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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点也不顾及那娇嫩嫩的子宫,坚硬的镊子在狭小的子宫里翻转夹弄,时不时戳弄夹捏着敏感的嫩肉,引得端钰哭

    羞耻检查,宫鲍药玉

    那夜之后,端钰便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薛琛原本每隔三四日会过来一次,现如今几乎每隔一日就会过来,一来便是把端钰大半个晚上翻来覆去的操弄,弄的端钰浑身发抖、哭泣求饶为止,有时兴致又起,便也不会顾及端钰是否承受的住,肏的雌穴都要合不拢了,骚水与精液横流。

    而白日里,被从禁闭里放出来的薛谦则会时不时的来找端钰练武,比试,这借口用的实在是好,端钰称病拒绝了几次,再多的,便也无法拒绝了。

    薛谦便会接着练武的由头,对着端钰动手动脚的,有时候比试着,就把人压在了地上,狠狠的操一顿,肏完之后,还要说端钰勾引他。

    端钰这些天过的简直是难受的不行。

    好不容易趁着两人不在的空档,给端绪又送了一封信过去,只希望端绪能派人过来接他。

    几日过去后,端绪的回信到了,说是他已经派了人过来接他。

    端钰暗暗送了一口气,只面对踏着夜色而来的薛琛时,又沮丧了几分,他又惊又惧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薛琛瞥了他一眼,施施然的在椅子上落座,动作优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即示意端钰坐在他的身边。

    端珏举步艰难的,慢悠悠的走到了桌边,比对了一下,挑了个离薛琛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坐过来。”屁股刚落在椅子上的端钰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薛琛一眼,真好对上了薛琛的眼睛,狭长的丹凤眼里,藏着冷意。

    端钰连忙低下头,挪了个位置。

    “再过来点。”薛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烦,只寻常人听不出来,这些天被罚怕了的端钰却几乎条件反射般,差点跳了起来,只他忍住了,害怕薛琛借此惩罚他,颤颤巍巍的坐到了薛琛边上。

    “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就过来和你说说话,你昨天不是说,疼的厉害么?”薛琛撩起了端钰落在肩上的一缕披散的黑发,握在手心里,柔软顺滑,触感微凉,让他瞬间想到了床塌上的美人披散着一头乌发,白嫩嫩的身体半遮半掩的,一边发着抖一边哭泣求饶的样子,只一瞬间,心底的热度便升了上来,连带着胯下也硬挺了起来。

    所幸黑色的袍服华丽而宽大,暂时看不出什么。

    “喔、喔。”端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是一点也不想和薛琛说什么话,心里只期盼着他能快点离开。

    薛琛却对他这幅害怕的样子生出了几分不满:“抬起头来,看着我。”

    端钰没法,只能顺着薛琛,让他好说了话,然后赶紧离开。

    烛光下,姿容秀丽的美人睁着一双桃花眼,怯生生的望过来,水润润的桃花眼里,仿佛能勾魂摄魄一般,只一眼,就让薛琛半硬的男根,瞬间硬挺。

    心中的不满消失的同时,那股火热却是退不下去了。

    端钰被那眼神看的越来越慌,禁不住的说道:“薛公子,这天色已晚,要,要不还是明天再说吧!”

    薛琛没接他这话,反问道:“你不是叫我薛琛哥哥的么?怎么这会这么▽豆▽丁▽18↙31↙08▽生分了,叫什么薛公子?”

    其实端钰一开始也是叫薛公子的,毕竟薛琛在开始的时候,看上去实在是一表人材,衣冠楚楚,待人温和,还亲切的叫他端钰弟弟,礼尚往来的,他也不好叫的生分,才这样称呼薛琛的。

    后来薛琛在端钰面前露出了他冷酷霸道甚至衣冠禽兽的一面,端钰又换回了薛公子,只被操的狠了的时候,他发现叫薛琛哥哥,偶尔能得到几分怜惜,才会这样称呼薛琛的,平日里,自然是不会叫薛琛哥哥的。

    但薛琛这样说了,端钰是万万不敢惹他的,便顺着叫了一声薛琛哥哥。

    “嗯。”薛琛应了声,眼神在端钰身上扫视着,骨节分明的大手依然把玩着那缕乌发,静默半晌,他忽然问道:“药玉插了么?”

