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儿脸颊更红,她抬起头,看着他英挺成熟的俊容上惹人沈醉的乌黑深眸,羞红着脸小声道,:“……其实只要你那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好,一言为定”耶律灼俊挺硬朗的面容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薄唇一低,覆在了她惹人垂涎的娇唇之上
清幽干净的院子里,泽枝正手里拿着一把艾草在院子里来回的蹦蹦跳跳挥舞着,一会去扑蝶,一会又去扑草里的小虫,没一会儿,便玩的小脸红扑扑的,满头是汗。
坐在院子里的奴桑儿,从一堆绣线里抬起头,满是怜爱的笑道,:“泽枝,玩累了就歇一会儿吧,林婆婆送了两个甜饼,若是饿了,就去吃了吧”
“嗯”泽枝憨憨的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跑到灶房里抓起两个黄黄的小饼,一左一右的津津有味吃着,走到她身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打量着她手中的刺绣,
“姐姐,这个荷包是送给给灼哥哥的么?”
奴桑儿笑着点了点头,美眸里含着几抹羞涩之情,目光落在刺绣上的图案之时,又多了几分似水柔情。
“可是,姐姐,你为什么要绣两只小鸟在上面哇?” 泽枝鼓着被塞得满满的腮帮子,满是好奇的大睁着眼睛问道。
“噗嗤……”奴桑儿看着他这般可爱无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揉了揉他的头笑道,:“这个不是小鸟,是……鸳鸯”
“鸳鸯,姐姐为什么要绣鸳鸯给灼哥哥?”泽枝眨眨眼,神色依然有些一知半解。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奴桑儿温柔一笑,脸颊边梨涡浅浅,她端详着绣布上那两只在水中嬉戏正欢的鸳鸯,心中又回想起几年前,曾经无意中读听人念起的那首诗
千缕线
一腔痴
珠明双泪垂
愿如鸳鸯比翼飞
问君归不归?
“姐姐,那灼哥哥什么时候会再来,我还等着他送我的彩灯笼呢”
“应该就快了吧,再过两三天,就是端午节了,他说过端午节会来看我们的”
但是,当时的奴桑儿没有想到,一天之后,她的确是等来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是耶律灼。
:““好棒,到时候我就可以有彩灯笼玩了!哈哈哈哈!!”泽枝听了不由开心的蹦了起来,撒腿在院子里转圈跑着叫喊起来,
奴桑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般调皮鬼的摸样,最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正要重新绣起手中那水蓝色的荷包。
却不想一个少年神色匆匆眼眶通红的的跑了进来,道,:“桑妹,我爷爷他……他……”
奴桑儿赶忙起身,道,:“阿玉哥,怎么了,张爷爷他的病……”
阿玉抹了抹眼泪,拉着她就朝院子外匆匆走去,:“我爷爷他就快不行了,他说有要事要与你说,你快随我来”
“嗯,好” 奴桑儿急忙点头应着,回头匆匆嘱咐了泽枝几句不要乱跑,便与他朝着村东赶了过去。
草房内,病入膏肓的老者双目无神的望着门外,一双昏黄的眸子象是被风吹得快要熄灭的蜡烛,虚弱而又含着一丝顽强,
直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老者的目光才猛然亮了亮,困难的直了直身子,颤巍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爷……你别乱动,快躺下……”先跨进门的阿玉见状,急忙跑到床边,想要扶着他躺下。
老者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少女身上,喘息了一下,虚弱叫道,:”桑儿,你可是来了……””张爷爷……你……你还好么?”桑儿坐在他床边,看着老者虚弱憔悴的摸样,眼眶不由一湿。
老者摇头道,:“哎,我这病是没得治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值了,只不过,我走之前,还有一件心事未了,这件事本来是打算等泽枝成年再告诉他的,可是如今,,我怕是等不下去了”
“是什么事儿?”
