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看不起
“走啊,琛哥,打球去啊!”
高一那几个球痴刚吃完饭就一窝蜂的跑到季琛教室门口守株待兔,手里的篮球砸得啪啪响。
正值6月炎夏,刚喝进嘴里的水化为汗液涌出体内,难以言说的部位闷潮黏腻,季琛的心早就跟着篮球飞走了,但又因为裤裆里湿热难耐,他坐在空调房里根本不想动弹。
不安地并了并腿,季琛摆摆手,“算了!哥今天有点困!你们去吧啊!”
门外的少年点点头,你推我赶地走了。
现在是午休时间,教室里没几个人,季琛也懒得回宿舍,打算直接趴在桌子睡个午觉。
他团吧团吧校服外套,往凌乱不堪的书桌上一扔,脑袋正要靠上去,一个清冷淡漠的嗓音倏地响起来,“要睡回去睡。”
夏日本就火气旺盛,听到这句话,季琛脑子腾地烧了起来,忍住想打人的冲动,“老子在哪睡关你什么事啊?”
季琛早就见不得这个同桌很久了,高二刚分班的时候,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李泽承,不是因为别的,单纯就是此人太惹眼了。
分班见面会那天,他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白色长袖衬衫一丝不苟地扎进裤子里,脚上刷的锃亮的皮鞋一看就和他们这一群衣服当破布的高中男生格格不入。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被当作奇葩处置了,可他偏偏是李泽承,蝉联年级第一,女生一和他说话就脸红的李泽承。
真他妈装逼。
季琛不自在地拉拉自己五颜六色的校服,对着李泽承白眼翻了不知道几百个。
刚刚打算把目光收回来,李泽承眼镜框后的目光却牢牢地锁住了他,丝毫不加掩饰地将季琛浑身上下扫了个遍,末了轻蔑地扬起嘴角,推推镜腿。
季琛被这阴测测的目光寒得一个哆嗦,心想自己不就看了一眼吗,至不至于。
更加让季琛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成为了同桌。
班主任美其名曰互帮互助,但季琛倒数前十轮了个来回,上学期考试作弊的通报批评贴在楼脚一个暑假都没拆过,全体老师早都放弃他了,现在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他甚至以为是李泽承要报那白眼之仇,故意要求做他同桌的。
两人坐了整整半年,大大小小的矛盾不断,基本都是李泽承对他的所有行为挑三拣四冷嘲热讽,他骂骂咧咧忍气吞声。季琛是谁啊,横跨一中二中三中,没人敢惹的人物,就因为李泽承是他同桌,除了打打嘴炮,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当初他外婆东奔西走,砸锅卖铁才把他扔进一中,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别在学校惹事。他听话了,现在被李泽承打掉牙齿也得和了血往下吞。
所以今天不知道他又哪里触到了李泽承这个瘟神的霉头,在教室里睡个觉都能惊扰他老人家的大驾。
只见李泽承转转手腕上的袖口,钢笔刷刷地在纸上抄写,竟是连眼皮都懒得抄他抬一下,“你打鼾太吵了。”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打鼾这个毛病,更何况李泽承从哪里知道他打不打鼾的,这分明就是故意整他。
季琛牙齿咬得咯咯响,“我说李泽承,咱俩同桌不说一年也有一个多学期了,没感情也该坐出感情了。你见天儿的找我茬,我跟你也没有仇吧?”
钢笔一顿,李泽承看进了他的眼睛,神色难辨,“坐出感情?”
好像和他说的不是同一个字。
季琛顿时从脚底烧到脸,突突冒热气,“操!你是不是有病? ”
李泽承看他一眼,冷得能掉冰渣,“我问你哪里坐出感情了,你在想什么?”
妈的,李泽承绝对是故意的,季琛恼羞成怒,恨不得举起凳子来把李泽承砸进地板里去。
思罢看向地板,正巧不巧的,李泽承限量发售的篮球鞋一尘不染地蹬在地上,而他79块钱一双包邮的回力黄白斑驳,咧着开了胶的嘴嘲笑他。
季琛双眼一热,算是知道了李泽承为什么这么对他。
算了,从小到大不就这么过来的,看不起就揍到让你们看得起!
