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还真是喜欢,也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若是能再打造一套就好了。”
林如意拨弄了一下头上的金簪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忽地,贺铭黔看到了远处随人流而来的江淮,他虽着一身普通的黑色锦袍,但在息壤的人流中还是异常显眼。
林如意对临渊王江淮百般纠缠,求而不得是人尽皆知的事,贺铭黔也不例外,他向身边人提醒道,“看,前面的是谁?”
林如意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当看到那黑袍之人时,没有像往日一般粘上去,更无欣喜反而瑟缩了一下。
江淮一直以冷情著称,甚至对女人有种莫名的厌恶,林如意当时记恨严玥(峪)能嫁给他,本以为要不了他就会像甩开自己一样甩开她,哪知中秋宴上,他对严玥竟异样爱护,与面对她时格外不同,这让她大为怒火中烧,便想教训那女人一下,别说她冷秋推人落水狠毒,若是其它贵女,只会更狠。
而他的所作所为彻底断了她的念想,甚至不敢在想,他亲自下水救了那个女人,后又踢她入水,导致她留下了后症,现在每每阴雨都骨节酸痛。
她当时心情怨愤,便死咬是那女人推她入水,即使后来出了南易灵敏郡主的命案,也不肯改口,顺其自然的,其他人便凭着一块衣角,那不算证据的证据,疑案从重,把她认定成了凶手。
后来,那女人竟因为此事死了,这是令她意外的,但心中也暗喜,却不知,这为她的家族招来了几乎灭顶之灾。
之前无论她怎么缠着他,他都不曾出手,可是这一次,林家在天晟大部分明铺暗桩全被捣毁,官场上也被拖出一大片,林家彻底被架空了,若不是父亲与他曾有旧,前去求情,恐怕林家就要从天晟消失了。
所以从那以后,林如意对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惧怕,此前若是看到他肯定是要粘上去,但现在却是不敢了。
她的样子着实反常,贺铭黔之前一直游历在外,自是不知当年中秋宴上所发生之事,疑惑道,“不过去打声招呼吗?”
“不了,我们走吧。”林如意返身便要带着贺铭黔离开,
贺铭黔却在转身之际,看到了蹦蹦跳跳跑回江淮身边的人影,那熟悉的面容让他顿时住了脚。
“怎么了?”林如意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吃了一惊,“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其实这也是贺铭黔想说的话,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后来突然反应过来,问林如意,“表姐,你认识她?”
“临渊王妃。”林如意的脸上是又惊又疑,说完自己都不信。
“临渊王妃不是早就故去了吗?”
“是啊,可是她与那临渊王妃长得一般无二,”林如意不敢置信的喃喃,“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贺铭黔并没有见过临渊王妃,所以猜测道,“许是表姐认错了吧?也许只是长得相像。”
严峪一到街上就像撒了欢的野马,什么都要看一看,尝一尝,玩的不亦乐乎,忽的一偏头盯准了对街的折扇摊,一马当先的跑了过去。
望着越来越近的人,贺铭黔和林如意几乎摒住了呼吸。
严峪跑到摊位边随意的看了两人一眼,蹲身开始挑选折扇,还一边挑一边啧啧赞叹,“哇,这都是艺术啊。”
江时鸣随后捧了一对零零八碎的小玩意跟了过来,无视身边两人护在了她的身后,面带宠溺道,“有喜欢的吗?”
严峪挑选的正起劲,随口道,“还没。”其实她是选择困难症了,还没选出最喜欢的。
林如意站在那颇为尴尬,小小声的打了声招呼,“临渊王。”
他终于把视线投向了她,但也只是一眼,便收回了,那冷冷的视线与看那女子时完全不同。
林如意面上发燥,想拉贺铭黔离开,哪知身边之人出神的盯着那挑折扇的女子,半晌后竟蹲到了她的身边,轻声唤道,“盐儿小姐?”
严峪闻言转头,看着身边望着自己的陌生男子,莫名道,“你叫我?”
“是的,你不记得我了吗?”
又一个认识她的???
对于这套业务严峪已经熟练了,直接道,“你认错人了。”
“怎会……那姑娘家中可有同胞姐妹?”
“没…”严峪本想说没有来着,但一转念想,她要是说没有,岂不是还要被纠缠,于是改口道,“啊,有。”
贺铭黔急切问,“那不知姑娘姐妹现在何处?身体可还好?”
“死了。”严峪回答的干脆,贺铭黔却陷入了伤感,“如此痴情的女子,可惜了。当年她身患寒疾,明知将命不久矣,却还一心去寻那身边已经另有佳人的负心郎,此等痴心的女子,世间少有啊。”
不是王妃么?怎么又冒出个情郎来?
严峪偷眼看了身后的江淮一眼,嗯,脸色黑的挺匀称,毕竟这绿帽子着实有点鲜艳啊。
严峪怕他再爆出什么猛料来,赶紧告辞,“是挺少有的,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