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盐渍杨梅 > 正文 “摸我的骚逼,要鸡巴插进去。”“你太骚了,水这么多,根本堵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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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槐往旁边挪了半步,微弱的逃避着张庭深的手掌。

    张庭深见他逃,笑了一下,干脆将人困在空间逼仄的电梯里的小小角落,伸手去掏周槐裤裆。

    隔着裤子,手指一点一点揉开那条缝,布料太厚,触感并不明晰。但在这种半开放的空间里猥亵一个强壮男人,让张庭深感到一种偷情和控制的快乐。

    周槐求他:“别这样,一会儿有人进来看见……”

    很矛盾的声音,声线粗糙而语调柔软。

    张庭深毫不在意的颠倒黑白:“不用有人进来,电梯里有监控。你是怎么发骚勾引我的,全都会被录下来。”

    因为这具意义不明的身体,周槐有着超乎常人的羞耻心。他吓坏了,不自觉地抬起眼睛,去看那记录淫行的探头,不想却被张庭深含住了嘴唇。

    尖利森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就放开,红润的唇上只留下了些许晶莹的涎液。

    “怕不怕?”张庭深沉声问他,无辜得好像自己并非周槐恐惧的始作俑者。

    周槐沉默的点头,嘴唇轻轻发颤。

    “那就乖一点。”张庭深笑着放开他,退回到一个合理的位置上去。

    周槐松了口气,孤独的缩在电梯的角落里。

    廉价运动鞋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一块褐色污迹,仔细看,好像原罪与深渊。

    他讨厌性,憎恨插入行为中作为女性获得快感。

    只有臆想中的张庭深能为他可耻的罪恶注入些许美好。

    在周槐经年的幻想中,十九岁的张庭深虽然对他作恶,却也会用清澈缠绵的声音说,周槐,我好喜欢你呀。

    真实的人间没有人爱他,他只能依托假象,虚无缥缈的被喜欢。

    太孤独了,周槐没有一点办法。

    张庭深盯着周槐,看他发抖的黑睫毛。高大强壮的男人蜷缩着站在电梯一角,柔软孱弱,有种令人心动的违和。像只被抛弃、等待自生自灭的畸形幼兽,茫然又无助。

    张庭深伸手摸摸周槐的头,顺便帮他整理好乱了的头发。

    “开心点儿,晚上好好疼你。”

    周槐迟钝的抬起眼睛,视线只敢落在张庭深勾起的弧度残忍的唇角。

    这个人的温柔与恻隐是短暂的,比起怜悯,他更爱控制与顺从。

    “嗯。”周槐轻轻应了一声,逼迫自己同意本就无法拒绝的提议。

    张庭深喜欢让人听话。

    对他来说,驯服的周槐与他腿间奇妙的器官同样可爱。

    他说了一个酒店地址,让周槐结束之后去那里等他……

    周槐还要送完剩下的两件货物。

    搬彩电时,意外扭伤了脚,很疼,但似乎没有伤到骨头。做惯了力气活的人不在乎这种伤,他将货车开回公司,做好交接,然后缓慢的走进绵密的雨中。

    雨下了一整天,周槐没有带伞,物流站又远离市区,到最近的地铁站需要乘坐公交。

    他站在没有雨棚的简陋站牌下,沉默的等待车来。

    没等多久,橙黄的公交拐过路口,朝他缓缓行驶,按部就班的在站牌前停下。

    车门自动打开。

    周槐上了车,坐到倒数第二排最不显眼的角落里。

    车厢内充斥着雨刮摩擦玻璃的噪音,零星坐着的三五名乘客,都有一张同周槐一样疲惫无神的脸。  15ㄗ01ㄗ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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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槐茫然站在酒店门口,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

    这里是张庭深的世界。高档而富有、令人恐惧的纸醉金迷。

    他胆怯了,想要逃走,逃回自己的出租屋里,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嘶哑的铃声,在微薄绵密的雨中变了调的聒噪。

    听筒里张庭深的声音却悦耳清晰。

    “跑什么?来都来了。”带着点意义不明的笑,似乎全然掌握了他的一切。

    周槐惊慌的朝四周张望,小声问:“你看得见我吗?”

