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初见
虽然我住的院子一向偏僻安静,少有人来,但今日也太安静了些,甚至在院子里做洒扫的婢女都不见了。
刚好乳母过来看我,我便问她,“乳母,今日出了何事吗?”
乳母叹了口气,看了看我的左手,其实是左拳,道:“太清宗又来世家挑选弟子了,这次刚好在萧家正厅遴选。许多人都被调去执役了。”
我恍然了。
我是萧家的嫡长女萧玉瑶,今年十二岁。然而,除了乳母和在这个院子里服侍的人外,萧家上下几乎都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依然握成个拳头,无法伸开,从我出生起就是这样。母亲曾告诉我,在她怀我的时候,曾经梦到月亮入怀,她大喜之下,告诉了父亲,两人都认为这是生贵女的征兆,对我的出生十分期盼。然而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便发现了我左手的异常,她便一直为我寻找名医,后来又去求助仙门道观有法力的奇人异士,但人人看了之后,都大摇其头,表示没有办法打开我的左手而不伤筋脉。
父亲认为母亲欺骗了他,而我的残疾又令他在世家和同侪面前大失颜面,便冷落了母亲,广纳姬妾,又把我逐出正院,放到这个偏院中养着。我七岁的时候,母亲终于郁郁而终,父亲又娶了继室虞氏,她很快便生了一儿一女,两人都活泼健康,父亲更把我置之脑后了。
我笑了笑,又拿起《道藏》,看了起来。我想,即使不靠萧家,母亲的嫁妆也足以养活我一辈子,也许,等我及笄之后,我便会寻个道观出家。毕竟,世家子弟不会娶一个身有残疾的女子做正妻,而我也不愿意“被施恩”地嫁给一把胡子,甚至孩子都有几个的世家男子做继室,或者被当做棋子和寒门联姻。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是敲门声。
我和乳母对望了一眼,乳母打开了门。进来的竟然是继母虞氏。
我站起来福了福,道:“夫人。”
虞氏十分慈和,“瑶儿,随母亲到正厅去一趟。今日太清宗来萧家挑选弟子了。”
我有些惊讶,毕竟,以前这种好事从来不会找到我。我跟着她,来到正厅,厅外果然有不少仆役和婢女在执役。
我微垂着头,跟着虞氏进了门,眼睛的余光扫了过去,厅中已经林林立立站着几十个世家子弟,我的弟弟妹妹也在其中。平时父亲坐的主位上,如今却坐着个穿白衣的仙长,他身后还站着两名仙长,而父亲反而坐在了下首。
我收回目光,稍稍感叹了下第一仙门的威势,便跟着虞氏来到厅中央。
只听父亲陪笑道:“王仙长,还有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一管极清润的声音,如泉水在玉石上流过。
我福了福,道:“禀仙长,小女的名字是萧玉瑶。”
“阿瑶,你过来。”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稍稍有些沙哑了。
这声“阿瑶”,倒叫得挺熟,我一边腹诽着,一边走到了他面前,抬起头来,这一看过去,我一下子就懵了。
无论是在外祖家,还是在萧家,我也见过不少芝兰玉树、如美玉般琳琅满目的世家男子,但眼前的这张脸,好看得应该不似人间所有了吧?他极清俊的眉,极清澈的眼,鼻子挺拔隽秀,唇瓣削薄,整个脸似玉雕成,泛着淡淡的华光。
虽然乳母总夸我是美人,我还是不由地自惭形秽,悄悄地把左手藏在了衣襟下。
但他却伸出了右手,轻轻执起了我的左手。那一瞬间,我屏住了呼吸,他的手掌修长白皙,异常清美,托着我素白的拳头,又合了起来,大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小手。
过了片刻,他才放开手,柔声道:“伸开手。”
我本来想告诉他,我的左手是伸不开的,却被他蛊惑似的,使劲一用力,没想到,以前在私下试过无数次也无法伸开的左手,一下子就伸开了,反而因为用力过度,手掌伸得有些发疼。
我顾不得惊讶,或者思索其中的缘故,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左掌心。
我白皙的手掌上,静静地卧着一枚小小的绿尺,材质似金似玉,光滑流转,莹莹的青光把手掌也映得绿莹莹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枚绿尺从何而来,为何会在我的手中?难道,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握着它吗?这就是我无法伸开左手的原因吗?
