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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湿红狭小的花穴朝上一览无余的暴漏在男人视野中,被迫的承受着那粗长铁棒发狠般的顶弄。她的脸颊上早已经因

    第14章鸡飞狗跳啊(郡主)

    饮歌侯府内,不时传来女子刺耳的尖叫声。

    “啊!珠玉,你轻一点啊,痛死我啦!”

    “是,夫人,奴婢会小心的”

    虽然珠玉已经很小心,很轻柔的在为上她上跌打酒,可是鸾萱依然痛的哇哇乱叫,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含泪瞪视着坐在一旁悠悠然品着香茗,一脸事不关己的叶浮歌,顿时火气大升,:“叶浮歌,都怪你害的本郡主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悠悠闲闲的坐在那里喝茶,你给我出去!”

    叶浮歌又状似怡然的饮了口茶,眸中浮动着子夜湖水的冷光:“郡主此言差矣,害你脚伤成这样的是你自己,若不是你偷偷跟踪我,又怎会受伤?这样也好,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也会懂些规矩!”

    鸾萱见他非但没有愧疚之意,还一脸平静的振振有词,气的小脸通红,连连捶着床绑,忿然道:“你这是在说我自作自受喽?!”

    叶浮歌姿态优雅的放下茶杯,唇角缠绕出一抹风流迷人的笑容,沾着斑驳光影的桃花眸微微弯着,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起她下巴,一脸浓情蜜意的柔声道:“爱妻何时变得这般聪明了,你不是一向都比猪还笨么?”

    “你!”鸾萱气的挥手就朝他脸上扇过去,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他手指略微施力,便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气,她恨恨怒视着他,怒骂道:“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放开我!”

    “为夫好心提醒你,你若是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踪我,伤的就不再单单是一条腿,而是你的命!”他神色冷然的说罢。甩开她的手腕,扬长像门外走去。

    “你……”鸾萱从小刁蛮管了。哪里受过这种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气的劈里啪啦掉落下来。

    珠玉赶忙抽出手帕,轻柔的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夫人,刚成亲的新娘子掉眼泪是不吉利的。侯爷今日心情不好,您就多担待些吧”

    鸾萱抽泣着瞪视着叶浮歌的背影,哭喊道:“谁稀罕要做什么新娘子,早知道我下午就该和那个泠春涧一起私奔走了,再也不会来!“

    “泠春涧?”走到门边的叶浮歌忽而听出了脚步,微回过头,神色有些惊诧。

    “怎么啦,你也觉得这名子跟你比起来气派好听多了吧!”鸾萱小脸上挂着泪珠,一脸单纯轻蔑的斜瞟了他一眼。

    “气派?好听?”闻言,他怔了怔,随即仰头大笑了几声,笑容中的不屑讥讽不言而喻。最后又拽拽的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大步踏了出去。

    鸾萱只能在床上气的干瞪眼,她气的手指微颤,指着他离去的方向怒声喊道:“你看他这是什么态度,欺负我的这笔账我勉强可以忍了,可是我绝不容许他侮辱我的大恩人,叶浮歌,你给我回来,回来!我要休夫!休夫!”

    珠玉看着暴跳如雷的鸾萱,又看看着那潇洒绝尘而去的风流侯爷,心里重重划过一道黑线,这只是他们成亲的第二日啊,怎么就闹的如此水火不容,互相残杀。而且,现在辽国郡主还吵着要休夫,这以后的日子,候府怕是要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作家的话:

    来张俏皮的郡主图

    Tea第15章我还有个哥哥?!

    自从半个月前重逢,耶律灼果然经常回来,基本上每隔七八天,他便会来镇子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夜里,所做之事,也无非是与她欢好,

    趁兴而来,尽兴而归。很少留宿。

    每一次的索要,都是近乎粗鲁的狂野,就好像是忍了好久似的欲火,总算找到了发泄的身子,他从来不问她痛不痛,也不给她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更不准她抗拒,他只是一味的索要着她,强迫着她回应自己的索求,

    而桑儿伏在他矫健的身下,只觉那颠簸的快感和疼痛像潮水一样席卷着她,伴着那些粗糙的没有太多温情的吻,让她沈沦,也让她迷失。

    “嗯嗯…………嗯啊……痛……轻一点…………嗯啊……太深了……好痛…………”

    月色下,奴桑儿躺在地上,双腿近乎半折的抬起被按在两颊边,湿红狭小的花穴朝上一览无余的暴漏在男人视野中,被迫的承受着那粗长铁棒发狠般的顶弄。她的脸颊上早已经因为无法承受的疼痛,而被泪水弄得模糊一片,诱人的声音拖着明显的哭腔,

    “求求你……停下来……好痛……嗯嗯……我受不了……痛啊……嗯……好难受……不要…………放开我……嗯嗯啊……呜呜……”

    她只觉的身上的男人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那种棱角分明的俊容上布着一层深深的阴霾,

    “不准哭” 耶律灼看着桑儿脸上的斑驳泪痕低斥一声,本来就抑郁的心情更添烦闷,身下的热铁便更加惩罚般的在她紧窄的花穴内激烈抽送深捅,狠狠的旋转着插入,又重重的摩擦着出来,很快便将那娇嫩的花瓣磨的更加红肿,甚至渗出淅淅沥沥的血丝,

    “不~~~痛~~~不要进去~不要~~~呜~~~~~~~~~~”

    奴桑儿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撕裂开来,她紧紧咬着唇抽噎着,男人粗暴的言语让她反抗的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脱男人大掌的禁锢合拢双腿,但是任凭她怎么努力,都动弹不得分毫,反而让那巨物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深重而激烈。

    直到她的小脸煞白如纸,嗓子也因为哭叫而嘶哑起来,男人才如一同餍足的野兽,缓缓的将粗硕的分身从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内抽离出去。

    耶律灼看着她将身子缩成一团,抱臂哭得那般委屈无辜的神色,一向冷硬的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他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她拦在怀里

    “桑儿……”

    “不要……”以为男人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儿,她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摇头朝后瑟缩着身子,哽咽道,:“不要……真的……好痛……求求你……今天放过我吧……求求你……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耶律灼无奈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抖的那般厉害,才发觉这次,她似乎真被自己折腾的不轻,语气不由含着一丝愧疚,帮她擦着眼泪道,:

    “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如此,别哭了,嗯?”

    奴桑儿抽噎了一下,噙着泪珠有些疑惑的抬眸问,:“为什么不开心?”

    “军事” 耶律灼答的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再多提,他沈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再过两日,是不是就是你们中原的端午节?”

    桑儿抹了抹眼泪,点点头道,“嗯,怎么了?”

    “你想要什么礼物,泽枝说想要我送他一串彩灯笼,你呢,想要什么?”他微微含笑,眼角朝上轻扬。

    奴桑儿低头想了想,脸颊微红的轻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耶律灼将她抱在怀里,粗糙的手掌把玩着她的娇乳,看着她两颊红晕更浓,脸上的神情含起浓浓的暧昧之意。“真的没有想要的么?我那天看到一个绣着两朵并蒂莲的红色肚兜,似乎很是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