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枕上奴(高H) > 正文 这淫荡的身子没有男人不行
    Tea第18章做怀不乱?

    “我不依,你知不知道,你前不久在大宋下落不明,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好不容易盼着你回来了,你却又来军营,我们好久都没有……做那种事儿了……”喀彩朵脸颊泛红,目光里也含着浓浓的挑逗之意,她的手在他下身游走着,唇边的笑容含着一丝淫荡,:“王爷,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么?彩朵可是……很想念王爷在床上的神勇之姿……”

    耶律灼推开她,满脸不耐的站起身,与她保持了几步距离,冷淡道,:“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出去”

    喀彩朵听到他毫不留情的严词,立时气的柳眉倒竖,她一个旋步绕道他的身前,美艳妖异的眸子直视着他,:“在大辽还没有哪个男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可不是么,我想除了皇叔,的确是没有人敢这么跟我们大辽第一美人这么说话了”

    略带痞气的笑声从帘子外传了过来,只见帐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指一掀,一个丰神俊朗,眉目精致的男人幽幽笑着走了进来。

    “六皇子,他欺负我,你要为彩朵做主啊”

    喀彩朵满脸委屈的扑到耶律弓麟的怀里,在他怀里如小猫一般撒娇蹭着抱怨道,“他总是这么欺负人……”

    耶律弓麟吻了吻她的红唇,偏头朝耶律灼笑道,:“皇叔,女人可不是那般粗鲁对待的,你看小美人都伤心了”

    耶律灼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的道,:“皇侄这般怜香惜玉,就快些把她带回去吧,免的她再次烦我”

    “耶律灼,你!你太过分了!”喀彩朵气的紧紧握起拳头,推开耶律弓麟冲着他大叫道。然而,耶律灼却如同没听见般,兀自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卷竹简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耶律弓麟目光了然的看了一眼他,撩拨着肩头的发丝,意味不明的笑道,:“莫非皇叔在大宋呆了段日子,也如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了,还是皇叔另有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才会对眼前的可人食之无味啊”

    耶律灼的神色微微一动,顷刻又恢复了漠然之色,他站起身,朝着外走去,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自便吧”

    说着,掀开帐子抬腿走了出去。

    “六皇子,你刚才的那些话是么意思,难道王爷他真的看上了别的女人?”喀彩朵敏锐的皱起眉头,追问道。

    耶律弓麟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腰肢,不慌不忙的道,:“放心,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乡野丫头,你只管坐着好好看戏便是,哈哈哈”

    临安城。

    春日的景色明媚芳妍暖日的青烟缓缓飘动,高大的树木上飞来一双黄莺,塔门依偎在茂密的枝叶间关关鸣叫,时而飞过鲜艳的百花丛,娇啼出几声婉转的鸣叫。

    ‘夫人,侯爷说府里来了贵客,正请你过去呢!”珠玉急急忙忙的从屋外走进来,冲着兴致高昂,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胡乱鬼画的鸾萱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

    “哪里来的贵客?”她微微停下笔。偏过头神色略带好奇、

    珠玉抬起头,想了想,一一陈列起来:“有宁王爷、浩王爷……还有……”

    “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有什么好见的,不见了,不见了,就说我身体不舒服……”鸾萱兴致缺缺缺的摆摆手,继续在宣纸上挥洒着自己的天赋,虽然这在珠玉眼中不过是一团五颜六色的鬼画符,但却依然不影响鸾萱的自我陶醉。

    珠玉抿嘴一笑,转了转机灵的眸子巧笑道:“但是还有一人,夫人一定相见”

    “谁?”

    “是夫人念念不忘的大恩人泠公子”

    “你是说泠春涧?”鸾萱一怔,眸中闪过一片灼华之光。

    “恩,不错”

    “他怎么会来?”

    “虽说泠公子心性淡泊,不愿做官,但泠公子的爹却是当朝位高权重的枢密使泠大人,而且泠公子和侯爷素来私交甚好,以往常来府里与侯爷吟诗作对,把酒言欢,所以他来这里也并不稀奇啊!”

    鸾萱呆了呆,神色更为惊诧,:“你说他和叶浮歌早就认识,而且还私交甚好?!这些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

    珠玉撇撇嘴,一脸委屈道:“是夫人一提起侯爷,就火冒三丈,奴婢才不敢多在夫人面前多言的……”

    “罢了罢了……”鸾萱无奈的摆摆手,一屁股坐在铜镜前急急忙忙的梳理起青丝来,:“你快去衣柜里帮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我要穿一件最漂亮的出去见他……恩,不是,是去见贵客!”

