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穿越之白捡娇妻(双性) > 正文 贪欢
    01 他还活着

    江南的三月最是风情,春花烂漫杨柳依依,沈铖坐在小楼雅阁的窗口,听着纱帘后温婉的姑娘给他抚琴唱曲,拎着酒壶看尽外面河道两旁的人生百态。

    流水潺潺温柔乡,莺歌燕舞觥筹错,自是多情又无情。

    朝朝暮暮都是不变的风景,一晌贪欢之后繁华退尽,放在以前,沈铖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是现在,他颇怡然自得,甚至有些享受。

    经历了生死,不敢说大彻大悟,但沈铖总也明白了些许道理。

    人活着得任性一点,对自己好一点,就像这个身体的正主。

    说起来他俩都是倒霉催的,一个下班回家,一个下朝回府,都是车祸,沈铖被疲劳驾驶意识不清的货车司机直接撞成肉饼,而这个不知什么朝代的王爷沈铖,避让顽童被掀下马车,磕了一下脑袋竟然就一命呜呼了。

    沈铖觉得也许那一下把正主的魂从身体里磕了出去,然后他迷迷茫茫游荡在世间,不知怎的就被吸了进来。他倒是不想霸占这具身体,可也不知道怎么能还回去,就这么带着福王的记忆,过起了天潢贵胄的生活。

    一晃眼月余,沈铖也是发自内心地有点喜欢这个世界了。

    隐忍,含蓄,什么都是轻轻软软,如同现在拂面的清风,和萦绕在鼻息的淡淡脂粉香,恰到好处的慵懒闲适。

    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已经空了,沈铖抬头看了看天边一柳月弯,也差不多是时间该回去了。照例桌上留下赏银,纱帘后的女子也习惯了他的行事方式,抱琴单膝下跪,垂头送他离开。

    沈铖今日顾着想心思耽误得有点久,这会街上已经门庭渐冷,所以他一出门,注意力就被隔壁吸引,因为那里两个护院装扮的人,抬了一卷草席出来,门口的台阶上绊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就从草席没裹紧的边缘处滑了出来,沈铖眯眼看了看,那分明是一节纤细又伤痕累累的手臂。

    这种事自古以来屡见不鲜,阴暗的角落这个世界也不能幸免,沈铖虽不是圣人,却也不是畜生,怎会无动于衷,一晚上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他拦住嫌他们晦气想要上前驱赶的下人,主动驻足,死者为尊,就算是目送送也好。

    却就是因为多看这一眼,让沈铖发现那只看起来饱受折磨的小手,手指轻轻地抽了一下。

    “等等!”

    一旁暗中留意的老鸨见状生怕节外生枝,一边给人使眼色让快走,一边迎上来赔笑闲扯,试图转移沈铖的注意力,沈铖淡淡瞥了老鸨一眼,“本王说站住,是有哪个字听不懂吗?”

    老鸨闻言只能作罢,虽紧张却也知道出不了大事,不过死了个小倌,还是病死的,可怨不着她头上,赔礼道歉之后让人把草席放下,也不知道这个有点奇怪的王爷今天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

    沈铖径自上前,伴随平常一贯伺候他的小常一声惊呼,“哎哟我的爷!!”沈铖已经俯身下去亲自掀开了草席。

    里面是个少年,奄奄一息面露死气,消瘦得几乎看不出个人形,破烂的青衣上还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沈铖看着少年微弱却仍旧起伏的胸口,皱眉,“他还活着。”

    老鸨脸色白了白,眼珠一转有就有了新的说辞,慌忙解释这是正要往大夫家里送呢,沈铖冷哼,老鸨尴尬地笑,“这已经救不活了啊,爷……”

    沈铖懒得跟他们废话,要让这些个迂腐,势力,又封建的古人明白生命无贵贱,人人平等,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救人,沈铖吩咐下人去把人抬上自己的马车,小常丧着脸都快哭了,“爷!!您这又是要干什么啊!您可再规矩两天不行么,上次落马太后的气都还没消呢!”