老者又闭起眸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音开口道,:“其实……你们还有一个亲生哥哥”
“亲生哥哥,怎么我从来没有听我爹娘提起过?”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几个辽人骑着高大大马来村子来烧杀抢掠,你哥哥……那时候只有三四岁,就是在那时候被他们抢去的……你娘当时因为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你爹带他遍访名医,治了一年多,情况才有所好转……你爹……怕你娘再次伤心过度,故而从此对你哥哥的事儿绝口不提……”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奴桑儿怔了怔,微蹙着眉头开口道。
那老者闭着眸子,又休息了一会儿,紧紧握着她的手道,:“我和你爹是忘年之交,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想着找到自己的那个亲生儿子,这也是他临终前无法说出口的遗愿,若是有朝一日,你还有机会看到你哥哥,记得……一定要让他来给你爹和你娘上柱香……让他认祖归宗……”
奴桑儿红着眼眶,目色依然困惑,:“可是……我怎么才能找到他,也许就算见面,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我哥哥……”
老者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整个脸色更加苍白的吓人,“……我记得……你爹说他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
“凤凰玉佩,是什么样的?
“是………………咳咳咳……是……”
老者想要说的话被一阵赛过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神色虚弱愧疚的看了她最后一眼,唇无力的扇动了一会儿,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随即脑袋一歪,永诀与人世。
ENDIF
作家的话:
下一章,男2号要出来了噢,嘻嘻
Tea第16章辽国六皇子(限)caprice
翌日,弦月东升,皎洁的月光落在这个静谧的镇子上,平静而柔和,
奴桑儿帮已然熟睡的泽枝盖好被子,也准备就寝,不想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桑儿愣了愣,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她目光动了动,轻步走了出来,但是当她打开门闩时,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门外站着的男子,一身棕金色异域装束,身材矫健,浓密纤细的长睫,柔化了原本深邃的轮廓,一双凤眼雍容懒散,闪烁着傲慢而挑剔的光芒,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唇色绯然,帮他假作了一副略显文雅的样子。但也只是略微而已。
奴桑儿看着他不同于中原人的装束,甚至明显是契丹人打扮的样子,神色紧张的后退了几步,
“你……你是……”
契丹男子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幽幽笑道,:
“原来这些日子,我皇叔就是来找你泻火的?”
“什么皇叔,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天色不早了,公子还是请回吧”桑儿心虚不安低头说着,回身就想关门,但是门板却被他身后那两个身材威猛的男子抬手挡住了。
“我怎么会认错人呢,我可是派人打探大半天,才打探到了这里来的”
耶律弓麟朝侍从使了个脸色,那侍从便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门里拽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按跪在地上,
“贱奴,见了辽国六皇子,还不行礼”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奴桑儿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双眸子里即是迷惑又是畏惧,她回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只愿泽枝千万不要被吵醒走出来。
“小美人,别怕,”他托起她的下巴,锲而不舍的细细打量着她,缓缓道,:我只是好奇,这二个月来,我们在幽州城外安兵扎寨,异常辛苦,帐子里的那些女人,皇叔他却正眼都不瞧一眼,更别说是碰她们,我还以为是皇叔他有病而不举,原来是在这里有个温柔乡……”
奴桑儿心乱如麻的听着,一张小脸吓的有些发白,原来、……他是辽国的王爷……而且……这些日子,还一直在幽州城外安营寨,但是这些,他竟然都对自己闭口不提……
她正发怔间,忽而觉得胸口处一凉,低头看去,却发现男人那冰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罗衫,手指在山茶色的肚兜上缓缓游走”不要,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她惊得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但是手臂却被身后人紧紧按着,动弹不得分毫。
“做什么?”耶律弓麟凉凉一笑,两手将她身上的罗衫用力朝两边一扯,看着她刹那间暴露出的如雪般皎洁光润的皓白肌肤,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深,“自然是享受一下,皇叔享受过的东西,我还真是好奇,你到底有多美味,让皇叔这般眷恋不已””不……我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看着他脸上的邪恶笑容,桑儿惊慌失措的用力挣扎起来,清婉的眸子不由变得湿红起来。
看着她象是小兽一样绝望挣扎,男人目光更是趣味盎然,“这算是你勾引我皇叔的手段之一么?的确是有趣”
他淡笑着说着,手指在她肚兜上用力一拽,那丝薄的肚兜便被拉扯的撕裂下来,那一对绵软白嫩的娇乳立时赤裸裸的暴漏在了男子眼前。
“不要……嗯……不要……呜呜……”赤裸的身子被三个陌生的男人这般观看者,被按跪在地上依然难以动弹的桑儿忍不住羞耻的哭了出来。
一双小巧的椒乳随着她挣扎哭泣,而在夜色中晃动出一道道诱人的波光。
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唇角恶意的笑容更深,他抬手揪住那一对不安晃动的椒乳在掌心里掐弄着,傲慢的眸子满是挑剔之意,
“这胸跟我们大辽女人比起来真是小太多了,宋人的什么东西都这么不堪入目”
看着她泪水掉的更欢,脸颊也因为羞耻而泛起泛红,又重重捏了捏她的那对玉兔,眯眸笑道,:“不过好在,它还娇软一点,这里欣赏过了,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穴如何?”