仙长的唇角轻扬,道:“阿瑶,你可愿随我……去太清宗修仙?”
***
作者君一直作死地想用第一人称写,终于开始作了……
2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美男出浴
我恍惚了一下,怎么好像很久之前,有人问过我同样的话?但明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仙门中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仙长。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头有点昏了起来,不禁用手扶住额头。
父亲殷殷切切地看着我,用眼神催促我赶快答应。我心里冷笑了下,进入仙门可以给家族带来莫大的荣耀和利益,他心里当然巴不得我赶快答应。不过,除了乳母,我在萧家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而且我走之后,家族看在太清宗的面上,也不会苛待她。
仙长却没有不耐烦,只是神色温和地看着我。我在他的注视下回过神来,轻轻道:“我愿意。”
岁月静静地流淌,一晃之间,我入太清宗宗门已有两年了。我也从个小姑娘长成了十四岁的娉婷少女。
两年前,仙长把我带到了浙东地界的太清宗。他的名字叫王毓之,是太清宗的首座长老。他并非太清宗出身,来历成谜,因为曾从魔界妖人手中救过掌门的性命,所以被邀出任本宗首座。但他对宗门内的事务却从不过问,而且不时外出游历。
据说,他的修为已经到了还差半步就飞升成仙的地步;据说,他的为人十分清冷。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对传言中“他的为人十分清冷”这一点一直迷惑不解。因为,他对我总是和颜悦色,好像有着无限的包容和耐心。
记得刚入宗门时,我想拜他为师,他虽然面色淡淡地婉拒了,说他从不收徒,但却告诉我,如果我在修炼上有何不懂的事,可以随时去他的精舍问他。
我们入门未久的弟子们均未拜师,而是由授课堂的长老和资深弟子们统一授课,仙长偶尔也会讲道,每逢此时,大殿总是挤得满满的,人头攒动。
记得那次,授课长老教了“流风回雪”这一招,我总是练不好。忽然腰间的绿幺剑震动了一下,发出愉悦的低鸣。对了,绿幺剑就是当年我手中所握的绿尺所化。自从他打开了我的左手,绿幺便可以感应到他的气息,每次他在附近,绿幺便会震动。
我雀跃地朝他在后山的精舍跑去。仙长果然已经回来了。
他正在烹茶。他精于此道,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赏心悦目,我自自然然地跪坐在几案下首的坐垫上,着迷地看着他,等到他把雨过天青色的茶盏推到我面前,我才回过神来。
“仙长,流风回雪这一招我总是练不好。”如第一日一般,我一直叫他仙长。
“哦,等会儿你练给我看看。” 他端起了茶盏。
我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才饮了一口,便皱起了小脸。不知为何,我特别害怕苦味,虽然仙长烹的茶清香扑鼻,沁人心脾,但茶中的苦涩还是让我皱眉了。
他叹了口气,从几案下方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罐,推了过来。我期冀地打开罐子一看,顿时笑得眉眼弯弯,“仙长,你去京城了?”说完,便从小罐中取出一枚蜜饯,放入口中。这的确是京城老字号明记的蜜饯。
“嗯。”他又饮了口茶。
我忽然心念一动,两指拈起一枚蜜饯,递到他的唇边。他静默了片刻,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淡红色的唇角轻勾,分开了唇,含住了蜜饯。
我收回手,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了,便掩饰地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饮完茶,我扯着他宽宽的袖子,把他拉到精舍外的小院内,展开剑势。第一次力道没控制好,由绿幺带着撞到了树上,撞得额头上肿了个包,我看了看他声色不动的脸,吐了吐舌头,爬起来再练。第二次不敢把圈子拉得那么大,结果更糟,直直地朝他撞了过去。本来以为会被他的护身结界弹开,没想到却一头撞在了他的胸前。撞得并不疼,想必他已经卸去了我的力道,如今只记得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鼻间满是冷冷的檀香味。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我圈在他怀中,手把手地教我,又详细解释如何运行体内灵力,如何和剑势配合。最后又带着我做了一遍。临走时,还给了我一个小玉瓶,装有太清宗治疗外伤的灵药。
想到此处,我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他又出去游历了,不知这次何时才回来呢?
