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魔宫密事
☆、1、脔宠(媚药折磨、被迫深喉)
从黑暗之中醒转,雪挽歌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暗,眼皮上隐有丝质触感,显是被眼罩蒙住。与此同时,他周身不着片缕,正赤身裸体被绑在柔软的褥子上,有异样感从身下两处传来,稍稍一动就发觉,前后双穴都被塞入了手指粗细的冰凉球体,那触感像是玉质的珠子。
但最糟糕的是,所有仙力被尽数封印,而身体只是微微一动,那两处就又湿又软又凉,偏偏酥痒难耐,非常需要滚烫火热之物缓解。想到昏迷前,已夺得仙尊之位那人充满恨意的眼神,雪挽歌眉头紧蹙,心知肚明自己这是被夜问送给了不知名之人。而这个人,十有八九也是自己的生死大敌——毕竟,他中了媚药、上了淫器,还被口环撑开双唇,断绝了咬舌自尽的可能。
“嗯”这么想着,感受到两方穴眼都像被无数噬草蚁啃噬,且这种感觉随时间流逝越发难以抗衡,雪挽歌的喘息不禁变得急促起来,身子也微弱的颤动,却始终被四肢上的绸布束缚,整个人都难以动弹。
正在此刻,门闩开启的声音忽然响起——“咯吱”!雪挽歌猛地抬起头,隔着黑色布条盯住了门口那个人。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里头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打量,似乎在思索从哪里入口。
“啪。”随着门再次阖上的声响,脚步声逼近过来,停在床边。不等雪挽歌说什么,来人就大笑出声:“哈哈哈!”这笑声中带着三分冷傲、三分冰寒、三分恶意和一分杀机:“雪挽歌,你也有今日?!”
这个熟悉的音调让雪挽歌浑身一僵,顶着特制口环带来的不适,上下颚的牙齿一抬一咬,虽无法合拢或咬断舌头,也还是勉强口齿清晰、一字一顿的出声问道:“月魑你还活着?!”
“仙将未死,本尊怎么舍得死呢?”魔尊月魑低低一笑,语气充盈笑意,但意味让人发冷:“千年蛰伏躲藏,被属下逼成丧家之犬,全拜仙将昔年一剑所赐,令本尊刻骨铭心,绝不敢忘!”
随其话语,一道魔光闪过,斩去绸布、揭开眼罩。月魑将宿敌揽入怀中,手掌倏然抓住挺立的玉乳,恣意把玩起来:“倒是没想到,仙界第一剑平日里那么孤高清冷,每每都打扮的严肃禁欲,内里这具仙体这般诱人。也亏得夜问恨你入骨,才舍得把一个尤物送来给本尊享用!”
听闻月魑还活着时,眸中亮起的光彩于眼罩揭开那一刻便被压下,雪挽歌偏头避开月魑玩味的视线,艰难的慢慢回道:“棋差一筹罢了,自是任君处置。”
“好一个任君处置。”月魑嗤笑一声,随手将身上披风掷在地毯上。这是魔尊寝宫,因为主人某些癖好,没有床却铺满了黑色地毯。重新将雪挽歌推倒,月魑一寸寸抚遍在黑色衬托下越发莹白如雪的肌肤,听着耳畔高了几调的呻吟,眼底滑过冷意:“你很期待本尊肏你?”