    “哦!”珠玉点点头,不敢怠慢的开始翻箱倒柜,将衣服统统堆在了床上。鸾萱蹙着眉在那一大堆华丽的服饰中细细挑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了一件满意的,换好了衣裳,端坐在铜镜前,让珠玉帮着梳起妆来。中途叶浮歌又派人来催了两次,都被鸾萱以快了快了,打发走了。

    装潢优雅闲适的侯府大厅里此刻正围坐着几个相貌皆是二十多岁的男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果脯、酥点等珍奇小吃。几个男子虽身

    Tea第19章侯府盛宴(郡主)

    装潢优雅闲适的侯府大厅里此刻正围坐着几个相貌皆是二十多岁的男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果脯、酥点等珍奇小吃。几个男子虽身穿便服,但皆是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只看一眼便知身份皆是非富即贵,人中龙凤。

    大厅中央挂了一幅画,是一幅夜宴图,夜宴宏开,宾客言笑旦旦,觥筹交错,歌姬旋舞如蝶,琵琶女含羞轻弹,宠妓嫣笑、舞伎击鼓、热闹的众多人物中有一人超然自适、气度非凡,但脸上无一丝笑意,眉宇间有些郁郁寡欢,长卷线条流畅,工细灵动,设色工丽雅致,。整幅画交织着热烈而冷清、缠绵又沈郁的两种意境,神韵独特,一看便是绝世佳作

    浩王描了一眼画卷,无聊的眯起眸子打了个哈欠品评道::“浮歌,你这幅韩熙载夜宴图挂了这么多年,也该换换了,每次来都是这幅图,即使是传世名画也看得我心生困意,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叶浮歌自幼与他们厮闹惯了,听了如此唐突之言也不恼。只是啜了口茶,笑眯眯的道:“那我下次换幅巫山神女图给九王爷瞧可好?”

    浩王立时来了精神,大力点头道:“好,那下次就这么说定了,浮歌你可不要食言!”

    “区区一幅巫山神女图弄来有何难,只不过……”叶浮歌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一笑,:“怕只怕楚王有梦,神女无情……”

    “你……”

    见浩王被戳到痛楚,哑口无言只能涨红着脸干瞪眼,叶浮歌桃花眸一弯,不胜得意的仰头大笑起来。

    宁王也随着一笑,看了一眼淡笑自饮的泠春涧,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朗声道:“要我说什么韩熙载夜宴图、巫山神女赋都比不上春涧那张名动京师的‘西湖初雪图’,落笔秀劲,意境清远,将冬日西湖的清旷幽绮与灵动苍茫的簌簌飞雪画的栩栩如生极为传神逼真,只看上一眼,便觉落雪扑脸,脸上蒙上凉意,当真是绝世之作啊!”

    泠春涧微微一笑,神色宁静淡然,:“七王爷过奖了,春涧拙笔根本难登大雅之堂,又岂能和韩熙载夜宴图相提并论,我的画工怕是给顾前辈提鞋都不配的……”

    浩王笑着插口道:“春涧你何必如此谦虚,王兄说的并不为过,你三年前送的我那张‘踏春图’一直被我奉为珍宝,只有会见贵客之时t论,我的画工怕是给顾前辈提鞋都不配的……”

    浩王笑着插口道:“春涧你何必如此谦虚,王兄说的并不为过,你三年前送的我那张‘踏春图’一直被我奉为珍宝,只有会见贵客之时才会拿出来让他们一饱眼福,那些人看了也都纷纷赞叹不已,惊为神作啊……若是能再得一幅春涧亲手画作,即使真有神女要来本王床前与本王欢好,本王也只会熟视无睹啊!哈哈!”

