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晚上再好好喝李艳来个颠鸾倒凤,快活一番,可现在陶伟突然感到了一丝凉意,心里总像堵着什么似得。[ ]
李凤的事让他理不清自己的头绪,但还是有一线灵光提醒着他:即使自己得不到李凤,凭他陶伟的能力,也绝对不会让这朵鲜花插在那堆狗屎上。
将窗子开,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这让陶伟清醒了不少,他要把自己心中的苦闷记下来,于是开了电脑。
对于一个爱好者来说,一旦把注意力集中起来,思维也就活跃了,陶伟熟练地敲着键盘,看着自己的心情变成一行行文字,情绪明显地好了起来。
事做完了,可李艳还不会来。难道她今晚就在李凤那里了。
陶伟暗想,看来自己要独守空房了,于是,心里立即又空落起来,原本很小的房间也好像突然变大了,自己就好似一粒尘埃,在风中飘飘荡荡的,没有着落。
陶伟不由想起那些深闺怨妇,自己此时的处境也和她们差不多啊,难怪她们会熬不住寂寞,会袖杏出墙,换成是自己,也会走她们一样的路。
靠在床头上,无聊地点燃一支烟,学着把那烟雾吐成一个个烟圈,然后看着它们慢慢消散。
然而看着看着,那眼圈中竟然出现了李凤那凄苦的脸庞,那幽怨的眼神,似乎在告诉陶伟,她之所以答应婚事,真是迫不得已的。
可是没人能帮他解决难题,她一个弱女子,只能听天由命。[ ]
陶伟狠狠地掐灭烟头,暗自决定,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帮助李凤把问题解决了,绝不能让他跳进那个火炕。
那样一个糟老头子,想老牛吃嫩草,真是异想天开,有他陶伟在,他再好的如意算盘都会落空、
如果不能用正常途径,自己就去找那个曾老板,或者去找郭峰,哪怕动用黑社会的力量,也要迫使那人退婚。
“伟哥,你还没睡呀。”随着门吱呀一声,李艳已笑吟吟地出现在了门口。
“有什么好消息?”一看李艳的样子,陶伟便知她有所斩获,迫不及待地问道。
“伟哥,你看你关心姐可胜过关心我哟。”李艳说完,给陶伟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陶伟可不想自己的心思被看穿,说道:“看你说的,她可是你亲姐姐,我们大家是一家人,当然应该互相关心,你难道想我对你姐的事不闻不问。”
李艳来到窗前,依着陶伟,说道:“那倒不是,只是你对我姐那点小心思,我可知道哟。”
“我有什么小心思?还不是想帮你姐度过这次难关。”陶伟说道。
李艳把脸凑到陶伟鼻尖,嬉笑着说道:“是吗?我看不止于此吧,你看你看我姐那眼神,可色了。”
陶伟暗道:那我可是趁大家不注意时才偷着看了几眼,这怎么也没逃过她的法眼,既然被发现了,如果再否认,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笑道:“李艳啊,你该知道,任何一个男人看见漂亮美女都会多看几眼吧,就像你们看见帅哥也会量人家吧,我看看,罪不及死吧。哎,快告诉我,探听到什么消息?”
李艳眼睛火辣辣地望着陶伟:“消息嘛,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是不能免费提供。“
“那你要什么报酬,尽管说。”陶伟也邪邪地一笑。
“我嘛,其实也没有什么要求,就是嘛……”李艳那小手轻轻抚摸着陶伟的胸口,拖长话音,眼里伸出勾魂摄魄的光。
陶伟哪里读不懂她的意思,这小妖精还真是要缠死人,一天不蹂躏她几遍,好像就过不下去的样子。
陶伟不再急于知道结果,眼前的事先要处理好,尤其是自己以后如果对李凤有什么想法,还得通过李艳这一关。
当然,他不可能像其他男人一样,有了新欢忘旧爱,甚至把自己的原配老婆都休了,李艳这么惹人喜爱,他才不舍得呢。
一把将李艳带入怀里,那大手也马上不老实起来,一手抓着一个玉峰,开始了对李艳的折磨。,
敏感的李艳没几下便娇喘连连,眼露迷离,脸泛桃花,那丰满的大腿时卷时缩,咿咿呀呀的呢喃声从那冒着热气的小嘴里喷出。
陶伟的手简直就是催化剂,从李艳的裤腰间向下伸了去,天哪,那条小河早已泛滥成灾,可陶伟还需要那洪水来的更汹涌一些,于是,那长长的中指探进了桃源秘洞。
“唔”,李艳难过的扭动着身子,随着那手指的每一次大小不一,方位不同的动作,痛苦与欢愉交织在李艳的脸颊上,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充斥着什么,快要将自己撑爆了,她需要发泄,需要把浑身的难受撒在男人身上。
于是,李艳一翻身,扑在了陶伟身上,嘴里还为自己的行动解释道:“伟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话音未落,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接陶伟的裤子。
趴在那根火热的铁柱上,将他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李艳如蛇一般在那男人结实的身体上扭动着,呻吟着,舔邸着。
那铁柱如长了眼睛一样,不知不觉滑向那蜜洞口,根本不需用力,润滑的洞壁像磁铁,将它一下往里进去。
“嗯。”李艳长长地声音,将心中无限的欢乐和满足尽显出来,她丰满的臂部开始转动,就像一副磨子,围绕着磨心转个不停,转的陶伟浑身燥热。
于是,他有力的双手在那两瓣肥实的肉瓣上用力的揉搓,挤压,但作用力越大,反作用也会随着增加,李艳在极力的反抗中,伸直了自己的腰。
一屁股坐在那根肉桩上,她开始上下活动,似乎有坐不稳,于是抓着陶伟的手,就像一个威武的女骑士,驾驭着身下的骏马,在空旷的原野上驰骋。
这种骑士的感觉太美妙了,以致李艳嘴里那轻快欢畅的歌声时高时低,每一声都从肺腑中发出,倾述着她的欢娱,直到她身体内那道堤坝被冲垮,才软软地躺在陶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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