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帝姬后宫养成记(女攻np) > 正文 小淸倌儿偷窥69口爆自慰淫水淌了满腿
    4惨兮兮小乞儿要被卖个好价钱

    三日后。

    喜儿将饭菜端上了桌儿,可是他家公子却只是心事重重地拄着下巴发呆,迟迟都没有动筷。

    “公子,再不吃就凉了。”

    喜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忍不住出声提醒。

    自打三天前两人的事情被撞破,鸨公命人将那小乞丐抓了起来,扬言要将她碎尸万段之后,公子就变成了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

    要他说不过是一个麻脸小乞丐罢了,用过即丢就是了,可公子怎么还好像食髓知味起来了?

    “公子!公子!”

    喜儿见到禄人并不理他,忍不住拔高了音调。

    这回禄人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力道大的让他直皱眉毛。

    “岭人!对!岭人!鸨公一向最宠他,要是让他去说情,鸨公肯定能放了小乞儿!”

    亏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么激动,弄了半天还是那个小麻子!

    喜儿撅起嘴来,不满道.:“公子你说什么傻话呢!岭人公子因为上次那事情一直记恨着您,怎么可能会帮你!”

    岭人是一年前入快活楼的,因弹得一手好琵琶闻名逍遥城,鸨公把这棵摇钱树当成眼珠子似的宠着。

    禄人作为从前的花魁,自然心生不满,明里暗里算计了他很多回,特别是最近在他的洗澡水里下了药,让他身上过敏起了疹子不能见人。

    不过也正因如此,禄人也被鸨公记恨上了,有了后面春潮期专门晾着他的事来。

    “他会帮我的!”

    喜儿本以为这事儿没戏,谁知道禄人却是两眼晶亮。

    “他不是一直惦记着去百花宴么,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名额让给他好了。”

    “公子!”

    喜儿面色一变,立刻厉声阻止道:“万万使不得!百花宴可是您难得的机会,若是在上头得了哪位大人的青眼,您何苦……何苦还在这楼里头熬着!”

    望着喜儿那不赞同的目光,禄人的眼神确实异常的坚定,似乎半点也不在过百花宴三年才有一回的机遇。

    “不过是百花宴而已,就算得了旁人的青眼又如何,总归不是她……”

    禄人痴痴的说着,面颊也不由得浮起了一抹红霞,显然又想起来那日的种种旖旎。

    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拗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去传了话。

    果然如禄人所料,听到他把百花宴的名额让给自己,一向清高的岭人竟然将此事答应了下来。

    喜儿板着脸,不屑道:“亏得我还以为他是个自命不凡的,却原来算盘打的好,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根本看不上咱们楼里的客人呢!”

    禄人让了资格,却是满心欢喜:“答应了就好,他答应了就好,你有没有跟他说,让他赶快去找鸨公求情?”

    若是再拖上几日,他担心那小乞儿就性命不保了,万一鸨公用了刑,伤了她,自己也是要心疼的。

    喜儿见自家公子这副被吃定了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了今晚就去,公子您别急。”

    入夜,岭人抱着心爱的琵琶,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琴弦。

    贴身随侍的福儿忍不住提醒道:“公子,您不是答应了禄人公子。说……说今晚要去求鸨公放了那小乞丐?”

    “嗡……”

    琵琶弦一阵颤动,岭人抬起凤眸,狠狠地瞪了福儿一眼。

    “那又如何?那种小……小淫棍,就该多受些苦才是!”

    他说到这里,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日撞破禄人同小乞丐行房的场面来。

    别人离得远看不清楚,可他确实都看得真切。

    根本不是外面传闻的什么野男人,那……那分明是个女人……

    胸前的两团比这逍遥城盛产的水蜜桃还要大,分明是女人才会有的。

    可是她身下那跟巴掌大小脸完全不匹配的庞然大物又……

    岭人的目光掺杂了几分迷惑,脸却是越烧越红。

    “嗡嗡……”

    弦音又乱了几分,像是他此时此刻不平的心绪。

    可恶!怎么又想到那个小淫棍去了,他们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竟然……

    岭人正愤愤地想着,忽听耳畔的福儿怅然道:“唉,奴才听说鸨公联系了一个买家,今晚就要把那野男人给卖出去呢。”

    “什么?”

