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牵挂着李凤的事,心里有过重的负担,加上昨晚的缠绵,再是铁的汉子也有感到身心疲惫的时候,尤其是前两天,劳心劳力,没有一刻消停过,当倦意袭上陶伟时,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来/书/书/网 ishushu
要不是李艳在怀里不停地蠕动,陶伟应该还在酣睡中,这一觉睡的好沉,陶伟发觉自己竟然连身都没有翻一下,而睡的时间还那么久,看看手机,已经快九点了。
睡着的时候还没什么,醒来却觉得肚子空荡荡的,也难怪,昨晚经过那阵折腾,相信哪个都没有吃好那一顿饭,可这么迟了,难道没人起来做饭,她们和自己一样睡得死。
走出房间,陶伟立即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好冷清,整个房子都似乎笼罩着一种沉闷,这是怎么了?
正当他疑惑之际,却听见西屋那间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李凤啊,你经过一晚上,已经想好了吧。”这不是那个老色鬼的声音吗?他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原来这空气怪怪的,自己的第六感也真好。
站在他旁边的李艳也听明白了,一拉陶伟,怒气冲冲地说道:“走,看看去。”
那门是虚掩着的,李艳可不管那么多,使劲一脚,就将门踢开,还没看清屋里的形势,已经开口骂了起来:“你这老东西,怎么这么不要脸,你又跑来干啥,信不信我抽扁你。[ ]”
门旁的墙上正好靠着一把扫帚,李艳一把拿起,作势就要向那被李艳骂声惊呆地黄校长去。
还真是女人不发威你只当她是一只病猫,一旦惹怒了,那可是要吃人的老虎。
可能是昨晚明白了李凤受到他的胁迫,所以那胸中的怒气虽然经过在陶伟身上的发泄,并没有全部挥发出来,就把一腔不满洒在了这个出气筒身上。
还是陶伟比较冷静,他可不想这样把事情吵嚷开去,既解决不了任何事,还弄的大家都没面子,他自由处理这事的算,所以,急忙夺下李艳手中的扫帚,说道:“冷静,冷静。”
“冷静个屁,人家都欺负到家了,以为我们孤儿寡母是软柿子,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个死东西要咋子。”李艳余怒未息,那胸脯被怒气激荡的不停地跳动。但由于是陶伟在劝说,所以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
陶伟安抚好了李艳,也量起屋子内的情势来。
黄校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穿着一件崭新的西装,只是那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不死那么和谐,几根稀疏的头发像抹了猪油一样铮亮,紧紧地贴在那光滑的头皮上。
一张干瘪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张开的嘴巴露出两排被烟曛黑的大黄牙,正尴尬地皮笑肉不笑地望着进来的陶伟和李艳。
徐淑芬和李凤依然是坐在床沿上,李凤低垂着头,和昨天的情况没有两样,沉着脸,像失去生命的木偶,徐淑芬则是一脸的愤怒,以致双肩微微颤抖着。
“癞蛤蟆,我问你,你又来干什么。”李艳一边走到李凤身旁,一边说道。
黄校长楞了一下,似乎感觉到李艳在和自己说话,才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道:“李艳啊,我来当然是有事了,我对你大姐一直是情有独钟。”
“这么多年,我都一直单身,没有再找,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我来是和你妈商量婚期的,你姐昨晚都想了一晚上了,也该有主意了,你可要帮我好好劝劝你大姐啊,这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吧。”
“放你妈的狗屁,你对谁情有独钟?你对我们村那两个老寡妇还差不多,谁不知道你和她们都有一腿,你还在这里骗我姐,你那张老脸真是不害臊,你再胡言乱语,看我不得你滚出去。”李艳双手叉腰,这哪像平时对陶伟的温顺样,就是一只要吃人的母老虎嘛。
陶伟害怕李艳一激动,管不着自己的嘴,把照片的事情抖露出来,所以连连向李艳使眼色,才让李艳坐回到了李凤身边。
看到李艳收敛了气势,黄校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像卸下了万斤重担一样,三角眼也咪成了一条线。
“陶伟啊,你是我们一家人,你也坐下吧,看看这事该怎么办。”徐淑芬再以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把希望寄托在了陶伟身上。
“好的。”陶伟微微一笑,挨着李艳坐下。
李艳把耳朵凑近陶伟,低声说道:“这次你得出头啊,一定不能让老家伙的阴谋得逞。”
陶伟瞄了一眼死气沉沉的李凤一眼,也低声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办?”
见气氛没有刚才那样紧张,黄校长开口道:“妈,我和李凤都说好了,准备把喜事办了,我看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定个日子吧,”
徐淑芬眼睛一鼓,说道:“黄校长,你可不能这样称呼我,我可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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