正好,平时相熟的陆师兄、风师弟叫我去林中练剑,我便和他们去了。我们一直练到傍晚,才各自回到寝室休息。我吃了晚饭,只觉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又不想再费事打水回来沐浴,忽然记起后山僻静处,山泉水汇成的一个小水潭,便收拾好替换衣服,朝水潭行去。
我走在山间小路上,夜风吹拂着我的裙裾,天上一轮明月,繁星点点,时而听闻夏虫发出的叽喳鸣叫。再过片刻,已经听到了泉水的叮咚声,我知道,只要转过前面那颗大树,便是水潭了。
我加快了脚步,却见如水的月光下,潭中赫然已有一人。那人背对着我,肤色白皙,漆黑的长发拢在了前面,腰背线条优美流畅,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肩膀滑了下来,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沿着他劲瘦的腰滑过窄臀,再滑入水中,便不可复见。
我伸手捂住嘴,急忙隐身在树后,一时间目瞪口呆,却见那人转过身来,那张宛若天人的脸,我竟然熟得不能再熟,正是仙长。
他似乎陷入沉思之中,并未发现我,一步步踏出水潭,露出修长坚实的腿,胯下浓黑的阴毛处,垂着硕大的一物,我仿佛中了定身咒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只见他从一旁的山石上取过白衣,随意披在身上,系好衣带,踏上木屐,便这样潇潇洒洒地披散着头发走了。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是十分烫手。
又过了半晌,我脱去衣物,步入水潭之中。泉水十分清凉,亲吻着我滑腻的肌肤,然而一想到刚刚仙长也在此处沐浴,想到刚才月光下他不着寸缕的身躯,想到刚刚在他身上滑过的水如今正在温柔地包裹着我,我便无由地感到十分燥热。
忽地,我想起了一事。平时仙长回宗门,绿幺总是会震动鸣叫,但显然,仙长是今日才回宗门的,这次绿幺却为何没有鸣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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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次绿幺为啥没叫没震动? ^_^
3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素女经》,小黄书?(微H)
这一夜,我其实已经十分疲累,但却并未像往常一样,轻易地沾枕即眠。
清冷的月光从窗棂照入室内,地上仿佛撒了一层白霜。睁开眼,我仿佛看到了那颗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从他肩头滑落到臀部的水珠。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他那修长完美的身躯,还有他胯下的硕长。
我一直知道男子与女子的身体不同,但并不知道有何不同。这是我初次见到男人的裸体。
我辗转反侧,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没有去找仙长,反而去了藏书阁。
“萧师妹,你又来了,真是用功。”藏书阁的执事弟子从书本上抬起头,招呼道。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像平常那样,上了二楼。在楼梯上,我却意外地碰到了王琰。她是我的师姐,也是世家出身,比我早两年入门。有好事的师兄弟们,给我们俩取了“太清双姝”的名号。
“王师姐!”我微笑着打招呼。
她却颇为冷淡地向我点点头,和我擦肩而过,只余下一阵香风。我听过传言,王琰一直想拜仙长为师,却被他拒绝了。她的家族找到了仙长出身的王氏宗族,想和其联宗,想借家族之力要仙长松口,但这时,仙长却亲自把我领入了宗门。虽然仙长也未收我为徒,但我有何不懂的地方,他都不厌其烦地教导我,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二楼已有三三两两的弟子,我没有去平常看书的东面,反而去了西面。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别人,便向重重书架的更深处走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边有《洞玄经》、《素女经》之类的书和图谱。
