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穿越之白捡娇妻(双性) > 正文 柳儿愿意留下,伺候报答主子
    04 他被救了?

    沈铖几日足不出户,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了少年身上,考虑到他身子特殊,就连把尿这种事都没假手他人。

    对外虽宣称自己身体有恙,福王断袖的传言却不胫而走,经过几日发酵已传得有板有眼十分精彩。强取豪夺的版本有,两情相悦的版本也有,无论哪一版茶楼酒馆里的说书先生都能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再加上福王几日不出来辟谣,这不是得了新欢爱不释手白日宣淫的最好证明吗!

    沈铖并不在意外面怎么传,比起小常的愁眉不展,他是一天比一天更舒心,少年退烧已经有两日再没反复,下体的伤渐好,也没有再无意识失禁,御医说能挺过来确实不易,少年性子柔韧坚强,最关键还是沾了福王的天赐祥瑞,定是上辈子有大功德,应该不出日就会醒。

    以前沈铖对封建迷信的态度是嗤之以鼻,这会听来却莫名有点儿飘,站在床边盯着少年,左看右看心里头都是舒坦欢喜,这人要醒了,真好。

    御医说少年虚不受补,这几日除了药汁只能稍微喂点米汤,也算是让少年干瘦的脸上有了点活人气,沈铖想等人醒了,好吃好喝养起来,应该是个很水灵的少年。

    本想守着他直到醒来,太后却差人来传他进宫,沈铖估摸着是风言风语传到她老人家耳朵里了,赶紧找婢女来,把他脸颊扑白一点,再把眼睑下的乌青画深一点,而且务必要看起来自然剔透。

    沈铖神采奕奕去请安,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献上前一阵子答应给太后寻的宝贝,把老人家逗得心花怒放,却还是端着架子数落他,无事献殷勤。

    沈铖虽在笑,目光却是散的不知道在哪聚焦,直到太后又唤了他一声,沈铖微乎其微蹙眉,闭了闭眼无意识小幅度晃了晃脑袋,然后迅速又挂上笑容去回答太后的话。

    他这点小动作哪能瞒过去,太后爱子心切,也舍不得责备什么了,教训的话语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只打发沈铖快点回去歇着。

    沈铖跪叩谢恩,站起来的时候打了个晃点,还一闪而逝露出个脆弱的表情,太后瞧着心疼,又赏了他好些名贵药材。

    王府门口小常来回踱步绕圈,沈铖怕他多嘴没有带他一起进宫,还恐吓他说,太后发气怒来,她能舍得打本王吗?自然不能,那怎么办?当然是拿你开刀,你不去本王还有办法劝一劝,你要是去了,那才是自讨苦吃。

    小常被他唬得心里发虚,这会就生怕王爷没等来却等来一顿板子,就算不去该罚的一板子也少不了,还得多一条照顾不周的罪状,这事儿不是没发生过,他之前怎么就被王爷随便诓一诓就信了呢!越是思量小常不好的预感就越强烈,这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可谁知王爷却是领了赏回来的,小常觉得自己有点凌乱,他家王爷当真受宠到这种地步?他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总觉得王爷落马之后,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过王爷入宫一趟回来总算是正常了点,他终于把把那只灰溜溜的鹌鹑给抱去了西厢安顿,还交代吴总管等人醒了,愿意留下就给他个清闲的差事,不愿意留就给点银子打发走。

    小常心中涕零,总算能过两天安心日子了!至于王爷后来又细心跟吴总管交代的多加照拂,就这么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不能看着少年醒来虽然有点遗憾,但沈铖有他自己的打算,而且他被皇帝抓了壮丁,不得不去一趟北方,餐风露宿肯定没有江南养人,还是别带着这小可怜瞎折腾的好。

    沈铖收拾了点东西只带了小常和影卫离府,而当天晚上少年悠悠醒了过来。

    柳卿其实不是很想恢复意识,醒不醒对他来说没什么两样,两边都是无止境的梦魇,清醒的时候还要面对一切侮辱亵玩折磨和疼痛,到不如一觉睡死一了百了。

    他命不好,目不识丁也没什么技艺傍身,不仅没本事当那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儿,就连南风馆里一个普通的小倌都做不了。

    因为他生了一具无比怪异的身子。

    馆里的嬷嬷说了,爱玩倌儿的爷看上的都是屁股,谁要你偏生还多了个女人的小逼,扫了爷的兴致,也就只能去伺候那些爱尝鲜花样多的主了。

    越是外表光鲜有钱有势的人,折腾起人来越是要命,他们喜欢看他哭看他流血,喜欢把一切不可能的东西塞进他身体里,更享受他的挣扎和惨叫,兴致上来了还几个人或轮流或一起,日复一日都是这种浑浑噩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没人比柳卿更明白地狱的模样。

    睫毛轻颤眼角悄悄涌出泪水,明明只要死了就是解脱,为什么还是让他醒过来了?可柳卿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招来嬷嬷又要骂他摆个哭丧脸晦气,活该他被人糟践。