    “插了。“端钰忍着羞耻点头,几次的教训告诉他,不能忤逆面前的男人,沉默不语,也是一种拒绝。

    “喔,那让我检查一下,都插好没有。”

    男人的修长的手揽过了端钰的肩膀,把人拉到了自己怀中。

    “插、插好了,不,不用。”端钰的手撑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胸前,只微微用力,想挣扎又不敢。

    “嗯?”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警告意味十足,端钰手一抖,也不敢撑着了,顺着男人手上的力道,依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把裤子脱了。”薛琛的语气堪称温柔,却不容人拒绝。

    “你,你答应了的,今,今天让我休息的。”最后几个字,端钰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他抬头,祈求的看着薛琛。

    “我只是检查,不碰你,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薛琛脸上依然带着笑,但端钰知道,他已经有些不耐了。

    端钰不敢挑战薛琛的耐心,他磨磨蹭蹭的褪下了外裤,那动作,比闺阁的姑娘还要墨迹。

    薛琛不耐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快点。”

    端钰手一抖,心一横,褪下了亵裤。

    两条白生生的腿瞬间露了出来,而私密处却被垂下来的衣服所遮挡,半隐半现的,偶尔能窥见一丝粉嫩,风情无限,看的人欲念横生。

    薛琛眼一闭,再睁开时,眼中的欲望再也没有了遮掩,他手一伸,把面前的青瓷玉茶杯扫落地面,随即抱起怀中人,把人放在了桌面上。

    端钰心下一惊,腾空的瞬间,害怕的下意思拦住了身前人的脖子,只下一刻,双腿便被掰开了,分别插着药玉的两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薛琛不喜玉柱上方稀疏的毛发,便给他都剃了,现今就只有粉嫩嫩的一片。

    比寻常男人显得更为娇小可爱的玉茎半硬着,一颗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探出了头,红艳艳的,仿佛随时等着男人的捏弄把玩,下方的雌穴因为有药玉插着,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微微敞开着,露出了内里红色的嫩肉。

    丝丝缕缕的淫液,从穴口处不断话落,有的则着黏在了两瓣肥唇上,淫靡的拉起了银丝。

    下方的菊穴嘟着,同样是红肿未消的样子,看起来却是有几分可怜可爱!

    薛琛低头,手指分开了微微张合的两瓣肥唇,插了进去。

    “不要,薛琛哥哥,我好疼,今天不行的。”端钰的手抓着在他雌穴里肆意抽插玩弄的大手,却并不敢用力,白嫩的手臂搭在上面,倒像是在拉着大手自慰一般,看起来色情的狠。

    薛琛轻笑了一声:“骚穴含着我的手指,都不肯放,怎么会不行?”说着,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捣弄的那已经变小了许多的药玉越来越深,刺激的淫水飞溅而出:“钰儿可是在说话骗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品性,让薛琛哥哥教教你!你说好不好?嗯?”

    “我,我不要,薛琛哥哥,饶了我吧!你答应过我的,今晚。”话音未落,薛琛便开口打断道:“我说了不肏你,现在,只是要教导你做人的道德礼仪,怎么?有哪里不对么?”

    端钰忍着喉间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啜泣的着道:“没,没有。”

    “哼,那就好,腿张开一点,我给你把药玉捣深一些,也好养养你那骚子宫。”

    当晚,那药玉被薛琛的手指顶着,破开了宫颈口,直直的插进了宫鲍里。

    这药玉与寻常的药玉不同,的确是有温养两穴的效用,只除此之外,同时也会刺激两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久而久之,两穴就会更加渴望男人的疼爱。

    最终,端钰的两只小穴都被玩弄的骚水直流,还被薛琛说他勾引人,迫着他唇舌换取两穴的侍奉。

    只端钰的小嘴儿还吞不下薛琛的男根,只能伸着小舌头,怯生生的舔着,红艳艳的小舌舔舐着黑紫色的硕大,不一会儿,那男根变的更大了几分,男人手伸到端钰的后脑勺,一用力,男根便停入了端钰的小嘴里。

    第二天,被弄到深夜,端钰这会儿不仅雌穴和宫鲍受罪,就连嘴巴和喉咙也伤了。

    而这天中午,端绪派来的人也到了。

    端钰被通知到的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去了薛家主屋里。

    宽大明亮的厅堂里,薛家家主高高的坐在主位上,薛琛和薛谦坐在下首,两人看过来的眼神,都颇有深意,端钰假装没看到,台下站着的则是端绪派来的护卫。

    端钰先是对薛瀚行了个礼,才和薛瀚道别。

    薛瀚微笑道:“倒也不必这样急着走,诸位也是风尘仆仆的赶来,今日出门也晚了些,不若等明日再启程。”

    端钰心里着急,但薛家家主好不容易送了口,他也不想横生事端,便同意了。

    当天晚饭过后,却有下人过来,说是老爷有请。

    端钰跟着下人,来到了白日里到过的厅堂。

    厅堂里,点缀着数十枚夜明珠,亮堂堂的,就如白昼一般。

    主位上依然坐着薛瀚,薛琛和薛谦两人则坐在下首,除此之外,还有一名中年男人与三个青年人。

    只和白日里不同,薛家的家主脸上并无笑容,他看着站在台下行礼的端钰,冷声道:“琛儿说,你行为不端,私底下总是勾引他与谦儿?”