雪挽歌抬眸看了月魑一眼,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甩动,像是一把把小扇子:“媚药。”简单吐出了这一句,他再次垂下头,轻轻喘息着,红润欲滴的唇因口环无法闭阖,隐约能见粉色的舌尖。
月魑被他的样子弄得冒火,下意识咬上唇角,眼见那双漂亮水润的黑眸受惊般一下子瞪大,不禁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他的舌头透过口环,捕捉躲闪的舌尖,手掌更是捏住下颚令之无法躲避,强迫仇敌承受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一个毫无爱怜唯有征服欲和凌虐欲的深吻。
“嗯~”良久,在雪挽歌快要喘不过气时,月魑才放过了他。听见那声急促的哽咽,他嘴角勾了起来:“这样就不行了?”那双魔魅黑瞳浮现几分赤色,那是魔动情动欲动怒才会出现的颜色,脱下自己所有衣衫,手掌轻抚雪挽歌潮红的脸,低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落,他忽然收起笑容,背靠墙壁坐直身体,提起雪挽歌酸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掼,令那双难以合拢的嘴唇对准了自己尺寸傲人的胯下。眼见雪挽歌的脸色一下子变白,月魑扬起嘴角,魔力化为绸布将其四肢紧紧固定在地毯上,并甩下一巴掌,拍在浑圆的臀瓣上:“啪!”
“啊!”雪挽歌一个踉跄,双腿抽搐着发起抖来,甬道难以自抑的搐动,将玉珠夹紧。
见状,月魑冷笑一声,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探入被淫药开拓的后穴,指尖肆无忌惮的拨弄推送着那颗玉珠,冰声说道:“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镇守九重天门,逼得本尊几千年无法攻入仙界的第一剑吗?”
“清醒点吧,众所周知第一仙将反叛前任仙尊,双方同归于尽,方有当代仙尊夜问登临尊位。”他用另一只手抬起雪挽歌的下颚,眸中尽是生杀予夺在手的寒意,轻言慢语道:“活在当下的,只是本尊新得的脔宠。乖乖听话,别逼着本尊亲自动手。”
雪挽歌沉默不语的扭过头,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月魑耐性全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将两根手指抽出,按住雪挽歌的后脑勺一个用力,通过口环将龟头送入柔软的唇舌之中,几乎一瞬间便置身于极其温暖舒适之地。
“呜!”雪挽歌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月魑的反应何其快速,直接用双腿压住挣动的下半身,继而快速的一推一拉,便逼迫着他不停吞吐嘴里滚烫的那一小节性器:“呜嗯嗯~”听着耳畔支离破碎的呜咽,魔尊状似温柔的抚落仙将眼角的泪水:“乖,你早晚要习惯的。”
再一次将雪挽歌的头对胯下按过去时,月魑刻意放慢了速度,意味深长道:“吃的还不够,本尊不介意你再贪吃一点儿。”雪挽歌含着水雾的眸子顿时瞪得滚圆,被锁住的四肢徒劳的激烈挣扎,但剩下那大半肉棒还是缓缓插入到他喉咙深处。
在饮泣声中,蓄势待发的龟头抵上了喉口,重重磨蹭了一会儿,又抽了出去。可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月魑接下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滚烫如烙铁的肉刃抽插喉管,每次都撞在嗓子眼。在此期间,雪挽歌的眼泪止不住,眼角一片湿红。
“啪!”最终,魔尊紧紧按着仙将的后脑勺,两只睾丸拍打在那张被唾液泪水浸湿的脸上,正死死堵在红润的唇外,内里一泄如注。少许白浊没能及时咽下去,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激起几声模糊不清的哽咽。
如此,被迫口侍了这么久,月魑一松开手,雪挽歌就歪向一边,喉咙抽动的干呕了好半天。月魑静静看着这一幕,等他停下来,才柔声道:“休息好了吗?该继续了。”
闻言,雪挽歌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被月魑把玩后穴的玉珠时,极小声的呜咽了一句:“不要”
看来,自己真是把人逼急了。否则,一贯冷如霜雪、不假辞色的仙界第一剑,怎么会对敌人示弱呢。月魑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状似安抚的揉了揉雪挽歌的发心,却用手指将玉珠推得更深,不经意的碾压过某一点。