    沈铖充耳不闻,只觉得几个下人把少年抬起来的动作太粗暴了,所以他上前把人挡开,不顾少年满身血污,亲自将人抱起,周围的人个个瞪大了眼,一时间静悄悄的,估计掉根针都能听见,沈铖却是有点舒心了,他算是明白了正主为什么喜欢当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荒诞王爷,因为皮这一下真的很爽。

    不过这快意只是转瞬即逝,怀里的少年浑身滚烫,轻得仿佛没有重量,沈铖把人小心翼翼在怀里抱稳,临上马车还悄悄跟小常交代了句,“去,说福王落马的后遗症,头疼难忍,要请太医,让他们带最好的伤药过来。”

    内,内个……坑多不愁!!!_(:з」∠)_

    02 救人要紧

    马车里借着微弱的烛光沈铖打量了一下怀里的少年,实在是可怜见的,病得都没个人形了,哪里瞧得出来是清秀还是漂亮,沈铖眼里少年是那病恹恹的鹌鹑,能不能好起来实在是很难说。

    少年可能是感觉到了一份温暖,被沈铖拢在胸口的手轻轻动了动,轻轻揪住他衣襟的一点点布料,苍白干裂的唇也微启,“……”

    可少年太虚弱了,沈铖侧耳半天也没听见声音,不过看唇形就那一个字,发烧的人最需要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水。

    马车里有一直温着的茶水,用杯子肯定喂不进去,沈铖索性就提了茶壶来,少年求生欲还是有的,送到唇边的东西张口就轻轻叼住,沈铖看着他雪白的贝齿和那一点点泛着病态白的舌尖,居然还分出一份心神开小差,其实还是有点可爱的。

    王府门口正撞上那被快马加鞭请来的御医,气喘吁吁见了他就要跪,沈铖颔首,迈步,“免礼,救人要紧。”

    西厢随便挑了间客房,御医一看沈铖这架势就知道自己是被诓来给平民看病了,这要是随便一个其他什么王爷,他隔天定是要找机会参上一本,但是福王?算了吧,谁不知道他是天降福星名声在外,参他一本自己身上落些什么报应谁说得清,规规矩矩磕头行礼,这才着手去看床上的少年。

    瞧那面相就病势深沉,再一号脉更是频频摇头,伸手要解少年衣服的时候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沈铖,沈铖纳闷你看我做什么?然后下一瞬就反应过来了,屏退其他闲杂人等,这才让御医继续。

    布衣下面是意料之中的惨状,鞭伤遍布少年整个单薄消瘦的身体,有的只是轻微红肿,有的地方皮开肉绽,浑身上下几乎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颈子,腰侧和大腿根都有里有被掐出的清晰指痕,最后沈铖和御医的视线同时落在乳首,一左一右都穿了银环,被一条细细的链子连接,沈铖甚至可以想象这里是怎样被粗暴拉扯玩弄,才会让本该小巧可爱的乳尖惨不忍睹。

    御医的呼吸噎了噎,一转身咕咚就跪下去,四肢趴伏在地,“王爷恕臣无理,斗胆问一句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

    沈铖沉默片刻,无谓道,“本王从南风馆门口捡来的。”反正这事儿瞒不住,他今天这么高调地把人捡走,明天准保满城风言风语,不过福王沈铖做的荒唐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御医心里有了个底,八成是福王把人折腾成这样,明面上不好说,只能找这种借口,果然皇室都有不为人知的秘辛,没想到平日里行事虽古怪但最平易近人的福王,私下里竟然是个如此恶劣的变态!想到这里御医鬓角溢出一颗滚烫的汗水,他怕是走不出王府就要被灭口了!!

    当即三跪九叩保证守口如瓶,沈铖很快反应过来御医是给他乱扣锅了,不过瞧他那模样觉得有趣,沈铖便没开口解释,只装模作样咳了咳,“张御医的忠心本王明白,你做好分内的事,本王自不会与你为难。”

    御医还是觉得脖子上的脑袋难保,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先开了退烧的方子让人下去抓药煎药,然后开始处理少年的皮外伤,乳头上穿的环在沈铖的吩咐下给取下来了,洗净伤口也撒了药粉。

    少年敏感,疼得呜咽,本能想要蜷起身子,沈铖坐在床边,按住他的双肩,也不需费什么力气,少年实在是太虚弱。沈铖示意御医继续处理下体的伤势,本以为最糟糕不过如此,却在分开少年两腿将他私处暴露出来时,沈铖和御医都愣了。

    不知道是该惊讶少年特殊的身体构造,还是该唾弃对少年做出这种事的人禽兽不如!撇开不该存在于如此娇嫩之处的那些个银环装饰,撕裂出血已经不成形状的穴眼里,隐隐约约好像还塞着东西……