    岭人皱眉,吃惊地看向福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拉人的马车就停在外头,说马上就要走了。”

    岭人“嚯”地一下站起身来。

    虽说他也想让那小淫棍遭一遭罪,可若是人真的被送走了,那他的名额岂不是也要打水漂了。

    “取我的外衫来。”

    福儿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公子想要去求情,直接去找鸨公说不就是了,何必还要出去?”

    “让你拿就拿,少废话。”

    岭人黑着脸,紧咬着薄唇,清俊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寒霜。

    福儿不敢再问,快去地取了外衫给他换上。

    却说这岭人公子换好了衣裳出门,却并没有直接来找鸨公,而且悄悄摸出了快活楼的院子,躲在了距离马车不远的地方。

    果然如福儿所说,没过多久,鸨公亲自押着一个被麻袋套住的人上了马车,看那人瘦削的身形,的确很像他那日见到的小乞丐。

    岭人公子悄无声息地缀在了马车后头。

    他可不相信禄人那家伙的鬼话,到时候悄悄把人掳走了握在自己的手心儿里,就不怕那小贱人反悔了。

    岭人这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用轻工跟在了马车的后面,伺机动手。

    可谁知马车一路疾驰,非但没有出城,反而是七拐八绕的来到了城西一所僻静的院落。

    鸨公亲自抱着那小乞儿下了马车,岭人始终都没有见到所谓的买家,心头狐疑四起,还是强压着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

    看到鸨公进门,院子里的仆从们纷纷低头行里,对他怀中抱着的活人反而视若无睹,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人。

    岭人心头的狐疑更甚,一直悄悄跟进了最里边的一间堂屋。

    堂屋院外的小厮们似乎是早就得了吩咐,根本没有跟进院内,只规规矩矩地守在了院子外头。

    岭人轻功极好,身轻如燕地跳下了墙头,来到窗户边,伸出手轻轻戳开了泛黄的油纸。

    纸张破解的声音几不可闻,他探头看了进去。

    室内只点了一盏烛台,虽然昏黄,却也足够让他将屋内的情形看个清楚。

    只见那鸨公解开了套在小乞儿头上的麻袋,露出她那张满是红疹的脸来。

    “真可惜,多好的条件,就是这这张脸太丑了点。”

    鸨公发出一阵感慨,一边说,一边继续解着小乞丐身上的衣服。

    “有了瑕疵就卖不出好价钱了,不如给爹爹我好好调教调教。”

    楼里卖身的小倌儿们都是被他调教养大的,是以都称呼他为爹爹,眼前的小乞丐分明没有卖身,可他哪里会在意这些。

    鸨公伸出带了点薄茧的手摸向了夙鸢的酥胸,嘴中喃喃道。

    “果然是好东西,手感既软又弹,玩起来让人爱不释手。”

    他阅人无数,眼光一向挑剔毒辣,可眼前这丑乞丐,除了一张脸,身子竟是让他完全挑不出毛病来。

    他的大掌流连在夙鸢的胸口,被下了蒙汗药昏睡的夙鸢似乎有所察觉。身子轻轻颤了颤,奶头似乎是被凉风吹的,在他的抚摸下,更加硬挺。

    窗外,目睹了这一切的岭人公子呼吸一窒。

    理智告诉他接下来发生的场面将会污秽不堪,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眼睛贴在窗户眼上,竟是迟迟不肯挪开。

    烛光将那二人的身影投射在雪白的墙面上,他见到鸨公将小乞儿放在了塌上,随后自己也解了衣裳爬了上去。

    鸨公现如今其实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年轻的时候也是快活楼的头牌风光无限。

    只可惜他们这行当竞争激烈,花期极短,过了二十都开始走下坡路了,更别提他这种年过三十的老男人。

    加之他是个男人,他没有双儿生的那般肤白貌美,年轻的时候走的是吟诗作赋的才子路线,因此即便年纪大了,也还是有一些老客人光顾。

    只不过他的客人们年纪也大了,四十女人猛如虎,他的体力反而是愈发跟不上了。

    看着夙鸢胯下那在他抚摸下渐渐抬头的巨物,鸨公按捺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大……好大……若是想要吃下这东西,恐怕明天都下不来床吧?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悸,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这些天来,他都给这小乞丐用药浴泡着,指望着她脸上那难看的红疹能够消下去卖个好价钱,可是事与愿违,不管他请多好的大夫来看,对那些麻疹都是束手无策。