    “回头。”张庭深说。

    周槐迟钝的转身。

    沉闷阴暗的雨幕里透出青年高大的身影,站在一辆黑色跑车前,轮廓嶙峋又锋利,白而长的手指握着雨伞弯曲的手柄。

    “走吧,跟我进去。”

    周槐茫然的被纳入伞下,黑色伞面隔开了不断侵蚀他的雨。张庭深的气味随着湿润的水汽,缓慢劫夺了他的呼吸。

    烟草混合玫瑰的味道。

    苦而甜蜜。

    好像周槐臆想出的恋情。

    他默默跟在张庭深身后,上了电梯,又进入房间。落锁的瞬间,他被张庭深按在墙上,狠狠的啃咬嘴唇。

    “怎么不带伞,衣服都湿了。”

    张庭深贴着他的唇齿开口,黑色的眼睛轻轻抬起。

    四目相撞,周槐羞涩得说不出话,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乱了的呼吸。

    张庭深笑,腾出一只手,脱掉周槐湿透的单薄外衣。

    白如牛乳的强壮躯体温顺的袒露在他面前。

    周槐迷茫的看着张庭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沉默的等待有人告诉他。

    “这就不会了吗?要怎样让男人高兴,我教过你的。”张庭深拉过周槐被雨水泡到发白的粗糙手指,用力按在胯下,声音温柔,如同耳语情话,“拿出来,舔湿它。”

    周槐太容易被柔情蛊惑。张庭深牵着他的手,教他如何解开自己的裤子。

    坚硬粗长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来,落在周槐冰冷的指尖上,烫得灼人。

    周槐曲缩着,不敢去碰,可手被张庭深牢牢捉住,强制的让他握紧青筋盘结的茎身。

    “怕什么?我十九岁的时候你就舔过了。“张庭深摸摸他的喉结,勾起嘴角,”你还会深喉,喉咙很紧,可以把鸡巴吞到这里。好了,别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骚点儿才能讨人喜欢。“

    周槐低下头,沉默驯良的握住张庭深的阴茎,不算熟练的撸动。他的手掌粗糙,迥异的触感令张庭深感受到一种别样的舒适。不是女人滑腻柔软的手指,周槐的手同他的外貌一样,充满了男性表征。

    冰凉的指节,只有掌心有点微微热气。手背上皮肤白而透明,青色血管微微凸起,有种很脆弱的漂亮。

    张庭深拉起他另一只手,从指尖亲到血脉。

    嘴唇滚烫,像焰火,也像朱砂。

    “你好冷啊,我们先洗澡。”

    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周槐的寒冷,然后施舍出一点高傲的怜悯,牵着无措发抖的男人走进浴室。

    浴缸很大,可要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又稍显逼仄。

    张庭深觉得没有关系,他可以抱着周槐,把他圈在怀里,玩他漂亮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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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瓷白光滑的浴缸。

    浴室吊顶的灯光透过磨砂灯罩,稀释过的蜂蜜一样落在水面,氤氲出热的雾,烫得周槐不知如何是好。

    张庭深像牵小朋友一样牵过他的手,帮他脱掉湿而沉重的长裤,隔着内裤薄旧的布料,玩弄他突起的阴核。

    周槐的身体很敏感。这点张庭深十九岁时就知道。藏在两片阴唇间的小鸡巴是他身体的性爱开关,稍微揉捻便会春潮滥涌,被淫液滋润的甬道软滑,是最迷人温柔乡。

    张庭深轻笑,垂下眼睛去看周槐颤抖的睫毛。

    男人的睫毛柔软,垂下去,阴影遮住浅色瞳仁。他眼睛很美,虹膜上带着点不明显的灰,仿佛不谙人事又有淫乱风情。

    张庭深知道周槐浪起来的样子。

    他会扒开湿透了的逼肉,朝自己可怜兮兮喊:“张庭深,求求你,肏我。”也会跪下来含他贲张坚硬的男性器官,伸出柔软红舌缓慢细致的舔吸。

    这才是风情,是善于款客的妓女。

    张庭深褪下周槐最后的遮蔽,搂着他强硕冰冷的身体跨进浴缸。

    注满的热水急涌出容器,坠落在地中海风格的瓷砖上,猛烈激起一层又一层白浪。

    张庭深分开双腿,将周槐牢牢圈禁在自己腿间。

    “泡一泡就热了。”

    张庭深笑,贴着周槐的耳朵轻轻说。佻薄的声音沉而含情,仿佛当下的温柔并非作假。

    “嗯。”周槐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晃荡的水面上发呆。

    作为玩物和娼妓的部分正在复苏,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以什么面目与身份来面对张庭深了。

    所以,当白胸脯被手掌攥住时,周槐轻声求:“张庭深,掐、掐我奶头。”

    这些话是张庭深教的,他或许会喜欢听。

    “想要痛吗?”张庭深啃着周槐脖子上的细致皮肉,闷声笑,“奶头要掐,那龟头要吗?”

