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李艳家,刚进院门,就看见李艳正在搬柴禾,李艳已经换上了非常粗劣的衣服,很显然,那是为了做饭的需要,当然,那一副一换,又完全像村里人一样了。[ ]
看见陶伟,李艳说道:“伟哥,这老半天,你泡哪里去了,再不会来,我们就得全村搜人了。”
陶伟淡然一笑:“看你说的,好像我是逃犯一样。”
“快进屋吧,就等你吃饭了。”说着,抱着柴禾走向厨房。
西屋的桌上已摆好了饭菜,徐淑芬正在和一位姑娘说话,当陶伟看清那姑娘时,略微楞了一下:“原来是她?”
和陶伟的反应一样,那姑娘见有人进来,回头的瞬间,也稍微楞了一下,所不同的是,原本坐着的她作势要站起来,而正当此时,李艳也进了屋,笑吟吟地说道:“这是我丈夫陶伟,这是我大姐李凤。”
原来李凤就是陶伟刚不久救下的大美人,陶伟不由的又再一次量起来,那张瓜子脸上依然看不见笑容,只是那两道柳叶眉倒是活生生的,一闪一闪的,特别好看。
她的眼睛好像自始至终就没有完全张开过,看不清里面隐藏着什么,陶伟相信,只要她的眼睛稍微张大一点,他一定能辨别出她的性格,知道她心里的所思所想,要不,人们怎么会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呢。
陶伟的目光自然地往下,落到了她的胸脯上,什么东西都怕上心,刚才在路上,陶伟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主要是对她的身材和表情有了点印象,对她细节的地方还没注意观察。[ ]
眼下这一仔细量,哇塞,令陶伟吃惊不小,那胸脯上鼓胀的两团,虽然不大,但却肯定异常坚实,就像两个木瓜粘贴在崖壁上。
陶伟心里在暗自估量,李凤却也注意到他的眼神落在了不该停留的地方,而且看其意思还不想挪开,原本产生的一点好感瞬间消失,因为陶伟捕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一丝鄙视的眼神。
赶忙收回目光。
陶伟心里暗想:这人是怎么了,先前看见她时,彼此都是路人,互不相识,冷冰冰的样子还说得过去。
可是自己后来救了她,她还是那样,现在明明知道自己是她的妹夫,也没有任何改变,难道说她心里有什么问题?可看起来又不像,
陶伟突然对这样一位冰山美女增添了浓厚的兴趣,他知道,有的人你不要看她表面冷冰冰的,有的是做做样子,有的是性格使然,这种人的内心其实特别不安分,一旦抓着她的心,就算是钢铁也会被她融化,何况还是的人。
陶伟决定要征服她,所以对她表现出来的一切根本丝毫不在意,他礼貌性地伸出手,笑吟吟地说道:“你好,早就从李艳口中听说你,认识你很高兴,知道你是一名教师,果然很有教师的气质。”
李凤迟疑了一瞬,也伸出了手,但等陶伟刚一接触她的手,就又赶忙往回缩。
陶伟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可就是那一瞬间的接触,陶伟觉得她的手虽然不是那么肉实,但却柔滑无骨,那皮肤虽然有点冰凉,却掩饰不住里面那涌动的热流,、,
看来自己估计不错,李凤是一个内心特别火热的姑娘,而这样的人,一旦拥有,当她把自己身体内的热量释放出来的时候,那种滋味,那种感觉,那种,绝对会让自己翩翩欲仙。
徐淑芬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子,在旁边说道:“都饿了吧,快坐下吃饭。”
陶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全都是乡下风味的,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从菜盘子里飘出的清香,只让人口水长流,食欲大增,。
吃过饭,大家又坐在一起聊了聊家常,话最多的当属李艳,徐淑芬大概是因为下午的事,心里一直有一个没有解开的结,所以神情有点落寞,而李凤一般则是不问不答,几乎没有主动说过话。
睡觉时,陶伟虽然不想喝李艳分开,但李艳吊着他的肩膀,说很久没有和姐姐与母亲一起了,要陶伟一个人单独睡,陶伟虽然不情愿,但是却不忍割断她们母女的感情,在李艳丰满的臂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后,李艳才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乡下没有可娱乐的节目,陶伟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屋顶,又不由想起了徐淑芬和李凤,他想把那些肮脏的想法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可那东西像幽魂一样总在眼前萦绕。
徐淑芬的风韵和李凤的冷艳,他都见识过了,可以说两人各有千秋,就是还不知道小梅李晓霞长得怎么样?
正在陶伟不停地幻想着的时候,隔壁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偶尔还有一阵窃笑,他刚忙集中精力,而且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可是除了偶尔有一两字能从其声波辨别出来外,什么也听不清。
陶伟不无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原本这是窥探她们母女秘密最好的机会,他从来没有听过女人私下聊天,本想听听她们说些什么,可却不能如愿。
陶伟闭上眼睛,也许是白天坐车的疲劳,也许是乡里清新宜人的空气,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进入睡眠。
其实,如果陶伟这时悄悄地开门出去,在她们母女门前的缝隙中偷偷看上一眼,那可能会让他骨软筋酥,可惜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原来李艳母女三人正在房间里说着私房话,徐淑芬看她和陶伟的亲昵模样,哪有不明白两人关系的道理,责怪女儿不该还没结婚就和男人睡在一起。
李凤似乎在这方面开明一些,帮李艳说道:“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你就不要干涉他们了。”
徐淑芬望了望姐妹两,有点伤心地说道:“好,好,你们都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接着扭头对着李凤幽幽地说道:“凤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恨妈,其实当年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不同意你和那人交往,因为你们那时都还是学生,还那么小。”
李凤一听母亲的话,顿时美目中弥漫开一层薄薄的水雾,神情黯然地低下头:“妈,你别说了,我并没有怪你,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要怪也只能怪他心眼小,我想,即使我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你说不怨我,可你都这么大了,任谁给你提对象你都不同意,你看你妹妹,都有男朋友了,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