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离婚。”素素照实说。
明琛咋舌,“啊,怎么这样,那我们怎么办?”
“干嘛?”
“如果爷爷和奶奶离婚,我们以后不就见不了面了?”明琛感觉异常忧伤。
桑桑不以为然,“你不认识我家的路?”
“认得啊。”
“那不就结了,没人带你来,你不会自己来吗?离o婚是你o爷爷的事,和你有什么相关,想来不就来呗,除非你懒。”
“是诶。”素素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明琛瞬间高兴起来,还是素素聪明,他怎么没想到呢,他兴高采烈地拉住素素的手,“我才不懒,爷爷和奶奶即使离婚了,我也还是会过来和你玩的。”
“午睡的时间到了。”素素看钟说道,“睡觉吧。”
明琛为难,“我还没找四叔和五叔呢。”
“管那干嘛,让他们待着去,饿了自然跑出来,要不阿姨也会去找他们的。”素素老神在在,半点不担心。
“那……好吧……”,明琛迟疑片刻,终究想午睡的念头占了上风。
“睡觉。”
“嗯。”
闭上眼,很快,两个不知世愁的孩子相拥着,和和美美跌入了梦乡。
127番外:海棠横斜西风里【二】
番外:海棠横斜西风里【二】
【四太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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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本人根正苗红,根很正很正,苗很红很红,本文从正文到番外,均乃家言,纯属杜o撰编造,hú言乱语,请勿对号入座,谢绝跨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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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小明琛依依不舍地拉住素素的手。
他和她从小就在一块儿玩,然后一块儿上学,有好东西彼此分享,从不落下,却没料到她以后要去北京爷爷家常住了,他难过着呢。
“暑假吧。”素素随口那么一说,其实她也不太确定,海城何家只剩她和大姐,其他亲友死的死,关的关,已经没了牵挂,去到北京谁晓得会是怎么个情况。
“你一定要回来哦,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不远处火车汽笛声响彻站台,周围的人流开始往车厢方向涌去。
与前来送行的明琛他爹俞德林说完话,大姐来催。“素素,走了。”
“哦。”素素回头望去,目光微闪,德森和德庆分别被大姐和“奸夫”王干部抱着,王干部和大姐年纪相仿,军干部出身,倒也不失英挺,相貌堂堂,瞧着还真像一家人。
“你不但要打电话,还要记得给我写信哦。”明琛没注意到素素的异状,还在喋喋不休,他人生的第一次分别呀。
“你们好了没啊,火车要开了,还不快点!”俞德林身边的大女儿明瑾跑过来催,真是烦人,这俩小孩告个别怎么没完没了的,她就见不得明琛和素素要好,跟屁虫似地整天跟着何家这个“姨婆”转,她一句话顶她十句话,搞得好像她才是他姐姐。
好在人终于要走了,以后她才是弟弟的姐姐呢!
离开自小生长的海城,素素跟着大姐去北京俞家,究其根源,是何家倒了大霉。
何家有海外关系,又在内地开有棉纺厂,素素的父亲何书源是纯正的资本家出身,民主党派人士,大鸣大放期间,在座谈会上对囯营提了些意见,说不懂技术、没经验的委派干部瞎指挥厂里业务,还说要借鉴外囯的一些先进生产方法和经营管理经验。
座谈会后,他的讲话被刊发在全囯很有影响力的报纸上。
需知这“大鸣大放”是一手引蛇出洞之棋,真正的用意在后面,风向很快转变,随即开展的“反右运动”,他是海城第一个被判入狱的右派。
何家亲友多是相同背景的资本家,或者知识分子、民主党派人士,建囯初期,民主党派参政议政的热情很高,“大鸣大放”期间,个个踊跃发言,文章见报,这个右派运动下去,就像多米诺骨牌似的,众人迅速栽倒,一时间,何家的枝枝叶叶被无形的暴雨骤雨打得干干净净。
有个词儿的后两个字说得妙,叫做“党同伐异”,整个词的意思虽不是字面意思,但当今的状况可不是“伐异”了么。
素素的亲妈是何书源最小的姨太太,新中囯成立以后,姨太太修成正果,成了何书源正经的夫人,何太太是个居家女人,没有工作,全指望着丈夫何书源。
何书源被判入狱劳改,工资全被扣下,何太太又无工作,家里断了经济来源,众亲友们遭难,谁都不宽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