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躺在床上,才想起自己怎么可以住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而且这家里还没有其他人,要是这人对自己也存心不良,那该怎么办?她的心情不由立刻紧张起来,同时暗暗后悔不该轻信于人,自己才刚刚上过城里人的当,竟然又羊入虎口。[ ]
有了这层顾虑,李艳双手紧紧抱住被子,小心地警戒着,一旦有什么异动,好及时反抗,可心里的恐惧和压力渐渐使她疲倦起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当李艳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小心地审视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依然紧抓着被子,没有任何异样,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穿好衣服,走出寝室,一眼就看见陶伟正在厨房里煮面条,李艳连忙说“陶大哥,我来吧。”
“好,我正愁自己做的不好吃呢!你昨晚睡的还好吧?”陶伟回过头,微笑着说道。
“很好,就跟自己家里一样…”李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似乎发觉又说错了话,赶忙着话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吃过早饭,李艳起身说道:“我的走了,给你添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的,出门靠朋友嘛,你算去哪里?”陶伟洒脱地一笑,说道。
“我还得去找工作。”李艳轻声说道,陶伟赞许地点了一下头,随即从钱夹里抽出了两张百元大钞,递向李艳:“这钱你先拿着。”
李艳退后了一步,显得有点吃惊,但很快平复了心情,并不肯去接钱,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道:“你让我在这里住了一夜,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还能要你的钱。”
“你身上没有钱,坐车吃饭怎么办,这钱就算我借给你的,等你找到钱后,再来害我。”陶伟诚挚的说道,面对这样一个弱女子,此时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同情,是想伸出自己援助之手。
略一迟疑,李艳也似乎觉得陶伟之言有理,一边接过钱一边说道:“那我就暂时拿着,等我赚了钱,一定还给你。”
李艳转身出了门,陶伟心里突然感觉到空荡荡的一丝恋恋不舍的情愫被李艳的背影带走,陶伟的内心空荡荡的,整个人也无精采。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到晚上回到家,眼前却又浮现出李艳的身影,可揉揉眼睛,什么也没有,苦涩地一笑,躺在沙发上,他感觉自己好孤单。
自己不是没有过女人,甚至很多,而且和她们极尽床事之欢,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人让他有一丝牵挂,好多时候,闻着她们身上那不同的香水味,他甚至在和她们缠绵的紧要关口,会突然兴致大减。
自己这是怎么了?陶伟问自己,难道这就是爱?不可能,他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怎么会对这样一个乡下女人动情呢?难道这就是自己心目中所爱的女人?
陶伟突然想到,或许李艳就快回来找他了,县城里的工作并不好找,何况这样一位看起来是那么老实巴交的姑娘。[ ]
想着李艳会回来,自己又可以尝到她做的可口的饭菜,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清新的气息,想到她那两潭深不可测的绿波时不时荡起一圈圈涟漪,想到她时不时地腼腆动人,陶伟自己都笑了。
可是夜也渐渐深,却没有盼来自己渴望的敲门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
时间能消磨一切,李艳开始渐渐淡出陶伟的生活,陶伟又和从前一样。
可是,说巧不巧,一个月后,和朋友在一家酒楼喝酒,听到隔壁包厢里有男人粗鲁的责骂声,有女人无奈的哀求声,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客人欺负女服务员。
素来爱抱不平的陶伟,对这种事更是深恶痛觉,他认为强迫女人做她不愿做的事,是男人的无能,自己既然碰上了,岂能袖手旁观。
推开门,果然见一个粗壮的男子,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抓着女服务员的胳膊,一看就是要迫使她喝酒,陶伟二话不说,伸手夺过男人的酒杯,同时一手抓着男人的胳膊。
那男子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呆了,那手臂上的疼痛更让他呲牙咧嘴,松开女人,那手就向陶伟来,可又被陶伟捉着,扭过头刚要破口大骂,却一眼认出了面前所占之人,胸腔内膨胀的怨气突然泄了出去。
他虽然也是县城里混得有点名气的人,和陶伟没有交往,但却认得陶伟,曾经在郭峰的娱乐城不止一次碰见过陶伟,见郭峰和陶伟有说有笑,后来一经听,才知他叫陶伟,这两个字倒是曾多次听人提起过,只是无缘见面,他深信,能够得到郭峰青睐的人自己可惹不起,郭峰是谁?那是县城里的黑老大。
此时,那女子没有了那只大手的束缚,惊慌地站直身子,一看眼前之人,就像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躲到陶伟身侧,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但她的手却还在瑟瑟发抖。
陶伟也看清了女服务员是谁,不由一阵惊愕,也看到了李艳还在惊恐之中,忙安慰地说道:“别怕,有我在。”
那男子不仅认出了陶伟,还算他不笨,也看出了陶伟认识这女子,赶忙堆下笑脸:“伟哥,对不起,刚才是我喝多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小弟的不是。”
陶伟虽然不认识此人,但伸手不笑脸人,何况看样子李艳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所以也就不为己甚,松开手,瞪了一眼男子:“以后注意点。”说完拉起李艳向外走去。
陶伟和老板是熟人,知道这里只要服务员愿意,可以向客人提供特殊服务,所以,他拉着李艳来到大厅,有点不满地说道:“你怎么来这里干活?”
李艳嘴唇蠕动了几下,说道:“我要吃饭,又没有住的地方,你能让我怎么办?”