    还是沈铖先恢复理智,福王的记忆告诉他,当今世界从未有过什么关于双儿的传闻,想来少年是个特例,也正是因为这个才遭受百般折辱,沈铖轻轻拉过被子将少年的下体遮住,“有劳张御医辛苦跑这一趟,本王已经觉得好多了。”

    御医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这种是非之地他巴不得早早远离,退去外间,跟福王详细交代了该怎么做和注意事项,又被沈铖有意无意敲打了几句,才终于被放走。

    御医终于敢抬袖擦擦鬓角的汗,忽听得身后沈铖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本王今夜病情反复,张御医就留守福王府吧。”

    御医脚步顿住喉中一紧,颤颤巍巍憋出个“是”,踉踉跄跄退了出去。

    沈铖命人打了几盆干净的热水来备用,用烈酒净了手,这才去处理少年下体的伤势,一眼就看到少年性器银光闪闪,银环铃口穿入,冠状顶端和茎身的结合处穿出,情事里只要扯着玩弄,定能让少年活色生香又死去活来,沈铖的脸色渐青,拨开性器洗掉穴口脏兮兮的血痂,顿时攥紧了拳头只想破口大骂!

    真他妈是一群畜生!

    竟然连这里也有穿环!

    还是最敏感的阴蒂,本该如针眼般的小孔被扯得扩开三倍有于,血淋淋地看着就疼,沈铖甚至都不敢想少年到底遭到了什么样的性虐,深呼吸稍作镇定,分开花瓣,看见里面若隐若现有个草绳编的角先生。

    沈铖还有点庆幸幸亏是草编的,不至于滑不留手拽都拽不出来,手指进入一点,指甲顺利勾到,往外拉的时候却是有阻力,试着稍一用力,明明虚弱到连个简单的水字都说不出来的少年,立刻抖抖瑟瑟哭诉哀鸣,“呜……不……”

    软软糯糯听起来可怜极了,沈铖猜想是因为草绳粗糙,编织的狰狞纹路对稚嫩的甬道绝不友好,而且一直没拿出来,此刻怕是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了,所以一碰少年就痛苦万分。

    但沈铖深知这东西不取不行,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沈铖眸色一暗,一鼓作气将拿角先生全然抽了出来。

    “啊——!”少年声嘶力竭爆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浑身抽搐不止,虽是挣开了眼睛却陷在梦魇里,双目无神泪水氤氲,绵软无力的手急切地探去下身想要抠挖,沈铖瞬间就明白过来,伸手覆上少年小腹轻轻一按,果不其然里面还有异物!

    沈铖的脸色铁青铁青,却是把人按住了毫不犹豫将手指刺入雌穴里,少年哀鸣着身体有如断了线,瘫软在床上却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下体,“……求……您……饶……爷……柳……要死了……饶了……饶了……”

    手指却一再往里钻,几乎顶到宫口才摸到点东西,当机立断直接抽出,随着一汪血水涌出,少年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沈铖手里是一串缅铃,粗略数一数有二三十个,拇指甲盖大小,每个上面沾着血水和精絮,端得是恶心!将那东西远远丢开,沈铖想着先给少年清洗上药,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饶是他一个现代人,见识过各种SM和花样,此刻却只觉得发指,若是有机会让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那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上动作干净利落,处理好一切沈铖总觉得还是有点不安心,心念一转检查了一下少年身上其他地方,果不其然又从两个尿道里抽出两个半根小指粗细的铜棍,随着异物抽出少年将污秽泄了满床,沈铖想想再收拾个房间太麻烦,少年也等不起,便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清洗上药,还深恶痛绝地把少年身上不该存在的一切多余物件全都取了下来。

    这之后亲自喂了药,又吩咐御医来看了一次,得到凶多吉少全凭造化这种废话,沈铖沉默许久,摇摇头颇为惋惜,“尽人事听天命……有劳张御医了。”

    沈铖让小常悄悄去打听打听今天到底什么人出入过南风馆,也不管他苦哈哈的脸色径直就关上门,给少年拧帕子冷敷喂水掖被角守了一个晚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少年开始退烧,沈铖的心情有点好,让其他下人来照看着,抻着懒腰出门,唤婢女来给他洗漱更衣上妆。

    睡觉去?不,他得去上朝,做戏做全套,福王带病上朝,然后给太后请安的路上体力不支差点晕倒,今日就是这样的剧本。

    本章掉落惨兮兮小美人一枚,可能有点虐……

    脑洞收不住,等我过过瘾就去更斐尔!