    周槐握住张庭深的手,引他从胸口摸到下体,小声回答说:“也要。”

    张庭深推开半裹着阴蒂的包皮,手指灵活又色情的捏弄,指甲用了力,掐得周槐发出沉闷的声音。

    “总算有点骚动静了。”

    张庭深说。

    周槐看不到他的脸,无法猜测他的表情。但听口气该是满意的,带着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笑,尾音懒而色情。

    折磨完下体的嶙峋指节回到胸口,用力握住饱满的肌群,玩弄女人胸脯一样揉捏。有些体脂的胸肉被捏出各种形状,手指夹着乳尖,指缝里溢出乳晕情浓甜蜜的粉。

    周槐叫着,喘着,想起张庭深的话——

    骚点儿才能讨人喜欢。

    胸口的白皮肤被用力捏出了指印,淡淡的粉,错乱的痕迹。情潮不可遏制,在张庭深的淫弄中勃发,周槐颤着手指,无助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他前天才打过激素,维持着他男性表征的东西也令他性欲亢奋。

    周槐没有办法,他似乎永远无法对抗生理,同样也无法对抗张庭深。

    因为掐弄而勃起的畸形器官被他捏在手中,沉默粗鲁的撸动,好像那里真的生长着男性阴茎,可以通过手淫喷出白色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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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无论如何施以刺激,快感的出口始终在对阴道不断的撞击里,他永远无法像男人一样射精,

    浴缸里的水随着周槐自渎的手指激荡,水花溅起,又坠落,成为短暂的前世今生。

    最终他放弃了,手指垂下去,沉入水中,欲望卡在中途,烧得身体滚烫。

    张庭深依旧在玩弄他的乳房,像是不知餍足,奶头被掐得充血发红。

    周槐无措的求他:“不要弄那里,摸摸下面……”

    张庭深含他的耳垂,牙齿叼住那块粉白细腻的肉,狼崽一样啃噬,嘬得水润莹亮。

    “下面是哪里啊?”他佯装不懂,偏要逼周槐说出淫浪下贱的话。

    周槐垂下眼,装作情事老练,但终究声音微弱:“摸我的骚逼,要鸡巴插进去。”

    说这话时,周槐的睫毛指节都在颤,颤到皮肉骨骼、血管脉络。但他背对着张庭深,所以除了水面破碎的倒影,没人看得到他的狼狈。

    张庭深将他从浴缸里捞起来,热水沥沥,淌过白腻壮实的身躯。

    周槐转身搂住他,目光急切,柔软曲意的讨好。

    粉色的唇颤抖着要吻,却又不敢亲近,十分驯良的淫荡。

    张庭深不是柳下惠,他带周槐来酒店,本来就是为了玩儿他。

    低头含住湿润的嘴唇,张庭深无耻,将周槐死死压在墙上。

    两人湿漉漉的抱着接吻,水珠垂落一地。

    张庭深扯出挂在立柜里,雪白柔软的浴巾,匆忙擦干身体,丢在褐色的地砖上。

    被遗弃的白软棉绒,像极了春日里尚未融化的一团雪。

    亲吻一直缠绵到床上,肉身塌陷,在蓬松的被子里。

    张庭深摸到遥控器,调亮了室内的灯光。

    冷白的光线洒落,让周槐完美的肌理骨骼暴露无遗。透白滑腻的皮肤,牛乳一样流淌至每一寸。

    张庭深摸他,手指从棱角坚毅的下颌摸到喉结,摸到贴着心口生长的淡红乳晕,摸到块面分明的腹肌,摸到勃起的红润淫荡的阴核。

    漂亮的女性器官带着热水的潮气,拨开肥白阴唇,潮湿的洞口立刻溢出汩汩淫浪。

    “这么湿了?”张庭深探入手指,浅浅的在洞口抽插,“好骚。”

