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疑已经在他们心中埋下了种子。不过,他不打算就此放弃:“夫人……”他情深意切的看向魏夫人,“你这是何意?这些钱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魏夫人好笑:“自然是从你私库里搬出来的。”
魏得民只是摇头:“夫人这话好是奇怪,我哪儿来的什么私库,这些莫不是你的陪嫁嫁妆,吾儿远在都城求学,你思子亲切,这些日子总是说胡话,该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了。”
魏夫人冷笑:“陪嫁?我还没那么豪气有这么多陪嫁,就算有早先年为你在都城谋前途也早败光了。”
“是啊夫人,当初你初嫁我的时候,我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你每日煮好饭回来等我回家,我们相拥携手看日粗日落。还有雄儿,他跟随袁野先生读书,现在一定很有学问,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魏得民打起了感情牌,试图唤起魏夫人心中仅存的夫妻情分。
魏夫人神情冷漠,这话魏得民要是几年前讲出来她或许会感动,会心软,但现在她心里仅存的那点感情早已被魏得民给消磨光了,无论他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再信了。
她站在那里心如死水,仿若眼前的人不是她相公,而是个陌生人一样。
“这些钱就是你这些年贪下来的,我有证据。”孟星盈盈而来,身后跟着缩着脑袋躲在她身后不敢抬头的哥哥。
“你来这里做什么!”魏得民看到孟星过来训斥道。
孟星不去看他,双手捧着一个账本递到孙靖翔面前:“王爷,这是这些年魏得民通过哥哥洗白的赃款,请过目。”
“星儿?”魏得民吃惊,“你……”
孟星比魏夫人更加冷漠,仿若看不到魏得民的人,听不到魏得民的声音一样,将他忽略的彻彻底底。
魏夫人嘴角扯出一撇冷笑。
“夫人……”魏得民又看向魏夫人,眼里、心里全是愤恨。他将女人视为玩物,视为帮助他登上高位的工具,他没有正视过女人,把她们放在过眼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两个女人手里。
他不甘心,他想不通,身为女人,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伺候男人过安稳的日子不好吗,怎么就想不开合着外人来搞自己男人,这样做对她们有什么好处。没了他魏得民,这两女人恐怕连活下去都难,她们都傻了吗,孙靖翔究竟给她们喝了什么迷/魂汤,让她们这样做。
不,不止她们,她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情,孙靖翔刚刚阐述的罪行里有许多是只有他的几个心腹知道的,还有谁?还有谁背叛了他!
他的目光扫向四处,落在李师爷身上,他惊愕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眼里全是惊慌失措,不是他;转向孟师爷,他上前一步,从魏得民身后站出,恭恭敬敬来到孙靖翔身前,深深鞠躬:“王爷。”
怎么会是他!办事最合他心意,他最信赖的下属!
“孟超!”魏得民怒喝出声,“我平日待你不薄!”
“大人。”孟师爷转身,朝魏德民深深施以一礼,“身为官员,微臣也有一颗造福百姓的心啊,您做的事实在是太过了。”
“你、你……”魏得民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摊到在了地上。
孟师爷冷漠的看着,恭敬的退到孙靖翔身后。
“人不是陈小四杀的。”安婉此时站出来,从袖中掏出一本案卷,“这几天我翻查了云洲这些年所有涉及人命的案件,发现一个人很可疑。”
第1章、废物
第1章、废物
安婉翻阅以前的案件发现云河近年来虽无命案发生, 但每年都有下落不明的女性失踪, 而在这些失踪案发前的一位老人的死亡引起了她的注意。
仵作给出的老人是吃了没有处理干净的河豚中毒身亡的, 去世时四十五岁, 膝下只有一个儿子, 并无其他家人。
老人对儿子极其宠爱, 从小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吃口饭都恨不得嚼碎了喂给他, 不让他做一点活, 也因此养废了他, 好吃懒做、不学无术,还蛮狠的得很,偏偏又是个弱不禁风主,到头来只有被欺负、万人嫌的份。
老人在的时候还好, 平日里接些修修补补的活养活他们娘俩儿没什么问题,乡亲们看在多年邻里情谊上对老人儿子也多为包容。
老人去世后老人儿子就彻底废了, 靠偷东西为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后来被打怕了,老实多了, 白日躲在屋里不出来, 夜里接了打扫茅厕的活靠着村民的接济为生。
没有人把老人的死联想到老人儿子身上, 一来老人对她儿子极好,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二来儿子杀了母亲,对儿子也没有好处。因此当年魏得民当年直接把这个案子定性为意外。
安婉看过后却察出了蹊跷, 觉得老人的儿子有问题。
从老人去世后云河每年都有一两个妇人失踪,而老人儿子总能目击到妇人卷着包袱深夜偷偷离开云河的身影,因为他夜里要打扫茅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