雪挽歌猛地一颤,月魑敏锐的发现了,便不停用玉珠前后磋磨那一点,感受着怀中的人随动作一下下战栗发抖,不禁意味深长笑道:“看来,这就是你的要害了。”他凑近那白嫩的脖颈,对耳垂吹了一口气,见人一个激灵,调笑道:“仙将,你的穴眼里头越来越湿软了。”
这倒是月魑的真话,雪挽歌的甬道被媚药和玉珠调教的很是痴缠,不仅内壁上布满了分泌出的淫液,还在手指挑开时会柔软的簇拥,手指离开时会不舍的吮吸。于是,一想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仙将的身体,会得到什么样的绝佳享受,魔尊胯下才发泄过的阳物就又硬了起来。
“明明是最适合寻欢作乐的双性体质,仙将竟活得像个不动如山的苦行僧,端的是无趣。”月魑玩味一笑,尤带淫水的手指撩拨雪挽歌的舌头,逼着他说不清楚话语:“不如,让本尊给你开苞吧。”
雪挽歌眼角的泪水再次落下,他阖眸掩住了眸底可能泄露的感情,低喘着任由月魑取出玉珠,并调动捆绑四肢的绸带,将他摆成了跪趴在地毯上撅起臀谷的姿势,活像一只摇摆腰臀等待肏干的母兽。
☆、上章彩蛋(敲过勿买)九尾赠淫器
魔界
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美丽森林里,银白色的天狼振翅飞过湖泊,停在一间木屋门口。下一刻,身材高壮的男子挺直腰背,出现在原地,正是魔尊月魑,只见他莞尔一笑:“九尾,你又在修炼了?”
“好不容易帮你重新夺位,我现在总算能安下心巩固境界了。”木屋里传出发小的笑语:“你可别告诉我,又要我处理什么魔务。”
月魑扬起嘴角:“没什么,我只是找你要点儿东西。”他眼底滑过几分异色:“夜问给我送来了一份厚礼。”
“是什么?”门终于开了,九尾狐的尾巴扫了扫,蹲坐在地上,好奇的问道。
月魑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快意:“雪挽歌反叛禹仙尊,其实没死是重伤,幸好夜问赶到及时,没让他跑了。这不,夜问对外宣布雪挽歌和禹仙尊同归于尽,倒是把人暗地里送给了我。”他凝视九尾狐,嘴角绽放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现在,你知道我要什么了吧?”
九尾狐下意识用爪子抚摸了几下柔顺的尾巴,想到自己曾被仙将一剑断尾之事,不禁磨牙道:“行,我现在就把我调教脔宠的记忆抽出来给你,你一定要把他往死里玩!”说着,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尾巴卷起了几个瓶子,依稀能听见里面玉珠碰撞的清脆响声,还有别的微小声音,像是膏汁在来回流动。
再用尾巴勾住几个材质不一、大小不同的圆环,九尾狐将之一起丢给了好友:“这些淫器都是我没用过的,你看过记忆就知道怎么用了。记得一点,千万别让他找机会死了!”
“放心。”月魑微微一笑:“短时间,本尊不会玩够的。毕竟,在战场上见他那副冷峻的样子,本尊就想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狠狠操哭。”他的身影重新化为天狼,卷起一堆淫器,消失在了天边。
☆、2、迁怒(后穴承欢、羞辱限制)
感受着之前被自己含在嘴里,几乎能比划出每一寸轮廓的巨物,一点点捅开了自己的身体,跪趴的雪挽歌不自觉低哼一声,攥紧了地毯上的绒毛,柔韧的腰肢却被月魑抬得更高,更顺遂的占有他奉献出的紧窄谷道,并在耳畔投下沙哑的低笑:“屈辱吗?想不想杀了本尊?”
但见仙将沉默不语,魔尊咬上光洁的后颈,青筋突兀的性器终于直插到底,且轻轻一笑道:“当年九重天门外,因仙将几度无功而返,本尊就想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攻下仙界。”
“到那个时候,本尊就灭了炼神宗,独留你一人”性器从雪挽歌抽搐的甬道里快速抽出,只留龟头卡住穴口那圈软肉,再狠狠镶进去,他嘴上嗤嗤一笑:“禁锢在本尊的床上,剥光衣服日日淫辱,看你还能保持那副,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可恨样子吗?!”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你!”他来不及回头,就被月魑冷笑着按下腰肢,只留臀丘翘得更高,献祭般承受着每一次的贯穿顶弄,肉棒回回退出,都能带出一小圈柔嫩的软肉,还不肯罢休的艰难追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额!”