    泠春涧神色不变,只是眸中的温薄暖意有些凝固,他又缓缓的饮了口茶,开口道:“承蒙九王爷厚爱,只不过春涧已经誓言封笔,不会再作画了”

    “即使本王亲口求你,你也不愿?”浩王神色不满的暗了暗,眸子隐隐有些危险的光芒闪烁,他生来性情直率骄纵,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忤逆他,即使是好友也不例外。

    “咳咳……”叶浮歌垂首低咳了几声,绕开了话题,:“阿喜,再去厢房看看夫人准备的如何了,催她快些过来……”

    “是,侯爷”阿喜应了一声。朝内堂走了去。

    叶浮歌摇着扇子,一边喝茶一边一脸揶揄的嘲讽道:“唉,西夏女子就是麻烦,让她做个什么都磨磨蹭蹭的……”

    “女子上妆,自然是要久些的……”好脾气的宁王也笑着打圆场。

    “要见贵客自然要精心打扮,你也不想我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出来见客吧,夫!君!”后面的两个字生硬的有些咬牙切齿。

    叶浮歌一激灵,险些被口中的茶水呛到,勉强的咽了下去,看着从绣帘里走出来盛装打扮的女子,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温柔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嘲讽之意:“爱妻说的极是,是为夫太过心急了,不该派人去三催四请的……”

    “你知道就好!”鸾萱全然没感觉到他声音中的嘲讽之意,天真的小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叶浮歌不禁暗暗为之气结,好,今天看在这么多人的的份上我就忍你,待会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给本候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他将心中的想法用阴森森的目光传达了过去,却被鸾萱倔强的瞪了回去。

    宁王看着眼前女子穿着一身翠绿烟纱碧霞罗衣,逶迤白色拖地烟笼芳草百水裙,如墨青丝披散在身后,低垂的鬓发上还斜插着一跟珍珠碧玉簪,当真是玉嫩秀靥艳比花娇,不由抚掌笑道:“素闻‘覆水夫人’窈窕无双,一貌倾城,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莫说是等个一时半刻,即使是等到天黑我们也心甘情愿!”

    鸾萱闻言,脸上才有了笑意,空灵明眸摇曳出璀璨光芒,满意赞赏的点头道:“还是这位兄台会说话,夫君你可要学着点!”

    “鸾萱,这是七王爷,不可无礼!”叶浮歌一愣,正色警告她,又笑着冲宁王赔礼道:“贱内不懂规矩,七王爷勿怪”

    宁王大度的摆摆手道:“无妨,本王素闻西夏女子率直而行,不拘小节,放心,本王不会放在心上!”

    鸾萱这次倒也难得没有反多说什么,只是按着叶浮歌教的称呼一一行了礼,待轮到泠春涧时,鸾萱脸上的笑容愈加欢快明亮起来,匆匆行了礼,笑道:“泠公子,谢谢你上次救了我。本来以为我们很难再见面的,却没想到你和他竟然是朋友!”

    泠春涧也温柔一笑,清澈的声音似有泉水在涓涓流淌,:“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夫人就是皇上御笔亲封的‘覆水夫人’”

    恰时,有奴仆进来传报说晚膳已经备好,叶浮歌便点点头,带着众人朝‘溢珍堂’走去。

    木瓜雪蛤、红烧牛膝、佛跳墙、扒烧猪头、彩蝶飞舞、扬州五亭桥、琵琶对虾、菊花海螺……很快彩凤镂金檀木桌上便摆满了浓香四溢、色泽亮丽诱人的珍馐美味。

    鸾萱正好中午因饭菜不合口吃得很少,现下正饥肠辘辘,一时受不了这浓香的诱惑,吞着口水抓起筷子就要夹,却被叶浮歌及时打落了,他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又重重咳了几声,拿起酒杯笑道:“今日难得相聚一堂又聊的如此开心,我和鸾萱先敬各位一杯|”说罢,先饮而尽,其他人也纷纷含笑举杯饮下。

    鸾萱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抓起筷子就朝木瓜雪蛤伸过去,脚顷刻又被狠狠踩了一脚,她恼怒的抬头瞪过去,却看到他笑容优雅的招呼道:“都是些清爽怡口的家常小菜,各位不必客气,请”

    鸾萱被踩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微嘟着嘴一脸委屈,泠春涧吃了两口后看她只是苦着脸不动筷子,疑惑道:“夫人不舒服么?”

    “我没事……”鸾萱委屈的撇撇嘴,看着浩王将一大口雪蛤吞入肚子中,目光幽怨的看着叶浮歌,气鼓鼓的大声道“我现在可以吃了么?”