    03 本王的人你看了是想作甚?

    福王清早进宫,不到午时被八抬大轿送回府里,使了个眼色让小常把宫里护送他回来的公公挡在前院,自己拐进后院立刻连一秒钟都懒得多演,沈铖心系少年的情况,大步流星回了房。

    婢女按照他的吩咐都在外间守着,说少年一直睡得很安静,沈铖点点头让人先下去,自己撩开帘子往里间走,然后他就皱了眉,睡得安稳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沈铖闻到了很淡的尿骚味。

    掀开被褥一看,果然下半身又是一片狼藉,而且床上那一滩污秽比起黄颜色更偏红,想必是女穴仍旧在流血,沈铖说不准是少年两个尿道彻底损伤了,还是只是因为疼痛而暂时无法自控,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让人觉得高兴。

    沈铖试了试少年的温度,还有些烫手却比前一晚要好了许多,少年的呼吸也顺畅不少,沈铖命下人换上干净的被褥,毫不避讳裹着被单将少年抱起,跑去院子里找刚刚把公公送走的小常。

    小常迎上来,一看他这么不顾尊卑就气得跳脚,“爷!您是没听到这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您是想让太后再把您关去太庙修身养性是不是!”

    “就你是个操心命,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沈铖有时候实在纳闷,小常看起来也不过就和少年一般年纪,怎就老气横秋比福王府的大总管还像个奶爸……

    奶爸这个词一在脑海里冒出来,沈铖把自己先逗笑了,摇摇头,“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都是闲的……不过能给大家当个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也算是本王功德一件吧。”

    “王爷!您……”

    “等等,你再叫本王一遍。”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沈铖眯起眼睛对小常笑,“没事,本王就数数你叫一声到底能拐几个调。”

    小常气得脸颊通红,又不能甩脸子走人,低眉顺眼往那一杵不吭声了,沈铖哈哈大笑,“行了不用你操心那么多,本王自有分寸,你再去请一趟张御医。”

    小常老大不乐意,偷偷瞥了一眼沈铖怀里的人,不过就是个灰溜溜病恹恹的鹌鹑,也没见美若天仙,王爷做什么这么上心!沈铖自是发现了,腾不出手来只能呵斥,“还看!本王的人你看了是想作甚?”

    小常鼓鼓腮帮子,敷衍地行礼准备告退,沈铖这时又漫不经心丢了颗炸弹给他,“等完事儿了,你换套寻常百姓穿的衣服,一,去把城里最好的稳婆请来,二,把醉红楼最有手段的调教嬷嬷请来。”

    吓得小常脚下打滑差点摔个四仰八叉,稳住心神抬头去看沈铖,沈铖这时已经抱着少年走到园中凉亭坐下,看他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来了,似笑非笑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去唇边,意味深长比了个“嘘”。

    小常离开的时候魂不守舍,平时不近女色的福王突然开了窍,还一下子就又是稳婆又是调教嬷嬷,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小常觉得自己浅薄的认知正在被揉碎了整个重塑。

    ……

    让张御医过来是给少年退烧调气血,真正棘手的是下面的伤,还得对症下药,沈铖想想那串几乎将少年小小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的缅铃,这个时代的工艺能有多好,那东西再圆也仍有棱角,沈铖怎么想怎么不能安心,小常走后他又安排影卫去做了些事,总要万无一失才好。

    被请来的稳婆从面相上看是个老实人,行为举止也颇为规矩,莫名被权贵招进府里,不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反而揣着一份紧张小心翼翼。沈铖不得不夸小常虽然是个操心命,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沈铖开门见山,“都说刘家婆婆是最好的接生婆,本王瞧着也是个干练的人。”

    姓刘的妇人忙不迭低低趴伏下去磕头,“福王抬举了……民妇,民妇就是比别人多些经验而已……”

    沈铖嗯了一声表示还算满意他的回答,端起手边的茶,轻轻抬盖,漫不经心问道,“那产子后的养护你可有了解?”