“没什么意思。”月魑压着雪挽歌柔韧的肢体,志得意满的笑了:“就是本尊想肏你想很久了!”他用火热滚烫的硬物操干这具觊觎已久的肢体,像是策马驰骋在步步杀机的战场之上,直肏得人双眸含泪、唉哼低吟,一时间只觉心神舒畅、酣畅淋漓。
很快,异样的水声越发响亮:“噗叽噗叽”月魑挺腰弄胯的动作从无停顿,偶尔俯身亲吻雪挽歌雪白的背脊上,触感像是最鲜嫩的花瓣。他心里喟叹一声,在上头留下了水润鲜红的唇印,嘴上调笑道:“你的身体,一如本尊所想那般美味。”
是的,非常美味。肉壁紧紧实实的包裹肉刃,不管往哪个方向进攻,都迎来极有节奏的推挤,甚至在退出时,还会磨碎一两个盛开在穴口的泡沫。这场鏖战所赋予的快感,令从未体验过情欲滋味的月魑,渐渐迷失在身下之人的躯体里,从心到身体都爽得不得了。
而雪挽歌再是极力压抑,在嘴唇无法咬紧的情况下,还是经常溢出一两声急促的低喘:“不嗯啊”这个反应令月魑很是满意,他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深入浅出的插弄了好一会儿。
最终,龟头刻意撞上雪挽歌的敏感点,迸射出滚烫浊白的精液。雪挽歌本身也不知何时翘起身前玉茎,跟着射了出来。一时间,双方的喘息声都很是粗重,雪挽歌的后穴更是抽搐不断,把泻身的月魑夹得非常爽。
高潮余韵之中,魔尊粗喘着伸出手,抚乱仙将汗湿的乌发,语气隐含笑意,但内里难掩冰凉:“回答本尊,若取下口环,以仙将的韧性会自尽否?”
闻言,雪挽歌的身子一僵,却被月魑抽身而退翻过了身,只见那双历经情欲折磨的眸子尤带看似脆弱的水光,但在泪珠坠落之时,内中已恢复了冰雪般的冷静。他深深看了月魑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很好。”月魑微笑起来,伸手将口环捏碎。晶莹的碎玉从齿缝间滑落,在布满欲痕的汗津津躯体上。接着,他挺了挺腰胯,才泻过的孽根竟已再度生龙活虎了:“本尊还没玩够。不过,你一身仙力被封印,为了身体着想”
魔尊的眼睛里闪过恶意,一枚细长的玉簪出现在指尖:“还是别射了。”绸带将仙将牢牢禁锢,只能张开双腿,被握住半软不硬的性器。
当玉簪缓缓插入龟头的输精管时,那种最细致之处被强硬扎开的痛楚,令雪挽歌疼得浑身发颤,唇间不自觉的蹦出了几个颤音:“啊!”
月魑满意的笑了起来,将雪挽歌的双腿折至头两侧:“仙将睁大眼睛看着,本尊是怎么肏你的!”