心里涩得发苦,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季琛脑子里千回百转,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李泽承,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呢,也见不得你那个死样子。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我不想在学校里揍你,你挑个时间,我们出了校门打一架。”
李泽承转转笔,把目光投回了物理课本,“没兴趣。”
再一次被李泽承臊了面子,季琛站起来抓紧了椅背,“你”
刚要破口大骂,之前约球的几个跟班又跑了回来,喘着粗气,“呼呼琛哥!我们场子被那几个高三的抢了,王狗都快和他们打起来了!”
真是祸不单行,季琛又急又恼,把在李泽承那发不出去的火一股脑冲着那几个抢地盘的瘪三们冲去了。
“妈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等着!”
正想冲出教室,把那几个人拉出校门打个心服口服撒撒气,他的手腕就被李泽承死死拉住了。
“季琛,你一天只会生事吗?”
“干你屁事!”
季琛不想和他废话,一拳捶掉了李泽承的手腕,和朋友勾肩搭背的去了,没看到身后那晦暗不明的眼神。
一中一向秉承学风自由,所以根本不管学生休息时间进出校门。季琛带着几个哥们,和抢地盘的那几个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他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拖着坡脚,挂着鼻血,一瘸一拐地回了教室。
刚刚落座,上课铃就响了。汗水在空气里蒸发,季琛跟个刚出炉的肉包一样冒着热气,烟雾缭绕地往李泽承那边飘。
季琛余光看见李泽承眉头死锁,身体往外偏,他坏心一起,哐哐甩头,发尾那几滴汗液全甩在了李泽承脸上身上。
李泽承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走到教室最后听课去了。
见到李泽承吃瘪,季琛嘴巴都笑歪了,没敢出声,乐得肩膀直颤。
李泽承站在最后,前面的同学很好的挡住了他的下半身。他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下燥热。
整个下午的课,季琛都没听进去。其实平常他也不听,只是今天他好好梳理了一下这几个月来李泽承对他的迫害,越想越觉得自己蠢,他好歹也算是个琛哥,就任由李泽承这么得寸进尺吗?
他上课抖腿,李泽承不好好说话,嘲他是缝纫机投胎。
他上课睡觉,李泽承报告老 14%40%58 豆叮群⑴0戚罒壹⒊欺钯驷氿师,害得他被粉笔砸了满头。
他转过头跟后桌女生说话,李泽承跟人家说,你跟季琛说话,不怕自己也考倒数第一吗?
他偷偷摸摸在数学课上吃个早饭,李泽承都能皱着眉头给他脸色看。
李泽承看不起他是方方面面的,360度的看不起他。最过分的是上个星期,他活了17年,第一次收到情书,粉色的信件上还有淡淡的花香味,他少男春心萌动地打开封口,还没来得及看,李泽承在旁边来一句,学校不允许早恋,你别做梦了。
他气得说不出话,眼神一瞥情书的开头,
李泽承同学,你好。
好吧,送信的人以为人家小女生指的是季琛,反正两人坐一起。
这下季琛脑子都快炸开了,连忙捂住字迹,谁知道李泽承早看见了。嘲弄地挑了挑眉,走开了。
季琛是越回忆越火光四起,越想拳头越痒,但李泽承软硬不吃,自己偷偷打他一顿也不行,外婆知道了是小事,李泽承家里听说来头不小,他不能贸然行动。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离李泽承远点。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季琛说干就干,下了课,第一次主动找了班主任,要申请换座位,班主任问他原因,他也不说,含糊过去了。说了有什么用,李泽承是老师的香饽饽,而他是班里的搅屎棍,孰轻孰重一想便知,他说的话班主任不会相信半分。
也许是看不得他的不知好歹,班主任瞪他一眼,思索了半天,说要问一下李泽承再做商量。
问李泽承?有什么好问的,他巴之不得。
这下算是妥了,季琛美滋滋的回了教室,看着李泽承都顺眼了几分。
一转眼就到了晚上,李泽承去了办公室一趟,回来后一言不发,没再作妖,季琛心情又转好了几分。
每天晚自习季琛要么是逃课去网吧,要么捱过去。今天打架伤了腿,估计要休息半个多月,季琛老老实实待在教室里坐着。
今天李泽承不知道怎么了,坐在教室里破天荒的一笔不动,抱着手发了三节晚自习的呆,一动不动,跟老僧入定一样。