    既然如此,自己给她看病的这些银子可不能白花了,总要从这身子上面得到快活才是。

    这样想着,他摸出一枚药丸儿塞进小乞丐的嘴里,果然夙鸢很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伺候好爹爹,爹爹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耳边传来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带着醉人的味道。

    若是三日前,夙鸢或许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见过了浪荡的禄人,加上这几日鸨公调教小倌儿并没有避着她,她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5小淸倌儿偷窥69口爆自慰淫水淌了满腿

    不过明白归明白,真正实操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夙鸢涩然一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一天沦落到活着都要靠卖身的地步了。

    “听话,好好伺候爹爹,爹爹保证你吃穿不愁。”

    鸨公一边笑着开口,一边翻过了夙鸢的身子,将她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自己则调转过去,同她摆成了首尾相对的69姿势。

    “乖乖,给爹爹好好舔一舔。”

    鸨公一边说,一边将半软的性器蹭向了夙鸢的嘴边。

    带着腥气的器物凑了过来,夙鸢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学着之前禄人替她口交时的样子,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轻轻舔上柱身。

    “啊……对,就是这样,”感觉到舌头的湿热,鸨公的器物不由得涨得更大,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狰狞。

    他是男子,跟禄人的物什比起来要大了不少,可跟这小乞丐的一比,竟也是不够看。

    鸨公有些虔诚地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夙鸢身下的巨物,感觉到掌心微微颤动的炙热,他下腹一紧,自己的玉茎似也是不甘示弱地又涨大了一圈儿。

    “真是个好宝贝,”他凑近夙鸢的下体,看着这令他爱不释手的东西,一边轻轻拿手指摩挲,一边吩咐道。

    “好乖乖,也给爹爹的袋囊好好摸一摸,就像这样……”

    他边说,带着薄茧微微粗粝的指腹便摸向了夙鸢睾丸两边的袋囊,因为整根玉茎尺寸可观,那袋囊也是十分沉手,加上他这些天为了给这小乞儿脸上的麻疹去掉,泡了不少的药浴,此时此刻,那里也正泛着阵阵药香。

    “嗯……真香……”

    鸨公深吸了一口气,将嘴巴凑了过去,湿软的唇瓣儿贴上了袋囊,轻轻摩挲。

    夙鸢感觉到毛茸茸的头钻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湿软的唇舌不断舔着她的袋囊,如瀑般的青丝也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痒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别……别……”

    这种奇异的痒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直挺挺竖起的玉茎火辣辣的,成为了承受一切快乐的原点,让她不由得难耐地从唇舌间吐出了拒绝的话来。

    “乖乖别怕,爹爹好好教一教你,到底什么才叫极乐,”鸨公陷入情欲中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分外的诱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用嘴巴开始认认真真地嘬起夙鸢的袋囊来,好像里面藏着什么琼浆玉液,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吸入品尝一番。

    “吧唧……吧唧……”

    他这嘬的不亦乐乎的声音可苦了窗外的岭人。

    从他的位置,原本只能瞧见小乞丐白皙挺翘的雪臀,以及整个光裸的背脊,可是鸨公这丝毫没有压制的吸吮声音,让他听的一清二楚。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日在大红色的床榻上,小乞丐夸间那惊人挺立的巨物 ,明明是被他撞破了丑事,可却丝毫没有变小,真真是……不知廉耻!

    岭人雪白的贝齿几乎要把绫红的唇瓣儿都咬破了,明明觉得里面的奸夫淫妇脏的要命,可是他的视线却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根本没有办法挪开。

    更可恶的还是那小淫棍赤身裸体的画面,总是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不断。

    鸨公现如今,是正在吃着那种东西么……啧……多脏啊,怎么他还好像吃的格外享受似的。

    不过仔细想想,那小淫棍的物什似乎颜色粉嫩,跟她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截然相反,跟她的水蜜桃般的酥胸一样,色泽很是诱人。

    想着想着,岭人只感觉到喉头发干,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理智告诉他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肮脏,他自幼经受严苛的训练,师父一向教育他,千万不可被自己七情六欲所左右。

    他虽然身为双人,可是天资却不差,他也十分刻苦,勤学苦练,不愿意像那些自甘堕落的双人一样,甘愿给人做妾或者为奴。

    因此就连所有双人必须要经历的春潮,他也用药强行压抑住了,他绝不要被那低劣的欲望所左右。

    他在快活楼中潜伏这一年,也始终洁身自好,不论是怎样的美人或者多高的价码,他也都不曾折腰,根本不屑一顾。

    可是现在……

    他明明应该赶紧离开这里,等到事后再想办法将那小淫棍捉出来,可是!