这些书其实是有违大道的。道门分为数个流派,有的一心修无情道,而有的却热衷于双修之道,但一般认为,断情绝欲的无情道才是大道。授课的长老们总是拿十多年前,掌管仙界的紫徽真君因为和妖界女子的一段情,在雷劫中陨落的例子,谆谆教导我们:真正的大道是要舍弃个人情爱的。
而《洞玄经》、《素女经》却是研究双修之道的书,但其中,却有我要找的东西。支着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眼睛不断在书架上逡巡,我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素女经》。我急忙把书藏在袖中,走了出来,又随便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便镇定地出了藏书阁,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我关好了门窗,从袖中取出《素女经》,打开一看,入目便是一幅图:画中的女子全身赤裸,两腿大张,露出了两腿之间的玉门,而同样赤裸的男子胯下,男根已经昂扬待发。我啪地一声合上了书,脸已经烧得通红,心也在胸腔中怦怦跳着,但脑中的念头却是,怎么画中男子的男根尺寸,看起来比仙长的短小了许多。
我羞得扑到了榻上,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被子里。一时之间,只觉得口干舌燥,两腿之间忽然也有了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终于慢慢镇定下来。这有何好羞的?我告诉自己说,《素女经》也是我道门的典籍,这也是为何本宗虽然鼓励无情道,却仍收藏了双修之道的典籍一样。
我翻身坐了起来,再次翻开了《素女经》。另一幅图,却是男子的阳具已经插入了女子的玉门,他的手也握住了女子饱满的乳房,那女子眼睛迷离,露出了又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图上还有注解:“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於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注)
我默念清心咒,翻开了下一页,这一幅图中,女子跪趴着,臀部翘了起来,双乳垂着,更显饱满,而男子的阳具已经从后而入,插在了她的玉门中。旁边的注解是:“令女俯伏,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注)
什么叫“务令深密”?我稍一思索,已解其意,两腿之间又涌起了骚痒,我不禁下意识地轻轻磨蹭着自己的双腿。
我一幅幅地翻看着,脸儿也越来越红。我并没有过多地留意旁边的注解,研究双修之道,反而着迷地盯着一幅幅的图。
翻完了最后一页,我合上了书,又扑到了被子里。书中男女以各种姿势交合的画面,一幅幅清晰地在脑中闪过,忽然之间,那男子的脸变成了仙长那极清俊宛若天人的面容,而那女子,却变成了我自己,而他那硕长的阳具,正在以各种姿势插弄我的蜜穴。
我“嘤咛”一声,羞不可抑,一时之间,心跳如鼓,两腿也不由地搅紧了被子,大力磨蹭着。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空虚,似乎一阵热流流过。
就在这时,门上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
注:两段均引用《素女经》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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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高潮(H)
4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高潮(H) 1955字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谁呀?”
“师姐!是我。”是风师弟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有事吗?”
“师姐,要不要一起去练剑?”