    其他人一愣,有些不解的将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叶浮歌脸上,叶浮歌揉揉鼻子,神色自若的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她碗里,笑着柔声道:“自然可以,爱妻这么听话,连可不可动筷这种小事都要征求为夫的意见,为夫真是想不疼你都很难呢……”

    “明明是你……恩呜……”她刚张开口想反驳他,就被他一勺雪蛤塞住了嘴,他脸上笑容愈加温柔迷人,但眸中却阴光森森的,:“为夫知道你一向最喜欢吃这木瓜雪蛤,不仅香甜可口还美容养颜,少说些话多吃点……”

    浩王又喝了杯酒,看着他们爽朗笑道“浮歌,真想不到你们刚刚成亲,就这般夫妻恩爱,伉俪情深,真是让本王羡慕不已啊,哈哈哈……”

    鸾萱本想说谁和他伉俪情深,却忙着吞下满口的木瓜和雪蛤,只得将肚子里的话憋回去,任由那家伙一脸虚伪的笑着说,哪里,一切不过是发乎情而已。

    天啊,为什么她听完以后会如此想吐呢?

    宁王机敏的眸子看着她多变的脸色悄悄划过一抹笑意,啜了口酒,笑道:“对了,你说春涧他救过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本王倒是很好奇……”

    “因为我在山林里不小心拐伤了脚……当时若不是碰到了好心的泠公子,我现在恐怕早已经到了豺狼肚子里!”她如是说着,执起酒杯敬向泠春涧。晶莹剔透的眸子仿若深海中的夜明珠,华光闪烁,璀璨亮丽。“泠公子,这杯酒是鸾萱敬你的,就算是报答你救命之恩”

    “只是区区小事,夫人不必如此介怀”泠春涧举杯回敬,含笑饮下,笑若春泉,干净清冽。

    “那夫人又为何会独自一人去深山之中?”宁王眉梢警惕的一抬,眸色似是饶有兴致。

    毫无心机的鸾萱立时将愤怒的目光抛落在叶浮歌身上,小脸仿若受极了委屈:“还不是因为他,明明是他自己惹得……”

    “是我不好……”叶浮歌猛的接过话来,暗暗踢了她一脚,以示让她闭嘴,无视她快要爆发的目光,继续道:“本来我看最近天暖气清,想带她去山上放风筝,却没想到她第一次来中原,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好奇,我一时没看好她,就在山林中走散了,偏偏不巧她就在这时候扭伤了腿,

    “都是为夫的错,爱妻,为夫敬你一杯,已示赔罪”说着,叶浮歌一脸诚挚的端起酒杯,桃花眸子脉脉含情,仿若承载了万千说不清的爱意。

    鸾萱恨恨盯着他虚情假意的笑脸,天知道他刚才踢得自己那一脚有多痛,他一定是故意的!

    本想拍桌和他翻脸,但是却又不想在泠春涧面前太过丢人,转了转乌黑的眸子,脸上忽而浮起一抹甜腻腻的笑容,举杯道:“既然夫君如此有诚意道歉,贱妾又岂是如此小气之人,自是不会计较”

    说罢,便将酒缓缓倒入口中,叶浮歌不疑有他,也含笑饮下,却未想酒杯还未来的及被放下,她突然低头咳嗽起来,身子蓦然凑近他,朝他脸上大口一喷,还带着淡香的酒水立时在他清俊的脸上纵横流溢。

    他瞬时一呆,愣愣的瞧着她,她辛苦的忍着满腹的笑意,目光佯作关切无辜的解释道,:“哎呀,夫君,你没事吧,刚才只觉得喉咙里很难受,一不小心就喷了出来……夫君这么大度,不会怪罪贱妾的哦?!”

    叶浮歌看着其他几人表面平静,但眸子都渗透着满满笑意,而且还是快要忍不住喷发的那种目光,脸色铁青的狰狞一笑,瞪着鸾萱的目光阴森的要吃人,但声音依然维持着一贯的温柔优雅:“不怪,爱妻无心,为夫知道,我先失陪去换件衣服,各位慢用”

    “夫君,你要快去快回哦,不要让萱儿等太久哦”鸾萱‘乖顺’的瞧着他,满脸依恋不舍之情

    叶浮歌嘴角抽了抽,铁青着脸,起身抚袖而去。

    待鸾萱看着叶浮歌气的发抖的背影离开,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捧腹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宁王和浩王也跟着不顾矜持的开怀大笑起来,就连泠春涧也笑的身子微抖,脸颊升起两陀淡红,笑着摇头道:“很久没见浮歌他气成这副样子,真是有趣……”

    “可不是……”浩王大笑着接口,痛快的饮了杯酒:“以往都是他逞口舌之快,常常气的我们哑口无言,火冒三丈,自己则一脸云淡风清的眯起桃花眸子笑的得意,这次覆水夫人帮我们出了口气……可真是痛快……”

    鸾萱笑着正想说什么,却见宁王目光一动,收敛了笑容,低声咳嗽了几声,勾起唇角道:“浮歌,你动作真是麻利,看来真是怕覆水夫人想你想的紧了?”