季琛划着手机百无聊赖地熬到了晚上11点下课,他要赶回去洗澡,夏天潮湿闷热,他的内裤早就被汗水打湿了不知道几次,就连那里也
反正要抢在舍友回去之前把澡洗了,季琛拎起书包就往外跑,却见李泽承早就溜了没影了。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季琛撇撇嘴,没做他想,朝宿舍跑去。
很多人没发现他们男生宿舍分后门和前门,通往后门有一片小树林,季琛每次都从那里抄近道回宿舍,争取每天第一个洗完澡换好衣服。
后门就是一个小铁栏门,季琛手一撑就能翻过去。今天虽然挂了彩,但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他忍着脚踝的刺痛,小步跑进了树林。
第二章 树林强暴
夏夜晚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季琛贪凉,借着月色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享受着微风吹干后背的快意。
下一秒,风消失了,月影也不见了,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季琛嘴巴,另一只手擒住了季琛的手腕。
不知道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任凭季琛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束缚。他双目欲裂,恐惧混着尿意激增,心跳如雷。
“唔!唔!”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季琛说不出话,因为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他抬起腿就要往后踢,但坡脚完全没有力气,重心一个不稳,直直就向地上砸去。
身后的人捞住了他,动作粗鲁又凶猛地用绳子把他双手捆在了背后。
到学校里打劫吗?学生能有几个钱?还是被他打过的人来找他算帐了?要知道是谁,老子一定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很快,季琛就明白了男人的目的。
身后的人带着夏日潮热的吐息,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吮
一股热流涌进小腹,季琛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爽利,情潮从夹紧的大腿间溢出,他顿时起了一层薄汗。
那人看他双腿都在打颤,轻轻笑了,一只手捆着季琛的腰,一只手探进他松垮的球裤里。
那里是他最大的秘密!季琛拼了命的剧烈挣扎,呜咽着,惧意达到了顶点,鼻头一酸,眼角泛起泪来。
然而恶魔的手越探越近,丝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扒开他汗湿的大腿,捏住了季琛疲软小巧的下身。
“白长那么高个字。”
身后的人似乎是戴了口罩,声音在恐惧之下听不真切,季琛只能辨别出对方年纪不大,最多20几岁。
到底是谁?
他气极,也怕极,用力想要闭紧双腿。没想到对方用力踢了他的膝盖窝,他痛得顺势跪下。
男人接住了他,一个翻身将他按倒在地。
季琛一屁股跌在了草地上,痛得头晕眼花。电光火石之间,男人趴在他身上,分开他的双腿,用两膝抵住。
身后是一个粗壮的树,季琛背着手靠在上面拼命挣扎。
对方制住他,又将大手沿着季琛小腹伸了进去。
与预想中的干爽完全不同,男人摸到了一片粘腻,他动作顿了一下,似是不相信一般,按住揉了两下,蹭到了季琛小小的阴蒂。
季琛绝望地抽搐了两下,一股热流从大张的股间喷出。
借着月光,他隐隐约约看见了男人的轮廓,精瘦又高大,好像穿着一件连帽衫,投下的阴影完全遮住了口罩上方的眼睛。
“原来宝贝还有一个骚逼,我好喜欢,好喜欢。”
男人急吼吼地抱着他的脸又舔又亲,一只手不停地摸着他的阴唇打转,水流一股一股的涌出。
季琛只觉得下面又痒又酥,他想挣扎,却失去了所有力气,羞愤绝望地歪着头流泪。男人感受到他的泪,抽走了他嘴里的布料,蒙住了他的眼睛,摘下口罩兴奋地吻了上去。
舌头像一条贪得无厌的蛇,游走在季琛的口腔里,夺尽了他的空气,双唇交缠,啧啧地在他耳边响。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男人嘶地吸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操你妈!你他妈要让我知道是谁,我让你不得好死!”