    哭了半晌情绪宣泄掉,柳卿才觉出身体的异样,没有往常醒来难以忍受的酸涩和疼痛,甚至其实还有点舒服,柳卿擦干眼泪试着坐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在南风馆里。

    他身上盖的屁股下垫的,都是尚好的布料,丝绸镶面,绣工精美,摸起来滑不留手,盖在身上也是柔软舒适,再环顾四周,细致到墙上挂的装饰都让他觉得贵气又雅致……

    反应过来的柳卿受到莫大惊吓,一个哆嗦甚至跌下了床,该不会是那天的客人买了他?不……不要!!他宁愿现在一头撞死,也绝不要再经历那晚的一切……

    幸亏他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外面的人听见动静进来,让他瞬间失去自主意识,被调教得习惯使然,柳卿跪好柔柔弱弱趴伏下去磕头行礼,“爷……谢谢您,谢谢您买下柳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吴总管委实愣了,随即有那么一点点看不起在心中冒了个头,不过很快掩藏,既是王爷有所交代,他自然得完成任务。

    吴总管没有叫人来扶起柳卿,只公事公办面无表情地将沈铖的话重复了一遍,“不用谢我,这里是福王府,救你的人是福王,王爷才是你欠了恩情的人。王爷吩咐了,你醒了想留可以寻个差事,不想留离开也没人会拦你,你想清楚自行决定罢。”

    一番话柳卿一个字也没听明白,再想问什么那高高在上的总管大人已经转身走了,柳卿被留在陌生的房间里整个人懵得厉害。

    王府?王爷?他被救了?自己是不是还在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想到这里一阵眩晕袭来,柳卿裹了裹被他拽掉地的锦被,没力气也没意识爬回床上去,就这么靠在床边又失去了意识。

    离正式见面还有一章!

    05 柳儿愿意留下,伺候报答主子

    再醒过来还是他一个人睡在地上,因为裹着被子倒是没觉得冷,就是浑身都很僵硬,柳卿试着爬起来,然后他在桌上看见了已经冷掉的饭菜。一碗很稠不知道加了什么配料的清粥,以及一些看起来特别清爽能调动他食欲的酱菜。

    柳卿心中惴惴,却耐不住饥饿,就算吃饱了之后就要上刑场,他也得有力气讨好客人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所以柳卿乖乖坐到桌边将食物送进嘴里。

    只一口就尝出了不同以往的鲜美,柳卿愣了愣,意识到粥里掺的东西居然是肉糜,突然就开始诚惶诚恐起来。真的是王府,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东西,但这次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折磨呢?

    肉粥在口中含了许久,柳卿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咽下去了,王爷赏的东西,不吃掉一定会挨打,柳卿食不知味硬生生把自己撑到反胃,然后他这边刚放下碗筷,那边就有人推门进来,柳卿战战兢兢,那人却都不正眼瞧他,径直收拾了碗筷又出去了。

    柳卿只觉得庆幸,幸亏自己没做有失分寸的事,果然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这次这个爷不知想玩得什么花样,他该怎么配合才好?揉了揉一直绞疼的胃,柳卿试着在屋里走了几步,但是……

    他到底还是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而且没忍住直接吐在了房间里,柳卿吐完吓得魂不附体动都不敢动,他身上穿的,屋里有的,都是王爷的东西,根本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今日一顿责骂怕是少不了,皮肉折磨他可以忍,只是不要,不要再……

    兀自陷入绝望的时候,已经又有下人进来,麻利地在污秽物上盖了土,三下两下清理干净,柳卿抖抖瑟瑟,自觉跪下去等候发落。

    但他身子太虚,没一会就跪不住了,几乎就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可一直等到夜深人静都再没有人进来。

    屋里没掌灯,黑暗里柳卿才有了点勇气,他揉着已经没了知觉的双腿,手脚并用爬回床上,可他一刻也无法放松,这个应该到来却没有到来的惩罚,像是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让他惊惶害怕,坐立难安,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实在撑不住昏睡片刻。

    然后是被门响给惊醒的,又是昨天那些面无表情的下人,端了东西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以及和昨天一样的肉糜粥,但是换了种小菜,柳卿逆来顺受惯了,跌下床跪着接了,大气都不敢喘。

    柳卿闻到了熟悉的苦味,他讨厌喝药,最开始反抗得厉害的时候,被强行灌下过各种汤药,让他神志不清,唯一清晰的只有身体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然后他不知廉耻地求人用用东西肏他,下面那个穴眼儿一直在冒水,被揪着花唇扯开甬道观赏亵玩,听周围的人说什么女人都没这么浪的。

    后来就彻底坏掉了。

    柳卿的眼睛有点烫,摇摇头阻止自己去回想,条件反射缩了缩下体,才觉出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屋里没人他就自己扒开衣裤看了看,没有欣喜只是麻木,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摘掉了,新主子大概嫌弃这些,应该很快会给他换上新的,也许更折磨人的东西,而他也只能生生再受一遍那种非人的折磨,即使害怕疼痛到哭泣,也得柔声媚语违心地说一句谢主子的赏赐。

    胡思乱想的功夫柳卿乖乖喝了药,吃完粥,这次他记得教训,都吐在了窗外,没多久听见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打扫音,这之后送来的饭菜量就减了近乎一般,虽然还是撑得难受,但好歹不会再吐了。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天,一日三次汤药饭菜有人准时送来,其他时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柳卿的紧张和不安不仅没消减反而与日俱增,这次把他养得这么好,到底是有多可怕的花样在等着自己?