“不,不要看……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奴桑儿连连摇着头,湿漉漉的眸子满是惹人怜惜的恳求,那梨花带雨的摸样,看的耶律弓麟也是胯下一热。
“把她给我抬到那个树丛里” 他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茂密的草丛,淡淡命令道,
“…我不去…………我不去…………放开我……我不去…………” 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桑儿挣扎着哭叫起来,但是任凭她怎么哭叫,那两人都不为之所动,又撕下她下身的所有衣物,将她整个人赤裸着身子扔进了草丛里,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退到了远处把风。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看着如野兽般不停逼近的耶律弓麟,桑儿坐在草丛里,湿红着眼睛,抱着双臂朝后退着,但是没退后几步,便被他抓住了脚踝,朝着他的位置用力拽了过去。
“啊……”她惊叫声未落,被抓住的脚踝便被他高高的朝上抬了起来,露出了有些潮湿的红嫩花穴
“这小穴,到的确是很美很嫩啊” 男人神色审视着盯着那粉红的花穴看着,俊容邪气而阴凉。
“不要看……不可以看……你放开我……呜呜…………不要…………不要…………”
她摇着头,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手掌,身子不停的朝着前面趴着,象是想要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听着她不停的哽咽哭叫,男人面上明显的浮起不耐,他轻而易举的抓起她的青丝,将她重新按在身下,反手便是两个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冷冷道,:
“贱人,伺候他就愿意,伺候我就不行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别在我面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见她还是抽噎着不肯乖乖顺从,他眸子凌厉的闪过几道波光,抬手便又在她脸上毫不怜惜的左右开弓扇了四五个巴掌,直打的她唇角渗出血丝才住了手。
看着她被打的只会默默垂泪,不敢再反抗,
他才满意的阴沈一笑,:“你早乖乖听说,何必如此苦楚”
说着,便粗鲁的将她翻过身去,让她高抬着雪臀跪趴在地上,随即,粗大的巨物对准那狭窄的小穴上重重的顶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一瞬间,灼痛的火烧撕裂之感让她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想要阻止那火热粗壮的侵入,但是雪臀很快便狠狠的挨上了一巴掌,伴着耶律弓麟不耐的命令,
“……嗯……不要……”,奴桑儿噙着泪,楚楚可怜的摇动着腰肢,她不想,她不想被除了耶律灼之外的男人触碰,,那种被撕裂的、被征服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害怕的摇摆着雪臀,想要逃脱,但是落在男人眼中却更加诱惑了。
“小浪货,你还真是会勾引男人” 身后的男人有些生硬的汉话染上浓浓的情欲,他在她粉嘟嘟的臀瓣上又重重打了一巴掌,双手大力掰开她的雪臀,粗长的热铁狠狠地捅入了她的花心深处。
“啊────嗯────啊──痛────”
奴桑儿仰起头尖叫一声,额头刹那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让她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发抖,那种痛,就好像是耶律灼第一次进入她时的那种痛,她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粗长的棍子从自己下身捅了进来,仿佛一直捅到喉咙,跟着,身子的一个地方被刺了一下,有什么被顶裂开了一样,不等她再多想,粗烫的棍子便又退了出去,跟着又重新狠狠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