    周槐不说话,迷茫的望着面前漂亮的青年。

    他不明白,张庭深为什么总要说他骚。

    手指完全进入身体,湿软的阴道没有任何阻碍的接纳了他。张庭深熟悉里面的每一寸,粗鲁搅弄着软肉,逼周槐流水,也逼他叫出声音。

    男人实在不善于叫床,爽了只会低低的喘,弄痛了才能听到丁点委屈的呻吟。

    “进来……”周槐神情迷离的注视张庭深,捉住他的手指,哀声求,“别弄了,已经可以了。”

    他在求欢,也求解脱。可耻的性欲像一口铁铸的棺材,牢牢困住他身负原罪的魂。

    而张庭深的性器,就是那颗钉牢棺盖的钢钉。

    他作践他、玩弄他、欺负他,但也会放他出牢笼,救他起死回生……

    “进来吧,好湿了。”周槐又说了一遍,口气温情柔软,像在做爱。

    张庭深在他胸口咬了一下,长臂伸展,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硅胶跳蛋。

    “好湿了就要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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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的人工器具挤开穴口,被手指推到腔体深处。

    周槐不是第一次被张庭深用器具淫弄。记忆中十九岁的少年总是热衷于往他身体里塞入各种奇怪物品,让他胀得很满,也会让他好痛。

    他不喜欢。

    可没有用,张庭深喜欢。

    跳蛋忽然极速震动起来,周槐久旷的身体立刻像脱离海水的鱼一样扑腾痉挛。

    张庭深笑,握住周槐的膝盖用力分开双腿,藏在白嫩阴唇里的红肉被拉扯到极致。张庭深细致观察着男人湿润淫烂的性器,目光像男孩儿审视新玩具一样纯真无邪。

    “你太骚了,水这么多,根本堵不住。”

    他说着,捅入手指,粘腻的搅弄,拇指用力按在粉色阴蒂上,粗鲁地打圈。

    周槐投入情喘,颤动着下体,努力去吞张庭深的骨骼分明的指尖。

    对他来说,男人的手指也像性器。滚烫又不讲理,残酷地搅乱他混沌的性别。

    可是,生理快感鲜明而真实。

    即使被作为女人使用也真实。

    周槐不明白,他很混乱。

    混乱的面对张庭深,混乱的享受性快感,混乱的认知自己怪异的性别。

    混乱让他奔溃,他需要更令人奔溃的东西才能得到平静。

    周槐自救一样,慌乱摸上被张庭深玩到发痛的阴蒂,按住它,快速而粗暴地搓揉。

    他迫切想要一次高潮,好让所有混乱归位,世界恢复秩序……

    张庭深将跳蛋的振动频率调到最大,手指抠挖的动作也变得凶悍起来。

    强暴一样的玩弄让周槐迅速崩塌溃坏。他尖叫着,从腔体喷出两股清液,涌过手指与阴道的缝隙,汩汩溢出洞口。

    白色床单湿得透彻。

    他像失禁了一样发抖,仿佛世界都随着汁液横流的性器发颤。

    薄薄的泪珠沾湿他黑色的软睫毛,润红纯情温柔的眼眶。

    张庭深揉揉周槐的性器,教他从身体里挤出余沥。然后,他俯身亲了他的嘴角,笑着说:“真可爱。”

    然而,可爱并不足以叫人生怜。

    张庭深兴致上来,将挂满了淫液的手指,插入自己刚才还吻过的口中。

    “是你弄脏的,要帮我舔干净。“

    带着腥膻气味的指节搅弄着周槐的口腔,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湿他淫乱色情的脸。

    张庭深玩够了,抽出手指,随意在周槐身上擦干,又好心取出湿淋淋的跳蛋,丢到周槐胸口。

    周槐侧头,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

    今夜月亮很圆,但一点也不亮,淹没在璀璨混乱霓虹的蚕食围拥里,黯淡得像枚不再流通的廉价铜币。

    “脚怎么了,肿得这么红。”

    周槐听到张庭深的声音,迟缓的回过神。

    “没事,扭了一下。”

    张庭深在红肿的部位轻抚,下垂的眼睫温情款款:“疼吗?”

    周槐摇头:“不疼。”

    其实还疼,但他说不出来。

    张庭深的虚假关怀总是迟滞,他疼不疼在这场性爱游戏里其实并不那么要紧。

    可尽管如此,施舍的眷注还是仿若爱语,轻易营造出被珍视的迷人错觉。

    这是张庭深熟练而恶劣的调情手段,周槐很早以前就知道,所以他不当真,也不会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