“我爱你,我爱你。”男人病态又痴迷地舔着他的脖颈。
“变态!变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从咒骂转换到求饶,只用了不到半秒,季琛不知道该怎么办男人才能放过他,他又哭又叫。
“嘘,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就乖乖的。”
“不对,你不乖,你老是想要逃开我,你不爱我。”
秘密,那个秘密要是被发现,季琛不敢想后果是什么,他怕得浑身都在打摆子。
他不敢动了,哽咽着,“我我爱的我爱的你别说出去求你。”
“啊!”
听见他说爱,男人在外面打转的手指猛地塞进了一个骨节。
季琛疼得往后一缩,被男人按住了。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呜呜我爱你唔求你饶了我吧别这样”
季琛流着泪,羞耻地躲开男人凑上来的唇。从小到大,他拼了命守住这个秘密,变成了谁也不敢惹的琛哥,却在这一刻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即将来临的事情,让他睁眼的力气也失去了,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摊靠在了树上。
男人抽出手,粘液连成一缕晶亮的丝,在月光下闪着,他含在嘴里舔了舔,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声音暗哑着,“饶了你,我怎么办,救救我,你救救我,宝贝。”
男人端起他的屁股,俯下身凑近,鼻尖隔着内裤碰到了阴唇上,季琛被刺激得又是一个哆嗦,殷殷地涌了一股水,堪堪从边上溢出来,男人看着他全部打湿了的内裤,用手扒到了一边,搅成了一条线,轻轻吹了一口气。
季琛嫌弃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都是一手带过,从不多碰。现在这个未经人事的粉嫩小口,被一阵气流吹得颤颤巍巍地痉挛,整个屁股都打湿了。
“好骚啊,别浪费了。”男人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地含进了嘴里,大口包住了软嫩的阴唇吮吸。
“啊!”
温热的口腔包住了他所有最敏感的神经,快感止不住的涌上大脑。
“啊哈不要好难受嗯”
季琛觉得整个人都发起了烧,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下身传来一阵阵失禁感,阴蒂被吸得充血。
男人用两个指头分开他的肉蚌,舌头猴急地挤进阴道口里搜刮,一阵阵情潮喷涌而出,被他尽数吞下。
季琛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抖得像打筛子,泪水布满了整张脸,从下巴一颗一颗滴下。他忍不住蜷缩着脚趾,古铜色的肌肤上全是汗,他疯了似的摇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一下比一下吸得更狠,整根舌头都伸进了他紧致的阴道里,沿着内壁舔弄。季琛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了男人的嘴里。
快感一层层叠加,他爽得眼前一片灰白,季琛受不了了,“嗯不要了我要到了”
在顶峰的前一秒,男人送开了嘴,恋恋不舍地吐出嫩肉。
“舒服吗?”贴到他耳朵旁,温柔地呢喃着。一只手似有若无地抚摸着季琛的全身。
“唔唔”他难受不已,屁股被男人抬着,止不住地往上顶腰,得不到满足的小口抽搐着流水。
“骚逼,让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他吓得脸色煞白,挣扎着往后躲,“不要不要”
男人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跪趴在他身上,他只听得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滚烫湿热的巨物抵住了肉蚌。
他想要尖叫,声音却像噎住了一眼,全部堵进了喉管里。
把他的双腿举过了头顶,男人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挤了进去。不疼,又酥又涨,酸痒不堪的穴肉争先恐后地攀紧了,死死地锁住。荒谬的是,季琛竟然感受到了男人的一丝温柔。
“好舒服宝贝你好紧好可爱我爱你我爱你!”