“我……有点头痛,还是不去了。”
“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丹药阁看看?”他的语气有些担忧了。
我急忙道:“不用麻烦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那我走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无精打采,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渐渐远了。
我懒懒地躺在床上。平时知道仙长已经回来了,我早就跑去精舍找他了。然而此时此刻,我心乱如麻,因为,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思。
平时就爱去找他,缠着他,享受他对我的包容和耐心,贪看他隽逸高雅的容颜,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虽然他未收我为徒,我却一直敬他爱他如师。如果说,昨日无意间看到了他的身体,我去翻看《素女经》,还可以用好奇心和求知欲为自己开脱的话,但在脑中,把画中的男女替换成他和我自己,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也许是第一眼,也许是在宗门内和他静静相对时,他早就深深地,满满地占据了我的心。我对他的爱,原来竟不是徒弟对师父的爱,而是女子对男子的思慕和渴望。
我轻轻吟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语调婉转之极。
但他呢?他可有那么一丁点儿地爱我?他宠我,教导我,对我无限包容,但他……应该是修无情道的吧?他的为人一向清冷,虽然听说不少仙门的女修,甚至包括本宗丹药阁的纪长老也对他有意,但他却从未对任何女修假以辞色。
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心思,一定也会疏远我的吧?想到此处,我的心里,陡然涌上了一股轻愁。
忽然,挂在墙上的绿幺剑上,闪过了一阵耀眼的绿光,发出了愉悦的低鸣。我懒懒地想,哦,绿幺,你如今才知道他已经回宗门了吗?我昨夜便已知道了。
我的裙裾忽然被掀了起来,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是风吗?我诧异地看了看关得严严实实的门窗,这风从哪儿进来的?就在此时,我的大腿内侧忽然传来一阵骚痒,仿佛有人在轻轻抚弄一般。
我往下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但骚痒的感觉更甚,开始蔓延到腿心处。我自嘲地想,是否我刚才“研究”《素女经》太过投入了?就在此时,我只觉自己的腿心一凉,我支起身子一看,竟然看到亵裤被拉到了一侧,女儿家两腿间的最幽秘之处已经暴露在空中。
这决不是我的幻觉!我急忙用手去拉亵裤,果然,一股柔和却澎湃的灵力,像看不见的手一样,把我的手推开了,接着,它便开始抚弄起我的蜜穴来。我急了,运起全身的灵力去扯那只手,但却无异于蚍蜉撼树,然后我被推倒在榻上,两只手也被推到了身体的上方,接着灵力在我腕上一绕,两只手腕便被无形地绑了起来,再也挣不开。
我正在慌乱之间,下体传来清晰的触感,好像有东西在舔舐我的两片花瓣,忽而又拨开花瓣,吸吮着中间的蜜穴,忽而挑弄着小花珠。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传来,我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中也不禁溢出声声娇吟。但奇怪的是,我却对这股灵力并不反感,只觉得十分熟悉亲近,好像是从小朝夕相伴的一般。
仿佛受到我呻吟的鼓励,灵力开始往蜜穴里钻,浅浅地钻入,又退了出来,反复几次。我的腿心处越来越痒,全身都战栗着,只觉得花液潺潺而下。我努力地想合上腿,但大腿却被推得更开了,亵裤也被脱了下来。
然后,我的衣带也被解开了,衣带左右一分,露出了我浅碧色的肚兜。灵力凝成的大手,开始隔着肚兜挤压我的双乳,抚弄我的乳尖,不一会儿,隔着轻薄的丝绸,已经看到两点凸起。
我正羞得满脸通红,接着,身上一凉,肚兜也被解开了,菽乳已经暴露在空中,两点粉樱颤巍巍地在雪丘顶端立着。乳儿被看不见的手随意挤捏成各种形状,粉樱也时而被捏,时而被弹,时而被拉扯着。我嗯嗯啊啊地,既痛苦又快乐地呻吟着,眼睛迷离,但感觉却更为清晰。
