男人笑了,抬手抚摸着她嫩滑的面颊,道:“莞儿,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国事家事颇有相通之处。一者,找到德才兼备的人并不易;再者,即使开始廉洁的人,也不能保证其一直廉洁。”

    官场上,他见得还少吗?十数年、甚至二十数年寒窗苦读,深受孔孟之道熏陶教导的学子,一旦高中进士,出仕后,又有几个能保持清正廉洁的初心呢?过不了几年,大多就被染缸染得漆黑了。他之所以有些不同,不过是一直坚持自己的理想罢了。

    他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她,又道:“莞儿,其实,水至清则无鱼。作为上位者,关键是你要掌控他们,而不能被其所欺瞒,还蒙在鼓里,懵然不知。”

    张莞收回了思绪,昨夜的父亲,是如此的光风霁月,宛若天人;和今早把玉势塞入她媚穴的衣冠禽兽,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她恨恨地握了握拳头,她本来想找出账本的错账,模仿男人威严清冷的声音,震慑这几个庄头掌柜,但如今她被玉势所扰,一开口只怕会带着媚音,反而让人瞧轻了去。都怪他……都怪他……

    屏风内没有声音,屏风外也一片寂静。

    几人跪在屏风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迸,都拿不准下一步该怎么走。

    眼角处却瞥见素袍一角,耳边已听闻仆妇丫鬟们齐刷刷的声音,“奴婢见过相爷。”

    相爷竟然来了?

    几人抬眼一看,只见素袍男子已经步入厅内,身形潇洒,急忙磕头道:“小人见过相爷。”

    男人并不理会他们,却转入了屏风后,在圈椅旁的官帽椅上坐定。屏风后,霎时传来一阵仆妇丫鬟们行礼的嘈杂忙乱,却未听到夫人招呼行礼的声音。

    几人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为张府效力,也有五六年了,以前的郑氏理事时,张清岳可从未到过花厅。早就听说他极宠这位新娶的夫人,但没想到,这新夫人竟然已经到了恃宠而骄的地步。

    张莞却恨恨地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但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带着媚态,这一眼,在张清岳看来,却是秋波横流,勾魂摄魄。

    他轻轻笑道:“卿卿也不叫声夫君?也不行礼?”

    “夫君……”张莞咬了咬唇,毕竟这么多仆妇丫鬟看着,她也不好太失礼。她站了起来,只觉玉势往下一滑,赶快夹紧媚穴,浅浅福了福。玉势顺着她微微下蹲的动作向上顶在了花心处,她不禁抽搐了下,差点溢出一声娇吟,只觉一波花液又流了下来,亵裤中间已经湿透了。

    男人伸出手,扶她坐下,眼睛却若有意,若无意地瞟过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