    岭人的凤眸望着榻上那有些过分瘦削的雪白的背脊,却是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目光。

    只见小乞儿的雪白的身子在鸨公的吸吮刺激下,微微颤动着因为二人交缠在一起太久,香汗淋漓,还犯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别……别吸了,要被吸出来了……”

    夙鸢一开口,就是一惊,什么时候,她的声音竟然变得如此缠绵娇媚。

    鸨公不愧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头牌,嘴上的功夫十分了得,比起禄人的舔弄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唇舌天生生的较大,舌苔也更厚实,来回在玉茎和袋囊只见反复舔弄流连着,让积累的快感愈发的剧烈。

    “乖乖这下知道爹爹的厉害了吧,呵呵……”鸨公邪邪地笑出声来,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小乞丐玉茎下方的幽花。

    密道的入口十分窄小,依旧是好看的粉嫩色泽,像是合拢的花苞收拢的非常之紧,一看就跟楼里面那些久经调教的双儿不同。

    他痴痴地舔了舔唇,宽厚的舌头在幽缝表面舔了一下,试探地想要伸出湿软的舌头向内探去,谁知身下的人立刻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嘶!”

    鸨公没有想到这小乞丐反应竟是如此之大,屈膝竟是一下撞在了他的鼻骨上,鼻端一酸,竟是鼻血都被撞了出来。

    鸨公又气又怒,抬起头来,瞪向了罪魁祸首,却见到小乞丐一脸迷茫,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别……别碰那里,疼……”

    那神情实在是太过委屈,五官都皱在了一块儿,明明因为那些疹子并不好看,可却莫名让他心中起了几分怜惜的味道。

    乖乖,还真是个妖精,怪不得禄人那个小蹄子会不惜在众人面前出丑,也要为她求情了。

    鸨公轻轻揉去了鼻端的血渍,无奈叹道:“也罢,今日先放过你那处,乖乖好好给爹爹吃一吃,让爹爹纾解出来好不好?听话的话,爹爹就饶你一命。”

    他连哄带威逼地说着,看见小乞丐缓缓点了点头,这才满意地低下头来,继续认认真真地舔起面前的庞然大物——在他好似人间美味来。

    双人那处如此敏感的,他也见过不少,不过像这小乞丐这般夸张的着实少见,许是真的疼得厉害,竟然连肉棒都委顿了不少。

    鸨公舍不得这宝贝软下去,所以动作异常小心,再也不去碰夙鸢那处。

    夙鸢也总算松了口气,学着鸨公的样子,张开嘴将他的性器吃了进来。

    不过这滋味并不好受,鸨公这东西比禄人要大上一些,她的樱桃小口吃起来很是费力,不过鸨公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张开唇舌,认认真真地吞吐着小乞丐的大宝贝。

    “嗯……嗯……唔唔唔……”他从喉咙里发出沙沙哑哑的声音,一会儿吞吐着玉茎,一会儿又模拟着性交的样子,用灵巧的舌尖儿一下下地戳着小乞丐玉茎上的马眼。

    “别戳,要……要戳出来了……”

    鸨公的口技太过了得,夙鸢彻底溃不成军,嘴里的性器已经是含不住了,难耐地撇过了头去。

    “乖乖,出来就出来吧,全都射进爹爹的嘴里面,爹爹最喜欢吃乖乖的宝贝了。”

    听着房间内的淫词浪语,窗外的岭人早已经是面红耳赤,然而比起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下体那奇怪的感觉才让他更加惊恐。

    此刻屋内的二人已经改变了姿势,小乞丐坐在榻上,白皙的手臂拄在了身后,两条白嫩的腿大敞着,在她的两腿之间,长发及腰的男人正跪坐着,嘴巴里含着她的大宝贝,卖力地吞吐着。