    叶浮歌干笑着点头,目光藏针的瞪了一眼依然笑的都快要开出花的鸾萱,沈默入了做座

    宁王目光一闪,笑着问鸾萱,:原来是迷了路才会乖伤脚,其实中原的确有很多好吃好玩的,让浮歌陪着你多出去玩玩,等日子长了熟悉了,就不会迷路了”

    ‘我才不是第一次来中原……”她闷闷的咬着排骨小声抗议道。

    “哦,你之前来过中原?”浩王插口笑道

    “当然了,其实我从小是在中原长大的,两年前才回到西夏国”

    “怪不得你的汉话说的这么好,就连摸样身段也与我们中原江南女子极为相似……”浩王色迷迷的又将她的脸细细的看了一遍,语气含了些调侃之意。

    “这也并不稀奇,我娘本就是扬州人”鸾萱啃着滋味绝佳的糖醋排骨,头也不抬的一脸坦然道。她虽说得坦然,但桌上的其他人却都微微有些吃惊,

    “恩?你们怎么都不吃了,都看着我干什么?”鸾萱疑惑的蹭了蹭嘴边,确定没有什么脏东西时,开口问道。

    “没什么……”叶浮歌收回略带思忱的目光,摇了摇空酒坛,回头朝立在身后的啊喜吩咐道:“去把那坛‘金风玉露‘拿来,既然今日这么开心,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浩王大笑着拍手道:“好,本王最爱的就是美人和美酒,既然浮歌你把珍藏多年的‘金风玉露’都拿了出来,本王一定与你喝到不醉不归!”

    推杯换盏,当歌锦瑟,待宴散时,已是深夜了。

    宁王和浩王已经烂醉如泥,被奴仆架上马车飞快的绝尘而去。叶浮歌素来是千杯不醉之称,如今却也有些醺醉了,而泠春涧则本就没喝多少,故而也算清醒,他刚要上马车却被一只手偷偷拉了拉衣袖,回头去瞧,却是鸾萱。

    “夫人?”

    “我不喜欢你叫我夫人,你叫我鸾萱吧”她眨了眨空灵的眸子,一脸期盼。

    他微微一笑,却是转了话题,:“侯爷呢?”

    她不屑的撇撇嘴,朝四周看了看,神色也有些纳闷,:“奇怪,刚刚还在这里……”

    “那就劳夫人帮我和侯爷说一声,春涧先行告辞了……”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她依依不舍的瞧着他,脸上隐隐升起一抹惆怅

    他不忍她神色失落,终究是噙着笑,低语安慰:“恩,天色已深,夫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相见的”

    “好,那你路上小心”

    “夫人也早些休息,告辞”

    鸾萱注视着翻飞在夜色中的青色衣缎,幽碧幽碧的颜色,似是凝结在翡翠上最绿的一点,通彻蛊惑却又带着幽幽的寒凉之气

    “他走了?”叶浮歌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看着隐没在夜色中的马车,醉眼熏熏的问道。

    鸾萱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看是他,气的牙痒痒,:“叶浮歌,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你刚才踹我那几脚我勉强不和你计较,你现在又窜出来故意吓我……喂喂……你干嘛靠我身上……起来啊……喂,你别睡啊……要睡你也回房睡嘛!”

    作家的话:

    上面的图图,是泠春涧哇,美不美,嘻嘻嘻

    Tea第21章你只当我是货物!

    崎岖陡峭的山路上,穿着一袭翠衣的少女揣着自己重重的心事独自前行,虽然她的神色已经满是疲惫之意,但是步伐却没有停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几步外那个陡峭的山坡,再翻过这个小山坡,应该就可以看到耶律灼提起过的小酒馆了。

    她记得他曾说,他一有空便去那酒馆里要一坛’’醉太平‘,那酒的滋味总是令人回味无穷,令人欲罢不能。

    那酒馆,她也曾听村子里的人提起过,但是从未去过,因为那酒馆处在宋辽交界的地带,经常有契丹人在那酒馆里出没,对于寻常宋人百姓来说,契丹人是他们避之而恐不及的。

    但是,如今,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了,自从那一晚他扔下破灯笼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扎眼已经是一个多月了,她无可自制的想他,想去跟他解释清楚,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是那样的女人。