    柳卿每天活得担惊受怕,加上他先前一直亏空,身体自然一直就没好,但吴总管不知,按照常识觉得这人半个月早该养好了,就来问他想好了没有。

    突然有个选择摆在自己面前,让唯唯诺诺的柳卿着实慌乱,他不被允许有自己的想法,只能凭本能判定哪个选择会让新主子满意,而且他短暂的人生一直依附于人,就算叫他离开,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柳卿低眉顺眼小声答道,“王爷是柳儿的救命恩人,柳儿愿意留下,伺候报答主子。”

    听得吴总管频频皱眉,一般不是应该说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么,男人还这么狐媚,到底是勾栏院里出来的,低贱的东西,要不是王爷吩咐过……罢了罢了,吴总管打量了一下柳卿,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比府里婢女都还不如,实在不知道能给他安排什么差事,最后只得丢给柳卿一把扫帚,让他闲来无事就扫扫院里的落叶。

    柳卿抓着扫帚不知所措,吴总管让他收拾收拾挪个住所,既是下人当然不用再当主子供着,把人领去和其他下人一起住。

    柳卿身无长物,直接就跟着走了,八到十人一间的大通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柳卿被安排到与那些做力气活的外院长工一起住,全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察觉到自己下面湿漉漉地流出水来,柳卿的脸色惨白惨白,兔子一样缩去房间的角落,任凭人家怎么跟他搭话都一声不吭,自然没落下什么好印象。

    柳卿学得都是伺候人的功夫,过往几年醒着的时候只需要负责哭叫求饶嗯嗯啊啊,哪里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一开始还有人来试着接触,可他们人高马大柳卿看着就害怕,头都不敢抬,更别说正常交流,而且柳卿瘦瘦小小娘兮兮的,稍微大点声说话他都抖抖瑟瑟,吓得像是会尿裤子,大家觉得他是个怪人,渐渐也就都不搭理他了。

    柳卿之前没有听过福王,他的世界里不需要性爱和恩客以外的东西,如今住在福王府里,多多少少也听闻了是怎样一个王爷,口碑大多还是好的,福王受宠,行事高调,常常惹祸,潇洒不羁。待下仁厚,却也赏罚分明,而且风度翩翩又风流俊逸,是个非常完美的主子。

    可这些在柳卿听来却是说不出的惶恐绝望,经验告诉他越是这种人折腾起人来手段越是狠辣,曾经那些几乎要了他命的所有玩法在脑中一一浮现,折磨他脆弱的神经,身体也对那些惨烈的记忆有所反应,如潮水般的窒息感涌上来,让柳卿几乎无法好好呼吸,然后下体一热,他又失禁了。

    这两天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他的身体早就坏掉了,没有压力的时候还好,压力太大就容易这样,大晚上的他又神神秘秘地跑出去,同屋的男人们盯着他的屁股相视挑眉,随即哈哈大笑。

    柳卿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只能脱下来洗了再穿回去,王府里有侍卫巡逻,他赤条条光着下身洗褥裤,别提多胆战心惊,被冷风吹得清鼻涕不断,颤得牙齿磕在一起咯咯作响,偏偏下面还恬不知耻流出温热的液体,柳卿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比现在更肮脏狼狈又可怜。

    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偷袭的时候,柳卿的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身子一僵整个弹起,但由于力气太小直接被镇压,那人压在柳卿身上强迫他跪下去,箍着腰的那只手,直接就往两腿间摸去。

    “呜——!!!”柳卿闷声哭叫,疯狂摇头,那人一把握住他的性器,摸到一手湿黏,还以为柳卿自慰过,喘着粗气在他身上乱蹭,“就知道你有问题,早就想男人想得不行了吧,骚成这样……”

    柳卿被他热乎乎又粗糙的大手一握连内脏都酥了,男人说的都是事实,可就是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更可悲,明明是供人随便享用的身子,可柳卿王府里呆了这几日,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却还是生出了一点点希望,也许他真的就不用再被操了呢?然后这点脆弱的嫩芽儿,还没冒出头,就要被无情地扼杀了。

    柳卿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男人发现他的秘密,承受更粗暴的对待,手指都触到湿淋淋的花瓣了,柳卿听到男人疑惑的鼻音,紧接着是一声闷响,随即压在他身上的重物却消失了。

    一件还带着体温的衣服轻轻柔柔落在他身上,柳卿没动,是因为他被从心底涌出来的,一种熟悉和安心感觉弄懵逼了,衣服的主人轻轻松松就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旁边传来一声略显惊急的呼唤,“王爷!”

    柳卿瑟缩,抱着他的那双臂弯特别沉稳有力,头顶传来低沉温润的男音,“善后。”

    今天也依然是个小可怜儿!