    “不敢说精通,总略知一二。”

    沈铖点点头,“本王请你来,自然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差事办得好……”稍作停顿,沈铖伸手端了桌上一叠香松酥软的糕点,“小儿嗜甜,便赏你了。”

    跪在地上的妇人明显一震,沈铖满意,很好,是个明白人。

    有了这一番敲打,刘稳婆在看见少年下体的时候就没表现出什么惊讶,看架势又要跪,沈铖挥挥手,最烦古人这些繁文缛节,“本王恕你无罪,你赶紧给他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妇人得了沈铖的许可,这才大胆将手指埋入雌穴,少年顿时有了反应,一声闷哼开始挣扎,沈铖就坐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按住他,少年就呜咽着将头埋进他肚子,像是把他当成了手边的被褥,沈铖呆了呆,抚上少年的肩膀,叹了口气无意识出声安慰,“别怕……”

    “呜……”少年死死咬唇,仿佛将他的话听进去了,真的没再胡乱折腾,有了他的配合,一番检查倒是十分顺利,但沈铖瞧得真真的,妇人手上依旧带出不少血迹。

    稳婆净了手,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跟沈铖说明情况,子宫和阴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伤,没有很严重,但是不小心对待也是会危及性命的。一般静养就好,像这种流血不止的情况,可以药浴。最好灌进去,每天半个时辰。

    沈铖仔细记下了,“对今后可有什么影响?”

    稳婆斟酌了一下才小心开口回答,“痊愈之后,房事就没有影响了,一年半载不宜有孕,否则多半小产或有损寿命,好好调理,三年五载,余生康健。”

    哎,房事两字让沈铖莫名脸上一热,虽然他问的不是这个,但,人家答挺全面的,沈铖欲盖弥彰掩嘴咳了一下,“知道了,你下去吧,去吴总管那领赏钱,本王已经吩咐他将糕点打包好了。”

    之后又见了见那调教嬷嬷,只不过这人就没必要领去少年那里了,沈铖关起门在书房里和嬷嬷探讨了一下午,小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茫然发呆,觉得今后的人生一片黑暗。完了,他家王爷莫名迷上了这种淫靡无道不正经的玩意儿,自己到底有几个脑袋几条命?够皇上和太后摘几次?

    最后调教嬷嬷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沈铖则站在书桌边看着那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若有所思,小常瞄见一眼,脸颊瞬间飚得通红,做贼一样一溜烟跑了。

    晚上沈铖也没闲着,反正宫里人人都瞧见他是被抬着出来的,他关起门来怎么折腾都随意,那边下人来通报药浴已经准备好了,沈铖就不辞辛劳直接抱了人去。

    方子是消炎止血阵痛的,对浑身是上的少年大有裨益,沈铖试了试水温,又先撩起水试着浇在伤口上,看少年没有明显痛苦的反应,这才撩起袖子准备干大事。

    虽然残忍但是不得不这样,沈铖分开少年的双腿,露出那被欺负得伤痕累累的花穴,用下午从调教嬷嬷那里弄来的道具,有点像现代的扩阴器但是只有一半,前端也非常小。

    心翼翼插入少年下体,昏迷中的少年蹙眉呜咽,沈铖狠狠心,把这东西直接送到宫口,手腕用着巧劲,一鼓作气顶开宫口,少年腰身弓起双腿痉挛,死死闭着眼还是流出眼泪来,沈铖舀了那温度适宜的药水,一点点灌进少年的子宫里。

    伤口受到刺激必然很疼,少年又开始哭诉求饶了,一会官人,一会爷,一会又是什么主子,好哥哥,柔声媚语端的是撩人兽欲。可沈铖听来不仅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念想,反而眼底的暗色越发浓郁,少年痛苦成这样却自始至终没喊过疼,不知道是经历了多严苛痛苦的调教,才能把本能的反应都给扭曲了。

    等确定子宫和阴道都被灌满,沈铖摸来一根粗细合适的玉势,埋进雌穴,又耐心安抚直到少年适应了不再挣扎,将人抱起整个没入水中。

    沈铖发现如果不是疼得厉害,少年真是乖得过分,咬唇蹙眉额头冒汗,却连一声呻吟都没有,沈铖趴在桶边看了他一会,忍不住又是轻轻叹了口气。

    要说他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只是觉得少年委实可怜,就因为身子特殊,沦落成别人的玩物不说,还碰上那种造孽的变态,若不是他碰巧经过,明明还是活生生的人就只能等死了。

    说来也算是他们有缘,既然管了这闲事就得负责到底,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救的第一个人,总不能最后白折腾一场。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人沈铖都会这般亲力亲为,只是这小孩儿……

    沈铖其实有那么一点点想,听他亲口用软糯糯的声音唤他一声王爷,然后跟他说谢谢。

    少年会好起来,一定会好起来。

    嘴上说着不惦记,其实已经有非分之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