    岭人是习武之人,耳目极聪,此刻却成了一种异样的折磨,他甚至能看清鸨公蜜色肌理缓缓滑落的热汗,以及他时不时抬起头来,从嘴中露出沾满了涎液的粉嫩肉棒。

    “呃……”

    岭人嘴中一不小心泄出了一声呻吟,他连忙抬手捂住,幸好屋内的二人渐入佳境,没有听到他这一声嘤咛。

    可恶……就是这个东西,狠狠地,把禄人肏干出水儿来,让他整个人失态地在自己面前潮吹失禁……

    这东西,难道真的这么有魔力么,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也会那般不知廉耻像个荡妇一般的索取么?

    鬼使神差地,岭人伸出手来,摸向了自己的身下,毛发中的玉茎已经微微有些抬头,他碰了碰,却还觉得不够,颤颤巍巍的手指,破天荒地伸向了下方的花穴。

    那处地方,他从未碰触过,即便是屈指可数的泄身,也用的都是玉茎,可是那一日,禄人竟是用这个地方直接喷了出来。

    “啊……”

    指腹只是轻轻地摸到花穴的密缝之间,他就忍不住再次轻哼出来,同时被那湿漉漉的触感震惊在原地。

    怎么回事?!那里……那里竟然是已经泛出水儿来了,明明……明明他现在并不是春潮期,即便是在春潮期,他吃了药后,也不曾有过这般情形。

    室内,一整根红烛此刻已经快烧到了底。

    鸨公额角豆大的汗珠滑落,嘴巴已经张大的酸痛不已。

    这小崽子,持久力也太惊人了,嘴上嚷嚷着要出来了,可是直到自己现在两腮发涨,舌头发麻,都还没有出来。

    只可惜他现在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不能说出半点抱怨的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破碎的声音全都被用力肏干的肉棒顶回喉咙里。

    夙鸢此刻也达到了极限,伸出手来,抓住了鸨公的后脑,用力地向着自己的胯下摁去。

    “呃呃呃……”

    鸨公没有想到这小崽子竟然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不留神,被直接入喉,粗长的肉棒直接肏干进了喉管里,小手按着他的后脑,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将那庞然大物彻底吞了进去。

    生理性的眼泪瞬间从鸨公睁大的眼中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蓄积已久的米青液容量惊人,从翕张着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啊……”夙鸢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身体瞬间绷紧,将所有的释放全都集中在了胯下的那一处。

    这一场口爆持续甚久,久到让鸨公快要窒息,黑色的瞳仁因为过度的窒息甚至有瞬间的涣散,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般似的,虚脱地跪坐在了夙鸢的跨间。

    与此同时,窗外的岭人也清晰地听到了小乞丐粗重的喘息。

    “嗯~~~”

    他紧紧地咬住牙冠,将细碎的呻吟努力全都吞进喉咙里,两条长腿骤然间并拢,仿佛这么做,那骚逼里的水就不会流淌出来似的。

    然而到底还是自欺欺人,有什么东西湿漉  17~05~35  豆 丁ⅠΟ④ò伍㈨⑹陸三七 @漉地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淌了下来,打湿了亵裤。

    “你!你没事吧?!”

    从释放的极致快感中回过了神来,夙鸢这才发现瘫软在自己胯间的男人,连忙抽出自己的凶器,伸手抓着男人的头捞起,只见男人半垂着头,眸光涣散着半天都找不着焦距,白浊的液体从男人根本合不拢的嘴角流淌到下颌,湿哒哒地落在他的胸口,看起来格外淫靡。

    “喂!你醒一醒!”

    夙鸢被吓了一跳,天可怜见,她不是故意的,可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人命来。

    就在她正担惊受怕的时候,男人突然动了动,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呼……哈……哈……好甜,乖乖的琼浆可真是甜美……爹爹喜……喜欢……极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

    夙鸢抹了一把额头,擦掉了冷汗,看着男人嘴角还在有白浊滴落的模样,直觉哭笑不得。

    “咕噜……”

    鸨公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竟是把那未流干净的米青液全数吞了进去,吞完之后柔软的舌头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丰润的红唇,沙哑的声音仍不欲求不满道:“好乖乖,爹爹的后穴也想要尝一尝这琼浆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