灵力依旧在我的蜜穴内浅浅地进进出出,时快时慢,刮擦着媚道的内壁,不自觉地,我拱起了自己的身子,迎合着它的进出,口中轻唤着:“啊……仙长……嗯……”
灵力忽然退了出来,重重一捻已经充血挺立的小花珠。
“嗯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小腹一阵痉挛,只觉一大波花液泻了下来。我全身都抽搐着,素白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灵力却依旧没有放过我,把我翻转了一下,让我侧躺在枕上。它轻舔着我抽搐的穴口和花瓣,轻吻着小花珠,细细地爱抚着我。然后又浅浅地填入了我的蜜穴。我只觉得自己的蜜穴被越撑越大,下体传来满满的涨感,我呻吟着,下意识地收缩着蜜穴,磨蹭着灵力,无意识地娇喘着,“仙长……嗯……求你……要了阿瑶……”
灵力抚弄着我的双乳,在双乳因为侧卧而形成的深深沟壑中调皮地划过,又玩弄起我的乳尖来。下体的酥麻骚痒也越积越多,我难受地几乎哭了出来,忽然,两只乳尖被重重一抹,与此同时,小花珠也被重重一弹,我又全身抽搐起来,泻出一大波花液。
我浑身无力地软在枕上,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任由潮水般的快感席卷我全身,忽然间,我有种错觉,仿佛亵玩我的不是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灵力,而是……仙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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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1955字,不含*****以下部分。
仙侠里能玩的花样就是多,是凡人们不可想象的。^_^
猜猜,灵力哪里来的?本章有提示,下章会揭秘。
下章走剧情,免费。
5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绿幺上的小青凤 第60颗珍珠加更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急促的钟罄声惊醒了。我睁眼向窗外一看,夜色浓重如墨,但却传来一片嘈杂,喊杀声,惨叫声,刀剑相撞声,重物倒地声,响成一片。
我急忙翻身坐起,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了素白的椒乳。双腕的束缚不知何时解开了,但下体如椒乳一般,也裸露着,这一切都提醒着我,白天发生的事并非我的绮梦。
我红着脸穿好衣服,从墙上取下绿幺剑,手一触到剑,异样的熟悉感觉就浮上了心头,白天的灵力……
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和风师弟的呼声,“师姐!”
我来不及多想,打开门,道:“外面出了何事?”
“好像是魔界来偷袭了!”
我眉头一皱,本宗的护山大阵为何如此容易就被破了?我看了看风师弟,他的剑法只是平平,便道:“你跟好我,小心些!” 我们快步来到前殿,只见殿前的广场上到处是和魔兵战在一处的弟子们。而本宗的谢长老、纪长老正在和一个着黑衣的魔界首领战在一处。
正好陆师兄也赶来了,我们三人便和别的几个弟子组成七人剑阵,加入了战团。
本宗的七人剑阵颇为厉害,攻守之间,配合得当,挡住了魔兵的攻势。百忙中我偷眼望去,却见两位长老双战那魔界首领,却仍然落了下风。那人手中刀光如雪,似乎在逗弄着纪长老,她已中了几刀,衣服都被割裂了好几处,素白的肌肤也露出了不少,但并未受伤。
我心里暗暗着急,仙长呢,他为何还不来?
忽的一道白光急速飞至,伴随着微微的龙吟,只听“当”的一声,白光格开了魔将砍向纪长老的长刀,又划了个圆弧飞了回去,落入了来人手中。
却见那人从前殿一步步慢慢地走过来,素衣广袖,长发如瀑,极清俊的眉眼,极高华的气度,宛若神仙中人,谪落凡间。
我松了口气,心下大定,口中轻轻叫了声,“仙长。”此时道魔双方不少人为刚才迅急如电的白光所摄,已经停止了交战。
那魔将向后退了两步,却又马上站住了,仔细打量了下仙长手中的剑,沉声道:“王毓之?”
