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的这么紧……我不是教你如何放松么……”耶律灼皱眉感受小穴内愈发紧致的收缩和吸吮,快感不断从被挤压的肉棒往全身散开,并伴着阵阵痛意,他揉捏着她的雪臀,让她放松,,本来已经粗壮的巨茎更加肿胀,摩擦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刺激着他更加凶猛的顶撞。
“啊啊啊……啊……你……啊……不……要……好深……痛……太深了……别进去……”
桑儿被撞得连话都快说出来,只能破碎的哭喊着,红唇微张,嘴角流下的银丝,双眼半闭着,,契丹男人的身子本就矫健有力,而她的身子又不似契丹女子那般,娇娆开阔,懂得交合之术,如今,被玩弄起来,便显得格外稚嫩紧致,惹得耶律灼的欲火一次次上涨,动作越发凶猛,她只觉自己的小穴被磨得快要着火似的,每一处都是割裂般的痛。
“桑儿,两手抓住这根树枝” 象是还嫌这般不敢,耶律灼将分身紧埋在她的花穴里将她抱了起来,走到院子里柳枝低垂的柳树下,看着那根粗壮的树枝道。
“我……”桑儿看着那根树枝,有些犹豫,虽然这树枝很粗,可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她还是有些畏惧的摇了摇头,:“不要……”
“又不听话了么?”耶律灼眉头不悦的皱了皱,牙齿在她粉嫩的乳尖儿狠狠一咬,
“啊────”桑儿身子一个哆嗦,垂泪痛叫了一声,看着他充满警告的目光,她楚楚可怜的咬了咬唇,伸出胳膊抓住了树枝,没想到,她刚一抓树枝,耶律灼便将双手撤了下来,让她整个人悬空着吊在了柳树上。
“啊……”她惊叫一声,双眸害怕无助的看着他,小脸一片惨白,
“害怕么?”耶律灼邪气一笑,不慌不忙的用手玩弄着她被自己咬的有些红肿的小乳尖,幽幽警告道,:”那就别松手,不然摔下来可是很疼的“
“求求你…………放我……放我下来……嗯……”桑儿含着泪,小声哀求道
耶律灼也不说话,只是双手捧着她的雪臀,将自己的巨物再次狠狠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在花心深处重重抵弄起来,
“嗯嗯~-啊~好痛”
身下被撞击的快感和疼痛,让她就快要抓不住树枝,绷的紧紧的雪臀微微发着颤,
“这样就受不了么?”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气,他两手捧着她的雪臀,竟让雪臀在他的肉棒上缓缓旋转研磨着画起圈来。
“啊~~~~~~~嗯嗯~~~~~~~~~~~~~不~~~~~~~不要~~~~~~~~好痒~~~~~~~~~~~好酸~~~~~~”
仿佛一阵阵强烈电流划过整个身子,她娇眸半闭,身子抖的越发厉害,口中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娇俏的小脸上红霞满天,握着树枝的手臂止不住的发颤
“不……不要……”
耶律灼正玩的兴起,哪里会听她求饶,俊颜上过一丝莫名笑意,搂紧她的雪臀,奋力冲刺着,在花心最深处猛然间狠狠全力一顶,滚烫的热液尽数撒入她的花心之中,
“啊~~~~~~~~”那炙热的灼烫象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奴桑儿媚叫一声,整个身子剧烈一阵乱颤,双臂再无力抓住树枝,整个人入落花般滑了下去
“真没用,连跟树枝都抓不住么?”男人早有准备的顺势接住他,那双威严清傲的眸子里,含着几分嘲讽笑意。
“我……”奴桑儿身子瑟缩了下,她神色委屈的咬了咬唇,小脸上不由又落下两串泪珠。
“宋国的女子,我也见的不少,却没有一个像你这么爱哭?”他勾了勾唇,乌黑如浓墨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也辨不出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情绪。
奴桑儿听了他这话,心里却不免有些刺痛,他在自己之前,已经见了不少宋国女子,那是不是,他也曾不止和自己一人做过这种事儿,所以,他的态度,才这么满不在乎么,
她虽然单纯无知,但是也感觉的到,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惯尝风月的,而且,她也听说,契丹人在情事上十分开放,随时随地,甚至家中一个女子被数个男人享用都是平常事。
“傻丫头,想什么呢?”看她神色怅然若失,他眉头微微皱了下,淡笑问道,“莫非你意犹未尽,还想要?”
