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薰,我摸了摸灰尘趁运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抹在了她的脸上,看着运运气的直跺脚的样子十分搞笑。
突然又想起了车夫与痴儿,显些把他俩忘了,莫不是还在牢房里关着吧,赶忙叫人带运运先下去洗个脸再去寻寻他俩。
“蓁蓁。”
拓跋焘掀帘疾步走了进来,我回过头望向拓跋焘,数日不见他似乎有些沧桑,嘴角冒出些胡渣,但仍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喜悦。
他快步上前紧紧地将我固在怀中,脸颊没在我的脖颈处,心跳加速,像极了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珍宝。
片刻他松开了我,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城中有人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你告诉我,等我回去定是绕不了他们。”
我咧开嘴角笑了笑,“哪有人敢欺负我,我可是堂堂的太子妃,不过要说欺负我的还真有那么一个。”
拓跋焘一脸严肃,低沉道,“是谁?”
“是你。”
拓跋焘怔了怔,刚要开口反驳,“我怎么……”
“我想你了。”
四个字堵住了他的嘴。
拓跋焘怔了怔,慢慢的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的亲吻我的额头,直至嘴唇,轻轻的碰撞,时间静止。
片刻他松开了口,呼吸急促。
“你说我欺负了你,那你惩罚我好了。”
我害羞的低下头,“嗯,那我得好好想想。”
拓跋焘嘴角一扬,洋洋得意,“我替你想好了。”
啊?
说完便被腾空抱起,朝床榻上走去。
第二日一早起来时浑身酸痛,一来是这军营里的床榻硬的生很,一来也是缘由昨夜运动过久,回想昨晚一夜缠绵竟有一丝害羞和控制不住的喜悦。
“娘娘您醒了吗?”
运运小心翼翼的在帐外试探性的叫了叫我,而后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供我洗漱,看见我早早坐在床边傻笑,一脸惊讶,“娘娘您怎么醒的这么早,要不在小睡一会吧。”
我捏了捏肩膀问道,“太子殿下呢?”
运运听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太...太子殿下啊,一早便和贺将军出去了。”
莫非又去巡视了?
看来又是无聊的一日,以前见不到阿爹时,阿娘便常常是一个人坐着等阿爹,起初儿时还有我陪伴,但大一大了,我性子野,时常会偷偷跑出去找阿哥。
后来我嫁到太子府,虽说也是经常见不着拓跋焘,但最起码无聊时可以出去喝喝茶,听听曲,再不济还有拓跋颜一起偷摸耍耍,而如今这诺大的军营,没了拓跋焘我还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突然帐外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阵阵皮鞭抽打的声音。
我疑惑问道,“外面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运运磕磕巴巴的解释着,“外面啊,是...是有人犯了军规正军法处置呢。”
看出了运运的异常,“运运,你怎么了?一大早说话磕磕巴巴的。”
“没没事,是外面那些兵爷走哪都带着刀,我有些害怕而已。”
我笑了笑,傻丫头,没出息,你有坚成护着谁敢动你。
眼前一亮,又囔囔道,“犯了军法,难道是老五他们一行人?那我得出去瞧瞧,谁让他们嚣张跋扈到处欺负百姓来着。”
说完便提上鞋朝帐外走去,运运见状突然拦住了我。
满脸担忧,“娘娘别去了,都是一帮俗人没什么好看的。”
我左右端详了片刻,运运今日与往常确实万万不同?
我皱了皱眉头,“我就去看一眼,看完我就回来了,我不乱走。”
运运仍不松手,劝道,“娘娘您别去了。”
直觉告诉我运运肯定有事瞒着我,平日我说一从不敢说二的小丫头,今日怎么突然开窍了?
我望向运运,“这外面到底出什么事了?”
运运摇摇头。
“你不说我就自己去看。”
运运见我仍不罢休,停顿了良久,哭着,“外面...是太子殿下。”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