仙长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魔将抱拳道:“崔某愿领教王首座的高招。”说完,他一展长刀,白光如练,如同劈开长夜的闪电,倏地向仙长斩去。仙长却不慌不忙,手中长剑虚虚点出,几道剑气如利箭般地射出,嗤嗤几声,撕烂了如匹的浑厚刀气,灵力在空中相撞,发出噼噼啪啪的爆破声。
一时之间,广场上众人都停下争斗,只看着他们缠斗。夜色之中,时而刀光如雪,照得亮如白昼,时而剑气森森,划破长空。一时之间,两人打了个不分上下。
忽然,魔将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正微觉奇怪,右侧的陆师兄突然出剑,闪电般地直刺我的前胸。
我懵了,再也想不到他为何向我出剑,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却见仙长手一挥,一片光刃急速射出,斩向陆师兄的剑。他这一分心,魔将的刀气却破开他的护身法罩,在他左肩斜斜划过,顿时他左肩被划伤,鲜血淋漓而下,将半边的衣袖都染红了。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无法思考,也无法动作。
然而,仙长离我太远,而陆师兄就在我身侧,那光刃只怕来不及了。我听到左侧的风师弟撕心裂肺地喊了声“师姐!”,只觉得凛冽的剑气将我的肌肤刺得生疼,全身都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我就要死了吗?我的心中竟然十分平静,唯一的遗憾是:我还未来得及告诉他……我的心意。
正在此时,手中绿幺剑突然青光大作,伴随着一声清越的鸣叫,一只青色的小凤凰从剑中飞了出来,双翅轻轻扇动,极为强劲的灵力拂上了陆师兄的剑。剑的去势顿时如冰雪在烈日下般地消融,剑身断为寸寸碎片,落在我身前光滑的青石地面上,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小青凤的余势未歇,双翅翻飞,拂向陆师兄。他如受重击,像一只破布袋般地瘫倒在地上,竟是筋骨寸断,口中连连喷出鲜血,眼看就活不成了。
小凤凰又仰头叫了一声,展开青色的翅膀,在殿前全场低低飞了一圈,才慢慢化作点点青光,闪烁着,最后在空中消失不见。一时之间,空中充满了浓郁的灵气和清气,将血腥味都冲淡了不少。
包括我在内,全场的人都惊得呆了,魔将也住了手,向后跃了几步,仔细凝神观看。只听他哈哈大笑,“痛快!不过,这样打下去,分不出胜负,也没啥意思,不打了,不打了!”说着,便大喝道:“退兵!”便当先向后退去。而魔兵们也跟着他退去,一时之间,魔兵如退潮般地消失不见,宗门大殿外,只留下了横七竖八的残尸和断肢。
我依然怔在了当场,这只青凤显然是绿幺上的灵力所化,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但这灵力感觉如此熟悉,和白天亵玩我身体的灵力,如出一辙。
但这灵力,又是从何而来呢?它为何又在绿幺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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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吻
我又提着药包来到精舍小院内临时设的灶间,把药和山泉水放入药罐中,在掌心划了个引火符,便生火煎起药来。
那日,魔兵退后不久,仙长就支撑不住,昏了过去。纪长老为他把了脉,说他为了救我,受伤失血过多,而且那魔将的刀是淬炼过的魔器,其中蕴含的魔气随着伤口侵入了仙长的筋脉。虽然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但要把魔气全部驱除干净,也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有些发烧,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再也想不到陆师兄竟是魔界的奸细。据两位长老推测,护山大阵也是他打开的。
耳边仿佛还有纪长老的叹息,“崔亮的法力堪比真仙,真是难为王首座了。此事真应该向仙界求助。”
谢长老却摇头,“就算是真仙来了又如何?还不是要受洪荒之盟的约束?一到凡界,法力就会被压制在飞升之下?”
我不大懂他们在说什么,洪荒之盟又是什么,只是专心地煎药。一会儿,药罐的水咕嘟咕嘟地开了,我把火弄小,很快,整个灶间都弥漫着带着些许苦味的浓浓药香。
又煎了会儿,药已经煎好了,我灭了火,便把药汁沥在了瓷碗中,用托盘端了,进入精舍外间。内室的门掩着,里面很安静。我轻轻推门而入,看到仙长静静地躺在榻上,身上盖着张薄被,似在沉睡之中。