“那你还愿意在这里干下去?”陶伟语气明显对李艳的话显露出了不满。
李艳抬起委屈的眼看了看陶伟,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好,你随我来。”陶伟拉起李艳,找到老板,说明了情况,结算了李艳的工资,拦了一辆出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给李艳到了一杯水,陶伟问道:“现在你算怎么办?”
李艳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两百元钱递给陶伟。
“你这是干啥?”陶伟瞪了李艳一眼。
“什么干啥,我那次给你借的,本算这个月领了工资就给你送来,现在正好还给你。”
“你需要钱,这钱你还是拿着吧。”陶伟并没有接她手里的钱。
“这是我给你借的,当然要还。”陶伟见她语气坚定,不好过分坚持,害怕伤了李艳的自尊,伸手接过了钱。
“陶大哥,你能帮我介绍一个工作吗?”李艳期待地看着陶伟,他虽然不知道陶伟是干什么的,但从接触中隐隐感觉到陶伟不是一般人,所以,面对这个对她来说有点陌生的城市,她发出了求助的信号。
陶伟略一迟疑,说道:“那好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做家政的工作,你不用做许多事,就是做做饭,扫一下卫生,洗洗衣服,一个月工资七百,你看怎么样?”
“做家政呀!那这家主人……?”李艳想起了自己做家政遭遇到的骚扰,不无担忧地问道。
“你尽可放心,这家主人一定对你很好,不会出任何问题。”陶伟笑笑,心里暗想,这姑娘戒心还挺严重的。
“那好吧,陶大哥,你带我去。”李艳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去哪里啊?”陶伟狡黠地一笑。
“去那家做家政呀!”李艳睁着明亮的大眼。惊奇地望着陶伟。
“你不是到家了吗?现在你看有什么事可做,你就可以开始干活了。”陶伟温和地笑笑。
“陶大哥,你是说……。”李艳明白了陶伟的意思,因过分高兴,那苹果般的脸庞不仅因兴奋而更加袖润,而且还泛着溢彩。
看着这张纯真的笑脸,陶伟的心像被刺狠狠刺了几下,又高兴又隐隐作痛,暗想,如果每天都能看见这样的笑容,那该有多好啊。
日子在愉悦中悄悄过去,原本很少沾家的陶伟自从李艳来了后,除非有不可推卸的应酬,总是呆在家里,和李艳说说话。
当然除了说话,他最喜欢静静地看着李艳做这做那,他觉得那是一种人生最美妙的享受。
特别是李艳在拖地板时,弯着腰,那结实浑圆的臂部高高翘起,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冲动,她的衣服虽然领口较紧,但当她弯腰时,也难免春光流露。
有好几次,陶伟都看见那微微露出的浑圆,尽管显露不多,但只要一看就知道那是多么光滑紧实,而且泛着迷幻的光泽,陶伟就暗想,那究竟有多大,自己的一只手是否能够将其握着,那顶端的两颗葡萄是什么颜色?
一想到此,就不由暗中吞下流到嘴边的唾液。
陶伟也告诉自己,其实这是在对李艳意淫,自己有点那个低贱,但总是禁不住去幻想,谁让自己是一个健全的难人呢,而且自己在那方面的还那么强。
要怪就怪这丫头太过诱人了,她虽然不施脂粉,但表露出来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精雕细琢的,那脸天然光洁如玉,那一对大眼睛,更是深邃难测,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跌进去,肯定都会无法自拔。
那手虽然不是芊芊细手,但那充实的肌肉却显得那样粉嫩,真想拿起它放在自己脸上,那种肉实的感觉一定非常好。
尤其是她穿着短裤或裙子时,那没遮掩的部位更让人想入非非,她的脚不长,但却不瘦,和她的手一样填满了粉嫩细滑的肉,陶伟不由幻想,如果那双脚放在自己的小腹下面,而且来回的揉搓,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自己肯定会受不了,会大声地尖叫,说不定比女人的叫声还响。
顺着脚往上,她的小腿粗细匀净,到到了膝盖上,则突然加大,那肌肤不算很洁白,但却显得那么诱人,而且很光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绒毛,如果手摸在那上面,估计像抚摸着玉一样。
可能稍有不同的是,它没有玉那样冰凉,肯定会感觉到那细嫩的皮肤掩盖下那燃烧的体温。若果这双腿盘在自己腰身上,不仅很有力,而且会很快将自己融化。
陶伟不仅幻想着看得见的部位,对那看不见的大腿深处,更是无数次的设想过那里的情景,仅管他见识过无数多女人的部位,但还是禁不住自己去想象李艳的是什么样子。
好多时候,李艳其实也感觉到陶伟那火热的眼光,而在陶伟关注她的时候,又是还刻意地希望陶伟看的仔细一些,仅管看的她面袖耳赤,心跳加速。
但她却觉得全身都流淌着幸福,偶尔还回头偷偷的瞄一眼陶伟,眼里满是羞涩和渴望,但她明白自己仅仅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农村姑娘,和陶伟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有天壤之别,怎么能存此妄想。
有好几次,李艳都差点把话和陶伟挑明,因为她觉得陶伟是一个好人,对她这么好,哪怕陶伟要了自己,从此就不再理睬自己,她也心甘情愿,她细心地看出陶伟是在忍耐着。
因为当陶伟看着她出神的时候,她发现陶伟的裤子在大腿的部位不仅不是那么平坦,而且拱起一个圆锥形,尽管这种现象让李艳感觉到羞涩难当,恨不得有一个地洞钻进去,但却让她心中那团火灼烧的全身出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