“不,不是”她一惊,急忙摇着头,红着脸低声道,:“我……我没事……只是有些累……”
耶律灼看了一眼天色,抱着她朝屋里走去,:“嗯,天色不早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你又要走了么?”见他转身欲出,她心里挣扎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叫道。
走到门边的耶律灼回头看了他一眼,高大挺拔的身影和契丹人特有的那张轮廓深邃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隐隐透着几分遥不可及的狂桀豪迈,:“我还会再来,乖乖在这等我”
第13章春水鸣涧涧(郡主篇)
山色苍翠的木屋内,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正坐在角落里,长眉连娟,光艳逼人。斜阳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脸上,形成斑驳的暗影。
她手中微微缠着紧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刃,泪水一颗颗从水媚柔软的眸中滴落下来。
砰!门被人用力撞开,来人抓着手中的信笺,惊慌失措的看着她手中锋利的剑刃,挥手制止道:“含烟,别做傻事!”
女子回眸动人一笑,幽幽道:“侯爷,你肯理会含烟了么,你不是已经不要含烟了么?”
叶浮歌眉心紧蹙,目光忧虑:“我何时说过不要你的,你先把匕首放下”
含烟的神色激动起来,起身将手中的利刃在空气中胡乱划拉着,不准他靠近一步:“你不是已经娶了大辽国的郡主么,又何必来管我的死活!”
“含烟,你冷静点好不好,皇上下旨赐婚,关系到两国开战,我如何抗拒的了?!”他看着她因情绪激动,用力过大,使得刀刃已割破了手心,鲜血汩汩流淌出来,染红了匕首,也灼痛了他的心,“你把匕首给我,我们从长计议,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不会丢下我?”她凉凉一笑,神情恍然,目色凄迷,含泪摇头痛苦的大声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我爹已经把我许配给了兵部尚书的儿子,二个月后,我就要出嫁了,我不要嫁给他,于其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子,我情愿死!”
说着,抬手就朝自己的脖颈刺去。
“不要!”叶浮歌大惊失色的大喊道,却不想又有一人随着他喊了出来
“不要啊!”
含烟和叶浮歌同时一愣,循声望去,却见穿着一袭绮丽红裳的少女花容失色的从门外跑进来,脸色若雪。
叶浮歌一愣,随即眉头一皱,:“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鸾萱心虚的冲叶浮歌摆摆手,眼波流转,神色真挚的看着含烟道,:“姑娘,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你不要做傻事,刀剑无眼啊!”
“你是谁?!”含烟艳丽的眸子满是敌意,目光在她脸上冷冽的扫了一遍。
“我是大辽的郡主,你叫我鸾萱就可以啦!”她天真璀璨一笑,不屑的瞟了一眼叶浮歌,一脸打抱不平的神色,:“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放心本郡主一定替你做主,好好教训他,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寻死啊!”
叶浮歌听着她在那里自以为是的胡言乱语,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他现在只恨不得找一根缝上她的嘴,或者找人把她打晕,再蒙上麻袋,抛入西湖水底,这样他的世界肯定会清闲很多。
果然,含烟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毒的恨意,冷然一笑,:“你说的对,我现在的确不该寻死……”
鸾萱舒了口气,纯真的眨眨乌黑水润的眸子,孺子可教般的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不错,因为在我死之前……”她幽幽笑着神色闪过一丝凌厉凶狠的杀机,攥紧匕首朝她扑了去,:“我一定要先杀了你……”
叶浮歌目色一紧,旋身飞快的将鸾萱一把推倒在门外,两手死死抓着含烟那只匕首的手腕,怒声道:“含烟,你冷静点,她是大辽国郡主,你若是杀了她是死罪一条!
含烟奋力挣扎着想要抽出手腕,目光恨然疯狂,哭着嘶声道:“我不管,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现在只要杀了这个贱人,杀了拆散我们的贱人!”
“你还不走!”叶浮歌见她目光涣散,神色癫狂,心中暗道不妙,转头气急败坏的冲怔怔坐在地上的鸾萱喝道,:“你还傻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滚!”