    端钰被这话吓得抬头,急忙否认道:“我没有。”

    薛琛却慢悠悠的用玉瓷盖拂开了杯中的茶喝,说道:“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你!”端钰简直要被薛琛无耻的颠倒是非黑白给气哭了,只这样的事情,能有什么证据啊?

    “我却是有证据的!”薛琛站了起来,施施然的走到了端钰身边,停下后,对着薛瀚说道:“父亲,我的证据就在端钰的身体里,请容我展示给诸位观看。“”什么?“端钰心头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下意思的转身欲逃,只他这样的做为,仿佛佐证了他勾引薛琛两兄弟的事情,更何况,以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逃出薛琛的手心。

    薛琛把人抓在了自己的手里,手上用力,只两下,便把端钰的裤子撕碎了,丢在了一边。

    当众展示,宫鲍玩弄

    两条白生生、匀称修长的大腿被两只骨节分明,皮肤因为练武而带着蜜色的大手硬生生的掰开了,隐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粉嫩嫩的玉茎,浑圆可爱的小玉袋以及藏在下面,还在流着淫水的雌穴,此刻正紧张的开合着,两瓣肥厚的阴唇红艳艳的,挂着丝丝缕缕的淫液,看起来便是惯受男人疼爱的。

    “不要。”端钰慌乱的想要用手挡住双腿间的秘密,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到了自己极为私密的地方,这让端钰觉得极度的羞耻,他根本不敢看其余人的反应,只慌乱无措的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只他不知道的是,刚刚那一瞬间的淫靡之色已经被在场大部分人尽收眼底。

    薛琛用一只手禁锢着端钰纤细的双腕,端钰便试图合拢双腿,这时,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手阻止了他。

    一道冷冽的声音在身前响起,随之便是扑面而来的药香:“双性之人。”陌青年男子的欺近让端钰忍不住想要后退,只这样,只会让他更贴近薛琛的怀中,退无可退。

    “小叔,这小淫娃不仅有女人的雌穴,还有子宫!“说着,薛琛不顾端钰的哭求,拍了拍他的脸蛋,温声说道:“来,让大家看看,小淫娃钰儿的子宫。”

    什么?

    只不等端钰有任何的反抗,站在青年身后的另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青年,提了药箱走过来。

    端钰的双手被锢,腿也被人按着,只就算他是自由的,薛琛想要拿住他,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端钰现如今扭着身子,长发披散,泪眼盈盈的拼命在薛琛怀中挣扎,对他来说,不过是增添更多美艳的情趣罢了。

    被薛琛称作小叔的男人看了一眼端钰那哭的梨花带雨的粉嫩脸蛋,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他的表情与动作不像是在做什么淫靡之事,反而就如同最寻常不过的检查。

    只这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薛宇神医手下的动作是丝毫不怜香惜玉,粉嫩的玉茎被他拨弄到了一边,两瓣肥厚的阴唇被布满了薄茧的手指分开,随即,一只比筷子要粗长的类似夹板的器具便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吐露着淫液的雌穴。

    “不要,薛琛哥哥,不要这样。”端钰试图向禁锢着自己的薛琛求饶,却对上了一双笑意不抵眼底,如寒潭一般冷酷的黑眸。

    上首却传来了薛家家主的低沉磁性声音:“端钰世侄,竟是如此淫荡不堪之人。”

    端钰抬头,对上了一双冷冰冰的眼,与往常看起来那样的亲和不同,冷着脸的薛瀚看起来威严而冷酷,带着让人心底发寒的上位者的强势。

    而此时,那冷冰冰的眼中,不仅有威严还有不屑,端钰禁不住哭泣的低着头,羞愧而委屈道:“不,不是的,我,我是被迫的!”

    “哼。”身后的薛琛哼笑了一声:“被迫,分明是钰儿耐不住饥渴,跑来找我们兄弟,否则,这骚穴怎会如此淫贱,连那夹板,都要吮着不放?”说着,他还挑开了肥嫩红肿的大小花瓣儿,露出了内里热情的媚肉来。

    在众人面前被剥开雌穴,展露媚肉的羞耻感让端钰奋力的挣扎,羞的全身都泛起了粉红,只他的力道在薛琛面前太过于微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只引得台上的众人都忍不住盯着那媚红热情的穴肉与美人艳色极浓的媚态。

    薛谦已经坐不住了,他的下身硬的根本遮不住,只父亲和小叔在此,他才不敢放肆。

    淫靡的检查仍在继续。

    那只夹板一直在深入雌穴,无论端钰如何求饶哭泣,那只稳稳的握着夹板的手都未停下,他只感觉雌穴内一个冷冰冰的物事长驱直入,媚肉如寻常一般谄媚的贴近,吮吸,讨好,却都未能挽留。