    也许,这个想法很可笑,但是,她还是那么做了,她偷偷跟自己说,只是一眼,就去看一眼,若是他不在,自己便回来,再也不去想他了。

    奴桑儿沿着山道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果然便见到了一个装潢粗犷的酒馆,她深吸了一口气,轻步缓缓的朝着酒馆的门口走了过去,她还没走进酒馆,便已经能从那大敞的窗扇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酒气,汗味、以及嘈杂的呼喝声,隐隐的弥漫着一股野性的味道。里面的客人已经快满了,看装扮大部分都是契丹人,几个穿着性感裸露的女子正穿梭在.人群中跳着冶艳的舞蹈,引起一阵阵欢呼喝彩声。奴桑儿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一时间不由胆怯起来,她害怕的朝后退着,想要反身回家,但是身后却猛然传来一阵呼喝,

    “你是什么人!”

    她一惊,急忙回头看去,便见着两个侍卫摸样的契丹男人正紧紧盯着她,一步步逼近。

    “我……我…………”奴桑儿脸色苍白的朝后退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害怕惊惧的向后退去。

    “你是宋人,难道你是宋国派来的奸细?” 左边高个子的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拧着粗眉大声喝道。

    “不,我不是……”奴桑儿连连摇头,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怯怯的小声道,:“我……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找什么人?”那人继续粗声问道,见奴桑儿踟蹰着不答,另一个契丹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摸了摸下巴,猥琐笑道,:“我看她是来找情人的吧,这摸样到也还不错,大哥,不如我们也来尝尝宋国女人的味道”

    “嗯……”起先发问的那契丹男人也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二弟说的不错,走,咱们把她抬到那树林里去”

    “不……我不去……我不去……”看着就要逼过来的二人,她惊慌的摇着头,转身想要朝远处跑去,那两个兽欲上来的男人哪里会放过到手的兔子,大腿一伸,没几步就追上了她,强行要将她朝着树林深处拖去。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我不去……”

    就在他们争执间,高傲低沈的声音满是威严的传了过来,:“何时这般吵闹”

    奴桑儿看着眼前一身泼墨流金长袍,乌发斜系,器宇轩昂的男人,眼眶不由一红,怔怔的看着他半响,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在干什么?” 耶律灼鄙薄的瞥了一眼她,昂然问道。

    “回王爷,我们刚才发现她在酒馆门口鬼鬼祟祟,我们怀疑她是宋国派来的奸细” 其中一人一边应着,一边一踢奴桑儿的膝弯,让她跪倒在地,“贱奴,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奸细?”耶律灼扬了扬唇,用手中的乌黑长鞭生硬的托起她的下巴,火焰般灼人的眸里没有丝毫感情,:“是谁派你来的?”

    奴桑儿呆了呆,红着眼睛摇头道,:“我不是奸细,我……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做什么?”

    “你……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桑儿啊……”奴桑儿迷惑的眨眨眼睛,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神色,又目光纯真的小声问道,“你之前……来村里找过我……你不记得了?”

    耶律灼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敲了敲额头,笑容含着讽刺,:“你说的不错,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在无聊的时候找过几个姑娘欢好了几次,怎么,你也是来管我要银子的?”

    “银子……几个姑娘……”奴桑儿茫然的睁大眸子,仿佛听不懂般的重复着,一张俏脸无端的苍白了几分。

    “不错,她们都领了银子走了,我当时是不是忘了给你银子,所以你才会找上门来?”他从怀里拿出一袋子银两砸到她的面前,扬唇冷笑道,:“把银子拿走,你也可以滚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奴桑儿看着地上的银子,心口一阵阵的酸涩,她泪水汪汪的看着他隐含怒火的目光,咬唇道,“你是不是还在为那晚的事儿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来就是想要跟你说清楚,那晚我……我不是自愿的……”

    “叫的那副淫荡的样子,你还说你不是自愿?”耶律灼冷笑一声,脸色愈加难看起来,他背过身用力一甩衣袖,讥讽道,:“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这种下贱的宋狗吃醋么,真是可笑,女人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还是立刻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拿着银子,立刻给我滚,从今以后,最好都别再让我见到你,若是你这淫荡的身子没有男人不行,那就留在这里伺候我的侍卫们吧”

    奴桑儿看着他冷面无情的神色,知道再呆下去,也无非是多添羞辱,她呜咽一声,抹着眼泪,掩面朝着远处的山坡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