夕阳的微光透过窗棂斜斜照进来,他俊秀挺拔的鼻子在脸的一侧投下淡淡的阴影。长长的剑眉斜飞入鬓,浓密的睫毛微微翘着,墨发未束,有几缕散落在胸前。
我把托盘放在榻边的矮几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这响声似是惊动了他,他的眼皮动了动,又动了动,下一刻,双目便睁开了。
“阿瑶。”
“是我。”我见他想坐起来,急忙抢上去,把他扶着斜斜倚在榻上。薄薄的丝被滑了下去,被下的他只穿着中衣,原来紧合的领口也因这番动作敞开了些,露出了一小片白晰的胸膛和精致优美的锁骨。
他的身上仍散发着冷冷的檀香味,我定了定神,才能把视线从那一小片白皙上移开,转眼看到搁在矮几上的药碗,连忙端了起来,道:“仙长,我把药熬好了。”
他点点头,伸手想接过碗,我却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勺汤药,放在嘴边尝了尝,汤药的苦味让我皱起了眉,却笑道:“药不烫了,刚好可以喝。”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怜意,接过药碗,指指矮几下的抽屉,道:“蜜饯在抽屉里,自己拿。”
我答应一声,娇俏地笑了,弯下腰,打开抽屉,取出那个青瓷小罐。我拈了枚蜜饯放入口中,他此时已经喝完了药,我伸出白皙的两指,也从罐中拈起枚蜜饯,送到了他的唇边。他的眼睛闪过笑意,唇角微勾,张开了唇,我将蜜饯投入他口中,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瓣。
我急忙缩回手指,掩饰地咳嗽一声,道:“仙长,那日,绿幺上为何会有只小凤凰出来?还有谢长老提到的洪荒之盟又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却未回答。
我收拾好药碗,又到灶间把药碗药罐等刷洗干净。等我回到内室时,仙长又睡了过去,我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趴在榻前睡着了。
……
四周皆是翻腾的云海,却十分坚实,我一步步踏着白云铺就的阶梯,来到一处非常宏伟壮观的宫殿,紫色华幔层层叠叠地垂着,逶迤在地。殿中香气缭绕,是贵重的龙涎香。
我穿过空旷高远的大殿,殿内有几个婢女打扮的宫装女子,似乎在打扫执役,但是当我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我这是在哪儿?
我沿着白玉铺成的回廊,来到后面。一间偏殿的门半开着,我探头望去,靠墙放着一排书架,书架上有许多书籍和卷轴。我隐隐约约地听到谈话声,连忙走得更近,偷眼望去,坐在书案后的是位高冠白衣男子,但他的面目却似乎被雾气遮住了,看不清楚。背对着我的是位挽着双螺髻身着淡青色宫装的女子,他们似乎也没看到我。我便静静站在门口,侧耳倾听。
是一管很清润的声音,如玉石相击,似曾相识,“叫你来,是把这个给你。”
一枚小小的绿尺从他丹田中飞了出来,在空中盘旋着,最后停在那女子面前不动了。我惊讶到了极点,这绿尺我非常熟悉,这不就是绿幺吗?
“这是我多年前得到的一件法宝,名曰 ‘绿幺’。我在里面封了三道仙力,危急时可以救你的性命。”
那女子道:“阿瑶谢谢君上。”她的声音似乎微微有些哽咽。
阿瑶?
她的名字也叫阿瑶?
君上?
君上又是谁?
那女子转过身来,我不禁“啊”了一声,她竟然和我长得很像。她从我身边快步走过,也没有发现我。
他们是谁?为何看不到我?
心里疑惑着,我跟着那女子走出大殿。走了几步,那女子便消失了。再走了几步,那宫殿,那云海也消失了,眼前却是一处青山翠谷,云雾缭绕,有如仙境。一间精舍掩映在竹林之中,微风拂过,竹叶发出萧然之音。
这不是仙长的精舍吗?我倏地惊醒,发现自己仍趴在仙长的榻前,他仍在榻上沉睡。原来是个梦。
仙长的薄被半滑到地上,我拾起被子,想给他盖上,却见到他的中衣开到了腰部,大片白皙的健美肌肤露了出来。我把被子往他身上盖去,手却不经意间滑过了他的肌肤,坚实的胸膛却像丝绒般的温暖、光滑、细腻。
我的脸蓦地红了,脑中却想到那日看到的他的裸体,看着他淡红色如花瓣般的唇角,我忽然鬼使神差般地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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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长几番色诱,也是不遗余力了…… #^_^#
第二个故事其实是基友仙侠文的同人,有兴趣看原文的亲们,可以在晋江搜索《(重生)论仙尊的倒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