季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性器狠狠地顶入,狭窄的甬道初被捅开,粗硬上翘的阴茎长驱直入,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季琛的宫口。
他双脚踢蹬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得蜷缩成了一条弯虾,汗珠大颗大颗从额头往下落。
“好痛痛啊变态”阴茎疼得一软,耷拉在肚皮上晃着。
男人一只手探到他的身后,解开了绳子,将他的手绕在了自己脖颈 14丁40丁59 QQ八伊彡兒六龄陆六依上,抱紧了季琛,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慢慢的,男人试探着开始顶弄,他整个人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阴茎上,小幅度的抽动,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男人不留情面地肏干着,臀部被撞成了艳红色,混着搅动的水流,啪啪作响。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痛苦渐渐被舒爽取代,他闭着眼睛在男人耳边抽泣,失禁的快感逼得他阴茎直立,马眼流水。
“唔”他在男人身上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抱着男人淫叫。
男人加快了动作和幅度,把他压倒在地上大开大合起来,长长的肉棒直直抽出来,带出一股股春水,唇瓣吸吮着挽留,既而又狠狠砸进去,肥厚的阴唇贴着沾满了淫水的囊袋,周围一堆白色泡沫。
上翘的阴茎在季琛穴道里勾弄,翻搅起情潮,咕唧作响。季琛又爽又恶心,恨不得杀了男人再杀了自己,可是这念头刚一出,就被男人的一个狠顶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子在草地上前后耸动着,季琛在快感的漩涡里沉沦,他想要夹紧男人的有力的腰,却又被汗水打滑,沉沉地垂下去。
“啊好爽”
男人感受着他食指在背后的抓弄,发了狠劲,不断地顶进他子宫里,他抽搐着,忘了自己是谁。
男人含住了他粉棕色的奶粒,在嘴里撕咬吮舔,他挺起腰迎合男人的动作,仰起了脖子。
刘海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季琛疯狂地摇头,口水止不住的流出,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小腹一抽一抽的开始胀痛起来,他像溺水之人攀住了浮木,抱着男人的脖子在海水里沉浮,四肢百骸被快感侵入。
布料外稀薄的月光突然尖锐起来,亮如白昼。他尖叫一声,握着拳头在男人身上挣扎锤动。
“唔要要”
男人却不肯放过他,龟头用力夯进他的宫口里,堵住了子宫,按着他的腰上下厮磨。
哆哆嗦嗦的,季琛突然感觉到甬道一阵刺痒,他痉挛抽搐着,脑海里炸出了一朵朵鲜亮的烟花,他绷着长腿,淫水淅淅沥沥的喷涌出来,将两人的下身打得一片潮湿。
男人猛顶几下,抽拔出来,腥膻的白浊一股股射了他满脸,他屏住了呼吸,恶心得想吐。
被堵住的春水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草地跟浇了水一样清亮。
“骚宝贝真厉害,哥哥爱你。”
男人端起他湿滑粘腻的屁股,含住他还在抽搐痉挛的阴唇吮吸起来,一点一点舔干净他剩下的淫水,延长他的快感。
他双腿抖得厉害,爽得眼泪直流,在快感的余韵里逃不出来,伸长了舌头哭吟着。
直到舔到季琛再也流不出一滴水来,打着哭嗝喘气,男人才作罢,把他靠在自己怀里拍着背,一点一点吻他的头顶。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求你。”
季琛害怕他说出自己的秘密,哆嗦着身子,闭着眼睛求饶。男人轻柔地拍着他,一只手顺着他的阴道抠挖揉搓,语气温柔缠绵,话语却冰冷残忍至极,“宝贝,你是我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你说了你爱我的,难道在骗我吗?”
季琛热泪在脸上汹涌,他被宣布了死刑,咬住下唇发出绝望的低吟。
“不要逃跑!你的秘密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男人突然狠命地抱紧了他,他感觉到男人的癫狂,全身的颤抖不已。
五分钟后,男人重新戴上口罩,松开了他,他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再也没有掌控的欲望,摊在地上任由男人摆弄。
男人帮他穿好了衣服,把他搂抱进了怀里,像抱着不足月的幼儿,小心翼翼地把季琛捧到了树林出口处。
嘴唇贴着季琛眼睛上的布条,温热的吐息传到了季琛的眼皮上,男人哄他,“乖乖,过一会儿再摘开。”
他靠着树,两腿间潮热滑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未干的粘液,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琛才摘开脸上的布条,突如其来的路灯亮光还让他有点不适应,他眨巴几下眼睛,才适应了刺痛感。
他捧着小腹,一步一步如幽魂般挪回了宿舍。
舍友都已经睡了,他什么都没有想,只觉得疲惫不堪,全身酸胀无力,好像自己已经死了,或是从来不曾存在过,躺在床上晕了过去。
一个人影在宿舍楼下伫立着,望着一扇窗户分毫不动,良久,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