鸾萱这才回过神来,爬起来刚走了几步,脚下就一阵钻心的痛,不由低呼出声,好痛,一定是刚才他推得太用力,她一时没有防备扭伤了脚。
“你竟然把我们私会的地方都告诉她,我恨你!放开我,我要杀了她!”含烟疯狂的哭喊着,好几次都快要扑过去,又及时被叶浮歌紧紧抓住了。
“走!滚啊!”叶浮歌又一次将要扑过去的含烟紧紧拉住,黝黑迷人的桃花眸子近乎要喷出火来。
鸾萱浑身一震,也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朝山下跑去。
这山的山色极为清幽,漫山遍野爬满了五颜六色的美丽小花,微风吹来,便甜香阵阵。飞红万点,浩瀚如海。鸟鸣山间,蝴蝶成群,景色着实迷人。
然而,鸾萱此刻却毫无心思欣赏身边美景,脚腕上的痛一阵紧过一阵,每走一步,都极为痛苦,本想找个人,哪怕是扶着她走也好,奈何四周空旷幽静,别说是人,就算是鬼影也很难见到一个。
“该死的叶浮歌,怎么还没跟上来,没事就喜欢眯着风流讨厌的桃花眼四处瞧,现在好了自己惹了理不清的桃花债,却让我来偿还……”她忿忿不平的咒骂着,全然忘记了是自己一时好奇,偷偷跟在他后面寻了去的。
“就算是我跟过去又怎样!谁让他不堂堂正正的从大门出,偏要鬼鬼祟祟的走后门呢,偏巧又被自己瞧见……总之,都是他的错,他一定是故意的!该死的叶浮歌,该死的叶浮歌!”
她只顾愤然抽打着树枝怨骂着,一时没留意到脚底的石头,那石头承载不住她的重量,咕噜一滑,她整个身子立刻重重摔倒在地上。
“好痛!’她立时大声哀叫起来,看着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脚腕,又环顾了一圈寂静无人的山林,天色就要黑了,那个该死的叶浮歌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正在那和那个疯女人情意绵绵呢,只可怜自己,若是再走不出去,怕是要喂豺狼了,一想到自己勉强也算是大辽郡主,如今却落到如此凄凉的地步,不由一阵心酸,一抽鼻子,低声呜咽起来。
“姑娘,你的脚受伤了么?”含着一丝关切的声音传了来,那声音仿若山涧流水,又如春夜皎月,淡雅清朗,空灵低柔。
“恩,是啊,是啊,我脚很痛,走不了路!”她如见到救星般捣头如蒜的应着,抬头睁着水亮的眸子想看是谁这么好心,但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
那张脸虽然好看却并不算是倾国倾城,但是那双眸子却举世难双,清莹如月下的玉玉,冰凉若未融的雪中,但其中又缠绕着一抹淡淡如初春般的暖意。仿若初春夜晚寂静流淌的林中山涧。
“你家住哪里,不如我送你回去如何?”他微微一笑,神色淡雅。
“恩好……”她两腮染上了一抹霞光的色彩,不好意思的一笑,“那只好有劳公子了……你只要把我送到山下,再去饮歌候侯府叫人来接我就可以了”
他眼梢一动,不动声色的浅笑着扶起她,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原来你是候府的人……”
“如果可以,我才不想和那个叶浮歌扯上一点关系呢……哎呀……”鸾萱刚试着挪了一下脚步,脚腕立刻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红着眼圈着急的气骂道:“大混蛋叶浮歌,害本郡主的脚伤成这样,这下子连路都早不了……”
“不如我背你下山吧”他沈思了一会,淡淡道。
“你背我?”她神色惊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受宠若惊,眸中却偷偷撩起一抹雀跃期盼之色。
“恩,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现下情况特殊,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在山里走夜路很危险,若姑娘不在意,不如就让在下背你一段路吧”
“好,那就有劳公子了”她不客气的点点头,璀然一笑。
鸾萱趴在他背上,轻轻攀着他的肩,只觉格外舒适,他肩上的青丝乌黑亮泽,泛着象是莲子般清淡的香气。很多次她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却又勉强忍住了。偏偏风儿顽皮,定要撩起他肩上的一尾青丝,在她脸上轻抚,她被抚的痒了,便悄悄抓住那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唇角牵起一缕甜甜的笑容。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鸾萱,你呢?”
“泠春涧” 他浅笑着答道。
“泠春涧……”她小声的默念着,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在皓齿间慢慢咀嚼,渐渐的便觉口中馨香扑鼻,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