就着这个双方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姿势,月魑掰着雪挽歌的腿根,又狠又重的操干了进去,将穴口处的褶皱彻底撑平,甚至有些许白浊被他粗暴的行为挤了出来,偏生龟头像是长了眼睛,直接就钉死在敏感点上辗转碾磨。
“嗯啊!”后穴里媚药的劲已过了,被这么入侵无疑带来几分痛楚,可其中又夹杂激烈刺激的快感,令雪挽歌在月魑身下弹跳了一下,又被压回原处。
接连不断的肏弄中,仙将的身子越来越酥软,唇角渐渐溢出支离破碎的喑哑低哼,音调怎么听都带着点儿不自知的媚,令魔尊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意。
很快,剧烈的动作就将水红穴眼操成了深红。月魑垂头看了一眼,用手指摸索了一下相连处,笑意满满在雪挽歌面前张开,展示了指腹上的白浊清液。瞬时,雪挽歌面红耳赤,呻吟立即就断了。
“啧。”月魑摇摇头,以胸膛刻意磨蹭挺立的乳峰,身下强势的贯穿越发粗暴,垂眸啃噬起雪挽歌白皙的颈侧,邪气凛然的调侃道:“干嘛停下?仙将刚刚不是被本尊肏得很爽嘛,否则怎会叫得那么好听?继续啊。”
雪挽歌倔强的抿紧嘴唇,想要偏过头,但被月魑冷笑一声捏住下颚,手指毫无怜惜的拨弄舌头,而身下敏感点更是被连续不断磋磨,顿时颤抖战栗若风中残烛,不由自主的发出一连串模糊的低泣:“嗯嗯啊~呜呜~啊!”
见状,月魑眼底除了得意,更多是冰冷玩味的打量,带着称斤轮两的羞辱意味:“不知道,青楼楚馆里的淸倌儿,被恩客破身的时候,能不能比你仙界第一剑叫得更媚点儿!”
雪挽歌凝视月魑的含泪双眸被气得瞪大,呼吸愈加不稳,泪珠一滴滴自眼睫边滑落。那里面隐约透露出几分委屈,却色厉内荏的以冷厉森寒去遮掩,倒是令月魑冷笑了起来。
“少给本尊摆你第一仙将的谱,若你当年能一剑刺死本尊,今日就不会有这一劫,要恨就恨你当时没能做绝,让本尊跑了。”说着,月魑一个用力,便将雪挽歌的双腿彻底掰开,形成一字马的样子,胯下挺动的力度比先前还更重了几分。
可玩弄舌尖的手指又退了出来,转而侵犯被媚药催熟的水嫩花穴。他一会儿揪弄早已凸起的花蒂,一会儿拉扯肥厚的花唇,肆无忌惮的将身下之人欺负的泪流满面。
这般激烈的情事持续很久,第二次射在菊穴里,月魑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而雪挽歌已是精疲力竭,整个人眼神迷离空茫的瘫着。他双腿明明已经痉挛,但连搐动的劲儿都没有了,显然是再无挣扎之能。
“不行了?”月魑拍拍雪挽歌湿漉漉的脸颊,似笑非笑的说道:“本尊这顶多只玩到一半,你也太不经操了吧。”
雪挽歌的眼珠子慢慢转了转,似乎是冷静了下来,他轻轻道:“魔尊,你平日里对自己妃嫔,也这么粗暴吗?还是说,正因为她们满足不了你,才想抓住本将这个经得住你玩的人?”
“嗤。”月魑耸耸肩,似笑非笑道:“本尊一个床侍都没有,也是头一次发觉自己这么有干劲。”他抽身退出,解开绸带把无力反抗的雪挽歌翻过身来,倒是错过了雪挽歌听见他是头一回时,眼睛里一闪而逝的亮光。
魔尊掰开搐动收缩的穴眼,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继而调笑道:“啧,仙将被本尊肏的都快合不拢了,但里头还没灌满呢。”他咬着通红的耳垂,语气竟是毫无预兆的变冷了:“干脆,我把你灌的饱饱的,让你从今以后都插着本尊的宝贝睡觉,如何?”
“魔尊如此恨本将”雪挽歌阖上眸子,没再看阴晴不定的月魑,只低声问道:“除了千年前那一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月魑的呼吸声一滞,接着朗声大笑了起来:“谁让你是炼神宗的人,而炼神宗没等本尊出手就全灭,只剩下你一个呢。”他挺腰弄胯开始了再度的征伐:“毁家灭族之恨,偏偏只剩下你,本尊就只好拿你撒气了。不过,你也莫要担心,本尊早晚会玩腻,到时候自会让你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