    直到,那长长的夹板抵住了宫口。

    肉嘟嘟的宫口被一下一下的顶弄着,薛宇拿着夹板的那只手已经被流出的淫液打湿了,但他执着夹板的力道却毫不减弱,捅弄的力道直让端钰哭泣喊疼。

    “到了,到底了,不要再捅了,疼,好疼呜呜呜,饶了我吧!”端钰的手被放开了,只他这会儿被捅的全身发抖,也生不出反抗的力气,只下意思的扶着薛宇的手,似要阻止,只男人冰冷的眼神,让他甚至不敢做出阻止对方继续捅弄自己宫口的动作。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丝丝滑腻的淫液,这淫液沾湿了男人的大手,也沾湿了虚虚扶着那只白嫩小手。

    “哼,疼就放松一点,不要发骚。”男人不屑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话语让端钰极为难堪,他低声喃喃:“我,我没有。”神情中带着委屈、羞愤与可怜,看的人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好好的疼惜,更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躏他,让美人儿露出更为诱人的情态。

    这时,一粒如花生米大小的红果从肥厚的唇瓣中探了出来,薛宇眉一挑,伸手,捏着那蒂豆,生生从唇瓣间扣弄了出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碾弄着娇嫩的阴蒂,带来一阵阵疼痛与潜藏的快感,端钰受不住的颤抖着,带着粉色的指尖花苞似的,抓住了男人那修长的手指,似抗拒又似邀请,美人微微张开红唇,无力的依靠过来,颤抖着,哭泣连连:“轻一点儿,求求你,轻一点儿。”

    黑色的乌发散落着,有些落在了薛宇的肩头,有些则被美人无意识的含在了嘴里,带着泪水的而显得雾蒙蒙的桃花眼祈求的看着薛宇,希望能得到男人的怜惜。

    只一下,便被身后的男人拦了回去,薛琛嗤笑了一声:“勾引我还不够,怎么,还想勾引小叔么?”

    “啊,不,我,我没有,哈啊~”最末尾的哼吟仿佛带着无尽的媚态与甜意。

    被揉弄抽插的雌穴到达了高潮,淫液瞬间顺着长长的夹板,喷涌了出来,而那坚硬的黑色夹板,则顺势,狠狠的插入了微微张开的宫口。

    “啊~”端钰发出了一声细长绵蜜的惊叫,朱唇微张,红色的小舌头吐露在外,桃花眼里扑簌簌地落下了泪水,俨然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引得薛琛忍不住含住了那一小节吐露的红舌,深深的吮吸,掠夺着。

    连痛哭声也无法发出,端钰的宫口被夹板硬生生的撑开了一个小口,薛宇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这骚子宫里,有东西。”

    这时,不远处传来薛瀚沉稳磁性的声音:“噢,这小骚货如琛儿说的那样,在里面藏了什么?”

    端钰被痛感与快感折磨的身心微微被这道身影换回了些许,在德高望重的长辈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幕,让端钰羞耻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冰冷而细长的银质镊子深入了被夹板开凿驯服的宫口里,引得雌穴一阵阵的收缩,黏腻的淫液汩汩流出。

    ‘啪’的一声,如花苞一般被迫绽开的肉穴被光滑的竹板狠狠的拍了一记:“别发骚!”

    端钰只觉得下身一疼,伴随而来的是无边的耻辱。

    拿着镊子的男人却毫不求情,手下动作直接而粗暴,一点也不顾及那娇嫩嫩的子宫,坚硬的镊子在狭小的子宫里翻转夹弄,时不时戳弄夹捏着敏感的嫩肉,引得端钰哭泣连连,淫水更是越流越多。

    好一会儿,才终于从子宫内夹住了一根细长半软的药玉,那是昨日薛琛给端钰弄进去的,没有雌穴的夹弄,这跟药玉自然是没有那么快融化的。

    药玉被镊子缓缓的夹出了雌穴,途中,不堪刺激的雌穴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引来了薛琛的嗤笑声。

    那根药玉被放在了一个托盘了,呈到了薛瀚面前。

    “端钰,你可知错?”

    “我”尽管端钰也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愧,只是这一切的开始都会薛谦和薛琛引来的,他实在是委屈。

    “哼,看来是不知错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了端钰的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迫着端钰抬起了脸。

    “世侄,你父亲与母亲养育了你十八年,如今你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实在是愧对他们的教导!”薛瀚高高在上的说道:“现今你 18ㄤ31ㄤ09|豆|丁|酱| 到了薛府,我便代你父亲好好的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不”端钰此时半跪在地上,赤裸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那两口淫穴,还在一张一合的,仿佛贪吃的小嘴儿,求着男人的投喂。

    “怎么?还是说,世侄想要薛府亲自绑你回去,让你父亲看看你发骚的样子?”

    端钰这下是不敢反驳了,他低着头,哭着小声道:“请,请薛叔叔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